第275章安泉閃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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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臉橫的七哥轉過身,把手伸到女人的背心裡,狼狠握住兩個渾圓堅的球,用力一擰,嘴裡同時狼狠道:“男人說話,女人少嘴。”女人隨著七哥的動作叫一聲:“啊…”然後息著回答道:“是,七哥,我知道惜了。”片刻,七哥臉上的神緩和下來,兩隻手仍然握著那兩個球,不過這時變成了輕輕地捏。在女人蕩的叫聲中,七哥柔聲說道:“我的寶貝,其實你說得沒惜,要這些廢物去對付那兩個人實在是有些困難。”說完話,七哥把雙手從這個女人的背心裡了出來,轉過身對著站成一排的黑西服道:“你們去把那些兄弟的店事安排一下,錢到財務那裡去領(呵呵,現在的黑社會都搞企業化發展。
而且部門都很齊全),關於那個女人和小孩的事你們不用管了,好了,下去吧!”
“謝謝七哥,謝謝珍姐,那我們就先下去了。”頭上纏著繃帶的黑西服恭敬地衝七哥和他身店的女人說道。
這幫黑西服轉身正要朝外走,突然珍姐像想到什麼似的,嬌媚地叫道:“大輝,等等!”黑西服全部轉過頭,頭上纏著繃帶的黑西服點頭哈道:“是,珍姐,您還有什麼吩咐?”
“我聽說從大陸來了個保鏢,專門保護那個女人和小孩,你去查查看,那個保鏢到底什麼來頭,要知道大陸人可不好對付呀!”女珍姐這時候說話卻沒有一絲媚的覺,反而是讓人覺得渾身發冷。
“是!沒問題,我們一定會把那個保鏢的身份調查清楚。”大輝點點頭,堅定地回答道。
“好,那你們就下去吧!”七哥不耐煩道,他已經不想再多看這些廢物一眼。待黑西服全部退出房間店,七哥用那種和他外表不符合的溫柔語氣說道:“我說阿珍,幹什麼那麼在乎那個大陸來的保鏢,難道他有三頭六臂不成?”此時他的一隻手又伸到了珍姐的背心裡,而另一隻手伸到超短緊身裙下,兩隻手在女人身上不同的部位捏著。
“…七哥,那些大陸人可不比你那些廢物手下,凡是從大陸來的人都是有兩把刷子的,尤其這次保護那個女人和小孩的,聽說還是職業保鏢,我們…不能不防呀!要是兩個月之內還除不掉那個女人和小孩,老闆就有大麻煩了。”隨著七哥的動作,那個名叫阿珍的女人一邊叫著,一邊用媚惑的聲音說道。
“看來這是個問題,”七哥停下了對阿珍身體的襲擊,換上了嚴肅的表情,對一個一直像木頭一樣站在他身後的男人道:“阿風,你今天晚上就去,把那個保鏢和那個女人。
當然還有那個小孩給我通通幹掉,現在我們已經不能指望下邊那些廢物了。”那個木頭一樣的男人看上去二十五歲左右,一張英俊的臉上始終沒有任何表情,樣子和安泉倒是有幾分神似。
不過他的眼神此安泉多了一股無形的殺氣。一身全黑的衣服,最外面是一件黑風衣,腳上是一雙黑軍用皮靴,整個給人一種陰森詭異的覺。
“是!”阿風簡單地應了一聲,語調冷得可以讓水迅速凍成冰。皎潔的月照耀在海面上,潔白的海歡快地衝上沙灘,然後漸漸退去,緊接著又被後面的海推向沙灘,涼的海風吹散了白天的悶熱。
安泉正在自己的房間裡通過監視設備觀察著整個別墅的情況,腦海裡回想著白天丁靜告訴他的情況。
“嗚…”突然,一陣極細微的哭泣聲傳到安泉的耳朵裡,他立刻警覺起來,凝神細聽,聲音是從隔壁陳雙的房間傳出來的。安泉迅速移動到陳雙的房門口,把耳朵貼在門上,仔細聽著房間裡的動靜。
在確定了房間裡只有陳雙一個人後,他迅速拿出工具,輕輕地打開了房門(由於焦急,竟然忘了自己有陳雙房間的鑰匙)。把門推開一條縫,安泉看到只是陳雙一個人在低聲哭泣,這才放下心來,不過放心之餘心裡不一酸。
丁靜告訴過安泉,陳雙的媽媽因為生陳雙時難產去世了,現在陳雙的爸爸又被人謀殺。看她白天的樣子,安泉本來還以為她很堅強,沒想到那都是裝出來的。
陳雙現在畢竟只有六歲啊!雖然說智商很高,知識也很豐富,但畢竟還是個小孩。安泉看著陳雙顫抖的雙肩忽然想到了自己,他也是個孤兒。
但他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父母,所以沒有失去父母的那份悲傷,然而陳雙小小年紀卻要承受失去父親的痛苦。安泉正想推門進去安這個可憐的小女孩,卻被一隻柔軟的手拉住了,安泉一轉過頭,就看到丁靜穿著睡衣站在自己面前。
安泉的目光將丁靜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白天就從沉重的職業裝下看出丁靜的美好身材,現在只隔了一層薄薄的白睡衣,堅的玉筍峰,玲瓏的小蠻,修長的白玉腿,全部都若隱著現,看得安泉一陣心神盪漾。
丁靜臉上微微一紅,瞬間又恢復到平時冰冷的表情,輕輕拉上房門悄聲道:“你不要進去,這孩子很要強,她不希望有人看到她哭。”安泉點了點頭,輕輕走回自己的房間。
正當他準備上睡覺時“嘀嘀嘀…”手提電腦紅燈閃爍,發出報警音。監視畫面顯示,一個人影正以極快的速度接近寓所,快到寓所圍牆的時候,人影快速衝向圍牆,兩隻腳在筆直的圍牆上蹬踏幾步,雙手向上一抓就抓住了圍牆的頂端,稍一用力,身體便向上輕輕躍起,順利地站到了圍牆頂端,四米高的圍牆就這樣輕易地被他踩在了腳下。
在牆頭站穩身形,他又向前輕輕一躍,穩穩地落在了寓所的院牆內。安泉衝出房間,迅速地移動到寓所門口,藉著夜隱藏到一個靠牆的角落裡,手上的ppm已然握在手上,屏氣凝神等待機會向人影擊。
人影迅速向寓所門口移動,似乎是沒有發覺安泉的存在“砰,”ppm發出輕微的響聲,一顆子彈直奔人影頭頂而去,而人影在聽到響聲的瞬間竟然快速抬起右臂擋在額前,把安泉來的子彈彈將出去“叮…”尖銳的金屬碰撞聲打破了夜晚的寧靜。
“好快的身手,看來手臂上有金屬裝備。”一個念頭在安泉腦海裡一閃而過,不過安泉並沒有遲疑,左手ppm連開數槍,槍槍都瞄準人影的頭部。又是“叮叮…”幾聲,安泉的子彈全部被人影用手臂彈開。
然後人影以奇怪的軌跡開始快速向安泉靠近。安泉右手五枚飛針齊齊出手,如五道閃電般迅速地朝人影飛而去。人影風衣一甩,五枚飛針全部被風衣擋了下來。看來這人一身的裝備不簡單。
而且身手也不賴,用槍和暗器對他本不起作用,不過黑衣人似乎不善用槍,因為以他的身手完全有機會拔槍反擊。安泉又迅速地連開數槍,不過這些子彈完全沒有傷到人影分毫。
而人影此時已經來到安泉近前,只見他右手寒光一閃,一把雪亮的匕首出現在他的右手中。安泉迅速收起ppm,因為近距離作戰,槍械能起到的作用不大,尤其對方的身手著實不低,那用槍就更沒有煮義了。
收好手槍,一把透明軍刺已經握在安泉的右手上。人影轉眼間就到了安泉跟前,手中的匕首快速地向安泉刺了過來。
安泉右手一挑,匕首與軍刺撞擊在一起,起一片火花,還發出金鐵鳴的聲音,由於撞擊力道巨大,兩人都退後了幾步方才站穩。
“你看我們要不要下去幫忙?或者給那個人來上一槍?”陳仲銘寓所南邊一座山峰上一個男人說道,他正通過狙擊槍上的望遠鏡觀望著寓所。
“我看不用了,那個保鏢能對付。”旁邊一個女人說道,她正通過夜視望遠鏡觀察著寓所的情況。
“要是給那個人來上一槍不是更快嗎?”那個男人不解地問道。
“啪”一聲,男人的腦袋捱了一下。
然後就聽到女人道:“你傻呀?你沒看到那個保鏢有槍都不用了嗎?”
“哼!”男人很不服氣地道:“以我這把狙擊槍,在這樣的距離擊,就算是五毫米的鋼板也能擊穿,我就不相信打不死那個人。”
“啪!”男人的腦袋又捱了一下“說你傻,你還真傻呀?就算你的狙擊槍能殺得了那個人,那殺了他之後我們不就暴了嗎?”
“什麼叫就算殺得了那個人?只要我開槍那個傢伙就鐵定掛了。”男人極其傲慢地說道。
不過片刻之後,他的語氣又軟了下來:“當然你說的也有道理,要是我開槍那我們就暴了。”寓所裡面,人影橫掃一刀朝安泉的門面而來。
這一刀力道鋼猛霸道,看那氣勢是想要把安泉的腦袋削成兩瓣。安泉見對方一刀掃來也不閃躲,右手軍刺橫擋面前,向左用力一揮,硬生生把人影的攻擊擋了回去。
乘對手重心不穩之際,安泉抬起右腳朝人影頭部猛踢過去。人影由於重心不穩沒辦法閃避,只好抬起左手護住頭部“砰”一聲悶響,安泉的右腳踢到了人影的左手上。
巨大的力道讓人影的左手碰到了自己的頭上,人影一個不穩,向右急跌下去,就在快要與地面親密接觸之時,人影右手緊握匕首,拳頭猛地向地面一擊,整個人頓時反彈起來。
起身同時右手的匕首再次朝安泉揮了過來。安泉向後一趺,躲過這次攻擊,然後站在當地,這時劇烈的疼痛從右腳傳來,看來人影的手腕上有類似鐵護腕的東西。
人影揮刀沒有擊中安泉,也愣在當地,搖晃幾下腦袋,腳步有些不穩,看來剛剛一腳讓他吃虧不小,正在兩人僵持間,突然人影把手中的匕首用力甩向安泉,安泉一個閃躲,人影趁機朝圍牆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