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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由趙若男接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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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英齊拿出一些資料列表,遞給周明仁,說道:“我這裡有一些宣傳計劃,還有一些媒體曝光專題,我想跟大眾傳播合作,在這個月主推這樣一些新聞列表,如果你同意的話,我當一切都沒有發生過,我們仍然是好朋友,非凡的事情,我也寧肯相信只是意外。”周明仁快速地把資料列表從頭到尾看了一遍,臉開始變得鐵青。七年前的官員受賄調查,五年前的七宗意外事件,三十一幢違規批准的高層建築,大小一共牽涉沈系七十九名官員的個人資產詳細報告,近三年來的非法‮聽監‬記錄,所有的一切都將矛頭指向周明仁賭注所押的一方:沈萬明。

前後不過一分鐘,邵英齊把列表了回來,拿出一張光盤,說道:“這是星期三文娛傳媒要發的稿子,也是上海大小七家傳媒機構同時要發的稿子,如果你同意的話,我希望星期三你也在大眾傳播的有線電視臺發這樣的內容。”周明仁臉由青變白,就像一個賭徒在開最後一張牌時,才忽然發現原本的黑桃a忽然變成了方塊二一樣,從進門開始到現在不過十幾分鍾,周明仁忽然輸光了所有的底牌。考慮了很久之後,周明仁說道:“我能先打個電話再做決定嗎?”

“不行,”邵英齊搖搖頭,說道:“而且你打了電話又怎麼樣?我能夠告訴你星期三會發這樣的一些稿件,那就沒有任何人能阻止,星期三的文娛週刊以及當天的早晚報,早就把格式定好了。

至於其它電臺電視臺,也早就把相關資料存到了直播主機裡了,沒人能夠中止,我現在給你這個機會,是不想看著我的老同學身敗名裂,並不是想讓你像出賣非凡一樣再把我邵英齊出賣一次。”周明仁臉上慢慢開始有了血,淡淡道:“不想我身敗名裂?我看你不過是想借大眾傳播在沈系機關中的影響力吧?如果連大眾傳播都報道這樣的一些消息,那沈系倒臺就成必然了。

連我這個沈系的喉舌都倒向了水秋巖,何況下面的小兵小卒,相信這才是英齊想要的效果吧?”邵英齊看了周明仁一眼,微微一笑,並沒有回答,倒是坐在邵英齊邊上的水晚照聽得似懂非懂,居然搞笑地問道:“身敗名裂?有這麼嚴重嗎?大家都是為人民服務。”這句話一出口,房間裡所有的人都苦笑,包括坐得遠遠的安泉在內。

邵英齊最後收住笑容,考慮了一下說道:“不管你怎麼說,這個機會我給你,要麼照我的計劃做,要麼等文娛傳媒律師的起訴函的法院的傳票,雖然暫時沒什麼大動作。

但相信在法院受理之起暫時停止大眾傳播的電視節目,應當是可以辦到的,都是星期三有結果的事情,你自己權衡吧!”邵英齊端起自己的咖啡杯,站起身回到自己的位置,就這樣自然而然地把包括水晚照在內的三個人丟在一邊。

然後懶洋洋地吩咐道:“安,幫我肩!”沈萬明的市長辦公室裡,一份危機公關的報告已經送到了沈萬明的手邊,對上海傳媒機關將於星期三公佈的消息制訂了一些最基本的應對措施,而沈萬明本人的臉,則跟周明仁之前的臉一樣鐵青,雖然臉不好。

但仍然堅持冷靜地看完了報告後,沈萬明第一時間想到要找的人,當然是跟他合作了整整五年的大眾傳播總裁周明仁。

電話很快就有了結果,周明仁盡心盡責的秘書解釋道:“周總今天去文娛傳媒談合作了,應當在中午以前會回來。”沈萬明立刻撥了周明仁的手機號碼。

不過很可惜,處在邵英齊總經理辦公室裡的周明仁,本沒辦法接收外界的無線信號,沈萬明馬上撥通了另外一個電話號碼,可惜仍然沒辦法收到信號。

沈萬明再次撥通了大眾傳播的電話,給周明仁的秘書留了口信後,再次拿起手上的資料,開始詳細研究自己將要面對的政治鬥爭,真正你死我活的政治鬥爭,對沈萬明來說,還沒有到最後一刻,還不用揭開自己最後那張底牌的。

跟沈萬明在一幢樓裡的水秋巖也在打電話,不過他不用打電話找自己在傳媒這邊的人,而只是打電話給自己兩個踏實部下中的一個,負責對內工作的石浩宇。

跟沈萬明略有不同,現在的水秋巖並沒有去考慮政治鬥爭的事情,對於肯定會贏的戰爭,水秋巖並沒有投入太多力的打算。

而且就算有很大的問題,水秋巖也絕對相信負責整個計劃實施的杜子仁能夠完全搞定,因為整個計劃本來就是杜子仁設計的,同樣也是由他負責執行的,整個過程,水秋巖不過是在一旁監督罷了。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水秋巖一直覺得自己要比沈萬明強一些,因為這兩年來,真正在跟沈萬明斗的,其實是杜子仁,而不是水秋巖。水秋巖煩心的事情,是星期六他的寶貝女兒帶給他的,忽然間由少女變‮婦少‬,雖然當爹的他因為習慣誤區而沒有第一時間發現。

但經過邵英齊婉轉的指出和女兒急切要搬到邵英齊家去住這兩點後,水秋巖已經非常直接地覺到了那位名叫安泉的保鏢對自己造成的威脅,或者說,對自己這個單親家庭造成的威脅。

水秋巖的夫人,十年前因為突發的心臟病去世,這對於有家族心臟病史記錄的水夫人來說,能夠堅持到近四十歲才離開人世,已經是很不容易,十年來水秋巖一方面要應付工作上的各種挑戰,另一方面又當爹又當媽的把女兒拉扯大,從某方面來說,確實是屬於很不容易的那種。

因此水晚照的個人情,一直是水秋巖重點關心的對像,可現在忽然之間,水晚照一個晚上沒在家睡覺,就由少女變成‮婦少‬,而且擺明了的要搬出去跟一個小保鏢同居,雖然說還有另外一個女人在,表面上看起來似乎沒有問題。

但有著豐富經驗的水秋巖當然不會相信水晚照只是因為工作的關係,才搬到邵家去住。所以水秋巖從上班開始,就一直在想一個簡單的問題,那就是這個名叫安泉的保鏢,究竟是什麼人?

想起幾天前自己剛吩咐過石浩宇調查安泉,於是他在辦公室裡坐立不安,考慮了一陣後,才決定主動撥通石浩宇的電話。電話沒通,石浩宇已經帶著資料推門進來了,水秋巖收回自己與平時不同的心態和表現,坐在辦公桌前,等著石浩宇的彙報。

安泉站起身,並沒有理會辦公室裡其它三個人的詫異神情,走到邵英齊的背後開始幫她按摩,有過不下五次的經驗後,安泉做起這件事來,還是輕車路的,水晚照很有興趣的站起身,走近了似乎想要學習一下按摩技巧,至於周明仁和李嬋娟,已經沒話可說了。

十分鐘後,邵英齊終於把自己這兩天因為過量的上生活而有些痠痛的身體,通過適量的按摩而變得全身舒坦,由於身體的原因,昨晚水晚照並沒有加入到安泉和邵英齊中間,因此略微有些過度的邵英齊雖然神狀況極佳。

但身體卻很累,因此讓安泉這個罪魁禍首負責讓她的身體恢復正常,倒也是極其自然的事情。再次坐到沙發上,邵英齊另外衝了一杯咖啡,喝了一小口後,問道:“明仁,考慮得怎麼樣?”一直小聲商量的周明仁和李嬋娟,似乎早就準備好了答案,抬起頭,周明仁正視邵英齊,半晌後方才說道:“英齊,我很想答應你,不過如果我答應你了,那我今後在傳媒業就再也沒有立足之地了,不論是基於我的自尊還是基於我的行業道德,我都不能答應你,你可以讓法院起訴大眾傳播。

不過我相信,到現在為止的這些簡單的所謂證據,並不能讓大眾傳播暫停服務。”邵英齊自信地笑了笑,沒有理會周明仁。

而是把話頭一轉,問道:“嬋娟,現在你還覺得我冤枉你了嗎?”李嬋娟的表情跟周明仁剛進辦公室,聽到邵英齊指責的話語時愕然的表情非常類似,臉忽然變得鐵青,不僅李嬋娟,連周明仁和水晚照也沒有想到邵英齊會在這個時候忽然問出這個問題。

而李嬋娟似乎到這個時候,才想起自己過來並不是談周明仁的大眾傳播,而只不過是來再問為什麼邵英齊要以洩公司機密的理由開除自己。已經回到位置上的安泉,聽到邵英齊的問題後,微笑了起來,只不過坐在五米外的四個人,都沒有看到。李嬋娟再也說不出話來,幸好周明仁已經完全恢復了。

不再像剛開始那樣被邵英齊出奇的招式打得找不到北:“英齊,嬋娟並沒有將文娛的公司機密告訴我或者任何其它人,雖然我和嬋娟在一起兩年了,但工作和生活,嬋娟一向能夠區分得很清楚,你應當相信嬋娟才對。”邵英齊微微一笑,考慮了一下,最終沒有把最關鍵的那張牌翻開,而是有些模稜兩可地說道:“嬋娟是不是真的將工作和生活區分開了。

我想嬋娟自己應當非常清楚,而且有些東西,明仁你或許也不是很瞭解。”然後不等周明仁的分辯,直接說道:“既然明仁你拒絕了我的提議,我想我們之間也沒什麼可說的了。

回去等法院的傳票吧,我會讓律師馬上早將起訴書上到法院去的。至於嬋娟你,工作方面,你的一切事務,由趙若男接替,你記得去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