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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行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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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真沒想到你在大學裡居然是校保衛隊的大姐頭啊!”邵英齊似乎也是今天才發現夏依依有這樣不為人知的一面,難得的興趣和話語讓邵英齊更有了一些女人味。

“是啊是啊,學姐,你以前真的跟社會上的小青年打過架嗎?剛才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啊?”水晚照當然了很有興趣地追問。

“當然了,想當年我帶著校保衛隊的同學們去社會小青年聚集的舞廳踢場子,一個打四個,最後把那夥經常在校門口偷看女同學裙下風光的無賴打得跪地求饒,不知道多刺呢!”夏依依昂興奮,大聲說道:“所以你們儘管放心,只要有我在,保證沒有任何人能動你們!”回頭看了一眼手裡拿著各式各樣購物袋二十多個的安泉,續道:“本不用靠什麼自動型的負載手推車。”話音未落,異變陡生…在上次舉辦生宴會的那棟豪華別墅裡,水秋巖正在和他的老下級聊天。

“局長,為什麼你會這麼在意一個普通的傳媒集團呢?雖然說文娛傳媒現在在國內的影響力確實不容忽視,但它們的那些報道,並沒有真憑實據跟你有關。

何況這種說起來可大可小的工程質量隱患,並不足以影響到馬上舉行的換屆選舉,為什麼要專門讓人去製造一些意外的事件,讓邵英齊更加認真深入地報道這些負面消息呢?”水秋巖朗地笑了笑,神情中有種說不出的成竹在,淡然道:“浩宇,你從西寧就開始跟我,也有十幾年了吧!”

“有二十一年了,從你就任西寧國土資源局副局長開始,我就跟著你當差!”說話謹慎認真的中年人,外表看起來年紀似乎比水秋巖要大一些,國字臉濃眉大眼,一臉的剛毅一身的正氣,但對著水秋巖說的話卻很謙恭。

“浩宇啊,你雖然是我的老朋友,算起來也是我水秋巖唯一能夠說一句‘敬重’的兄弟,但對於政治鬥爭卻永遠也沒有子仁那樣的悟,要知道政治鬥爭通常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妥協!

如果沒有妥協的餘地,那麼就是腥風血雨了!”水秋巖有而發,說話又是在自己最信任的下屬面前,說出來的話頗有些慨的意味。看了一眼明顯轉不過彎來的石浩宇,水秋巖說道:“你覺得這次的換屆,誰可能出問題?是我還是老沈?”

“應當都不會出問題吧,沈副市長後面有人,政績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而你對西寧和上海的貢獻更是不用多說,那些所謂的工程質量隱患報道大多數都是捕風捉影,就算有一兩件有關聯的。

也不過是下面的人做事馬虎罷了,市長書記和北京的中央領導並不是瞎子,怎麼可能因為這樣的小報道而做大動作。”水秋巖微微頷首,讚賞式地說道:“沒錯,如果沒有這些動作的話,等到換屆結束,將被調到北京入選常委的段書記現在的位置,一個半月之後,就是我的。

而沈萬明名字前面那個副字,也十有八九要去掉,以後的上海,仍然是我和沈萬明鬥,好歹也鬥了四五年了。

老沈是個好對手啊!”石浩宇當然聽不太懂,甚至可以說有些糊,自然而然地問道:“那為什麼局長你要針對文娛傳媒,甚至讓人故意給邵英齊製造意外呢?

這樣做不是更讓沈副市長有的放矢嗎?現在沈副市長直屬的傳媒機構大眾傳播,已經在籌劃做工程質量隱患報道的電視專題,試圖擴大這樣一個明顯的缺口了。”水秋巖自信地笑道:“浩宇啊,所以說你對政治鬥爭沒有銳的觸覺,而老沈雖然年齡比我大,但畢竟半路出家,本看不透官場霧,自以為得計,其實卻很快就要掉進自己挖的陷阱裡!”嘆了一口看,看了看這個跟了自己足足二十一年的手下,水秋巖開心地笑了,石浩宇忽然間聽懂了,忍不住問道:“莫非文娛傳媒是…”水秋巖做了個制止的手勢,微微點了點頭,說道:“不是這樣的話,我怎麼會讓晚照去文娛傳媒實習呢?現在我唯一擔心的,不過是那位邵總經理的安全罷了,五年前我對不起非凡,五年後,唉…”石浩宇看了看難得長吁短嘆的水秋巖,知道今天的談話已經結束了,這麼多年,石浩宇已經習慣了水秋巖跟他的這種聊天形式,很多時候,石浩宇覺得這樣的聊天,跟自己在部隊時的戰前動員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官場如戰場啊!

安泉的直覺,讓他彷彿聽到非常輕微的兩聲悉撞擊聲,安泉的警覺剎那間升到了最高,對外界有著最銳判斷的安泉,將手上的購物袋全部丟了出去,同時急速上前兩步,擠入了邵英齊和水晚照中間。

左前方來的子彈被安泉丟出的購物袋碰了個正著,子彈在穿透幾個購物袋後,轉移方向在了離邵英齊不足兩米處的地面上,而另一顆子彈則被安泉的手臂擋了個正著,按照原定的軌跡,它應當會飛向三女中間的水晚照。

雖然手臂被灼熱的子彈了個正著,但小口徑手槍從至少五十米外出來的子彈,並沒能給安泉的動作帶來很大的影響,安泉左手迅速摟住邵英齊的,右手則將水晚照推倒在可憐的夏依依身上,號稱學生時代大姐頭的夏依依被水晚照壓倒在地,幸好有安泉丟在地上的購物袋墊底,才算沒有摔傷。

將邵英齊摟在懷裡的安泉一個旋身,側向滑了兩步,人已經站在了右邊首飾金店的門口,警覺地評估了一下外部環境後,安泉鬆開邵英齊,低身吩咐道:“到店裡去,跟那邊賣項鍊的小姑娘聊天,就說你要買條項鍊,我去看看她們。”摔倒在地的夏依依並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除了看到安泉把購物袋丟掉,以及一掌就把水晚照推倒在地之外,夏依依還沒有時間來覺到不對,掙扎從地上爬起來,心裡慶幸快十點的大街上並不像白天那樣人來人往。水晚照倒是知道得多一些。

畢竟子彈入安泉右手臂的聲音還是比較大的,加上突如其來的槍擊已經引起了遠處近處人群的騷動,因此有過不少經驗的水晚照並沒有直起身,反而身體微蹲樣子很警覺地觀察著四周。

安泉一半的心神還放在首飾店裡的邵英齊身上,畢竟理論上來說,邵英齊才是他要保護的目標。

不過職業的眼光讓安泉有種異樣的覺,因為如果他當時沒有任何動作,那麼兩顆小口徑的子彈,飛向邵英齊的那顆至少會在離邵英齊超過一米的地方入垃圾桶,而飛向水晚照的一顆反而會在水晚照的肩頭擦過,並直接向自己的心臟。

雖然不會對水晚照造成實質的傷害,但灼傷是肯定的。迅速看了一眼出兩顆子彈的位置,那邊理所當然地亂成一團,槍手早已不知去向了。

只留下幾個正驚恐或尖叫的行人。安泉微微皺眉,伸手把水晚照扶了起來,夏依依已經在四處張望,似乎終於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去店裡陪邵女士,現在沒有事了!”安泉肯定地說道,厚重的語調讓水晚照有種說不出的安全。看到水晚照和夏依依聽話地走進店裡,安泉迅速收拾好散落地上的購物袋,輕鬆提在左手後,若無其事地看著有些惑的行人,也走進了首飾店。

負責招呼邵英齊的櫃檯導購小姐,正在熱情地向她介紹一串很適合邵英齊膚的天然紅珍珠項鍊,看到另外兩位已經整理好儀容的美女站在了邵英齊的身邊,很有些動地叫來了兩位同事,打定主意要做上一筆大生意。

“要回去了!”安泉提著購物袋走了進來,說出了這句讓那位導購小姐整整恨了半個小時的話。

三個女人的心情其實到現在都還沒有回覆,聽到安泉平穩的聲音後,第一想法就是服從,於是她們不約而同地放下正在看的首飾,即使是夏依依這樣的女也柔順地點了點頭,一起走出了首飾店,招手攔了一輛計程車,直到坐在車上,三人才鬆了一口氣,對她們來說。

這樣的購物和散步,過於刺了,跟沈萬明通過兩次電話的大漢,正躺在沙發上,聽站在身邊的兩個手下彙報情況:“目的已經達到了。

三個女人沒有人受傷,至於那個男保鏢,應當被我們的槍擊中了右手小手臂,沒有引起大騷亂,除了距離較近的有限幾人外,大多數甚至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嗯,具體一些。”大漢很隨意地吩咐道。

“我們選在路邊下的手,兩個人分別從六十米和六十五米外的馬路兩邊擊,用的是九毫米的國產零九式手槍,理論上即使出現較大偏差,只要不擊中頭部或心臟,也不會有任何人員危險。”另一個站在一起的年輕人,接著說道:“雖然我們對槍法很有信心,但考慮到三個女人都是普通人。

為了防止她們因為突發情況而導致的意外,我的子彈是向離她七十五公分外的垃圾桶的,小刀的子彈為了起到威嚇那個女孩的作用,原本打算從她肩頭飛過,順便擊向保鏢的右,測試一下保鏢的反應力。”

“沒想到那個保鏢好像在我們的子彈還沒有出前就有了動作,一手將手提袋仍向小七出的子彈,硬生生把子彈轉移方向到了地上。

而另一手則將那個女的推倒在地,子彈則被他用右手臂檔住,計算一下力量,應當是留在他的手臂肌裡。”大漢微微一笑,滿意地吐了一口氣,說道:“行,你們下去吧,問老槍拿點路費,去蘇州玩兩個星期後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