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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1章一天之隔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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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我說的,周小宇的兩隻淚眼看向了我。

謝靖嘲笑:"現在知道哭了?"江軍並沒有像謝靖一樣諷刺周小宇,我越來越發現,雖然江軍的格有的時候並不沉穩。但江軍的思想比普通人要深刻很多。當他覺得周小宇不該逃脫法律的制裁時,他去努力找證據將周小宇繩之以法,而當週小宇能被判刑的時候。江軍又沉默了。

江軍嘆了口氣,默默地走了出去。

當週小宇全部的內心展向我們,我們就不覺得這個心智成的小孩難對付了。我問他想不想減刑,他立刻點頭。周小宇是未成年人,刑事責任予以適當減免。他是被排除在死刑群體之外的,但有期徒刑是避免不了了,想要獲得法律的輕判。只有坦白從寬。

"是不是還有事情瞞著我?"我問。

周小宇想了很久,我們安靜地等待了很久,可是最終,他還是搖頭了。謝靖本以為他會招供出什麼之前沒有說的。一直很期待地盯著周小宇,周小宇搖頭之後,反應最大的就是謝靖了。

"沒有人教唆你?"謝靖再次站起來。

周小宇搖頭。

"你沒有幫兇?"謝靖又問。

周小宇還是搖頭。周小宇說他一直以為自己可以不用負責任,所以早就把該說的都說了。周小宇此刻已經泣不成聲,他的臉上滿滿地寫著懊悔。謝靖還想再問,我就阻止了他,我叫人把周小宇帶了下去。

周小宇出去之前,還一個勁地讓我救他。

"李教授,這…"自從案子破了之後,謝靖已經對我非常客氣了。

我告訴謝靖不必再問了,周小宇的心思再縝密,也經不住情緒的崩塌,他的樣子不像是裝出來的。坐牢對周小宇來說沒有好處,他選在生之前作案,也是為了逃避法律的責任,這樣一個人,在知道有減刑的機會時,不會再說謊話。

周小宇的案子算是告一段落了,這起案子,似乎也和神秘男人有關係。想要找到潛入周光家的那個人不太可能,一次又一次,我覺到了對方的強大,對方好像早就知道了周小宇會受書頁內容的影響。

這種潛在的誘發因素,在司法中證明不了什麼,就算我們此刻抓到那個粘上書頁的人,也追究不了他的任何責任。我愈發著急起來,就算我不去找那個人,那個人似乎也慢慢找上了我。

我總覺,這一次又一次都是有人刻意安排的,而我,成了那個人的目標。我想反擊,但卻束手無策,我主動打了個電話給沈諾,聽到是我,沈諾很開心,她問我粵市的案子進展的如何。

我微微有些驚訝,沈諾好像對我的一舉一動都非常清楚。我問她關於紅衣女案專案組的消息,她說上級還在甄選專案組的人員,讓我不要擔心,說到最後,她還是讓我暫時不要回g市。

又是來不及問為什麼,沈諾把電話掛了。

"為什麼上級決定調查,選人卻選了這麼久,又不是要選幾千幾百人。"許伊道出了她心中的疑惑。

我想了想:"沈諾這個姑娘不一般,我覺上級同意調查,好像和她有某種關係。"我深知想要調查330案和紅衣女案的阻力有多大,更何況這兩起案子還有關係。沈諾能知道上級還沒有公佈的決定,更是代表了她身份的不簡單。

沒有辦法想明白沈諾的身份,我們便不再去想,經歷這麼多事情,我們都已經明白過來,沈諾對我沒有惡意,甚至說,她總是在幫我。

陽光被烏雲遮住了,江軍正背對著我們坐在臺階上,他在菸。

我坐到了他的身邊,江軍看了我一眼,把煙盒遞給了我,點燃一之後,我問他在想什麼。許伊沒有來打擾我們,站在我視線可以看到的地方等我。江軍嘆了口氣,他說周小宇可以接受法律的制裁之後,他的心裡又變的很難過。

十四歲原本應該是童年和青替的美好年齡,他實在想不通為什麼會有人的心裡這樣陰暗。他告訴我,他很希望法律的制裁能夠永遠不被動用,那意味著犯罪將不復存在。

"有陽光的地方,就有陰影,有人的地方,就有人心。"我把煙掐滅了:"犯罪永遠都不能被止,我能做的,就是替死去的那些人討回公理,你願意跟著我嗎?"我這麼說的時候,江軍放空的瞳孔重新凝聚起了光。

我坦白地告訴江軍,我正在調查一起被上級塵封起來的案子,阻力很大,對手很強,甚至我們會有生命的危險。江軍將他的警帽摘了下來,他說,他從來不知道怕怎麼寫。沒有更多的言語,江軍作出了決定,他說他相信我,所以他要跟著我。盡每投弟。

第二天,王鑫以刑警大隊大隊長的身份,將周小宇的案子移公訴機關,檢察機關立刻提起了公訴。移公訴機關的那天,媒體和群眾把警局圍的水洩不通,大家都想看看那個殺人惡魔是誰。

王鑫當眾給了大家待,他說兇手已經被抓住,但是卻是一個未成年人,幾乎所有人都震驚了。遵照刑訴法對未成年人保護的規定,王鑫沒有將周小宇的身份曝光,之後的審判也會按照不公開審判的程序進行。

紙包不住火,媒體的力量是可怕的,我可以預見,周小宇的一生毀了,總有一天人們會知道粵市曾經的那個剝皮惡魔是誰,就算周小宇出獄了,人們也會帶著有眼鏡看他。

籠罩在警局整整一週多的陰霾終於全部消散,巧合的是,這天天氣也非常好,在我的陪同下,江軍將辭職信遞到了王鑫的手中,隨之留下的還有江軍身上穿著的警服以及他間的那柄配槍。

王鑫沒有和江軍說太多,只在他的肩膀上拍了幾下,當江軍出去的時候,王鑫才如釋重負地長舒了一口氣。

"王隊長,你還是要辭職?"我問。

王鑫點頭:"你們走後,我就會遞辭職信,希望你不要告訴他。"我答應了王鑫的請求,王鑫和我慨了一番。他說刑警就是一個隨時都會喪命的職業,刑警見過常人見不到的血腥畫面,經歷過常人想不到的危險,好幾次他的前腳都踩進了棺材裡。

我很少佩服一個人,王鑫是其中一個。

等辭職信的申請下來,已經是兩天後的事情了,這兩天裡,江軍都待在家裡了。他跟我說,他從小在這裡長大,突然要離開這個地方,他心裡很捨不得,所以他想記住家裡王鑫養的植物的味道。

與此同時,我派出去的人給我帶來了消息。

通過詢問,警方終於找到了知曉廢棄工廠情況的人了。那人稱,廢棄工廠原本是一個非常大的零件加工廠,大約是在十年前,加工廠倒閉了,從建廠到閉廠,前後只有三個月。之後工廠就一直荒廢著。那塊地太偏僻,工廠倒了之後,也沒有人去管。

關於其他情況,那人就不知道了。警方試圖找出建廠的登記資料,但是那工廠似乎本沒有經過登記,想要找到建廠的人太困難了。

我又試著去和孫在雲溝通了一下,但是他還是閉口不提,隨後,他被送去了司法機關等待審判了。幸運的是,警方千辛萬苦之下,終於找到了孫在雲的哥哥孫祥的所在。

孫祥已經離開了粵市,到了同省的珠市生活。

告別了王鑫,我們出發了。江軍問我要去哪裡的時候,我告訴他,對黑暗的反擊,正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