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忽然覺醒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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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忽然覺醒的記憶楚鬱文一行人坐的是火車,畢竟東部和北部的距離並不是地上那麼一點點。橫穿了大半個東部之後更是縱深到北部最邊緣的要,當然,在補給站時停了一會給火車添加燃料。
而就在這個時候,伊茲密見到了她不該見到的東西,司羅斯。
對於伊茲密來說,司羅斯她並不認識,但卻很悉。幼小的愛德華和阿爾在跟隨伊茲密學習時,隨身攜帶的物品中,就有一家三口的相片。而相片紙上,那個女主人,顯然就是司羅斯此刻的樣子。
伊茲密是個鍊金術大家,宗師級的鍊金術師。而她成為宗師級鍊金術師的原因,就是人體煉成才看見了門,見到了真理並且被真理強加到身上,不需要煉成陣就可以使用鍊金術。加上後來楚鬱文給她的賢者之石這樣傳說中的東西,本來已經失敗對人造人抱著堅決否定的心,已經開始動搖。而當見到了司羅斯時,才隱約有了一點覺,司羅斯可能是人造人,並且就是愛德華的母親。
這個小疑問並沒有被伊茲密藏在了心底,而是直接當著司羅斯和楚鬱文的面問了出來。畢竟這是一個很複雜的問題,伊蓮娜和楚鬱文,楚鬱文和司羅斯,司羅斯和愛德華,其中的關係既簡單又複雜。
當伊茲密的疑問出口,司羅斯的目光瞬間呆滯起來,伊茲密只是問:“你還認識愛德華艾爾利克兄弟嗎?”司羅斯滿腦子都是艾爾利克這個姓氏,這是她曾經的姓氏,愛德華是她的孩子。一瞬間,曾經消失的記憶就像水一般衝進了腦海中。一段段記憶,就像雨後的筍,不停的破土而出,酸甜苦辣鹹,五味瓶驟然被一句簡單的對白打翻。
看著臉漸漸蒼白,冷汗冒個不停的司羅斯,伊茲密默然了,她已經知道了答案,而剩下的需要教給楚鬱文來解決。伊茲密向楚鬱文道了歉之後起身告辭,楚鬱文也沒有阻攔。司羅斯記憶恢復只是遲早的問題,所幸現在楚鬱文還在她身邊,總比不在的時候司羅斯跑出去給他帶綠帽子要好得多。
司羅斯漸漸的低下頭,縮在角落裡靠著牆慢慢的滑落,最重蹲坐在牆角,雙手抱住腿雙,掩這腦袋,低聲的更咽哭泣。嘴裡不停的重複著愛德華,阿爾,還有霍恩海姆的名字,神情煞是悲傷。
楚鬱文微微皺了皺眉,走到了司羅斯身前,一把拽著她的胳膊將她從地上拽了起來,身體一將司羅斯壓在了牆上,道:“看著我,看著我的眼睛。”司羅斯此刻正在遭受良心的譴責,因為她跟楚鬱文有過關係,還不止一次,這對一個賢淑的人來說是一種罪孽。無助,彷徨,茫,瞬間佔據心頭,此刻除了哭,沒有任何辦法。
見到司羅斯這個模樣楚鬱文心中有些惱怒,退了一步一巴掌扇了過去,啪的一聲脆響之後,司羅斯終於停下了哭泣,瞪大了眼睛捂著有點紅腫的臉看著楚鬱文。
“記著,你不是艾爾利克,你不是霍恩海姆的子,你不是愛德華和阿爾的母親,因為你是司羅斯。艾爾利克已經死了,被病魔折騰的已經死了,你不過是繼承了愛德華和阿爾血中的靈魂因子,你不是艾爾利克,你只是司羅斯,一個人造人。明白了沒有?”司羅斯越聽臉越是難看,最後捂著耳朵又開始哭泣起來。長久以來想要恢復的記憶終於得到了恢復,可恢復之後卻更加的痛苦。她不知道愛德華兄弟會如何看待她,因為她和楚鬱文有一腿,她也不知道霍恩海米會不會原諒她,因為她沒有遵守兩人的誓言,並且**給楚鬱文。悲傷,發自內心的悲傷。
嘴裡連連喊著不,淚水再一次落了下來。
楚鬱文能怎麼辦?這個問題很幼稚也很傻,相信只要是個男人,就會容忍本來一個應該數語自己的女人,給自己帶綠帽子。霍恩海姆行不行楚鬱文不知道,但是楚鬱文自己絕對不行。
“你停我說,你不是…”楚鬱文還沒說完,司羅斯一把推開楚鬱文,望了一眼離自己不遠的火車車廂的車門,拔腿就跑。她要離開這個地方,去尋找霍恩海姆和愛德華,得到他們的原諒。
有人怒了,楚鬱文已經不耐煩了,與其讓司羅斯去找霍恩海姆,不如親手殺了她,讓她守貞。楚鬱文很少發火,可一發火就是驚天動地,司羅斯的不配合徹底了楚鬱文,此刻也就不需要用正常的手段。
箭步一跨,一把抓著司羅斯的長髮扯了回來,腳下輕輕一絆,司羅斯的身體失去平衡倒在了地上。楚鬱文一臉笑著直接壓了上去,在司羅斯拼死抵抗之下,完全的撕毀了她的衣裳。在司羅斯的哭喊中,盡情發洩著心中的怒火。
聲音很大,大到很多人都聽見了,可是硬是沒有人敢去管。平民不敢,因為前面那節車廂是軍部高級官員才能乘坐的。軍人不敢,因為他們有些人認識楚鬱文,楚鬱文在全**人心理只有一個形象,就是屠夫。伊茲密不敢,楚鬱文的手段和瘋狂她是非常清楚,如果楚鬱文遷怒於人,那麼整個列車,整個東部能苟活幾個人還是未知數。惡,就是這樣被人類因為恐懼而放縱。
漸漸的,喊叫聲微弱下來,取而代之是一種痛苦並快樂著的無力,所有人都知道發生了什麼,卻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望著窗外雪白的景,心中黯然。
完事之後楚鬱文拿著被撕成碎布的司羅斯的衣服擦了擦身下粘,拉上褲子拉鍊,整了整領子,一手掐著司羅斯的脖子將她拎了起來。
此刻司羅斯也不知道怎麼了,雙眼無神,一臉平靜,只是臉上還有脖子上的紅未退。
楚鬱文吐了一口吐沫,冷哼了兩聲,一臉冷笑,說道:“很好,我留給你一個美好的記憶,現在你可以上路了,再見!”說著直接入了司羅斯的口,掏出了還掛著一截氣管的賢者之石,捏在了手中。動作行雲水,不見一絲停滯,彷彿練了許多次。就在楚鬱文要捏碎賢者之石然後給司羅斯最後一擊的時候,司羅斯的雙眼活了過來,只是被掐著的太緊,而且氣管少了一截說不出話,臉上卻換成一副懇求。雙手無力的覆在賢者之石上,想要將它重新裝入身體裡。
該不該給她一次機會,楚鬱文心中搖擺不定,陷入了僵持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