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效忠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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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特拉爾中心監獄現在還是上午,天氣漸漸轉冷,典獄長典著肚子站在監獄外,臉上滿是豆大的汗水。他在等,等楚鬱文的出現。楚鬱文一早就大了招呼,他要來監獄見兩個人,準確的說是見兩個極度重犯,那種足夠槍斃無數次,卻因為本身還有利用價值沒有被行刑的凡人。
遠處一輛汽車出現在典獄長的視野中,不僅沒有讓典獄長平靜,反而汗水的更加歡快起來。典獄長自認為自己在這個世界上不算最殘忍無情,但絕對比一般的軍人要殘忍許多的人,可自從見到了楚鬱文的手段之後,也忍不住有些忐忑,談笑之間殺人滅口栽贓嫁禍,這種人不是理智到極限的變態,就是已經喪心病狂的瘋子,而且還他媽是個權利滔天的將軍,他可得罪不起。
當汽車嘎吱一聲停在了監獄的門外,典獄長哈著拉開了後座的車門,一臉獻媚的欠揍模樣,讓前座的司機有一點鄙視。典獄長這個職位本身不算大,但隱藏在其中的權利卻也不小,時常能接觸到實權人物,現在這幅哈巴狗的模樣就讓人對他心生反。
楚鬱文頷首微笑,其中所包含的含義不言而喻,典獄長瞬間就覺得自己站在空曠的曠野之中,享受風的吹拂。
“我最近可能會經常來,來之前會通知你,記得要換上你自己的心腹。現在情報局空出來一個位置,我很看好你!”**的利誘,典獄長臉上笑開了花,要不是楚鬱文還在一邊恐怕他就要狂笑著脫了衣服繞著監獄奔幾圈,然後在地上滾幾下,才能發洩心中已經有些病態的歡快。
“但是!如果你做的不好,就算你爬到了元帥的位置上,我也一樣能把你拉下來!”楚鬱文不鹹不淡了接了一句,典獄長的本來high上天的心臟順便變的冰冷起來。
楚鬱文在向他暗示什麼?典獄長不敢亂猜,元帥這個職位是個虛職,但是目前國家可以被稱作為元帥的只有一個男人,那就是布拉德雷大總統,莫非楚鬱文的權利已經到可以左右總統的地步?
典獄長一句話也不敢多說,低著頭走在了楚鬱文的身後,遞了個顏,兩名心腹拉開了監獄沉重的大門。
楚鬱文面無表情,看人的眼神卻處處透著殺機,偏著頭,對典獄長說道:“我不希望有人知道我見了誰,更不想有人知道我說過什麼,明白了嗎?”典獄長嚇的差點背過氣去!
監獄確實是他的家,他的話也算是監獄中的聖旨。可無論是什麼年代,監獄中的勢力也是最複雜的,達官貴人和三教九,都參與其中。也許站在一邊哨崗上的一名士兵,就有可能是大總統的眼線,而那邊正在掃地的老頭,就有可能是國防部部長的眼線,夜襲監獄中的某個囚犯,是軍情局的探子,他如何能保證?
“這個…這個…不好辦呀!閣下您不知道,監獄裡的勢力太複雜,雖然我能說的上話,但是也許你要見的人本身就是其他勢力安在監獄中的眼線,不好辦!”典獄長裝著膽子,一咬牙說了出來。
楚鬱文忽然停下了腳步,典獄長差點被從後面撞上,剛要開口詢問,楚鬱文卻道:“沒關係,我要見金伯利,你把周邊三十米內清理一邊,一個人不留,要麼全部格殺,要麼現在進去暈他們送到別處,你自己看著辦吧!”典獄長聽了二話不說,帶著兩個士兵匆匆忙忙的走進了一邊的獄警宿舍,不一會領著十多個心腹,手中端著槍走進了監獄中。不消一刻時間,一群被黑布袋套著腦袋的犯人,遍體鱗傷的被拎了出來。
楚鬱文點點頭,走了進去。
和上次來一樣,只是安靜了許多,站在金伯利的房門外,楚鬱文依舊聽見了金伯利的歌聲。嘩啦幾聲,楚鬱文用典獄長的鑰匙打開了金伯利的獄門。
金伯利一點也沒有驚詫的表現,坐在上,微笑著看著楚鬱文。金伯利比在十多年前見到的那次要瘦了不少,看樣子監獄中的伙食並不好,但人卻依舊那麼神。
楚鬱文摘下了軍帽,坐在了一邊的凳子上,翹著腿,從懷中掏出一包香菸,彈出兩,自己點上了一,望了金伯利一眼。
“謝謝,菸有害健康,我不菸!”
“知道我來找你做什麼嗎?”楚鬱文問道。
金伯利搖了搖頭。
楚鬱文掃視了一下金伯利的身體,眼神中出一種讚賞之,最重也不惜讚美之詞,道:“雖然我們在東部零時指揮部相處的時間並不長,我也不算了解你這個人,但是此刻我卻發現你是個天才。你是如何想到把賢者之石藏在胃囊中的?”此話一處,金伯利臉上神猛變!這是他最大的秘密,也是他甘願被抓緊監獄最大的秘密,因為賢者之石在手就能打破規則,也就是說他隨時可以從監獄中出去,甚至不引起任何人的懷疑。可此刻,楚鬱文以來就道破了他的秘密,讓他有一種挫敗和警惕。
金伯利穩住了自己波動起伏的情緒,裝作並不在乎的樣子強笑道:“你是如何發現的?少佐?還是大佐?”
“現在是少將了,金伯利。”說著頓了頓,了口煙,慢慢的吐著。見到金伯利眼中有一絲焦急時,才繼續說道:“我對賢者之石很,只要集中注意力就能發現靠近我身邊的賢者之石,比如你胃囊裡的那顆。”
“是嗎?”金伯利嘴角微微搐了一下,顯然他不相信楚鬱文的話,賢者之石不是石頭,隨處可見,這可是傳說中的東西,他不相信楚鬱文像他自己說的那樣,能察覺到。除非…
楚鬱文也不做作,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小把,大約五六個,放在了桌面上。賢者之石和桌面碰觸的脆響,正在抨擊金伯利的價值觀。他能獲得一個已經如獲至寶,可楚鬱文隨便掏了一下便掏出這麼多,是在讓他產生了一絲茫。
賢者之石,到底是不是稀罕的物品。
沉寂了片刻,金伯利順利的從心障中走了出來,恢復了以往自信的神采,楚鬱文心中對金伯利更加讚賞。做大事的人,心態最重要,金伯利雖然還不算太成,但只要磨練一番就能成為一個兇器,殺人的兇器。
“你來只是炫耀你的賢者之石比我要多得多?”金伯利諷刺了一句。
楚鬱文輕笑著搖了搖頭,道:“這不是我的,而是你的,我需要你的效忠,雖然這顯然是一件困難的事情。但是我相信任何人和事都有它的價值,我們不需要虛偽,直接開出你的價格,這只是一樁易。一樁你的忠誠值多少錢的易,易不成,你也就沒有必要存在,無論是威還是利誘,你都需要給我報個價,明白了嗎?”對於楚鬱文這般簡直可以說是強盜的行為,金伯利沒有絲毫的反,甚至覺得楚鬱文這個人其實還不錯。最純粹的價值關係,才是最牢固的。他開出自己的追求和夢想,楚鬱文幫他完成,他自然要效忠楚鬱文,而楚鬱文給了他好處,為的就是幫他辦事,沒有任何情因素在內。並且看上出楚鬱文是個心狠手辣,善於掩藏的人,也符合金伯利的人生觀以及價值觀。
當即,金伯利臉上浮現出一絲紅潤,道:“要收買我的忠誠,代價可能出乎你的相像。”楚鬱文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反正他沒什麼能動搖他信念的牽掛,哪怕是金伯利要顛覆整個世界,楚鬱文都可以滿足他。
“我想你已經知道有人造人了,我想知道,這個世界,到底最後是選擇了人類,還是選擇了人造人,這就是你要我忠誠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