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七章別有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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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這莊子利用地熱蓋起了大棚,種植反季節菜蔬,但到底沒能挖出溫泉來,雖然有天然之秀,但他們還得在關城門之前趕回都城去,這一來一回兒的花在路上的時間就佔據了不少。
福久被哥哥們拉著去玩,玩到後來也樂意跑動了,聽他清脆乾淨的歡笑聲,讓兩個哥哥還有成就的。還跟著安寧去認莊上佃戶家養的雞鴨鵝,還有豬羊狗,在大棚裡的時候,安寧也手把手的教他那些菜蔬,脫了外面的披肩小斗篷,東拔一顆菜,西掰兩片。安寧這個孃親忒無良的摘了顆半青不紅的番茄擦乾淨給小福久嚐嚐,結果小孩兒被酸的皺著包子臉,饒是如此嘴裡的那一口也沒吐出來。張致遠在一旁看著,也不阻止,對此表示縱容,甚至還在可憐的小兒子皺包子臉的時候,角輕翹,顯然心情不錯。
還收穫了些像野核桃,香榧子,猴頭菇,蘑菇,紅棗,山板栗等山貨,還有像他們往常打來的狍子野雞野兔等,那些佃戶聽說莊子給錢,開始也不過是由著孩子送幾樣來湊趣,不曾想聽安寧吩咐給的報酬豐厚,單就一下午的時候也收上來不少。這些個對他們來說也不過是填溫飽的不值錢玩意兒,沒想到還能換些銀錢來,自然是恩不已。安寧瞧了乾脆帶來了,打發下面人曬乾了,也不多幹脆留給自家吃。
景曜算是最高興的一個了,他和景佑在莊子裡溜達的時候,不小心看到了養在莊子裡的幾匹馬,頓時都動了,問了馴馬師傅說馬是寶馬良駒,但還沒有訓好,再有還有一匹小馬崽,才四個月大。景曜頓時就盪漾了,原來娘是想給他一個驚喜啊。偷偷的先相中好了一匹馬,還沒和景佑說,一路上笑的異常燦爛,引的景佑直翻白眼。罵他白痴。景曜反常的沒和他拆科打諢,反而是湊到安寧跟前,接替了添香的活,又是端茶倒水,又是捏肩膀捶腿的,反常必有妖,不是說景曜平時不孝順。但這沒這麼殷切。雖然他說這不娘生,做兒子的應該做的,難道娘不覺得欣?
這兒子是從她肚子裡出來的,三歲看老,雖然四歲後都跟去那只有常年茹素唸經的和尚的寺廟裡去了,安寧自認為還是了解這個兒子的,瞧這嘴巴都快咧到腦後跟去了。安寧挑了挑秀眉,想想明白了點。卻不戳破,把景曜當小丫鬟使喚,景佑摟了福久遠離這不正常的兄長。倒是安寧溫煦慈愛的像小時候那樣捏捏兒子的臉蛋。直說景曜孝順,景佑就看不過啦,湊過去撒嬌“娘,難道景佑就不孝順啦?”他們倆比小時候沉穩斯文不少,不過在父母跟前還是很活潑的。也和景曜一樣比誰捏的更舒服,添香被搶了活,見這一副母慈子孝圖,靜謐慈靄,很自覺地退到車門外。
安寧眯著眼睛享受兒子的服務。誰知睜開眼睛一瞧“乖乖,這是怎麼了?”連忙把紅了眼睛的小兒子抱過來,這是怎麼了呀,剛才不還是好好的?
“福久,也孝順。”小孩兒霸佔了孃親柔軟馨香的懷抱。手指抓著安寧的衣襟,耳朵尖兒都紅了,鳳眼蒙了一層水霧,潤澤烏亮,讓安寧大為心疼,這又聽他這麼一說,反應過來,這小孩兒連這個也慢半拍。景曜和景佑對視一眼,心道:原以為自家弟弟純良,沒想到也是芝麻陷的。
但看景曜他們玩的盡興,安寧也覺得這被馬車顛顛也值了,緊趕慢趕的回到家裡已經金烏西墜了,安寧下了馬車吩咐碧水道:“和廚下說一聲,預備熱水。”在外面瘋玩一天,回來洗個澡吃個飯,緩緩。
晚飯過後,安寧倒沒讓景曜和景佑先回去,他們兄弟倆眼中閃現亮光,難道娘又有什麼好東西給他們?
安寧揮退伺候的丫鬟,她自然有法子讓她們就算在碧紗櫥外也聽不到裡面的聲音。自己回到裡間一會兒,實際是將她準備的玉膏從空間裡拿出來,盛在一個雕芙蓉蓮枝的玉碗裡,算飯後甜點。反正她空間裡的玉膏玉髓多,原來是空間再次進化時候,那全是石頭的山峰裡生出來的,當時她看向那石峰時,散發著瑩瑩玉光,石山裡有一部分的玉石裡滋生了膏狀的玉膏還有形似靈芝的玉芝、脂狀的玉髓等等,而且原本嶙峋陡峭的石峰一反它之前晦暗的顏,這些蘊含玉膏、玉髓以及玉芝的玉石發出的瑩瑩毫光,好似原本的石峰是璞玉蒙塵,如今遇到了契機,一下子恢復成那光華的本質。而且那些玉膏散發出來的沁心人脾的馥郁香味,除了安寧,最高興的就是吃貨吉祥了,好在她發現這玉膏玉髓也會源源不斷地從那玉石中再生出來,也不怕被它幾口吃光了。
就算是源源不斷再生,安寧也不好頻繁的拿出來,畢竟是和大老爺說好的,她只能每隔一段時間才能從那夢境中拿東西出來,等到她功法進步,相信可以拿出更多來。安寧基本上是每隔一個月就往外掏一回好東西,不說功效,就是這玉膏和四味果的果的味道,就是‘此物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啊!衝著這個,連小福久都很期待,所以安寧繞過了碧紗櫥,就對上父子幾人炙熱的目光,當然了不是對她的,而是她手上的荷葉蓮花雕漆小茶盤上的玉碗。
安寧笑盈盈的將小茶盤放在鋪著墜蘇的蘇繡桌布的工大圓桌上,景曜和景佑牽著福久圍過來“好香啊!”安寧笑著招呼走在後面的大老爺,看小子眉眼間皆是明媚,張致遠心情還好,當然了安寧端出來的玉膏也有一部分。他還沒有修煉功法之前,還不曾覺得這玉膏是多珍貴,是那天材地寶,只是覺得那些有關玉膏的記載。郭璞注引的《河圖玉版》:“少室山,其上有白玉膏,一服即仙矣。”晉張華《博物志》卷一:“名山大川,孔相內,和氣所出,則生石脂、玉膏。食之不死。”這些古志又有哪個是真實的,莫過是些傳說,沒想到他還能品嚐到,第一次吃的時候效果十分驚人。他足足在沐浴了好幾回兒,才將排除的汙泥清洗乾淨。後面修煉了《清心訣》後發現這功法著實深奧,而且突破的契機會越來越難,然而饒是如此,他也發現了不論小子給他服用的玉膏,還是那清茶,飲食後他只覺得體內元氣凝聚。增加了,第二次服用時候功法突破了,能運行三個周天了,便只覺得不管是什麼,一致看成是能增加內力的天材地寶。
“爹?”景曜亟不可待的看著玉碗裡,有五彩毫光的膏體,散發著馥郁的香氣,令人口齒生津。偏爹還十分墨跡,讓他都等不及了。
安寧抿嘴笑,拉著張致遠坐下來。景佑問道:“娘,你還沒有和我們說這是什麼呢?上次娘還和我們說是點心,點心怎麼會從碧紗櫥內拿出來,還用這羊脂白玉碗這麼鄭重的盛出來?”景曜笑的溫煦,也不著急了,這就叫心有靈犀啊,景佑問的也是他想知道的,娘不要以為他們是三歲小孩喲,就連福久也四歲了~福久趴到安寧懷裡,白的腮幫子鼓得如同偷食的倉鼠。烏亮的眼睛也從玉碗上移開了,抬頭看著景佑。
安寧一頓,心裡嘆息,孩子大了,都不好糊了,想當初這倆小糰子似的湊在她跟前。她說什麼就信什麼,多聽話啊。安寧拿眼神示意張致遠,大老爺挑了挑修眉,示意她自己解決。安寧嘴角了,她就知道,這個老男人心裡邊兒還在記恨當初她隱瞞的事,好吧,其實現在她還在隱瞞,正想著怎麼和翅膀硬了的倆孩子說,偏生的景曜好奇道:“娘啊,你怎麼了?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熊孩子,安寧把福久抱到她膝蓋上來,道:“這是玉膏。”
“還真的是啊?”景佑脫口而出的話讓安寧詫異了,她道:“你們知道?”景曜忍著口水道:“娘啊,我們倆讀了《山海經》,在《西山經》裡有記載:“丹水出焉…其中多白玉,是有玉膏。其原沸沸湯湯,黃帝是食是饗。”所以我們倆就做了個大膽的猜測。後來娘不是還給我們用竹筒盛放的果嘛,我們倆吃完覺得味有瓊芳,入口即化,還在腹腔內升起一股兒熱,當時我們倆就趕緊念內功心法,沒想到原本特別稀薄的內力突然醇厚了不少,所以以為是什麼增加內力的天材地寶,立刻就聯想到娘給我們吃的那用翡翠碗盛放的如同蘊育玉石之華毫光的特別特別美味的點心,就覺得**不離十。還有——我有點口渴,景佑還是你來說吧。”他很好意思的倒了杯茶,把話題丟給景佑。
景佑笑的文雅,道:“爹,娘啊,不如咱們先吃這玉膏,然後聽兒子們詳談。”景曜咳嗽了一聲,景佑回給他個皮笑不笑,景曜眨巴眨巴眼,哥哥是真的渴了~安寧和張致遠對視一眼,看來這裡面還別有隱情啊,福久則是似懂非懂的看了看哥哥們,又看了看爹孃。哼,把他當小孩了。
不過這樣子看起來福久和蔣澈小蘋果在一塊兒玩,不是沒有好處的。福久天生子淡,說話懶得說,走路還有小藤椅,還得安寧講故事、唸書逗他,而且那時候景曜和景佑不在,他能模仿的對象只有父母還有孃、丫鬟們,屬於小孩子的表情,只有個鼓包子臉,還有點畫虎不成反類犬的小喜。可蔣澈小蘋果就不同了,表情生動,虎頭虎腦,說話有趣,福久雖然覺得他聒噪,但不自覺地就去模仿蔣澈的表情,說的話,就是這個‘哼’,還不是從小蘋果梗著脖子昂著脖子,像個驕傲的大公雞的時候常用的語氣詞,福久不自覺地就記下來了。
說了開動,安寧把一個勺子遞給福久,舀了一勺子進了嘴裡,她經常吃覺沒有景曜和景佑強烈。他們倆只覺得玉膏在嘴裡化成一股瓊芳暖潤的津滑下去,腔裡升起一股兒溫暖的暖意,顧不得孝敬爹孃友愛弟弟了,不自覺地連連舀了好幾勺子來,更為真實的覺到了丹田處升起的暖意,渾身都覺得暖洋洋的。
其實玉碗不小,但安寧就吃了一勺,其餘都在喂手短,又慢半拍的小福久;張致遠作為父親也矜持,不好和兒子們搶食,吃的勺子也不多,但礙不住大老爺技術好,每次都是滿滿的一勺子。景曜和景佑不像福久只是覺得很好吃,他們倆知道這是增強內力的天材地寶,加上玉膏的味道真的非常美味,讓他們停不下來,等兩人再下勺子的時候,發現沒了——“嗚嗚,怎麼就沒了?娘,太少了吧。”景曜還把玉碗拿起來翻了個底朝天,連個渣滓都沒有剩下。
安寧瞪了他們倆一眼,道:“你以為是路邊就能買到的小吃嗎?還嫌少,就你們倆吃的多。”景曜嘿嘿傻笑,撓了撓頭,道:“這不是好吃麼?娘,真的有覺到丹田裡生出一股兒暖意,通往四肢百骸,我和景佑先調息下。”張致遠也進碧紗櫥內調息了,安寧低下頭來看一臉滿足的小福久,蹭蹭他的額頭,道:“福久你有什麼覺呢?”福久嘴角,烏亮的眼睛彎成月牙狀,包子臉還是一樣的白,沒什麼變化“好吃。”安寧笑笑,了他的頭髮,將雕花的玉碗擦乾淨放到博古架上,下次就換瓷碗。等到父子三人調息完了,景佑推了推景曜,笑道:“景曜你現在不渴了吧,那還是你接著說吧,我怕有遺漏的地方,解釋不清哦。”景曜神清氣,也不介意景佑推他出來,就坐到安寧跟前接著講述。(。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您來(qidian。)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