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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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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臭中起大炮頭與肥大陰蒂的玄女,一時之間還沒從滿室臭味醒過神來,褪的紅仍然嘟緊著發出微弱吼聲。

當那對高高翻起的雙眼終於重新對焦時,看到的卻是肥男自行扳開骯髒的出灰黑的噁心眼。

就在她面前噗哩噗哩地往臭壇里拉出糞便!咖啡的濃臭大便混雜著尚未消化的玉米粒、辣椒皮和幾條葉菜,宛如巧克力般充滿各種顆粒,當著九天玄女的面一條接一條掉入臭壇。咕咚!噗咚!肥男連續拉出重達半公斤的糞便,對著強忍糞臭味卻發汗微顫的九天玄女齒而笑,然後拿出她降臨時佩戴的金黃鳳髻,整支深入混有大量男糞的臭壇內咕啾咕啾地攪拌。大便壇汁越攪越臭,渾厚臭氣自壇口升起,再次將汗如雨下的玄女薰到兩眼齊吊、鼻孔撐大噴出熱氣,頂著一張扭曲失神的滑稽表情呻道:“哦齁…男人的大便好臭啊…”負責按住腦袋的中年男子確認九天玄女已被臭到渾身無力、完全淪為任人擺佈的玩偶,便放心地蹲到她身後,伸長雙手逗著酥麻顫的大炮頭與特大號陰蒂。

玄女在腦內力抗添加新鮮糞便而氣味倍增的壇臭味時,發熱滲汗的深褐暈不時受到糙掌心連環拍打,外形剛強的大炮頭毫無尊嚴地被男人恣意捏扁、拉扯。

或是將起的頭強行推回暈凹陷內。肥美大腿內側翹得直的陰蒂,也難逃給雙指夾住包皮、滋滋地來回‮套‬著的蒂身。

等到源源不絕的臭氣終於衝破玄女腦內的最後防線、使她屈服於腥腐糞汁的臭味下,她的身體已自動將這股惡臭與房、陰蒂兩處的快劃上等號。

“齁…齁…嗚、嗚齁…”對體上下其手的鹹豬手鬆開來後,僅僅是聞臭壇飄出的氣味,也能夠讓腦袋混亂的九天玄女以為正受到有點暴的愛撫,一度軟掉的深褐頭與包莖陰蒂相繼乒乒立。

渾身發熱滴汗、意識混濁不清的九天玄女給肥男戴上寫有黃“臭?”字的黑眼罩,再用金鼻鉤把噴出熱氣的鼻孔吊成鼻看得一清二楚的母豬鼻。

正式開始屬於她的惡臭調教。調教室內有多款造型不一的罈子,其中也有圓圓胖胖、總容量略大於玄女房的款式。

壇內先倒入兩千毫升的攪糞臭汁,添加適量擺放超過兩週的酸臭水,加溫使臭汁溫熱且氣味變質後,再放到能夠調整高度的機關木桌下。

玄女以四肢大開呈現x形的姿勢綁趴在桌上,兩條紅通通的瘀青大垂經由開口垂放到溫熱飄臭的罈子裡,左右兩坨各置一罈,徹底浸泡在臭氣沖天的土黃臭汁裡。

“哦…哦、哦…齁…齁哦…”咕啾!咕啾!不敵臭氣而在眼罩內側翻起白眼、從大大撐開的鼻孔下兩道鼻涕的玄女,並沒有被信徒們多加觸摸,剛黑鮑就興奮不已地收縮滴汁,聲音強烈到眾人聽得一清二楚。

臭汁浸泡以五分鐘為一輪,浸泡期間無論如何都不會施加更多刺,即便玄女從苦悶的呻轉變成慾求不滿的齁齁聲,出濃密汁水的黑鮑就是得不到疼愛。

好不容易忍到子被從臭壇裡拖出來,滿桌的玄女仍然無法解放體內奔馳的慾火。負責調教的信徒從壇內挖出黏稠糞條,一次一點地塗抹在沾滿屎垢陰的溼滑上。

特別是已起大炮頭的深褐暈,要均勻塗滿這對大頭與整片暈體相當費工。臭汁抹上暈的時候,兩眼翻白、滴下熱淚的玄女揚起扭曲的嘴角,總算是從滿滿的灼熱惡臭中盼至一絲舒暢。

“齁哦…”乒…強烈顫的大炮頭不斷向趴在桌下的信徒尋求呵護,但是信徒本不理會這對又醜又巨大的頭,直到把兩片大暈塗上飽滿勻稱的臭汁,最後才來料理起已久的大炮頭。

裹滿溫熱臭汁的指腹壓緊深褐頭,把昂揚的炮管當成般滋滋擦著,每一下都讓渾身顫抖的玄女到不行。

“噫嘻…噫…噫噫…”滋啾!滋咕!啾滋滋!

玄女覺到自己先是被層出不窮的臭氣薰製成空有軀殼的臭汁女,再被倒入兩六乘二點五公分的頭炮管中,全身上下每一寸染臭的肌膚都發出喜悅,彷佛正被魯蹭頭的那雙手無微不至地愛撫。

和令人心癢難耐的臭汁浸泡相比,頭抹汁的時光實在舒服得太快就過去,還沒享受個夠,透出大片土黃光澤的臭大垂已塗抹完畢,接著又是一輪臭不可言的浸泡。黏呼呼的腥臭巨重新浸回臭壇裡。

在男人糞便調製成的綜合臭汁中傳出微弱酥麻,高濃度臭升起的氣味濃到玄女雙眼一翻、嘴嘟起,顫抖著吐出吼聲。

“嗯齁…太…太臭了啦…齁…齁…”就算用嘴巴氣,濃郁臭氣也會盤踞在口腔裡久久不散,反而連嘟起的嘴都瀰漫出酸苦糞臭味。從鼻孔呼的話。

就得正面接直衝腦門的臭、試著在連綿不絕的臭味衝擊下保持清醒。萬一不慎昏過去,浸入壇裡的就不是子,而是自以為睡著就能躲避的睡臉了。盡責的信徒絕不容許眼前的‮狗母‬半途而睡。

他動作俐落地取下玄女的眼罩,鬆綁四肢,待另一名同伴運來剛拉進新鮮臭糞、添滿酸並快速攪拌過的臭壇,便揪著披散在桌上的黑髮,把睡得像頭母豬的玄女臉龐按入罈子裡,脖子以上完全浸在黏糊汙濁的土黃臭汁中。

“…哦噗!噗咕!咕啵啵啵!惡噗啵啵啵啵!”乒!乒!伴隨入睡鬆懈下來的大炮頭尚未縮進溼臭飄味的大暈內,馬上又地昂首立,淪為男人手中的玩物。

剛勇之姿維持不到三秒鐘,乒乒起的深褐頭就被守株待兔的鹹豬手逮個正著,二話不說捏扁拉長,讓整顆頭泡在臭汁裡的玄女是又疼又

儘管神上害怕著就此溺斃於滿滿臭汁中,臣服於懼悅之樂的體卻讓玄女的剛黑鮑倍興奮,腥臭啾地一聲出了黏滑水。

“噗咳!咳!咳呃!咳…嗚噗!噗啵啵啵!”信徒算好時間拉起沾了些臭汁的溼發,讓臉上帶糞的玄女呼兩大口氣,又將她重新埋入臭壇。

玄女再怎麼著急地揮手拍打罈子和地面,都沒辦法掙脫壓緊腦袋的那隻手,她能做的只有閉緊眼睛與嘴巴、以最大努力拒臭汁於身外。

與此同時,卻又被結合臭氣侵襲的得酥酥麻麻。腦袋反覆浸泡在臭汁中,一直浸到連嘔吐的力氣都消散以後,這頭母豬才被允許跪伏在信徒們的臭腳前,畢恭畢敬地請求原諒。

“呼咳…呼…是、是母豬錯了…母豬對不起各位尊貴的大人…懇請諸位大人有大量,大發慈悲寬恕犯下過錯的母豬…噗…噗嘻!噗嘻、噗嘻…”話雖如此,要讓堂堂九天玄女學會該怎麼求饒,還是花了信徒們幾番拳打腳踢的工夫。

本來勻稱地散發出濃烈腐臭味的大垂又多了幾道新的瘀傷,多腹肌也被揍得紫紅一片,這些都是為了讓神虛弱的玄女進一步認知到自己是頭正在向男人卑躬屈膝的母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