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並向介紹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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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纏著莉的身體猛地抬起，將其按在上，下身狠狠的瘋狂動，女孩想不到我突然發難，被我得高聲呻。放肆的了數分鐘後，一陣衝動，那股熾熱的便盡數在莉的小當中。

“好燙…好哥哥你了好多…都到裡面去了…呀…好舒服啊…好老公…”的一剎那，我甚至分不清面前的到底是玲還是莉，也許對我而言，眼前的誰也不是。

“嗄嗄…嗄嗄…”情過後，莉軟癱癱的躺在我的口，小手兒仍不住輕撫我軟垂的陽具，以指節磨著龜頭的末端，讓我在暢快後亦能受到異的溫柔呵護。從莉的反應，我知道她經驗不會太多，卻是相當懂得享受所帶來的歡愉。

而且亦會收放自如的道理，對一個男人而言莉這種女子無疑是最佳的伴侶，我可以想像被她俘虜了的男人，是很難逃出她的魔掌。

“嘻。”忽然之間，莉發出一聲輕笑，我不明地望著女孩，她一邊著我的雞巴，眼珠兒一邊朝著我說:“你這東西真的很壞，完姐姐，又來我。”我有點哭笑不得的說:“好像是你強來的啊。”莉笑道:“那你得不舒服嗎？剛才還像頭野獸的吼叫呢。”我苦笑說:“是很舒服。”莉忽地又問:“那和姐姐比，誰更舒服？”這一個問題叫我頓住，我不想跟別人談及與玲的私隱，縱使那是玲的家人。莉不勉強我說:“你那麼愛姐姐，當然是她更舒服了，我是十分明白的。”然後又道:“但你要知道，愛她的不只你一個，我也是很愛玲姐的。”我點點頭望著莉，她繼續笑笑地說:“所以為了要替姐姐報仇，我是可以不措一切，包括出賣我自己的身體。”莉說得輕鬆，但再一次從不久前說放棄了的女孩口中聽到報仇一詞，我到有一種說不出的不寒而慄。從莉那鬼魅的笑容，我覺到，她本從來沒有放棄過她的計劃。＊＊＊“嘿嘿…”莉媚惑地望著我，在那深邃的眼眶內，我看到絲絲陰涼。

“你到底在想什麼？”我胡疑問道，莉沒有理我，自行從上躍起，伸手取過面巾拭抹下體，回頭正的我說:“既然愛做完了，請問你捨得離開沒有？”我對莉這突然的逐客令有點錯愕，她的態度成180度轉變，跟剛才那個被我得呱呱大叫的小女生完全是另一個人，那熱情妖豔在瞬息間消失得無影無蹤，換成一副冷漠嘴臉。

女人是一種比較重情的動物，除了金錢易的女外，少有在完事後便立刻翻面無情，特別是偷情的女人大多是因為心靈寂寞才會做出越軌行為，就更喜歡被男人疼愛的覺，不會那麼決絕。

莉有此舉動，更令我覺得她是懷有目的，但這小妮子在想什麼，我到此時仍是毫無頭緒，然而無論她有什麼打算，亦並非我可以控制，這女子心思狡猾，一時一樣，叫人無法觸摸。我起來穿起衫褲，其時莉亦從洗手間清洗完畢，一身以浴巾包裹著的她遞上玲的相片，輕笑問道:“姐姐的相片，你還要不要？”我當然希望可以保留玲的近照，伸出手來，女孩瞬時又把照片揚起:“但你還有資格擁有嗎？你口裡說得那麼愛姐姐，明知我是她妹妹，還是幹上了，你們男人的所謂愛情，原來還不過如此。”我無從狡辯，雖然剛才是受到莉的誘惑，但若果我真的尊重玲，是怎樣也不應該跟她的妹妹發生關係。莉看到我一臉愧，輕蔑的說:“怎樣？說中破處嗎？幹完才來後悔，你是不是男人？”說完把玲的照片到我手中:“看你這樣可憐，給你留來打手槍吧，我最瞧不起你這種人！”我沒話說，接過照片，如果莉對我的辱罵可以令她的心情好過一點。

我是不會介意，對玲的傷害，我是願意做任何事來作償還。我倆走出客廳，正當打開大門要離去時，莉又忽然問我:“如果可以再給你見到姐姐，你會怎樣做？”莉這一個問題叫我呆住半刻，我當然希望見玲。

但過去對她的傷害，又豈容是時間可以沖淡，當玲離去時那一個傷心的表情，我至今仍歷歷在目。

“為什麼？為什麼你不可以留給我一點點作為女人僅有的尊嚴？”不可以，我就是再死一百次，亦不足以補償玲的傷害，試問又如何有面目在她面前出現。我默默地道:“玲今天已經有了新的生活，我不希望再打擾她。”莉仰起頭來，眼角從上以不留情的神審視著我，呸了一聲:“廢物！”說完莉把大門關上，只留我在虛空的走廊裡。

我垂頭喪氣，拖著沉重的步伐離去，幾分鐘前的光旎，到這時已經再不留半點，然後很快又過了三個月，自莉離開後我沒有招聘新的助手，和玲的遊戲程式只差一點，我不想再節外生枝，這段時間我推掉所有工作，全力為兩人的回憶作最後衝刺。

到了今天，我終於完成最後階段的修改。準備好一切，我屏息靜氣，打開程式，畫面上立刻響起音樂。

同時亦出現玲親手設計那個可愛的立體圖像。

“完成了！”看到兩人過往曾一起構思的遊戲變成現實，我有點動，雖然還未經過實際測試，也許仍有很多需要修改的地方，但此刻間，還是不自覺的興奮得雙眼通紅。

遊戲中的音樂很輕快，我們沒有特別找專業作曲家譜上背境音樂，用的都是玲喜歡的樂曲，其中幾首是玲在心情愉快時喜歡哼著的調子，從揚聲器上聽著，彷佛就憶起依人在睡前的輕唱。

“玲…”看著那動畫人物在螢光幕上活躍跳動，我有一種說不出的動，過往共渡的片段再現眼前，她的笑，她的淚，永遠都是我人生最珍貴的寶物。

我沒有打算把遊戲公開，只想當作一份回憶，我甚至沒想過要通過莉讓玲知道，今生不再在玲的生命裡出現，我想才是對她最好的補償。

我抹一抹幾乎要落下淚兒的眼眶，爬起身子，想往外面走走，這段子埋頭苦幹，我已有多未有外出，在終於完成了的此刻想到外面走走，呼一下市面的空氣。來到相的餐廳，這時已經是下午三點。

但老闆仍是特別為我煮一客愛吃的早餐，看到我臉上出喜悅，好奇地問:“老兄你中彩票嗎？那麼高興的？”我笑答道:“差不多吧。”吃過飯後，想起也有一段時間沒有探望小聰，便到附近的百貨店買了一點小零吃去到黃太太的家，這小子今年已經差不多四歲，長得靈可愛，話也說得不少，有時候會問我大姐姐去了哪裡，我只笑著推說有點事忙，到了外國工作，回來後一定再來探你。

黃太太很好客，老是要把我留下吃晚飯，我再三推辭也脫不了身，最後只有說過謊話，說晚上約了多年不見的老友敘舊，才得以離去，然而這時候我亦沒有想到，幾年不見的老朋友，真的會在這個傍晚致電給我。

當收到明的來電時，我是有些意外。自從玲一事以來，我們就沒有再見過面，就是當結束公司，大家亦是輪收拾，沒有碰過一面，雖然因為我倆傷害了玲，但我對明並沒有太大仇恨，始終當他跟我是同一類人，慾薰心，也分不清所作所為是否會傷害對方。

如果要恨，也只好恨當年自己的猶豫不決了，我平靜地接過電話，聽到好朋友別來無恙的聲音，心中有點安，大家寒暄幾句幾年已況，對方忽然說出令我吃驚的說話。

“結婚？”我想不到會從老友口中聽到這個字眼，不驚奇起來，明的語氣有些尷尬，難為情說:“我今年都30了，玩也玩過，應該是收心養的時候，我跟女友商量好了，打算在年底拉起天窗。”

“這樣啊，那恭喜了。”我有點愕然，但仍是祝福好友進入人生的另一階段。說到這裡，明的態度有點窘困:“如果聰你不介意，我希望你可以出席我們的婚禮。”

“我當然不介意，你這小子在說什麼話，我們是好朋友嘛，你結婚我當然要出席。”我想也不想便說，明慚愧地說:“但你跟玲的事，你不會恨我？”我嘆口氣說:“那是過去了的事，我亦有責任，也不好說恨不恨了，只希望玲以後能活得快樂吧。”

“嗯。”明頓了一頓，著我說:“我女朋友亦想見你，如果有時間，今晚出來喝一杯好嗎？”我猶豫了一陣，說到底把玲傷得最深的是我，我總不能把所有責任都怪在明的頭上，既然明主動說了，我也只好答應:“可以的。”

“那晚上九點，銅鑼灣酒店的咖啡廳好嗎？”

“好的。”掛線後我呼一口氣，我對明不再有恨。

而且亦想知道當連玲也動不了的子之心，是誰家姑娘有此本事。到了相約時間，我準時到達，其時明已坐在咖啡廳一角，舊朋友主動向我揮手，我走到桌前坐下:“很久沒見了。最近好嘛？”明點點頭:“還可以吧，公司結束後在外公的出版社幫忙，最近搞一些大陸的時事刊物，經常要中港兩邊跑。”

“這樣不錯啊，幾年不見，你成了呢。”我看到明西裝骨骨，不再是以往的吊兒郎當，慨的說。

明苦笑道:“人總要長大的，現在回頭看，才發覺以前真的很荒唐。”我同意說:“對呢…”明望著我，誠懇的說:“玲的事，我真的抱歉，這些年裡我一直想跟你道歉，但總是拿不出勇氣，聰，我知道我做的是不可原諒，但我真的希望對你說一聲對不起。”我嘆氣說:“我亦是傷害玲的兇手之一，憑什麼接受你的道歉？如果有生之年可以再見到玲，我亦希望可跟她道歉。”

“嗯…”明愧點頭。這時候一個妙齡女子來到我倆的桌前，柔聲笑說:“兩個男人，說什麼說到垂頭喪氣的，反省以往做過的壞事嗎？”

“來了嗎？”明站起來接，並向我介紹道:“聰，這是我的未婚。”女郎微笑點頭:“幸會，我姓林，林茵莉。”我一口涼氣，不知如何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