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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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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天,曹彰不顧夏侯惇的阻攔,再次帶兵出戰,夏侯惇苦諫不從。

曹洪見狀,道:“元讓不必如此,三公子如此勇武,深得我曹氏家風,元讓應該高興才是。幷州人馬再加上我帶來的援兵,足以抵禦袁斌,三公子要出戰,我願從旁接應,必不讓其有失,元讓放心。”夏侯惇見曹洪也支持曹彰出戰,自己的意見落了下風,只得作罷。曹洪陪同著曹彰再到袁斌營前挑戰。

袁斌聞知曹彰又來,怒道:“豎子不知死耶?前次僥倖得勝,猶不知足,乃自取死也。”下令讓華雄出戰。

華雄得令,去戰曹彰。華雄走後,郭嘉對袁斌說道:“主公,我等此來,乃為取幷州是也。如今一味以勇力拼鬥,殊無益也。”袁斌問道:“我亦知之,但幷州皆山地也,騎兵驅馳不益,我軍難展所長,如之奈何?”郭嘉笑道:“主公何不仿取兗、豫二州之故計乎?”袁斌道:“你是說再借神怪之名,此計可一安可再?”郭嘉道:“將士懵懂,百姓無知,對神靈極其畏懼,主公若藉以神靈之名,亂其心志,減其士氣。到時人心大亂,百姓厭戰,幷州可不戰而下。不然,我軍騎兵不利山地作戰,如果強攻,損失必大。而臧霸訓練的‘飛軍’(山地部隊的原型,因在山地行走如飛,故稱‘飛軍’)遠在青州,短難以到達。此次出征,乃趁曹遠征涼州,宜速戰速決,遲則有變。望主公恩之。”袁斌問道:“即如此,只要能輕鬆取得幷州,不讓士兵傷亡,那就再當一回‘神’吧。具體細則,該當如何?”郭嘉道:“城中除了夏侯惇與曹彰外,還有一些外姓將領,他們不會對曹死忠到底。只要來戰,引出曹彰與夏侯惇,主公再施以妙計,必能讓城中將領倒戈相向。”袁斌急道:“奉孝何不早言,剛才華雄挾恨出戰,必定大勝曹彰。如果曹彰大輸一陣,必嚇得心膽皆寒,不敢出戰,那該如何是好?”郭嘉道:“事不宜遲,主公可速召回華雄將軍,令其偽敗,好讓曹彰再勝一陣,以驕其心。”袁斌派人下令召回華雄。華雄當時正與曹彰殺得難解難分,聞聽後方鳴金收兵,不知何故,只得舍了曹彰,趕回營中。

曹彰見華雄未敗跡,卻突然撤退,百思不得其解,不知是何原故。問身旁的曹洪,曹洪也摸不著頭腦。

曹洪勸曹彰道:“必是三公子威名所致,公子昨殺退文丑,已令袁軍膽寒,今華雄出戰,先自喪膽,自不敵,故乃退卻。”曹彰聞聽此言,心中美不自。自己連勝兩仗,早將夏侯惇的警告拋到九霄雲外去了。他與曹洪敲起“得勝鼓”回城去了。

華雄回到營中,問袁斌道:“主公,可是後軍有失?”袁斌道:“後軍安然無恙。”華雄問道:“那何故鳴金收兵呢?”袁斌笑道:“此乃我軍之計也。”當下,將與郭嘉所定的計策,一一告知於華雄。

華雄不以為然道:“主公,我為大將,當與敵軍奮勇廝殺,野戰爭雄。兩軍堂堂正正的較量,豈能施以陰謀詭計?”袁斌道:“元霸,你可知這是誰的計策?”華雄道:“誰出的餿主意,讓我知道了,我讓他知道拳頭的厲害。”說罷,還揮了揮斗大的拳頭示威。

袁斌微微一笑,道:“這是郭嘉郭奉孝的主意。”華雄一聽是“鬼才”郭嘉的主意,立刻蔫了下來。華雄除了袁斌以外,誰也不怕,就怕兩個人。一個是遠在壽的趙雲,因為當初是趙雲將他擒住的,他對趙雲的絕世武藝,印象很深,從心底敬畏他;另一個就是郭嘉,因為郭嘉鬼計百出,經常捉華雄,令他有苦難言,狼狽不堪,因此,他對郭嘉也十分畏懼。此番聞聽是郭嘉的計策,只得閉口不言,生怕再挨郭嘉的捉

袁斌見華雄吃癟的樣子,心中到十分好笑。真是“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勇武絕倫的華雄偏偏被手無縛雞之力的方弱書生郭嘉所制。

,華雄與紀靈一齊上陣,按照郭嘉的吩咐,至城下挑戰。曹彰聞知袁軍主動來挑戰,大喜過望,忙與曹洪點兵出城應戰。

華雄與紀靈並不與曹彰糾纏,象徵地打了幾下,華雄與紀靈就做出不敵曹彰的樣子,向北撤退了。曹彰見袁軍撤退,馬上與曹洪追了去。

夏侯惇自曹彰與曹洪出城之後,在府衙內是坐臥不寧,心驚跳,總覺得有事要發生。這時候,斥侯來報,袁軍撤退,曹彰與曹洪緊追不捨,奔北邊去了。

夏侯惇心叫不好,這是中了敵人的誘敵之計了。夏侯惇忙讓劉延、魏種(從延津調過來的)緊守城池,不可出戰,自己與曹休、曹真(曹純已經病逝了,虎豹騎由曹休與曹真統領)連忙點起一支兵馬,趕去救應。

夏侯惇出城之後,袁斌立刻率大軍近河內郡。

袁斌站在陣前,對著城上喊道:“城內的人聽著,我乃朝廷親任的大將軍袁斌是也。只因曹欺凌天子,目無朝廷,本將軍特來討伐。你們不要再頑抗了,快快投降,不然城破之後,玉石俱焚。”劉延與魏種都是守城的能手,因此在官渡之戰時,曹放心地讓二人守在前線。而如今夏侯惇也非常信任二人,自己出城救人,讓他們來守城。

劉延喊道:“什麼大將軍,**妖術,惑百姓,與張角何異?我受丞相所託,受命鎮守此處,豈可不戰而降?不必多言,有何手段,儘管使出來吧。”袁斌見劉延冥頑不靈,拒不投降,開始派人攻城。河內郡因為北抵太行,南依黃河,因此,河內郡的城牆皆用太行山中的石塊壘城,不像別處的城牆皆為土牆。而護城河乃引黃河之水灌入壕中,真可稱得上是金城湯池了。

袁斌派出一隊人馬,三人一組互相掩護,其中兩人一人舉著大盾在頭頂,一人拿著大盾擋住前,剩下的一個人拿著麻袋,裝著沙土,跑到壕邊,扔進壕內,準備填護城河。護城河填平後,他們也不繼續攻城,陸續退回營中。

劉延見他們只是填平護城河,並不攻城,心中非常奇怪,問魏種道:“魏將軍,自古攻城之道,以水火為最,所謂‘水火無情’,河內臨近黃河,袁賊本可引黃河之水灌城,彼何不為之?”魏種笑道:“劉將軍與袁賊多次手,還不知其為人嗎?此賊何嘗不想以水灌城,但此賊素以恩義自詡,多行仁義之事,裝模作樣的想收買民心。以水灌城之事,擾民太堪,袁斌故而不能為之。”劉延問道:“既然不以水灌城,袁斌當用何計破城?”魏種搖了搖頭,道:“未可知也,且細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