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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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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七年(公元202年3月),曹準備攻打豫州其餘的勢力,想全據豫州。上次曹討伐袁術之時,曾任命袁術的舊將,已經投降曹的韓胤為揚州刺史,駐紮在壽

但韓胤素無德行,只是靠拍袁術馬才當上了高官。袁術一死,韓胤馬上投降了曹。而曹則因其久在壽知當地人情,才任其為官。不料韓胤不學無術,只會聚斂錢財,欺壓百姓。壽原有人丁十萬,先是受袁術剝削,後受曹屠殺,僅剩兩萬餘人。倖存的百姓對曹和韓胤是恨之入骨,恨不得食其,寢其皮。但韓胤出入皆有重兵隨行,更兼百姓衣食無著,壽的百姓皆渡江投孫權去了。

這一下孫權可高興壞了,江東本田地荒蕪,人煙稀少之地(相對於北方而言),因為黃巾之亂,北方的百姓為躲避戰禍,才避至江東。孫氏父子三人禮賢下士,招攬人心,江東將士用命,萬眾一心,才讓江東漸富庶。但由於人丁稀少,生產力低下,科技水平始終比不上曹和袁斌佔據的北方地區(黃河域)。

如今一下子投奔過來兩萬人,其中不乏經驗豐富的農戶和手藝湛的匠人。孫權將他們安置在揚州南部的臨川、溫縣、建安、延平一帶,進行轟轟烈烈的“南部大開發”曹此番出兵,聞知韓胤治下的百姓全被韓胤的投奔江東去了,心中大怒,派徐晃、李典、樂進至壽,誅殺韓胤,就地部署防務,將壽打造成為北擋呂敬超,南防孫權的淮南戰略要地。

駐守汝南的滿寵成為新的豫州刺史,著力經營淮河以北,穎水以西,淯水以東這一片地方。而東南的光州、安豐、固始等縣,實際處於孫權的管轄範圍;而廬江則在袁術餘部劉勳的手中;西南的鄧縣、安眾、義陽、平等縣歸於投靠劉表的劉備所有;還有少量的黃巾軍活動在廣大的山區中。

見豫州的大部已經在“朝廷”的控制之下了,遂派出典韋、許禇兩員驍將,掃蕩豫州黃巾。

自從張角三兄弟平原起義以來,黃巾軍從未放棄過抵抗,戰力不強,裝備落後,人員素質低下等原因,屢戰屢敗,大部分已經被朝廷派出的官軍和當地的地主豪強組織的私人武裝給消滅了。

如今還在堅持戰鬥的只剩下幷州的“白波軍”和豫州的黃巾軍兩支。兩支軍隊都被曹重創過,也都龜縮在深山之中打起了遊擊。

建安七年夏(公元202年5月),從北方忽然傳來一股疾,人若染上,上吐下瀉,咳嗽涕,渾身如被火焚,數即死。

河北各郡縣飛報鄴城袁斌處。郭嘉等人接獲奏報後,不敢怠慢,馬上稟報袁斌。

郭嘉道:“主公,幽州閻柔派人送來急報,幽州各地忽染疫疾,病者自覺發熱發冷、頭痛及全身不適,起初有陣咳、氣促,以後漸有粘濃痰或血絲,腹之內並疼痛,不思飲食,數即死。群醫束手無策,幽州百姓死者數千,病勢還有向南方蔓延的趨勢。望主公早思良策。”袁斌心想:“這病的症狀怎麼跟sars(**)差不多。難道在一千八百年前,就有了**不成?”袁斌對郭嘉道:“奉孝,速擬文書,傳令各縣,凡有染病者,集中於城外安置,不可隨意走動。病者家屬亦當派人看護,飲食需要分離,飲用之水,需以器皿相盛,用火燒開,不可直接飲用生水,食用冷食。還有,百姓出入需以布縵包住口鼻。百姓居處,皆以石灰拌水灑掃。”郭嘉道:“是,嘉馬上去寫詔書,準備發往各處。”

“且慢!”袁斌喊道。

“主公還有何吩咐?”郭嘉問道。

袁斌道:“馬上派人四處尋找兩名醫者,一者名叫華陀,乃是上次為父親治病的樊阿的師父,醫術極其神妙,可惜行蹤不定;另一人名叫張機(張仲景),行醫之術,不下於華陀,聽聞其在荊南一帶為人治病,可速速尋來,以解我河北之疫情。”郭嘉道:“主公設想周到,我君臣上下一心,必能渡此難關。”袁斌用手額角,道:“但願如此吧。好了,你馬上佈置下去吧。”郭嘉走後,袁斌又叫來沮授,命其馬上派兵四處屯於冀、幽二州邊界處,防止幽州百姓中有染病者,竄入冀州,將疫疾帶入。又將鄴城中通醫術者組織起來,對此次疫疾進行研究。

袁斌又恐曹趁機來攻,拜麴義為大將,督張郃、高覽、華雄等人屯於石邑縣,與總督太行八陘的于,共同防備幷州的曹兵襲擾冀州。又派太史慈延河佈防,與東岸的趙雲互通消息,防備兗州的曹軍。

各自關隘佈置妥當之後,袁斌全身心地投入到防治“sars”的戰鬥中來。他憑藉著後世對抗“sars”的經驗,儘量減少染疫疾的人數,防止病毒的擴散。袁斌把印象當中隱約記得的幾味中藥說了出來,包括板蘭、金銀花、連翹、魚腥草、甘草等等,管不管用地,先喝著吧,總比什麼也不幹強。

袁斌一邊親自上陣指揮,抗擊病魔,一邊焦急地等待著華陀與張機的到來,可以說,這兩個人是袁斌心中最後的希望了,能不能治癒病人,戰勝“**”保住河北百姓們的命,全靠這兩個人了。

袁斌該做的都做了,每天都收到某某縣死了多少人,某某縣死了多少人的消息,都聽得袁斌麻木了。死的人多了,人命就變成沒有意義的數字了。

袁斌讓眾位謀士和前來鄴城定居的學者們往南撤,往青州撤,這些人都是大漢的人才,袁斌的寶貝,不能有絲毫的損失。而袁斌則有未來抗擊**的經驗,他要在冀州坐鎮指揮。袁斌不能走,他要走了,整個河北的人心就散了,那就真的完了,別說華陀、張機來了,就算是太上老君下凡,也挽救不了河北崩潰的局面。

建安七年夏(公元202年6月),整整一個月過去了,望眼穿的袁斌,終於把華陀和張機給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