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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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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斌止住四人,起身拔出佩劍道:“諸位可善做準備,只待父親在軍一出,我們就做為偏師,奪取徐州,攻打曹側翼。大丈夫建功立業,就在今!”眾人都退出時,只有郭嘉端坐不動。待眾人退盡,郭嘉對袁斌道:“主公,頗喜高順、張遼否?”袁斌道:“二人乃當世名將,喜之甚也。”郭嘉道:“昔齊桓公存刑救衛,扶助弱燕,憑此功績,得到眾小國的支持,才能九合諸候,一匡天下。主公若能助呂偉奪取徐州,此恩之大,粉身難報,高順、張遼二將軍必懷恩之心,當可任主公驅使。”袁斌問道:“奪取徐州不難,但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若是這呂偉養成力氣,成為呂布第二,如何制之?”郭嘉笑道:“主公多慮了,呂布當世人傑,萬里無一,其子呂偉與其相差甚遠。別說其無意造反,就是他想造反,陳宮和張遼也要秤量秤量。況徐州乃戰略要地,昔楚霸王攻滅強秦,為何不回楚國定都,反將都城定在彭城,即看中徐州的重要,主公正可借呂偉之名,打起為呂布報仇的旗號,入主徐州。”袁斌又道:“曹用兵如神,若要來爭徐州,我恐敵他不過。”郭嘉道:“曹當世英雄,兵法韜略無不是上上之選,若能全據巴蜀之地,舉兵東向,天下何人可敵?可惜他的地盤在兗州,處於四戰之地,腹背受敵,難以展足。如果當真來與主公爭徐州,袁大人可領冀州之眾攻其北;孫策領江東之眾,攻其南;主公攻其東,曹縱有通天之能,卻無回天之力。”袁斌喜道:“好,我這就派人向父親報告,就說我青州願為偏師,攻打曹側翼。”袁紹看著青州袁斌與幷州袁譚送來的書信,心中十分商興,自己的這兩個兒子無論人品還是才華,皆是上上之選。自己剛下達總動員令,他們就已經準備好了,可以做為偏師與曹作戰。

袁紹在冀州也準備的差不多了,在出兵之前,他再次召開戰前會議,商量作戰匠方針。

沮授見袁紹戰意堅決,不能更改,隨改變了自己原先的主張。這一變化,讓袁紹十分高興,認為沮授還是很識時務的,就把監軍的位置給了沮授。監軍統管三軍將領,負責作戰計劃的擬訂,相當於後世的“總參謀長”一職,這可是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

許攸看著袁紹風得意的樣子,暗自摸了摸懷中的“麻囊”心想:“主公臨行前,說此次出兵不會太順利,田豐、沮授因勸阻出兵而被囚,要我想辦法營救田豐、沮授。如今田豐雖然因為不支持出兵的原因,而被大將軍疏遠,不再受重用,但並沒有被囚,而沮授更是坐到了監軍的位置上,有他在,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吧。會不會是主公多慮了?”袁紹望著整齊地坐在兩旁的文武眾臣,看著他們神抖擻的樣子,心中是熱血沸騰,彷彿看見了曹被自己打得落花水,狼狽逃竄的樣子,自己立了天子,站在許都的大殿上接受眾人的朝拜,而那個曹則跪在最不起眼的角落,匍匐在自己的腳下。

這時,一人身穿孝衣,大哭而入。

“怎麼回事?大軍將要啟程出發在即,是誰做出這不祥之事?”袁紹十分生氣,審配、郭圖等重臣也相顧愕然,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

袁紹仔細一看,原來是田豐。

“又是這個老匹夫。”袁紹心中暗恨“為什麼你老是與我作對?”田豐闖進堂中,以頭搶地,哭拜在袁紹腳下。

“主公,不可出兵!若不聽良臣之言,出師必不利。”袁紹氣急敗壞,大怒道:“田豐,你這是幹什麼!大軍出征在即,你身穿孝衣,跑來痛哭,你想幹什麼?奔喪嗎?”田豐哀聲道:“主公,休怪臣做出這不祥之舉,說出這不利之言。想當年君臣們同危共患,數年來歷盡了千難萬險,才爭下這大好江山。你此番討伐曹,必遭暗算,因此上臣頭戴麻冠,身穿重孝,來勸主公。勸主公幡然醒悟,當機立斷,停止南征。臣縱然粉身碎骨,也是心甘情願,只求主公聽我這逆耳的忠言。主公!主公啊!”田豐聲淚俱下。

袁紹心想:“大軍未動,你行此不祥之舉,分明就是在詛咒我出師不利,想我不得好死啊。”想到這,大喊道:“來人啊,將田豐所有職務全部革去,關入大牢,等我消滅了曹,回來之後,再跟他算帳。”堂外的衛士,將田豐拖了下去,只聽得田豐那“主公,不能出兵啊!”的聲音響徹雲霄,有如杜鵑啼血,山猿哀鳴,令人骨悚然。

發生了田豐這件事,堂上的氣氛嚴肅、冷清了許多。誰也不想在袁紹生氣的時候觸楣頭。許攸更是慨自己的主公有先見之明,心中已在想辦法要營救田豐了。

沮授看著與自己共事多年的老夥計,被袁紹說關就關,絲毫不念舊情,心中難免有一種兔死狐悲的覺,他即佩服田豐堅持立場,絕不屈服的決心;又對自己的搖擺不定到羞愧。他對袁紹道:“主公,三軍未動,糧草先行,我軍人多勢眾,糧草的消耗是個大問題,應該提早解決。”袁紹聽了沮授的話,覺得很有道理,點了點頭。他開始考慮作戰的事情,心中的氣也就漸漸地消了。他下達瞭如下命令:審配、逢紀留守,逢紀處理政務,保證常工作的運轉;審配負責軍事,保證前線大軍的後勤供應,勿使短缺。

師出必使有名,主簿陳琳文采斐然,可列舉曹的罪狀,作成檄文,詔告各州郡,約其共討國賊。

折衝將軍顏良、厲鋒將軍文丑為先鋒;偏將軍淳于瓊、韓猛,步兵校尉高覽、蔣奇,屯騎校尉張郃,越騎校尉韓荀等為中軍大將;主簿陳琳為記室,掌管文書;參謀許攸、荀諶、郭圖等隨軍參贊軍機;偏將軍蔣義渠負責召集後繼士卒,做為後備兵力,準備接應前軍。

從冀州、幽州檢選銳,共得十萬步卒,胡人騎兵萬人,共得十一萬人,號稱“三十萬”浩浩蕩蕩從鄴城出發,準備攻打黎陽。

袁紹的動向很快就被曹的斥侯探知(當然,袁紹就沒打算避開曹的耳目。他就是要讓曹知道,自己的實力多麼強大,自己的大軍無堅不摧,什麼高明戰術、巧妙部署,在自己強大的軍力面前,也要黯然失,無能為力。)曹雖然早就開始準備著與袁紹一戰,但是得知袁紹有如此強大的實力後,還是被袁紹的明星陣容給嚇住了。多虧了謀士荀彧、程昱、賈詡的勸說、分析,才讓曹重新燃起了鬥志(至於謀士們是怎麼勸曹的,興趣的朋友可以去看《三國演義》和《三國志》的相關章節,在這裡就不佔篇幅重複了)。

謀士們勸誡曹的話,都是立足於增強己方信心,增長己方士氣,所以很多方面都是故意溢美曹,貶損袁紹的。曹心中也十分明白,所以在以後的戰鬥中,不管遇到多麼艱苦的環境,曹始終保持著一種樂觀的戰鬥神。

針對袁紹的行動,曹也做了相應的部署:首先,為了防止自己陣營中有人為了討好袁紹而行刺自己,曹讓典韋、許禇統領衛步兵,銳騎兵“虎豹騎”則由曹仁親弟曹純(字子和)督曹家新貴曹休(字文烈,曹呼為“我家千里駒”)、曹真(字子丹,本姓秦,因其父秦邵為救曹而死,而被曹收養,改姓為曹)指揮。

其次,為了安撫關中,不但派鍾繇、夏侯淵鎮守,還派衛覬遊說馬騰、韓遂等人,要其保持中立。

第三,命夏侯惇為河南尹,協同張繡防守兗州西南,同時爭取荊州牧劉表的中立。

第四,外圍佈防,牽制敵人。命河內太守魏種率一萬人備戰於西,程昱領兵七百守鄄城,備戰於東,劉延領兵三千守白馬,延緩袁紹南下的腳步,為曹爭取時間。

第五,厲鋒校尉曹仁五千守陽翟,裨將軍李通、汝南太守滿寵領兵五千守汝南,一方面防備孫策襲己後,再一方面,汝南是袁紹的故鄉,在汝南駐紮重兵進行防守,也是為了防止袁紹在自己的故鄉成立“第五縱隊”第六,任命尚書令荀彧留守許都(這是老規矩了,曹每次出征,荀彧都是留守)。曹自己手中的兵力不滿一萬人(有的史學家或學者就把曹手中掌握的兵力當成官渡之戰時,曹的真實兵力,認為曹是“以一當十”而對曹部將的兵力則忽略不計,這是不科學的。曹真正可以調的兵力應該在三萬左右,部署完畢後,還能剩下萬餘人,並不是曹只有萬餘人的兵力。當然,前幾次的戰爭,筆者為了突出曹的強大,通常把沒有戰鬥力的民夫也算到裡邊,所以才會有動不動就十萬人的部隊出現。如今才是雙方的真實兵力,都是久經戰陣的銳士兵),由曹自己親自指揮。

―――――――――――――――――――――――――――――――――――――――關於“田豐哭師”一段的靈:喜愛京劇的朋友應該都知道,已故京劇表演大師袁世海老先生的經典劇目《九江口》,筆者也算是個戲吧,在看《九江口》中張定邊哭陳友諒一段時,才寫了田豐哭袁紹這一段,希望大家能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