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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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宓剛進家門,面碰上了正要出去尋找甄宓得二哥甄儼。
“宓兒,怎麼這時候才回來,我正要出去找你?”
“二哥,我與琳妹去城外遊玩,沒想到回來的時候馬驚了,多虧了袁紹大人的四公子出手相救,將我二人送回家來。”
“哦,那袁公子呢?”
“他把我送到門口就走了。”
“宓兒,你怎麼不請人家到家裡來,也好謝謝人家。”甄宓拉住甄儼得衣袖撒嬌道:“二哥,我可是女子耶,你讓我主動去請一人男子,人家怎麼好意思嗎。”甄儼寵愛得颳了下甄宓得瓊鼻道:“你啊,這樣你先進去換身衣服,我去將袁公子請回來,好好謝謝他。忠伯,將正門打開,安排酒宴,以貴客。”說著就快步出了家門。
袁斌與甄宓分開後心中惘然若失,想到:“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甄小姐。”
“袁公子請留步。”後面一人喊到。
袁斌轉過頭來,見一年輕青衫儒生打扮得人快步來到近前,向袁斌微笑致意。
袁斌趕忙跳下馬來,拱手行禮道:“這位兄臺,不知喊住在下有何在指教下?”文士還禮道:“在下河間甄儼甄子澹。”
“河間甄家,不知道他是甄小姐得什麼人”袁斌忙道:“原來是甄兄,失敬,失敬,在下青州袁斌。”
“多謝袁公子出手相救舍妹。如若公子不嫌蝸居簡陋,還請入府再當拜謝。”
“區區小事何足掛齒…嗯,如此打擾了。”袁斌本想拒絕,後來一想:自己還能趁此良機,再見見甄小姐,就改口同意了。
“哪裡,哪裡,請。”甄儼一邊寒暄,一邊引著袁斌來到甄家。
到了府門,袁斌扭頭對眾親衛道:“芳遠(夏侯蘭的字,直接叫名特別扭,特給他起一個字)、子義,你二人,隨我進去,其他人回府等我。”袁斌在甄儼的陪同下,來到甄家(筆者對三國時期的家居佈局沒有研究,下面寫的是按明清時的家居佈局寫的,大家湊合著看吧)。只見三丈高的大門樓,左右兩座三尺高的石獅子,門上懸著黑底金字的大匾,兩個隸書寫的大字―――“甄府”閃閃發光。一進甄府,是一個落地的大照壁,上面畫的是“五福臨門”(就是五隻蝙蝠在天上飛舞,古人認為蝙蝠是吉獸,蝠通“福”),再往後是三進的大宅院,畫梁雕柱,金碧輝煌。
甄儼將袁斌讓至客廳,分主客落座,夏侯蘭與太史慈站在袁斌身後站定。甄儼吩咐婢女上茶。
甄儼對袁斌道:“袁公子,舍妹已將剛才的事,說與我聽了。實不相瞞,舍妹自幼受父母寵愛,是全家掌上明珠,若不是公子仗義出手相救,舍妹萬一有個好歹,讓我怎麼向家父、家母代。真是不盡,請受我一拜”站起身來相袁斌深施一禮。
袁斌急忙站起,雙手扶住甄儼,阻止甄儼道:“不敢當此大禮,承德愧不敢當。”
“忠伯,去叫小姐出來,拜謝恩人。順便把三爺和幾位小姐也叫出來。”甄儼對甄忠道。
“是,二老爺。”甄忠應道。
甄宓從後堂出來,後邊跟著一名白衣少女和一名黑儒裝得少年。
甄儼拉過那黑儒裝少年介紹給袁斌:“這是舍弟甄堯。”袁斌拱手道:“甄兄。”甄堯趕忙還禮道:“甄堯見過袁公子。”甄儼接著介紹那白衣少女道:“這是四妹甄榮,而被袁兄救下的就是五妹甄宓,最得大家寵愛。只有她和我四妹仍待字閨中。”袁斌打量下甄榮,見此姝容貌雖比不上甄宓,但也嫵媚嬌柔,讓人心動。袁斌不敢細看,趕忙見禮道:“袁斌見過小姐。”
“袁公子,妾身有禮了。”甄榮還禮,然後退到一旁。
袁斌也把注意力集中在甄宓身上,只見甄宓換了一身衣服,與初次相見的覺又不相同。她亭亭玉女的身段,盈盈一握的細,如天鵝般細白的玉項,潔白無暇細膩光滑的肌膚,在鵝黃的衣衫映襯下,更顯婀娜多姿,風情萬種(為了避免大家過多的口水,此處省略500字美女外貌描寫)袁斌死盯著甄宓,恨不得把她抱在懷中恣意愛憐。
甄宓走上前,盈盈地對袁斌福了一福,柔聲道:“小女子多謝袁公子救命之恩。”等了半天,袁斌還是沒有答話,甄宓抬頭看見袁斌呆呆得樣子,捂著小嘴嬌笑出聲。
夏侯蘭見主公失態,趕忙在袁斌身後捅了下袁斌,袁斌才反應過來慌慌張張得起身道:“哦,哪裡,小姐太客氣了,小姐快請坐。”甄宓羞笑道:“袁公子與家兄慢談,小女子告退。”說完,甄宓與甄榮就在袁斌依依不捨得目光中,翩然返回後堂。酒席上只有甄儼、甄堯做陪。
甄儼見袁斌戀戀不捨得盯著自己妹妹,心想:自己這個小妹傾倒眾生,每個男人見了他都會情不自持,沉醉其中,就是家裡的親眷、僕役也把她驚為天人。這個袁斌看來也不例外,被妹妹的絕世容貌所俘虜,遂使勁咳嗽了一聲將袁斌得注意力引過來,道:“袁公子,酒席已經擺好,快請入座。”袁斌與甄儼入席,甄儼舉杯對袁斌道:“袁公子,請。”袁斌道:“甄兄,請。”說著就舉杯,一仰而盡。
“甄兄,今你我一見如故,稱我承德即可”
“那好,承德也無需多禮,直呼我的表字子澹。”甄儼想到:“這個袁四公子,乃是堂堂的青州牧,不但長得一表人才,而且謙遜有禮,毫無一般的世家公子的傲氣。”(其實甄儼誤會袁斌了,袁斌來自未來,意識中就認為人人平等,與人往時,也不盛氣凌人,自認高人一等。這在別人看來就是謙遜有禮,氣量高雅。袁斌這個無意識的行為,為他後招募人才時,給予了極大的幫助。)但凡是經商的人,尤其是已經獲得成功的大商人,那都是人。像甄儼這種自幼經過家族培養得人,就更是如此了。
甄儼看得出來袁斌對甄宓情深重,心想:“不如趁此良機,將甄宓嫁與袁斌,兩家聯姻,借袁家之勢讓甄家躋身冀州望族之列,袁紹四子,聽說此子最得袁紹寵愛,而且聽聞他文武全才,甚得袁紹倚重。甄家乃冀州大族,袁紹現在掌握冀州,與袁家聯姻乃是必然,如今看來這袁斌最有可能當上世子,既然聯姻不可避免,那麼當然要把寶押在希望最大的人的身上。”想到這,問道:“不知承德賢弟青幾何,可曾成親?”袁斌道:“小弟年方二十有一,尚未成親。”甄儼大喜,問道:“賢弟觀舍妹如何?”袁斌想到甄宓,痴道:“令妹美若天仙,真是神仙一般的人物。”甄儼道:“如今我願將妹許配給承德,不知賢弟意下如何?”袁斌的臉越發顯得紅潤滴(就算關羽來了,也要自愧不如^_^),道:“這…不知令妹心意如何?”甄儼道:“誒,承德此言差矣。女子在家從父從兄,出嫁從夫,子長(本應是夫死,當著未來妹夫的面,甄儼得避諱)從子,這婚姻大事,哪裡輪得到她女兒家來做主。先父甄翁諱逸,已去世多年,大哥甄豫也於三年前去世,如果袁公子有意,回去後可稟告本初公派人前來提親,愚兄就替舍妹做主答應賢弟了,如何?”袁斌大喜道:“那弟就多謝兄長了。”甄儼正道:“賢弟且慢。如果事成,我甄家與公子就是一家人了,此後將風雨同舟,榮辱與共,不離不棄。”袁斌何等聰明,一點就透,明白這是甄儼在為政治立場而表態。這就是甄家在進行賭博押注,賭他袁斌在甄家得幫助下能成為袁家世子、將來接替袁紹成為北方霸主,更有甚者,乃至整個天下。
袁斌想了想,天下沒有免費得午餐,這甄家把寶押得這麼大,那他想得到回報,也是得付出一定的代價,不知道自己和甄家結盟,將來甄家所需要的回報,自己付不付得起。
袁斌沉道:“子澹兄,不知尊意如何打算,還望相告。”甄儼道:“愚兄不過是個商人,所謂‘在商言商’。商人當然是以獲利為目的了,成本投得的越多,獲利也就越大。我甄家的勢力遍及冀州,希望公子後能返還我甄家十倍的利。”袁斌心想:“以一州之力相助,那十倍之利就是十州,大漢不過才十三個州,那豈不是整個天下。這樣看來,甄家是想做這天下第一大族,那豈不是隻有皇帝才能做到?”袁斌想到這,對甄儼道:“甄兄,你下如此重注在承德身上,就不怕血本無歸麼?”甄儼道:“哈哈,我甄家能在冀州創下如此大的家業,靠的是什麼,靠的乃是準的眼光。難道公子懷疑自己麼?哈哈…”袁斌見甄儼如此說,心中疑慮不但沒去,反而加重了,想了半天也沒想到原因,也就放棄了,打算回去與許攸等商議下,反正甄宓自己娶到了,自己有了甄家得支持能更好得發展,答應他們對自己來說也不算什麼壞事,就算將來自己發現有什麼地方不對,自己手握大軍,揮手之間就能剷平甄家。
“承蒙甄兄不棄。袁斌在此立誓,在某有生之年,與甄家絕對是風雨同舟,榮辱與共,不離不棄。”他又把甄儼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不過,子澹兄,我父本初公,今想讓我兄長袁熙娶甄宓小姐,最近幾就要下聘,不知這…”甄儼沉道:“嗯,此事無妨,我甄家亦是冀州的大族,本初公那我自有分說。公子放心,我甄家既然認準了公子,那麼就絕不會變卦。如果本初公差人前來下聘,由我回絕就是了。”袁斌見他說的輕鬆,遂不以為意,對甄儼道:“甄兄,天不早,袁某在府上多有討擾,告辭了。”甄儼望著袁斌遠去的身影,得意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