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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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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走後,陶謙、劉備的聯軍一舉收復徐州全境。兩人忘不了取得了如此“巨大的勝利”是誰的功勞,派人邀請袁斌入城赴宴,商討借糧一事。袁斌答應了下來,遣來人回報陶謙,自己將準時赴宴。

徐盛阻道:“主公,前番才從陶謙手中借了十萬擔糧草,又押陶謙兩子為質,恐陶謙擺鴻門宴,扣下主公,換兩子。”袁斌道:“無妨,陶謙此人如今老邁膽小怕事,只想偏安一方,守住徐州,只看其當初借糧,他不敢稍有違背,就讓兩子前來為質足見其更無可懼之處,況其兩子在手,不怕陶謙耍什麼花樣。”夏侯蘭道:“主公,雖然陶謙不敢向主公下手,但劉備此人居心叵測,又素有大志。此行還是不去為好。”袁斌大笑道:“劉備手下不過幾千烏合之眾,現在不過寄居在陶謙處。陶謙想要偏安,不會坐視不理,如今陶謙已然得罪了曹,定然不敢再得罪我們父子。”

“主公,我願率五百親衛,隨行護衛。”太史慈一向沉默寡言,是標準得行動派,他昂首,目光緊盯著袁斌,以行動說明,誓死保護主公。

袁斌看徐盛、夏侯蘭二人還要再勸,揮了揮手道:“我意已決,都下去準備吧。”袁斌囑徐盛留守大營,嚴加看管陶謙二子。帶著太史慈、夏侯蘭與五百親衛前往徐州城。

不到城門,就見一儒生打扮的人,站在城門下率隊接。袁斌領眾人來到近前,儒生打扮的那人,上下打量了下身穿便服得袁斌躬身行禮道:“袁將軍,在下陳登,奉陶公之命,在此恭候將軍,陶公以命人擺下酒宴,只等將軍了。”袁斌一聽這人就是陳登,下馬笑道:“早聞陳元龍大名,今有幸得會,足平生。”陳登趕忙拱手道:“不敢,不敢。將軍大名如雷貫耳,昔降華雄,滅徐榮,今又平定青州,元龍有幸今得見將軍尊顏。”袁斌與陳登把臂言歡,在袁斌親衛得護衛下相攜進入徐州城。進入大廳,袁斌與宴會眾人參加宴會眾人行禮後,分賓主落座。

陶謙道:“袁青州(袁斌為青州牧,以官職稱呼人,是東漢的一種風俗),率軍相援鄰郡,陶謙不勝。謙昔聽從袁術的挑唆,與令尊為難,出兵襲擾令尊,謙至今後悔不已。而袁青州不念舊惡,千里來援,如此襟,令謙慚愧之至。”袁斌道:“舉手之勞,何足掛齒。陶公,賢士也,深受徐州百姓的愛戴。曹今番做此獸行,必將背上‘害賢’、‘害民’兩大罪行,失卻天下人心矣。彼現在全力收復兗州基業,必不會再犯徐州,陶公大可放心。”陶謙大笑道:“今大勝,陶某當與諸位共謀一醉。大家今天務必盡興。”乃於府中大開宴席,陶謙居中,袁斌坐在陶謙右首,劉備坐在陶謙左首。

酒至半酣,陶謙道:“老夫昔在皇甫將軍帳下,同將軍東西征戰,是何等的風光。到如今擔任州牧之位,已十餘年矣,往事不堪回首,如今謙已垂垂老朽矣,膝下雖有二子,皆不成器,但願能在亂世之中苟全命足矣。今玄德公一代人傑,謙願將州牧之位相讓,望玄德公能上報朝廷,下安黎庶。”說著,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徐州牧的印授和戶籍、糧冊。

劉備佯怒道:“陶公此是何意,莫非疑備有圖徐州之心?此事斷不可為!”當夜宴會不歡而散。

袁斌回到館驛後,心想:“陶謙命不久矣,二子無才,這本是奪取徐州的大好時機,可惜我初掌青州,基未穩,未可輕動。不如勸劉備去取徐州,雖然很可惜,但劉備執掌徐州,按照歷史上劉備與曹格,兩人一直不和,以後自己和曹開戰,劉備也能在曹後面緩解自己得壓力。趁劉備被曹攆得四處亂竄,未有穩固得發展基地,只要自己發展得速度夠快,那時劉備不足為懼。更何況換取支持劉備,自己可從中趁機大撈一筆。”半夜時分,袁斌前去拜會劉備,開門見山道:“玄德公,明人面前不說暗話。公何許人也,某知之甚詳。我才不信你千里來援,只為公義。如果沒有那麼一點好處的話,你會來嗎?我看至少有兩點好處:第一,公孫瓚乃垂死之人,你繼續留在他身邊只是死路一條,而有了救援陶謙這個藉口,則可名正言順地脫離公孫瓚,而且此番不費吹灰之力,就賺了陶謙的四千丹**兵;第二,你心中恐怕早就垂涎這徐州牧的職位了吧。公非常人也,有大志,今天降此良機,公卻推辭,恐非公之本意。”劉備見被人說破心事,也不惱怒,嘿嘿一笑道:“袁青州真乃玄德的知己,當磐河會戰之時,我之心事,被州牧大人一語道破,內中一句‘若有基業,天下碌碌之輩,誠不足慮’此言深得我心。故此,不遠千里而來,看能否乘機漁利。今宴上,陶謙要將徐州牧之位相讓,確實讓我心動不已。但徐州乃四戰之地,無險可守,備又實力弱小,就算得到此地,恐怕也會為人所趁,反而空歡喜一場,故此心中爭鬥不休。”袁斌笑道:“玄德公真人傑矣,若是常人得此好事,恐怕睡覺做夢都會笑醒,哪裡還會看到箇中的危機。玄德公心有主見,遇事不慌,袁斌佩服之至啊。不過此事也十分簡單,只要玄德公與我青州結盟,同時將東莞、琅琊二郡國共二十六縣讓與我青州,我與家父必力保玄德公登上徐州牧之位。”劉備沉道:“這…,備無兵無權,就算得到徐州,也無法防守,況徐州軍政比由本地大族把持,備恐有心無力。”袁斌道:“玄德公初來徐州,對徐州政局不太瞭解,待某為玄德公解說一番。”劉備道:“願聞其詳。”袁斌道:“陶公手下勢力分為三股,一是陶公的丹陽同鄉,武將曹豹、許耽、章誑等,統領著陶公賴以統治徐州的法寶―――‘丹**兵’;再是徐州的富豪糜氏;最後是士族名陳氏、王氏和趙氏。陶公靠前兩者制約後者,因此徐州名士在陶公治下屬於半隱退狀態,陳家之主陳硅(字漢瑜)的兒子陳登雖在陶公手下任職,但人微言輕。如果陶公一旦故去,三派肯定會爭奪徐州牧這個職位,但三派彼此不服,肯定互不相讓,久爭不下,最後只能妥協,唯一的解決方法就是…”劉備聽得雙目冒光,動道:“最好找個外人來做州牧,緩和三派之間的矛盾。”

“不錯!”袁斌見劉備這麼快反應過來讚賞道:“玄德公不虧人傑,只要抓住機會,必定會登上州牧的寶座,到時內有三派支持,外有我袁家為援,還有何可懼?”劉備道:“割地實是不可,不若多以糧草、軍械相酬,這樣也好與陶公手下待。”袁斌笑道:“哈哈,玄德公還未坐上州牧之位,就開始為徐州打算了?好,就依玄德公之言,不過具體數量還待商議。”袁斌本來就沒打算要割地,要東莞、琅琊兩郡只是在等劉備還價。東莞、琅琊和青州邊界犬牙錯,歷來乃兵家必爭之地。青州得此二地,進可攻,退可守,兩地成犄角之勢,互相呼應。而徐州東莞、琅琊後面一馬平川無險可守,失此二地,那就面臨青州袁斌大軍三內隨時都可出兵打到徐州城下的危險。就算劉備當上徐州牧,一旦袁斌翻臉,徐州岌岌可危。,“此事不可!”只見大門開,原來是關羽、張飛衝了進來。關羽道:“大哥,你身為公孫瓚同窗,與袁紹父子乃是死敵,怎能與袁紹之子結為同盟。此事萬萬不可。”劉備見關羽如此不識時務,破壞了他的好事,心中暗恨。但關羽是他的結義兄弟,他又發作不得。

劉備對關羽道:“二弟,大哥知道你秉忠義。如今漢室衰微,天子蒙塵。愚兄身為漢室宗親,本當興義兵,除惡賊,以扶漢室。怎奈自征討黃巾以來,屢戰屢敗,時長時衰。如今我已年近四旬,至今尚一事無成。愚兄細思之,蓋為無基業之故耳。公孫瓚雖為我自幼同窗,與我一般落魄,更沒有宗室的身份,但他賄賂宦官,奉閹佞,始捐得北平太守之職位,既而一躍而成為一方諸候。搶奪幽州後,更可與霸主袁紹爭鋒。而我只是他帳下一員副將,並且還不受重用。如今,好不容易有此良機,怎能放棄!”說到動情處,昔困苦落魄、東逃西奔的回憶一齊湧上心頭,令他放聲大哭。

袁斌見劉備說哭就哭,心中暗自佩服:“以前只是聽說劉備擅長哭這一絕技,如今親見,果然名不虛傳啊!”關羽、張飛聽了大哥發自內心的話語,又看劉備痛哭不止想起三兄弟昔經歷,一時慨無語。

袁斌見情況也差不多了,說道:“兄恭弟悌,真是讓人動。”劉備收聲,拭了拭眼角餘淚道:“一時忘情,倒叫州牧大人見笑了。”袁斌道:“徐州地處要衝,乃戰略要地,更兼徐州百姓殷實,物產豐富,曹斷不會棄之不顧。一旦兗州平定,必會捲土重來。陶謙為官數十載,人老成,看出曹不會罷手,而膝下二子又不成器,難免會為曹所害,令陶家絕後。因此陶謙才不得已將州牧之位相讓,以換取玄德公對其二子的保護。”張飛道:“原來如此,我還當那老匹夫是真心相讓。”關羽暗扯其袖道:“三弟,不得口無遮攔。”袁斌道:“無妨,三將軍天真爛漫、淳樸可愛。這樣的人在這亂世之中,是真不多見了。”心想:“這整個就一缺心眼兒^_^”張飛傻笑道:“俺是個大老,沒那麼多心眼(袁斌:難道他有讀心術¯;0¯;),但打仗俺可從不含糊。只要曹敢來,一千個來,一千個死。”袁斌道:“玄德公有此猛將相助,漢室可興矣。”最後,雙方簽訂了《袁劉協定》:等劉備當上徐州牧之後,劉備以刀盾五千套、弓弩三千,五銖錢兩千萬(漢靈帝時賣一個太守的官價)換取袁斌表奏劉備為徐州牧,並簽訂青徐兩州攻守同盟為換條件。

同劉備商議停當,袁斌帶著陶謙“贈送”的大批的糧草回青州,劉備留在徐州,準備摘徐州這個透了的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