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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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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尊敬的魔偶師,我們應當坐下來談談,武力解決不了什麼問題。”國王繼續對王震勸說道。

看著本該是仇人的剛多羅瓦家族的大小姐離開大殿,原本在腦子裡充滿怒火的王震現在也平靜了不少,他再一次掃了一眼被自己提著領子的監察官。

這個肥胖的人的身體正在不斷地顫抖著,由於頸部被衣領緊緊勒住,監察官的臉上已經因為血不暢而充血,豆大的的汗珠從他那反著油光的臉頰上下,汗水甚至把整個衣領都浸溼了。

王震帶著厭惡的表情鬆開了對方的領子並向後退了一步,蒂娜和茜雅連忙上前扶住他,並輕輕地把他推回原來的位置上,她們沒有回自己的位置,而一左一右地陪著王震坐了下來,她們的雙手都緊緊摟著王震的手臂。

“監察官大人,您…”國王向回到座位上的王震點點頭,他到自己已經控了大局,至少成功的平息的魔偶師的怒火,現在該是給這個監察官臺階下的時候了“也請您回到您的座位上,畢竟這裡是王宮不是角鬥場。”正在整理自己儀容的監察官愣了愣,這個年輕的國王登基以來很少有如此不恭的對他說話,他用惡毒的目光掃了一眼國王,但是理智告訴他現在不是發洩心中的怒火的時候。他挪動著肥胖的身體走回自己坐的餐桌旁,拿起桌上地酒杯把酒倒入嘴裡。以平靜劇烈跳動的心臟。

“很抱歉,在宴會上發生這樣不愉快的事,”國王舉杯向所有人表達歉意,彷彿他本人是一個置身事外的旁觀者和中間人“如果你們有什麼不愉快的糾紛,大可在宴會後再進行,我很樂意擔當公平決鬥的證人。但現在讓我們繼續宴會吧。”說完,他把酒杯裡的酒飲盡。酒杯掩蓋了他地笑容。在怒火快要平息之時,再澆上一桶油,讓自己的宗主國徹底失去拉攏魔偶師地機會,這就是他要做的。

“同魔偶師公平決鬥?除非我瘋了。”監察官憤憤不平地說,但這句話只有他自己能夠聽到。

王震低頭不語,他絲毫沒有理會國王陛下的挑撥,他在靜靜的回憶著自己為什麼會如此的憤怒。

剛多羅瓦家族的大小姐確實曾為她的家族設置過魔法陣。現在受到地痛苦也應該算是罪有應得,可是自己為什麼會對她的遭遇到同情?

自己不忍心看到一個美麗的女子受到傷害?王震搖搖頭,他並不在乎這位大小姐的容貌,到現在他甚至沒有詢問過這位大小姐的名字。

“震,你沒事吧?”茜雅把酒杯遞到王震的邊,關切地看著王震那雙充滿疑惑的黑眼睛。

“謝謝,這件事,我做錯了嗎?”王震在接過酒杯的同時問道。

“我不知道。但我覺得她地遭遇太可憐了。”茜雅看向蒂娜,希望蒂娜能給出個答案。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同情她,我本該恨她太對。”蒂娜用細若蚊的聲音說“或許是神讓我們再次遇上她。”她停頓了一下“而且我的內心也覺得你沒有做錯,這個監察官的確該死。竟然拿人來當禮物。”

“是的,我也討厭這樣做。”王震點點頭,他對剛多羅瓦家族的大小姐地同情也許正是基於這一點。

用人來做易品是王震極度厭惡的,如果他接受了禮物,那麼就和一個奴隸販子沒什麼區別了。

博雷輕輕抿著酒杯中的酒,帶著慈祥的眼神打量著王震,他的心中對這個未來的孫女婿越來越滿意了。

過了約半個小時,已經洗掉全身汙垢,並匆匆打扮過後的那位大小姐又被攙扶了回來,原本散亂的長髮已經梳理整齊。

就算換上了嶄新的衣服和美的首飾。可是王震等人還是覺得她與幾個月前看到地樣子完全不同了。她消瘦了許多,傷痕如同樹藤一樣纏繞在她在衣服外地皮膚上。

她的眼睛裡再也看不到貴族大小姐地那種傲視一切的目光。而是像一個犯錯的人一樣小心翼翼地審視著每一個在座的人,彷彿每個人都是來審判她的法官一樣。

不過她從小接受的貴族禮儀訓練卻使她依然保持著優雅的步伐,再配合上高挑的身材,這使得她的美貌並沒有因為傷痕而被破壞,就連坐在王座上的國王也在暗暗的驚歎。

“謝謝您,侯爵大人。”她走到王震、茜雅和蒂娜坐的桌前跪下行禮,她的眼睛直直地盯著地面“您多次幫助過我,但我還是欺騙了您,無論您給我任何懲罰,我都不會有半句怨言。”

“不,如果不是你提醒我當心萊蒙,我也不會注意伊德校長的事情。”王震擺擺手“再說…”說到這他停了,拿不定主意是否該告訴這個年紀應當還算是女孩的她,關於她的父親和哥哥的事情。

“傑克,讓我來說吧,”蒂娜知道王震為什麼而為難,她接過王震的話,指著背木盒的騎士說“你的父親和哥哥的頭顱就在那兩個盒子裡,他們已經受到了來自艾裡斯家族的審判。”聽到這個消息,這位大小姐的身體劇烈顫抖了一下,看上去幾乎要再次暈倒,不過她還是奮力保持著跪姿。

“謝謝,”她沉默了許久,才艱難地張開蒼白的嘴說出這兩個字,接著就小聲哽咽了起來。

“請這位小姐入席,”國王對方的美貌地震撼中回過神來。他的語氣已經柔和了很多。

剛多羅瓦家族的大小姐謙卑地坐在蒂娜的身邊,絲毫不動桌面上美味的食物。

“別再自責,傑克並沒有處罰你的打算。”見狀,蒂娜柔聲安道。

“謝謝你的關心,我倒寧願他能處罰我,這樣我地心裡會更好受些。”剛多羅瓦家族的大小姐似乎重新找回了一點點往昔地驕傲“我的家族…”她用袖子抹了抹眼角上湧出的淚珠。

“是罪有應得,不該得到任何的同情。”直到宴會結束。她都沒有吃一點桌上的食物,而是一語不發地沉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