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瞬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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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亂,大殿內相機的閃光不停的閃爍,不光是記者,就連守備的軍人也有些愕然。
震撼的發言,震撼的表演,李華看著驚慌失措的曲晚晴,再一次高聲說道:“曲小姐,請你嫁給我吧,我一定會好好的愛護你的。”第二次求婚宣言發出,記者們全部都騒動了起來,像是聞到了血腥味的鯊魚一樣,動和興奮,兩種不同的情緒主宰著他們,他們唯一的想法就是…
今夜的收穫,很大很大。
“如姨!”曲晚晴看著身邊的女子,臉有些恐慌和失措,原本好好的發佈會,卻突然被人求婚,曲晚晴被嚇了一跳,目光反的投向著那個一直陪伴著自己的女子,尋求著幫助,並且也相信她會給予自己幫助。
說實話,曲言如也被李華的突然求婚嚇了一跳,但隨即升起的,就是惱怒,十分的惱怒,看到晚晴那張混雜著恐慌和失措的臉後,這種情緒更是昇華到了極點,安似的將曲晚晴摟進自己的懷裡,想要給予她最大的溫柔,讓她能夠安靜下來。
“曲小姐,我再次請求你,請你嫁給我!”絲毫沒有估計現場的混亂,李華再一次發出了求婚宣言,將現場的氣氛再一次推向了一個不錯的高,所有人都子著龍椅上的曲晚晴,想要看一下她是如何的回答。
“曲小姐,對於突然來而的求婚,你會覺困擾嗎?”
“曲小姐,你會答應李華的求婚嗎?”
“曲小姐,請問你是否在以前就和求婚的男子認識呢?”
“曲小姐,今天發生的事情,會在你的心裡留下陰影嗎?”一個又一個的問題從記者們的口中蹦出來,不得不說,他們問的很有水平,問題中沒有什麼比較尖銳的問題,這樣也間接的表明了,這些記者的素質還不錯,並不是利用緋聞、傳聞之類子午須有的話題來炒作。
記者們不光是對曲晚晴進行了轟炸,就連跪在地面的李華也不例外,將他圍了起來,一個一個的問題衝著他飛了過去,但奇怪的是,在三次求婚宣言過後,李華徹底的沉默了下來,彷彿睡著了一樣,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
看到場面逐漸變的混亂不堪,軍人拉開手槍的保險,朝著門外開了幾槍,他可不敢無故打碎這裡的東西,清脆的槍鳴正式讓這些有些狂熱的記者安靜了下來,曲言如看到場面受到了有效的控制後,開始了自己的發言,這件事情必須處理好,要不然,明天的早報,嗨嗨,鬼知道會出現什麼樣的傳聞。
混亂的狀況下,誰也不知道,剛剛的大殿內,消失了一個人。
靜謐的夜空被高高而掛的繁星點綴著,柔和的月之光和星之輝摻雜在一起,如水銀般灑下,在有些靜寂的夜晚,顯得異常的美麗。
大殿內的喧譁逐漸消失在耳邊,一步一步踏著散亂的腳步,打破了靜寂的夜空,看著月光和星輝無法照耀到的暗處,大殿的背後,一雙閃爍著芒的眼神孤獨的等待著,宛如穿越了千年的寂寞。
“我知道,你會來的,要不然,也枉費了我的三道天下追擊令。”嘴角彎起一絲弧度,我安靜的站在眼睛的對面,說道:“這就是你的第一次出手?”
“是的!”很簡潔,沒有一點的廢話。
“這可真是讓人驚訝啊,催眠了那個記者,然後讓他向曲晚晴求婚,造成大殿內的無比混亂,說實在的,你這樣的做法,可真是惡劣啊,這讓我想起了一個同伴,他的格,幾乎和你一樣惡劣。”
“是嗎?”聲音依然很簡潔。
“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要回去了。大殿內的混亂也應該安靜了下來吧。”淡淡的說了一句,我轉身準備離開,但下一刻,身體再次轉了回來,反握著軍刀狠狠的斜上揮出。
叮!
金屬撞擊的聲音在寂靜的夜空下傳開,強烈的反震力讓我不由自主的退了兩步,刀尖舞出一個刀花後,再次合身撲上。
叮叮叮…
刀鋒之間的碰撞,摩擦,發出了刺耳的聲音,一閃而逝的火花,在月光的照耀下,與美麗共存在。
“刀舞,居然是刀舞,沒有想到我還可以見到已經失傳的刀舞,你真是讓我驚訝啊!敝不得所有人都說不能小看了,如此年輕就進入十武強者的境界,你可是我見到最年輕的十武強者了。”月光之下,一聲黑衣,帶著木質面具的暗之行者,眼睛微微閃過一絲絲驚訝,手中握著一把鋒利的匕首,匕首通體漆黑,但兩邊的卻已經開鋒,異常的鋒利。
“驚訝嗎?這沒有什麼好驚訝的,既然這個世界上存在刀舞,就必然有人會刀舞。”說出幾句廢話後,踩著優雅的步伐,宛出幾個刀花,不停的近暗之行者。
在適當的時機,適當的距離,軍刀猛然一個下劈,在被匕首說阻擋後,腳步向前踏出,軍刀摩擦著鋒利的匕首前進,閃爍出美麗的火花,刀尖在距離暗之行者膛不足一公分處被迫停了下來,再也無法前進絲毫。
呀!
輕喝一聲,右腳猛然一躲,全身通體發力,緩緩不斷的勁力從身體的各處升起,混合全身的力道,向著右手彙集。
覺一股堪稱恐怖的力道向著自己轟來,暗之行者沒有放棄,匕首依然緊緊的守護著自己,但腿雙卻摩擦著地面,向後退去,這可不是自己願意的。
向著摩擦了近十幾米後,暗之行者一腳向後蹬出,正好蹬在了牆壁之上,新力突生,成功的阻止了自己的退勢,手腕一轉,馬上將一直頂著自己膛的軍刀卸開,畢竟生命時刻受到威脅的滋味,可不怎麼好受。
腳步一轉,伴隨著手腕翻轉的同時,來到了敵人的右邊,鋒利的匕首在月光下,寒芒一閃,平移斬出,勢要將眼前的敵人斬成兩截。
叮!
匕首被盪開,暗之行者絲毫沒有驚訝,手指微動,匕首由正握變成反握,向著敵人的咽喉劃去,速度,再次加快。
時光彷彿倒,再一次回到了剛才,匕首和軍刀的擊,不斷髮出的脆響,兩把武器一觸即分,沒有絲毫的留戀和纏綿,但即使如此,也讓外人看的心驚膽顫,如果有其他人在現場的話。
軍刀摩擦著匕首,刀尖在暗之行者的咽喉不足釐米處悠然劃過,卻沒有傷到一分一毫就被匕首引開,右手的軍刀壓住匕首後剩下的,就是左手之間的碰撞,掌、拳、指≈刀、狹小的空間內,兩隻手來回的擊了,發出一聲聲的悶響,在寂寞的夜裡,顯得異常的清晰。
殺!一聲輕喝在耳邊響起,彷彿厭倦了試探的攻擊,暗之行者猛然發力,將我震開之後,眼睛驀然一變,陰冷的殺意毫無保留的從身上散發出來,原本清涼的風在這一刻,似乎也沉悶了起來,動的速度也變慢了許多。
這緊緊只是覺而已,但無形的殺意居然可以影響到我,看來暗之行者殺的人,也不在少數啊,不愧殺手中的至尊,王者中的望著。
嘴角稍微上揚,我握著軍刀的力量不由加大,要不然到時候軍刀被磕飛的話,可就慘了,空手和拿著武器的人打,可是有著一定的劣勢啊。
眼前突然一花,就看到帶著一絲殘影的匕首距離自己的咽喉也只不過是幾釐米的距離,大駭之下,踩著小碎步,飛快的向後退開,但鋒利的匕首卻如影隨形,始終咬著咽喉不放,彷彿勢要將咽喉劃破一般。
眼神一變,手中的軍刀劃出一道悽豔的光芒,向著暗之行者的心臟捅去,我可以保證,在他的匕首劃破我的咽喉的那一剎那,我的軍刀可以穿透他的心臟,帶走他的生命。
以命換命的打法最終是我脫離了匕首的糾纏,死裡逃生之下,一絲冷汗已經不知道在何時出現在自己的額頭,心有餘悸的看了暗之行者一眼,回想起剛才那恐怖的速度,有些波瀾的心湖,就更加無法平靜下來。
“知道嗎?在我瞬殺下逃生的人,你是第二個!”暗之行者緩緩的說道。
瞬殺?就是剛才攻擊嗎?很貼切的名字,宛如瞬間移動一般,我本就沒有反應過來。
“不得不說,古人的智慧,還真是厲害啊。”嘆似的讚歎了一句,暗之行者笑著解釋道:“瞬殺是古代刺客的技巧,我也是在一本古書上發現的,這一招,我足足用了三年的時間,才能夠完全的掌握,講的是,腿雙邁動微小的步伐,在一瞬間高頻率的移動,那個時候,速度會快到不可思議的境界,彷彿瞬間移動一樣,在其他人還無法反應過來的同時,就已經丟掉了自己的命,很恐怖的一種技巧啊。”微微嘆息了一聲,暗之行者繼續說道:“這一招雖然厲害,但缺陷也不少,一瞬間的高頻率移動,給腿雙帶來的負荷可想而知,到時候,一旦失敗的話,估計連逃跑的能力都沒有了。”微微冷笑,我淡淡的說道:“刺客之道,講究一去無悔,當年的荊柯刺秦王,就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可以回來。”
“說的好!”輕輕的拍拍手,發出一聲輕響後,滿眼笑意的暗之行者突然變幻了姿勢,左手筆直的握著匕首,右手放在前,下巴微微抬起,就是這樣一個姿勢,渾身上下充滿了優雅的味道。
看著此刻優雅無比的暗之行者,我冷冷的說道:“暗夜之左手護劍!”
“不錯!”微微點頭,暗之行者笑著說道:“如果剛才的瞬殺是東方刺客技巧粹的話,那麼這個【暗夜之左手護劍】就是西方刺客技巧的粹了,我很驚訝,你居然認識這個技巧,看來你經歷過的戰鬥,不在少數啊。”話音剛落,暗之行者已經踏著優雅的步伐,宛如閒庭散步一般,快速近,漆黑的匕首在月光的反下,閃過一道漆暗的光芒,以巧的角度劃出一道優雅的弧線,速度快的不可思議,但卻可以一點破空的聲音。
雖然這種刺客的技巧名為護劍,但卻兇險無比,殺機重重,西方的戰鬥,一向是優雅和兇險並存,稍微不小心,就有著喪命的危險。
弧線、直線、半弧,圓、半圓,這就是它的攻擊方式,零角度轉身、折線移動、直線踏步,這就是它的進攻方式。
再次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暗之行者一步向前,匕首緊貼著軍刀錯身而過,身體的右邊不由出一個空隙,但一個優雅的零角度轉身之後,平刺而出的匕首走的是最直接也是最短的直線,剎那間,匕首的尖端已經畢竟了右眼珠。
右手由下向上出,盪開危險的匕首後,眼神微微一寒,右腳重重一踏地面,發出一聲巨大的悶響,迴盪在空曠的夜之中,整個人藉助反彈之力,急速貼近暗之行者,右手反握軍刀,向著暗之行者的心臟狠狠的刺出。
“將全身的力道集中在右腳,然後踏出,藉助反彈之力,將自己的速度在一瞬間提升到最快,真是亂來的方法啊!如果沒有掌握好的話,自己的右腳可能會完全的報廢,不過我承認,這樣的技巧,即使比起瞬殺,也遜不到哪裡。”匕首劃出一道弧線,架著軍刀,將它引開後,暗之行者的眼睛驀然亮了起來,不有些讚歎那個大膽的提速技巧。
微微點頭,我解釋道:“這個方法,我整整練習了一年才能夠在戰鬥中使用!”
“天才!”眼神再次一亮,暗之行者用兩個字表達了自己所有想要想要表達的讚美。
搖搖頭,我再次踏著步伐,向暗之行者急速近,右手中的軍刀瞬間連續斬出,叮叮噹噹的聲音頓時響個不停。
“我出來不覺得自己是一個天才,為了掌握這個技巧,我在一年裡曾經住院十三次,如果不是現在的科技發達的話,我早已經是一個瘸子了。”暗之行者點點頭,想要說話,但軍刀的攻擊如同狂風暴雨一般,被緊緊迫的他,開始適應這樣的節奏,一時間無法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