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千年殿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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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的千年殿一改往的清淨。近三十位元老齊聚於殿內,殿外則矗立著在西分會擔任各個重耍角的人物,身為貝家長女的貝西自然也在其中。
元老們無一不是修為高深的強者,要麼是高達五、六等級的刀歹師。要麼就是地位崇高的五、六等鑄器師,俱是手握重權,跺一跺腳就能讓葬雷城池動山搖。
殿堂最上方的金椅上,坐著西分會會長甯浩然。身為西分會之主,掌管著整個西部獵盟的大權,甯浩然自然不是等閒之輩,上級天刀師級的可怕修為,加上隱含威嚴的面孔。和整個殿堂莊嚴肅穆的氣氛如出轍。
眾元老依次坐成兩路,三股勢力的人馬涇渭分明。貝家家主貝鳴天坐在下方第一位,作為六等鑄器師。他掌管著西分會的鑄器部。
貝家乃是鑄器師世家,有著上百年的家族史,從其祖輩開始便在西分會效勞,最終因為家族人才輩出,坐上了鑄器部主事的個置。
和他對立而坐的則是厲家家主厲戰行,身為五等上級天劍師,擁有著可怕的實力,同時也掌管著西分會的兵守部。
和貝家一樣,厲家也是擁有上百年曆史的劍師世家,藉助著人脈和實力,最終成為了兵守部主事。
鑄器部監管和製造西分會人員包括元老在內所有人的武器冶煉,重要不言而喻。兵守部則控制著西分會下屬的戰士,除了會長護隊、各元老的兵力和監獄外,幾乎控制著所有人馬,勢力龐大。
在二老的身後,各站著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在貝家身後所站著的,乃是寧家少主寧雙修,他穿著一身一塵不染的白袍,長髮扎著白巾。雖然揹負巨刀,但是看起來卻是溫文爾雅。
寧雙修雖然是甯浩然的孫子。但是由於母親是貝家的遠親,所以和貝家也一直很親近。
厲戰行身後則站著厲亢,和寧雙修相比,他長得虎頭虎腦,一副鹵莽的樣子,身上肌結實發達,絲毫不掩飾沸騰的戰意。
而二老相比,魯含鋒則坐在第二行的位置上,作為行事部的主事,管著西分會的人事職位分配和各種情報的收集,論地位一點也不比兵守部主事和鑄器部主事差。
在殿外的各方職安們也都分成三股勢力,靜待著殿內情形的發展。
甯浩然坐定後,不緊不慢的喝起了泉水,下面的氣氛變得十分尷尬。
厲戰行重重的哼了一產:“寧會長。眼下這種情形可不是你喝喝水就能解決的。”甯浩然微微一笑,放下杯子。朝著身邊的僕從道:“這泉釀是哪裡來的,口可比以前喝的好多了。似乎用這葉子一泡便憑增了許多味道。”魯含鋒開口笑道:“會長,這是我專門從南部的茶城來的茶樹葉。據說這種東西用特殊的方法九蒸九煮,再配以最上品的泉水釀味,在高原上曬乾,味道自然不一般。”甯浩然驚奇的又品了一口,回味無窮的道:“不錯不錯,我看後會里要多進點這東西,讓大家都品嚐品嚐南部的風味。”見到甯浩然和魯含鋒二人一問一答。絲毫不把自己放在眼裡,厲戰行鐵青著臉,提高了音量道:“寧會長!”甯浩然似乎這時才聽到厲戰行的話一般,一拍腦袋,想起正事來,他漫不經心的掃了眾人一眼,笑眯眯的道:“諸位元老都是大智慧的人。不如說說該如何解決這事情吧?”眾元老你看我我看你,最後紛紛落到領頭的人身上。當初定下決議時。誰能夠提前晉級就順理成章的成為繼承人。
只是沒想到耗費了這麼多年的人力物力,老天爺卻開了個玩笑,竟然讓二人在同一天裡晉級成公貝鳴天一副閉目養神的樣子。淡淡說道:“既然老天讓他們兩人同時晉級,那麼依我看,乾脆就個勝負。”
“哼,比個勝負?如果我記得沒錯,在協議之前,厲亢便和寧小子打過一場,勝了之後你們是怎麼說的?”厲戰行一副興師問罪的態度道。
貝鳴天冷哼道:“那哪裡是比武,你那孫子是在殺人!下手狠毒,招招致人於死地,若不是我及時出手,寧少主的命都沒了。”厲亢扁了扁嘴,不以為意的輕哼了一聲,還挑釁似的朝寧雙修瞪了一眼。寧雙修微微皺了下眉頭,避開他兇惡的眼神。
“殺人?要統領西分會,沒有點魄力怎麼行?看似在奪命,實際上比的是兩者的意志。”厲戰行說道。
“呵,原來比的是意志?那還不如讓人給他們每人一刀,看誰後死不就好了?”貝鳴天嘲笑道。
厲戰行橫了他一眼道:“如果寧會長不心疼自己的孫子,那麼這個。提議倒是好。”貝鳴天然一怒,甯浩然一副和事佬的樣子,笑眯眯的道:“算了算了,我看你們這樣尖來吵去,怎麼吵得出個結果。
反正誰也不服誰,魯元老,你意下如何呢?”魯含鋒含笑道:“二位少主這番爭鬥可謂是千千之結,越解是複雜。我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若真要提個方法,不如看看他們誰先晉級到中級地刀劍師如何?”這話一說,眾人俱是哭笑不得,這五年不知道耗費多少錢財,如今又要衝中級,估計連棺材本都得賠進去,但是若真要個讓人信服的決定出來,卻又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就象當年一樣,本來約好是以比武輸贏來定結果。結果厲貢一路下狠手,寧雙修的小命差點都賠上了。
按理說厲家就算贏了,可是貝家和支持者卻十分不服氣,雙方元老差點就在千年殿幹起架來。
就在事情陷入僵局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個守衛統領半跪於殿前大聲道:“稟會長,有一少年手持元老令,領著一隊人馬正穿過前殿一路朝這裡趕來。”一聽這話,甯浩然的目光就和魯含鋒對了一下,故作希奇的朝眾人掃了眼道:“諸位誰把元老令借人了?”厲戰行等人互相望了望,結果的出一致答案,誰也沒有將元老令借人。魯含鋒卻突然想起件事情來,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在大獄裡似乎還有一位資歷最老的元老存在“對對,我也想起來了,曲元老。”甯浩然拍拍腦袋說道。
厲戰行皺了下眉頭道:“曲元老一向不問世事,居然有人拿著他的牌子來這裡,倒真是奇怪了。”
“既然是曲元老的人,那不如就看看是誰,所謂持令者如元老親駕。說不定會是件好事呢?”甯浩然深邃的笑著。
眾人目光盡是揣測,時不時朝外望一眼,今天本就是個重要的子。而不問世事多年的曲元老居然派人持令而來,更顯得事不尋常。
唯有深知內情的甯浩然等人才知道來者究竟是誰。
沒過多久,便見一行人馬穿過廣場行來。領頭的乃是一個十六歲左右的黑衣少年。少年長相俊朗,線條剛毅,雙目凝若星辰,有著同齡人沒有的深邃和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