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天啊,刺竟隨著男人動作的加快越來越強烈。自己的丈夫就在前面啦。她咬住牙強忍住不讓自己漏出任何歡娛的聲音,但從鼻子裡發出的沉重的息聲就象做愛做到愉快時的蕩的呻,無論如何也掩蓋不了。
男人的舌頭強行伸入她的嘴裡,她依順地讓他侵入,似乎他的魯也讓她很是受用,在他的熱吻下她竟有些飄飄然然的眩暈起來,兩手自然地勾住他的脖子,就象和丈夫做愛時常做的那樣,將身體向他完全放開,漸漸地竟沉浸到一片歡快的之中。
莊建海已經慢慢地從開始的混亂中一點一點恢復起理智,子被折磨的聲音也漸漸小下去。他相信這是趙嵐為了不讓他到痛苦而有意不發出聲音,在默默地承受她身體的痛苦。
沒有準備的陰道第一次被這麼強行怎麼能不痛苦呢?不過他相信她會適應的。剛結婚時她還不是一樣疼得死去活來?說是怎麼也受不了?後來還不是很快就適應了?女人的適應能力總是很強的。
山東漢子早已憋久的慾很快就到了發洩的邊緣。他毫不保留地開始在豐滿的趙嵐身上用勁,摟住她的肩膀,開始快速的做最後的衝刺。
隨著這個男人開始啊啊啊地猛烈衝刺,整個車子也隨之抖動起來。莊建海很悉這種時刻。在平常他總是非常平靜,心裡還常常會默默數著男人的次數,無聊地比較不同男人的強弱。
但這回他怎麼也平靜不下來。相反,他剛剛好受了一點的內心覺又被不由自主地被攪起,心裡又象被人揪住了一般絞痛。更讓他大尷尬的,是他下體在不知不覺中竟豎立了起來,腫脹的覺讓他不知所措。
在後面的正在推向高的同時,他的心情也跟著緊張到了高點。他的心不知不覺地加劇了跳動,血一個勁地快速往腦袋裡湧,下體更加腫脹,體內的血脈好象越來越難以控制,似乎到處亂竄在尋找發洩的通道。他無法相信自己會在這種子被人姦的時刻居然還會高漲昂奮。但下體的堅硬腫脹象鐵一般的事實告訴他自己的身體確實背叛了他的意志。
他憋緊了氣,強力抵抗著這種惱人的慾的折磨。
後面的聲音越來越大,好象是這個男人故意誇張地表現出來給他聽似的,沒有絲毫收斂的啊啊的呻聲越來越強烈地震撼著莊建海的心。他強迫著自己不要去記數男人的每一下,但心中卻本無法迴避這一下下清晰地入子體內的如此震撼人心的動作,特別是從男人魯的聲中夾雜的她嬌的一下下息,讓他實在無法控制自己的強烈的受。
“啊…啊…啊…啊…”男人的節奏越來越快,動作也越來越有力,下體的快急劇加強,很快就達到了的不歸路。
好象是為了得到最大的快樂,他猛地往下入,第一股熱直入趙嵐的身體深處。然後他就是一連串的快速,一下下將發洩出來,暢快的覺強烈地刺著他的全身,讓他渾身都達到了一種快的頂點。
莊建海的緊繃的身體也象是達到了極點,一股股強烈的脈衝一下一下地衝擊著他的腦袋。他猛地大舒一口氣,腫脹的下體似乎稍有些舒緩。男人在他子體內完結束之後,他才慢慢將體內膨脹的覺壓下來,心中好象一塊石頭落了地。
他吹出幾口氣,將失魂的情緒一點點收回來。
隨著男人的最後幾聲嗷叫結束後,後面突然一下安靜了許多。莊建海體內盪的慾火也好象是從高上一下跌了下去,緊張的心總算鬆弛下來。想到自己的子最終被人壓在身下完成了整個過程,一種暈暈乎乎的麻木讓他漸漸失。
這麼就結束了,不就是如此麼?又有什麼難的了?
莊建海在心裡苦笑。他腦海裡一會兒想到花花的鈔票,一會兒又想到子的雪白的體;一會兒想到“新得來”裡的雲紅在他懷裡的柔軟的覺,一會兒想到在那絲質的內褲裡的銷魂快。
突然,一個想再回到“新得來”的念頭強烈地衝擊著他的大腦。不就是錢嗎?老子現在掙了錢,再他媽的花一點去玩玩別人的老婆。媽的,誰賺誰呀?
他的心情一下變得非常輕鬆。想起那絲質的女人內褲,下體又立刻蠢蠢動地腫脹起來。他心虛地從後視鏡向後瞄了一眼,只能瞥見男人寬闊的脊背地趴在趙嵐身上象死了一般一動不動。
看上去魁梧的樣子,這麼快就洩了,真是沒用。莊建海在心中輕蔑地暗笑:這才多久就不行了,真不知道他還怎麼玩兩個小時。他看了一下表,這還不過半個鐘頭。他很高興自己已經闖過了心理這一關。不就這麼回事嗎?如此簡單,難怪段滬生要載著老婆接客收雙份錢。只要看開了,真是很容易掙錢。他為自己到今天才想通到有些遺憾。以前自己還覺得自己放得開,現在看來真是太幼稚了。
趙嵐在男人的身下暗暗氣。剛才男人的猛烈讓她受到一種異樣的興奮。
這是她從未經歷過的一種體驗,好象這個男人的伸入到了她體內她丈夫從未曾達到的深度。那裡的受讓她說不出是一種強烈的快還是一種異樣的痛楚。她相信那是一種痛苦。但這種“痛苦”似乎很好受。她是在緊咬住牙關才能止住下體被刺起來的興奮所引起的呻。
男人在她體內慢慢地滑出,一絲虛空讓她到非常輕鬆。剛才男人壯的在陰戶裡的摩擦到最後全變成了快的刺,她心裡是完全清楚的。但她寧願不要這種快。太讓她難堪了。她內心中升起一種罪過的覺,內疚和羞愧的受比開始時那種直接的痛苦更加讓她難以忍受。
總算結束了。但這個男人要玩兩個小時。他還能再玩得動嗎?丈夫可從來未曾連著玩兩次的。她倒是經常聽其他小姐講包鐘點的男人常常會打兩炮。她倒是真想見識一下這個男人怎麼還能再硬起來。想到這裡她發覺自己的下體竟有些騷勁。
男人翻身從她身上側躺到一邊。一隻手在她的陰戶上又摸了一把。剛剛回過勁來的他又開始不乾不淨在嘴裡胡說起來,讓她尷尬無比:“哈。好久沒玩過象你這麼緊的女人了。跟他的女處似的。真來勁…你怎麼樣?也很來勁吧?裡面出的水可真不少。你可是覺得很來勁吧?待俺再來,一定要把你的水全都出來。哎,別費時間了,你來把俺清理乾淨。”趙嵐臉唰地紅到了耳,自己的秘密被這個男人在丈夫耳邊說穿,羞得她簡直無地自容。她剛剛體內確實開始出了水,但被他這麼一說,丈夫會怎麼想?好在黑暗中丈夫不會回頭看見,否則看到她臉紅的表情他肯定會相信這人說的是實情。
她不敢坑聲,趕緊坐起來,找到車上放手巾的地方,拿出一張溼潤的紙巾在這個男人的陰莖上溫柔小心地擦拭。這是她所悉的工作,她做的顯然很好,他躺在那裡舒服地哼哼著。她一邊幫他擦著,他的一隻大手沿著她的小腹摸了上來,在她的房上捏著,甚至將她的尖捏住魯地向外拉來拉去。雖說不很疼痛,但在她部的刺讓她大為緊張。那裡是她最的部位,稍稍一摸她就開始大口地氣。
可是在這種情形下她不知如何躲避這種攻擊,只能憋住氣強行抵禦上面傳來的刺。
“嗷…行了,你擦的可以了。你給俺吹一會喇叭吧。會不會?就是含進嘴裡。要將它到最大。”什麼?趙嵐和前排的莊建海同時大吃一驚。
趙嵐沒有料到第一天就遇到這種要求。其實她從其他小姐那裡早就知道全套服務時常常會有客人要求小姐為他們吹喇叭。但她在真的遇到這種要求時還是沒有很好的思想準備。畢竟她還從未做過這種事,即使是丈夫也未讓她含過。她真後悔平常沒有在家裡練習練習。最讓她難堪的,還是就在丈夫座位背後做這種事。他肯定已經聽見這個男人的要求了。她這樣為客人吹喇叭,他會怎麼想?
但現在她已沒有辦法迴避了。
看著又慢慢翹起的巨大陽具在眼前晃動,在一閃一閃的燈光下溼漉漉地反著星光,她有些後悔剛才為了節省沒有多用一張紙巾將它擦得再幹淨一些。
莊建海本來已經相當輕鬆平靜,但突然聽到這個男人對子提出了的這種要求,心中猛地再次緊縮,心又開始急劇地快速跳動起來。他從未要求過讓子為自己用嘴做那事。每天看到她從舞廳疲憊地回來,怎麼也不忍心再讓她為自己做這種“服務”沒想到現在自己的子要將別的男人的那個東西含進嘴裡。雖然他拉過的生意裡不少小姐都會為客人吹喇叭,自己對這種事也有些司空見慣,但真的輪到自己的子做這事,內心的震動還是非常大。他就奇怪自己為何從來未想到這一點。既然想好了讓趙嵐去接客,遲早會要被客人要求做這種事。
不行。趙嵐應該拒絕做這事。這也太過吃虧了。從直覺他就覺得這是吃虧的。
要做起碼也得再加錢。對。至少可以跟他討討價。他就常常聽見有的小姐為客人的這種特殊要求讓客人加錢的。他不知該如何提示子,就拼命地連著咳了三聲,希望她能領悟過來。但趙嵐沒有一點反應。只是默默地坐在那裡好象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