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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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咪有時候會打雷易斯出氣,又拉又踢,所以雷易斯的眼睛才會不見,才會掉落。你希望你爹地變成媽咪的出氣筒嗎?"鷹翼這下有點為難,半傾著頭,"爹地覺得呢?"
"爹地皮厚,只要你媽咪不動刀動槍就無所謂。"他注視著她。
阿嬌閃避他那雙會人心魂、深不見底的眸子,幸好服務生送餐來了。她發誓她絕對閉上嘴乖乖吃飯,就算他們父子問她問題,她也不回答。一頓飯平安的吃完,沒有再掀起任何令人忐忑不安的話題。
"你有想去哪走走嗎?"阿嬌萬般不願的開口。
徐仲謀搖搖頭。
"媽咪,我們可以去夜市嘛!你不是說要帶我去?"
"去饒河街夜市好嗎?"阿嬌抬頭問他。
徐仲謀點點頭,原本想問她為什麼不去士林夜市?這句話硬生生嚥下。他同樣不屬再提起有關當年的回憶。
到了夜市,大擁擠,為了防止鷹翼走失,也為了讓他看清各個攤販賣的小玩意兒徐仲謀脫下外套讓阿嬌拿著,讓鷹翼學其他小孩一樣坐在父親的肩上。
"哇!好高,可以看好遠哦!"鷹翼從來沒有這麼接近徐仲謀過,更別說坐在他的肩上。他一向都是那麼高不可攀,現在距離的拉近讓他覺得興奮。
"鷹翼,你坐好,小心掉下來。"阿嬌沒發現自己貼進徐仲謀的膛,手拉著兒子的大腿,怕他一個不小心倒栽蔥。"我會把他捉好。"奇怪,他的聲音離她好近,近得撥動她的心絃,甚至像微風一樣撫過耳窩。阿嬌定睛一瞧,才發現自己的模樣就像投懷送抱。她連忙退了幾步,手指撥著掉落在頰旁的髮絲,率先走在前頭。
本來一前一後可以保持距離,誰知道大的推擠將她再次推回他的懷裡,幾乎是讓他護在懷裡痺篇川
不息的人
,扶在她
間的大手,從頭至尾都沒被她發現。
阿嬌只要發現什麼奇特的東西,都會拿起來回頭遞給鷹翼,興高彩烈的比手畫腳解釋,看在別人的眼中都輕嘆:好俊美的一家人啊!
回到位於內湖的家已經晚上十二點多,阿嬌喚醒沉睡的鷹翼,催促他在半夢半醒間刷牙,幫他換上睡衣,送他上蓋好被子,接著在他的額頭印下一吻,輕道晚安後方關上門出去。
徐仲謀將一切看在眼底,她的動作是這麼的溫柔,眉宇間充滿慈祥。
阿嬌走進廚房順便把綁起來的髮髻解開,讓拉緊一天的頭皮放鬆。她伸伸懶後,打開冰箱,"要喝果汁還是啤酒?"
"你會喝酒?"她以動作回答他的疑問,打開一瓶臺灣啤酒,喝了一口。"你呢?"徐仲謀接進她手中的啤酒,"喝酒對身體不好。"嗅嗅味道,他學了一口。
"我需要工作應酬,喝酒免不了。孩子睡了,我們可以把事情攤開來說。"阿嬌迴避他手上那瓶啤酒,自己拿了一瓶柳橙汁。其實如果不是必要,或者心情煩悶,她不會喝酒。
徐仲謀跟在她的背後走回客廳。阿嬌在單人座沙發坐下,等他也坐下後,刻意痺篇他的長腿,眼睛注視著手裡的柳橙汁,"我想請問你一件事。你記得…那時候的事嗎?"
"什麼時候?"盯著她無措的動作,好半晌他才接著問:"我智力退化的時候?"
"對!"奇怪!她幹嘛心虛。阿嬌起
膛,
上他炯炯有神的雙眼。
"你認為我該記得什麼?記得你把我當傻子耍,隨便出借給別的女人?還是把我當小孩子一樣哄?像白老鼠一樣研究我的能力,也因為這樣才生下鷹翼。我認為他的名字應該叫意外才對!徐仲謀冷漠的諷刺。
"你想討回一個公道?"
"我不該嗎?"
"我不知道男人記仇可以記這麼久。"阿嬌也學著他的口氣。
徐仲謀的呼急促,半晌才稍稍平復,"你推卸責任的技巧越來越好。"
"闡述事實怎麼可以稱作推卸責任?你呢?又想討回什麼公道?強迫我當你的婦情供你宣洩慾望?還是把我撞成弱智兒,重演一次當時的故事?"
"我對公共廁所沒有興趣。"話一出口,徐仲謀便後悔了。天知道,他這五年來幾乎過著慾的生活,好不容易見到這個罪魁禍首,卻…
突他發現一抹狡猾閃過她的眼底,他知道他上當了。
阿嬌對他的話既不承認也不否認。"那你打算在這裡住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