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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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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餐桌會議氣氛相當的融洽,大家平聲靜氣的商量著,當然,更多的是武跟楠在說,我跟晨大部分時候都低著頭。

最後大家都同意還住這邊,誰也不用走,只是我跟晨換了房間,她睡我原來的,我睡她的。又彼此說好了,大家朋友一場,男女間的分分合合也難免,這樣重新組合也很難得,說是分了就要徹底分了。

不能再藕斷絲連,傷了對方的另一半,傷了大家的友誼。換了房間後,開始幾天一切都還平靜,教室裡晨仍給了我足夠的尊重,不與武打情罵俏,夜裡那邊也沒有格外的動靜,我與楠的並在一起,我搬進的當天夜裡她在我懷裡。

看著我的臉說:“怎麼回事,搬過來跟我住難道不高興麼。”我擠出一絲笑說當然高興。楠說我癢了。

我。我努力了好幾次,雞巴始終沒法進去,太軟了,楠用嘴含它,過了近五分鐘它仍是軟在那裡,像是一灘鼻涕。楠冷臉看著我,放棄了,靜靜挪回自己的那一邊,側過腦袋去,睡了,一週後,夜裡,我仰躺在上,看著天花板。楠躺在她自己上,臉衝另一邊躺著,不知睡著了沒有。

可能是那天我的表現讓楠生氣了,跟我打起了冷戰,再不主動碰我,這時我忽的聽到隔壁屋裡一聲女孩的尖叫,是晨的聲音,我手哆嗦了一下,愣在那裡,接著又一聲,聽那邊晨哭著喊:“武,不要了。

疼!”我一下子從上彈了下去,向門外跑,跑在門口正要開門,忽的意識到晨已經跟我沒關係了,手拿著門把手,呆在那裡。屋那邊也不再有聲響,過了一會兒,轉身低著頭慢慢向回走,見楠正坐在自己上,點著煙,靜靜的看著我。

我木著腦袋坐回自己的上,楠移過來,從背後抱著我。我手一抖,那邊又傳來晨的一聲尖叫,接著聽晨似乎在哭著說:“武,別了武…別,別動,疼,疼,裂了…”我第一次體會到這兩間屋的隔音如此的差,那邊又沒了聲音,我哆嗦著手跟楠要煙。楠不給,說不是都戒一年多了麼,再就戒不了了,我把她嘴裡的煙搶過來,了一口,然後低著頭咳嗽。又聽那邊晨小聲說著什麼,似乎在說這邊會聽到的什麼的,然後又一陣小聲的輕呼“疼,疼”楠在我身後,抱著我,趴在我耳邊輕輕笑著說:“原來晨今天才給開的苞呢。”我著煙不吭聲。楠又悄聲說:“晨現在跟我一樣了呢,是不是呢,你還覺的她比我高貴麼?”我仍是冷著臉不說話。

“小武的大雞巴你見過吧,這麼長,這多。”楠拿手在我眼前比量著,壓著聲音說:“他野蠻起來連我都怕他雞巴會戳到我子宮裡去會把我死呢。”頓了頓楠又說:“晨的小你見過麼?嗯,我見過。”楠又摸我的鼻子,用一指頭戳我的鼻孔,說:“才這麼小呢!”又嘻嘻的笑:“真想看看啊,那麼的雞巴是怎麼進去的呢?”我伸過手拿過楠的煙盒,又點上支菸,一年多沒了,了一支腦袋便有些暈。

手一抖,那邊晨又輕叫一聲,接著是板的搖晃聲,又聽晨又小聲的咕噥什麼,忽的啊的又叫了一聲,卻是變了聲調,隔了一會兒,哦的又了一聲。一直沒聽到武說話。

“給覺了呢!”楠趴在我耳朵邊繼續輕聲嘻笑著說:“真是個小騷貨!”又跟我解釋說:“弟弟,你不知道吧,一般來說,女人第一次除了疼很難來覺的。”那邊晃動的越來越急,又傳來武的息聲,讓我想到他在運動會上像一隻獵豹一般跑著二百米的那個時候。晨細細的息裡夾雜著唔類似貓叫的聲響,像是馬上就要不上氣來,這時晨又叫了一聲,接著呻著似乎在說武我怕,要武輕點慢點。

武仍是一聲不吭,那邊他的息聲,晨的求饒聲,以及那特有聲音迴盪在黑夜裡。那邊終於靜了下來,黑暗裡,我又點上一支菸,身子已經不再抖了,楠仍是抱著我,提高音量,似乎在說給隔壁屋裡的人聽:“老公,你今天知道她有多騷了吧,有些女人就會裝的呢,典型一騷,卻整天裝著跟個天使一樣!

第一次就給洩了,這以後一雞巴哪能夠,看來哪一天要給武戴綠帽子了!哼,真清純!清純的騷貨!”那邊一點動靜也無,楠摸著我耳垂粘粘的又說:“老公!他們完了咱們來吧,剛才讓那騷貨吵得我癢的不行呢!”我不動,繼續著煙。楠一邊扒我的睡衣一邊又嬌聲說:“老公!還生氣呢,為一個小婊…”我猛的把楠甩開,回過身,紅著眼,舉著手要扇她,卻愣在那裡。屋裡談談的光線下,楠靜靜仰臉看著我,臉上一片木然,鋪滿著淚。

我坐在邊,楠坐在上,都不說話,這個姿勢一直保持到近天亮,這時那邊又傳來晨的尖叫聲,尖叫著喊“不要”尖叫聲接連不斷,夾雜著敲打的聲間,像是回到那天雨裡那個小屋,要被拖著去輪姦。武仍是一點聲音沒有,響起衣服碎裂的聲音,隨著衣服的碎裂聲,晨越叫越響,嗓子似乎要啞了。

我靜靜的坐在那裡,努力的壓抑著衝過去的衝動。又一聲尖叫後,晨忽的撕裂般的痛哭出聲。

然後,那邊衣服撕扯的聲音消失了,只剩下哭泣聲,過了一陣子,又是泣聲,最後,泣聲也沒了,世界又沉寂了下來。早晨,楠已經走了很久,我拖到很晚聽到又一聲關門聲,確定隔壁屋裡的人也走了後才去衛生間洗漱。

打開門,晨在裡面,開門的瞬間,我愣在那裡,她顫抖了一下,回過身,口裡含著牙膏的白沫,眼眶發黑。我正要關門走開,見晨已向裡挪了挪。

我木著臉靜靜的刷著牙,聞著晨身上特有的氣息,忽的想到去爬山的那個清晨,相同的地方,我們一起洗漱那甜覺,心裡不由一酸,眼溼了起來,忙咳嗽一聲,靜了靜,把眼裡要湧出的淚壓了下去。

這時聽到身邊輕輕的泣聲,越來越響,我側過臉看,見晨低頭看著水籠頭,眼淚如自來水一般在臉上淌著,又忽的腳一軟,坐到了地上,把頭埋在胳膊裡,撕心裂肺的哭起來,我拿著牙刷站在那裡,靜靜看著她。

過了好一會兒,晨仍是哭個不停,我仍是看著她,最後,把嘴裡的白沫輕輕了下去,回過身,開門出了衛生間。這天,晨與武都沒去教室。

又接連三天沒去,這幾天裡,好在夜裡那邊靜靜的倒是沒再傳出聲響,我與楠也一直相敬如賓的各睡各的。這幾天楠本不跟我說話,有天夜裡,半夜醒來,我聽她在夢裡哭。

建築系,總體來說,也歸於半個藝術範疇,課安排的比較松,另外,經常會一個月半個月的時間沒別的課只是作方案設計。有些課,例如美術課,老師一般待一下作業任務便走開了,也本不管到了多少人。

同學們大多都意識到我、武、晨之間的事情,小心翼翼的在我面前從不提武跟晨,每天我在教室裡木然的擺著平面圖、效果圖的時候,腦子裡盤旋著的卻是武在屋子裡如何五花八門的著晨。

這幾天,我幾乎煙不離手,一直到想吐。第四天,晨與武仍是沒來學校,我終於沒忍住,半途回了我們合租的小屋,過道里我猶豫了半天。

最後掏出鑰匙,輕輕的打開了門。我愣在那裡,客廳裡就在我的面前,晨雙手支地爬在那裡,仰著溼淋淋的腦袋,雙眼大睜的看著我,像在看著一頭怪獸。

晨全身一絲不掛,白白小小的身子停在空裡,‮腿雙‬給武把分在他間,雙股間武的雞巴正出半截,上面集著厚厚一圈白白的沫子,武面無表情的看著我。晨的小臉慢慢扭曲起來,這時我匆匆的把門扣上,踉蹌著跑下樓去。這天半夜裡,我撲到楠上要她,楠有些生氣,掙扎著不讓。

我不理,把她的睡衣撕爛,了進去,我發了瘋的她,腦子裡卻是晨的模樣,一會兒,隔壁那邊也傳來的聲音,在聽到晨的第一聲呻的時候,我了,那麼迅猛,有力,象是炮彈打出時施加給炮筒的後座力,雞巴給震的麻疼,恍惚裡噴出的把楠的子宮穿了。

那邊的息呻聲此起彼伏,晨的呻聲越來越急,我軟著雞巴靜靜的爬在上,腦子裡映出那邊的畫面――晨的‮腿雙‬給武舉在空裡,兩隻小手支在地上,給武著四處爬著。

我頭埋在裡,輕輕的泣起來,覺自己給徹徹底底的擊敗了羞辱了,我無地自容。楠趴在我背上,手在我頭髮裡,撫摸著我,彷彿知道我的心思,在我耳邊輕輕安說:“武每次都是吃藥的――他爸爸可是藥廠的老總。”楠遞給我一顆藥讓我吃了,又低下頭輕輕的把我的雞巴含住。我把楠抵在兩屋間的木板牆上,嘴裡罵罵咧咧的她,楠誇張的呻尖叫,晃動著木板。

這時,那邊晨的息聲越來越近,慢慢清晰可聞,彷彿就在木板的另一面,木板晃動的更是厲害,我毫不惜力的著楠,腦子裡盤旋的卻是武把晨頂在木板上把她往死裡的畫面。

這時,那邊晨忽的叫了一聲,伴著的是巴掌扇打股的聲音,我愣了一下,停在那裡,聽著晨又叫了一聲,又一聲扇打聲,晨小聲的嚷著說你幹什麼。

接著那邊的聲音又響起來,間隔著拍擊聲不斷,晨又埋怨了幾聲,便不再說話,只是息呻著,隨著那聲拍打,又輕輕的哦的一聲。

“打我!”楠扭頭衝我說。

從這天后,晨與武白天開始去學校了,不過,我們兩邊似乎達成了默契,每天幾乎同一個時間點,木板牆的兩邊,我與武各自著對方的前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