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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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以為武已經很會作愛讓女人舒服了，沒想到跟他爸爸比武就像個‮男處‬。他彷彿能看透你的心事，我皺一下眉，閉一下眼，他都能從裡面看出我的想法，我想他快他就快，我覺的哪裡癢他就哪裡。

我第一次嚐到那種洩到讓人想死的滋味，當時我身子曲在沙發上，扭著下亂著手腳亂揮著，我覺得自己讓人了筋，覺得自己馬上就要死了。

等我靜下來後，武的媽媽說我是她見到的最騷的騷。冷靜下來後，我躲在衛生間裡，哭著拿噴頭衝自己下面，衝裡面，我衝了一個多小時。我覺得自己對不起武，我非常的恨我自己。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我跟武媽媽說我要回去。

她問我是不是因為昨晚叔叔沒把我搞舒服，說今天他會溫柔一些。我說我不能再對不起武。她說反正也對不起了，兩次跟一次也沒太大關係，說文的雞巴也不小，問我試沒試過同時讓兩個男人過。我生氣了，站起來就要走。

給武爸爸按在椅子上，武媽媽上來給了我一巴掌，說好聲好氣不聽還真把自己當天使了，說昨晚他們給我拍了錄相，我不聽話的話他就把它拿給武看。我掙扎著還是要走。武媽媽還要扇我，給武爸爸止住了。

他跟我說他不會勉強我的，說他們絕對不會說的，說要有個條件，要我在武不在的那段子每天下課後去那邊。我猶豫著。

武的媽媽說我不同意的話就把錄相賣出去，讓天下所有的人看，讓我的父母親戚老師同學都看。我同意了，她又拿來一個不鏽鋼跟籠子一樣的東西，要給我扣上，說為了讓我睡覺的時候放心，她幫我用它把我的鎖住。

後來我才知道它的名字，叫貞帶。武媽媽給我套上。我說我要回學校，在學校我不用這個。她說她不放心，說我那麼騷搞不好會給武戴綠帽子。

學校裡我整整一天都心神不寧，無論誰看我，我都覺得他是在看我下面，開始的時候我回屋子換了褲子，可天太熱，下面熱的受不了。

只好又換回裙子，走路的時個死抓著裙子，怕有風讓別人看到。一整天我滿腦子都是前一天晚上電視片子裡的各種的場景。

想到武爸爸我時的覺，到下午的時候下面癢的更是厲害，坐在教室裡覺的下面的水已經出來了，那時我還不知道，其實在早晨的時候，他們給我的水裡加了藥，不過，後來武的媽媽說她是醫生她最清楚，說藥的作用終究有限，說關鍵原因是我是個騷。

有堂課我實在沒忍住，偷跑去了廁所，我想去撓一下我的。可進了廁所知道，那貞帶前面那道縫手指本伸不進去，試了半天也沒進去，下面反而更癢了，我跑回教室，找了幾支畫筆，在廁所裡挨個兒拭，終於那最細的一了進去。

一個人著氣坐在馬桶上拿著畫筆捅自己下面，我捅著捅著就哭出聲來，我覺得自己真是下賤，跟武媽媽說的一樣，是個‮子婊‬。晚上去武家裡，求武媽媽把我下面打開，說在那裡我對他們放心，不會擔心他們會在我睡覺的時候我。

我想她能打開，我好去廁所裡用手使勁撓一撓。可武媽媽不同意，埋怨我說不替她考慮，說她是為了防她老公，說一旦她老公再我，她會傷心的去死的。武的爸爸確實說話算話，碰也不碰我一下。

只是讓我陪他們看片子，各種各樣的，有一個男人的兩個女人，有一個女人幾個男人，有一群的男的一群的女人，當看到上面一隻狗在一個女人的時候，我張大了嘴再也閉不上，武的媽媽在我耳邊說她家的那條大黑狗也會的，說的可舒服了，問我想不想試試。

過了會兒，又見一個牧場裡，兩個女人在一匹的馬的雞巴，然後一個拿著馬雞巴另一個的。武媽媽又說，說他們別墅後面就是一個馬場，說那裡面的馬的雞巴比電視裡的大多了，問我有沒有興趣試試。那個時候我已經給折磨了整整一天了，下午的廁所裡那畫筆太細，本沒用。武媽媽故意讓我跟她換換位置。

然後盯著我位置皮沙發上的我上去的東西，誇張的問我怎麼能在沙發上。夜裡我一直糊糊的，終於在天快亮的時候才睡著。第二天，學校教室裡我幾乎要瘋了，每過一小會兒就要拿著畫筆去一次衛生間。

好在我在那縫的地方貼了衛生巾，不再怕有東西下去。好不容易捱到下課，夜裡，在武家裡，我躺在上，腦子裡閃現的只是一的雞巴，我忍不住，就去廚房找了兩筷子偷著去了衛生間。衛生間裡，我正拿筷子著自己下面，門開了。

他們別墅的門能用鑰匙從外面打開。武媽媽領著四個男人進來，把衛生間擠的滿滿的。那四個人我都認識，兩個壯一些的是武爸爸的保鏢，非常胖的那個他們叫他王管家，也負責作飯，那個瘦的是家裡的司機。

他們身上什麼也沒穿，看著我，擼著雞巴。武的媽媽把我手裡的筷子從我裡拔了出去，嘆氣說這是何苦呢，說你想跟我說一聲不就行了麼，說除了武爸爸家裡還有的是雞巴。

過了會兒又要我仔細看他們的雞巴，說那都是她挑細選的，說起來可舒服了，特別是他們一起你的時候。聽了武媽媽的話，腦子裡是不想的聽她的，卻又跟不受控制的一樣，挨個看起來，確實跟武的都不一樣。

――後來在他們偷拍的錄相里看到，當時我還在伸舌頭自己的嘴――我那時還不知道他們在廁所裡按了攝像頭。我頭昏昏的看著那四個雞巴，近的都快貼到我臉上了，武的媽媽讓我含一含，受一個跟武有什麼不一樣。

我腦子裡拼命說著不要不要，嘴卻張了開，挨個兒含起來，武的媽媽又說含都含過了讓他們一下吧，說看他們那麼難受讓我幫幫他們，自己也不用忍的那個辛苦。

我自始至終搖著頭，我說我不能再對不起武了，她生氣了，又扇我，大聲罵我，罵我給臉不要臉，給雞巴不要雞巴，警告我說，讓我想明白了，武還有十多天才能回來呢。

讓我問問自己，能不能再忍十天，說今天我再不同意的話，我就是爬著求她，她也不會給我開那貞帶讓雞巴我。我仍是搖頭。武媽媽不耐煩了，就說她只數十個數，如果我同意了話就點點頭，說數完我還不答應的話，我以後就別想了。

她數到十的時候我仍是低著頭沒動。她生氣了，叫上他們就要出門，這時不知我怎麼想的，不由的拉住了最後一個的手。這天夜裡，他們四個了我一宿。按他們的話說，把我的眼也開苞了。

我給他們擺成各種各樣曾在電視裡看到的姿勢，看電視的那些時候我曾經幻想的電視裡的那些女人是自己，沒想這麼快就成真了。

他們我的時候，武的媽媽一一的拔我的陰，她說我的陰太多了，不好看。我疼，求她停，她跟沒聽到一樣。

慢慢的我就認命了，又覺得那種痛讓我陰道里更癢更舒服了，到後半夜裡，我彷彿瘋了一樣，拼命的在他們豎起的雞巴上跳聳著，武媽媽給他們吃了很多藥，可他們了幾次實在是硬不起來。

武的媽媽就讓他們用手我，最後把整隻手都到了我陰道里。那個時候我覺自己就是一個雞。我睡了幾乎一天，傍晚的時候給武媽媽叫醒，說老朋友來看你了，我見四周站著八個光溜溜的男人，覺有些眼，過了會兒認出來。

他們是那天在山上小屋裡要輪姦我的那八個人。我一時腦子跟斷電了一樣，一片空白。武的媽媽問我明白了吧。我搖頭。她又說，他們是武的朋友，是武安排他們去演戲，拿雞巴強姦楠，拿刀捅武，好叫我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