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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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爸烈地動的時候，我的身體猛地向上反弓起來，彈了三四下，同時，陰道里也有力地夾了幾下。我已經失去了思維，身體失重般的向上漂浮，幸虧爸的重量全部壓在我身上，否則我肯定飛起來了。

“爸…抱緊我…快點…再使勁…”我徹底癱軟了，連呼的力氣都沒有了，覺到爸在輕輕地晃動我的身體，我依然躺著動不了。過了片刻我長長得出了一口氣，呼才正常起來。爸坐了起來，把我的腿向外分開，俯下臉去看著，然後用媽準備好的巾替我擦了擦。

爸重新躺下來，把我摟在懷裡溫存一番，睡過去。…念高中那三年裡，我和爸不過只有五六次。高中畢業我被保送到了一所全國重點大學學習，並不是因為成績特別好，而是爸花錢辦成的。

其實高中保送的學生並不是學習成績最好的，一般都是學生幹部和在校期間表現比較好，但是學習成績一般的。我在高中屬於表現好但成績一般，雖然參加高考上大學還是能做到，但是想上重點院校就比較困難了。

爸給學校贊助了一筆錢，然後學校就保送我上重點。中秋節我接到了媽的電話，說爸要到學校來看我，陪我過生，第二天我就去車站接爸了。

回學校的路上，爸和我沒有說多少話，似乎都放不開。在我們農村裡，女兒稍大點就不和爸爸親熱了，要是大姑娘就更不會挽著爸爸的胳臂走路了。

可今天陪爸吃完晚飯後，我挽著爸的胳臂回學校，我一點也沒覺得彆扭，有的只是溫欣之餘的一點心慌，爸也沒覺得彆扭，當碰見同學時我們也沒鬆開。晚上，爸就在學校的招待所裡住，不過現在的招待所和賓館一樣，爸要了個單間。

回到賓館後，爸說:“你回宿舍去吧。”我一直拿不準我在爸心裡的位置，可是從送我上大學能夠看出，爸不打算把我保留在身邊，還是希望給我自由，以後能夠尋覓適合我的人生伴侶。

但是我希望爸能夠把我當作自己的女人看待，因為我已經把自己獻給了爸，今生今世絕對不會再讓其他任何人進入我的身體。

“爸”

“嗯。”我低著頭，一邊看雜誌一邊問:“你…和媽媽還…有那事兒嗎？”

“偶爾吧。”爸顯得略微吃驚，但立刻就正常了。大概覺得女兒長大了，成人了，能和爸探討這樣的問題了。

“…”我沒說什麼，繼續低頭看書，也沒有立刻就走的意思，這時我想要，但是不知道爸心裡到底怎麼想的。

“你…恨過爸爸嗎？”我爸問出來。

“恨什麼？”我抬起臉兒，然後又迅速低下臉去翻那本雜誌。

“不恨就好，要不爸爸沒臉見你了！”

“真虛偽！”我再次抬起臉兒，羞澀地微笑一下“暑假回去還…”屋裡的空氣凝滯了片刻兒，等不來我期盼的東西，只好起身:“不要？我走了。”爸走過來剛伸出胳膊，我就動地撲進爸懷裡，氣都好象不上來了…我不能自已地咬著爸的肩膀，爸動情地抱起我在上翻滾，動情地和我接吻，合著我的情。

頭一次，我們沒有關燈就脫光了衣服。當爸要上我時，我抬起頭看著下面，看著爸是怎麼進入我…有一句話我真的不想用在自己身上。

就是我們當地人們說的:賤不長！意思是說某個女人如果特喜好男人的話，下面肯定少。可這樣的話用在我身上就有點作踐自己了。但是，我那裡的確實稀少，稀少的很！

我記得十幾歲就那麼點，到現在十八了，按說也成年了，可下面還是那麼少的，只不過比十幾歲時長了點兒。

而且陰是那麼凸，從小腹以下，與左右腹股溝形成了很突顯的三角區。可是爸卻是應合了好男一身，從口往下一直到陰囊全是黑黑的、茂密的森林一樣。

當龜頭在陰邊上下滑動時，我覺得陰道里出水水來了，粘在龜頭上，透明的，溼潤著爸的龜頭，方便了陰莖的進出。

當爸的陰莖起的時候，紅亮紅亮的龜頭，棕黑的陰莖，我真想讓爸放進我的嘴裡，可是我怕給爸留下蕩的形象，不敢說出來。

我只敢用手握住陰莖，然後‮套‬了幾下，把龜頭對準了我的入口，股向上一抬，就把陰莖進我的陰道里，這時爸也配合著我的動作，順勢向下用力，一下子就全部進入了。

我初中的時候，爸盡力不去使勁衝刺。自打上了高中，每半年要做一次，爸就開始那樣架起身子全力衝刺了！在家裡的那些年爸我時，我都老老實實地讓，從來沒有主動合過爸的舉動。

我現在不一樣了，今天是我的成人儀式，十八歲了，今天我要充分釋放自己的情，沒有一分鐘老實的時候…短短不足一個月的大學生活，我已經學了！

我把爸的頭挪到我的前，讓爸的嘴放在小上面，爸一口就把我的嘬進了嘴裡，不停地用舌頭著頭。

我的還是大的，可是頭卻很小，只有豌豆那麼點。淡紅的頭和暈顏一樣，幾乎很難易分辨出來，而且有一隻頭有些下陷，即使我不穿罩，緊身衣上也不會有凸點出來。

爸一邊著我的小，一邊緩慢的動著陰莖，我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情，動情地呼喊著，像樹袋熊一樣用手和腳緊緊的纏繞著爸的身體，主動合著爸的每一個動作。

當爸逐漸加快了的頻率，我全身都跟著動起來。突然爸放慢了速度，但是加大了力度和的幅度，我覺得自己已經進入了高，瞬間使勁得弓起，整個人都從上彈起來了。

這時爸用胳膊把我的兩條腿都架起來，手穿過我的後背扶住肩膀，全身的重量支撐在陰道里，這次入真的很深，我覺已經穿過了子宮口，爸從來沒有用過這麼大力氣。

我讓爸使勁抱緊我，嘴裡已經不成句的呼喚著爸。爸也到達了高，噴湧而出，全部灑在我的子宮裡面了。倆人都疲力盡，平躺在上沒有任何動作了，汗水已經浸透了單。

過了一會，緩過勁來，倆人一塊起身到衛生間沖洗。我記得在我小的時候，爸給我洗過澡，但是我沒有給爸洗過。今天我和爸一起洗，我沒有放爸身上過任何一點地方，仔細地把每一個角落都沖洗到。

我和爸同時用沐浴為對方著身體，溫馨充滿了整個浴室。那天晚上，我沒有住在賓館，但是，在爸的要求下，我把自己的內褲留下了。

爸爸我送到宿舍樓下就返回了招待所。回宿舍的路上雖然我的裙子下面沒有內褲，覺空蕩蕩的，但是想著內褲遺留在爸的身邊，就如同我廝守在爸身邊一樣。

住了一個晚上，第二天，爸要回去了。我把爸送到火車站。把爸送上車安頓好，我們又下到站臺上。我對爸說:“謝謝你送給我的生禮物，要是以後每年我過生你都能來陪伴我就好了。”

“你要願意，我每年都來。”列車員招呼乘客快點上車，火車馬上就要開車了。我湊到爸耳邊悄悄說:“我和你說個悄悄話，想知道我恨不恨你嗎？”

“到底恨不恨？”爸也小聲問。

“恨！”

“真的？”

“恨你昨天晚上，恨你對閨女那麼狠！byebye！”說完，扭頭就跑了。跑出去一段回頭看爸上了車，我站在那裡望著火車緩緩地開動了，帶走了爸，同時也帶走了我的心。…大二那年，我十九歲，生那天爸來學校給我過生。呆了兩天，爸要回去了。

“爸爸，回去給家裡買個電腦吧，什麼年代了，真老土！買個讓媽媽也學學，那樣我就不用打電話了，可以上網和你們聊天，說一晚上也不花錢。”

“咱那裡還沒興那個，我廠裡有。”

“哎呀，廠裡是廠裡的，家裡是家裡的，再說，你想我了，嘻嘻，還能看見。”

“好吧。”

“一定啊！回去就買！”遵照我的吩咐，回家第三天就買了電腦。開始媽不同意，爸把閨女的話學給她聽，她再沒有阻攔，爸趕緊跑到縣城搬回一臺，可要上網，又等上一個星期，還是托人辦的。

從那時以後，我和爸經常在網上，有時候我上網不見爸，就給爸留言，那樣一旦爸上網了就能看見。

“親愛的爸:其實，我大約九歲的時候就知道你和媽晚上總做一件神秘的事，開始很討厭的。後來，媽媽手術後，我也知道媽媽用嘴給你…也是，媽媽不那麼說，我怎麼知道可不可以做。當時聽說了一些事，知道爸和閨女可以做。”

“壞爸爸:你想知道女兒的第一次嗎，我告訴你，那時我對是無知的，我要是知道那麼疼我才不讓你呢，嘻嘻（你喜歡這個髒字嗎？不喜歡下次我就不用了，哈哈，我喜歡），當時那個年齡，我以為別人家的爸爸和女兒也都那樣做呢，所以也沒怎麼害怕，而且媽媽同意了，我想媽媽還能害我嗎？所以我不怕，我只是好奇，好奇那個髒字表達的內容，就是這個字引起我的好奇，我想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就願意了。

我就是不知道你是怎麼把那麼大一個東西進我身體裡的，哈哈。可是真的當你進入時，我害怕了，怎麼那麼大，那麼疼！那個東西進去後到好奇怪啊，什麼滋味說不清，反正不舒服，心裡癢癢的，怪怪的，知道是男人的東西，就是這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