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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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的雙手繞著圈摩挲著我的子，不時地用手指捏一捏頭，把那隻下陷的頭向外拉著。

“爸，喜歡嗎？”

“什麼？”

“我的小子和頭頭呀。”現在我的子已經不小了，應該是大子了，爸已經不能一手掌握了，可是頭頭還是很小，就像油蛋糕上點綴著兩粒紅豆。不過是淺粉的。

“很喜歡。”

“那你為什麼不吃呢？”爸只是親吻我的子，從來沒有過。

“爸，媽的子好還是我的子好？”

“不一樣，無法比較。”

“爸，你太聰明瞭，你知道不能在你喜歡的女人面前講和另一個女人的上事。那你說喜歡我子的什麼。對了，現在人們都把子叫做咪咪。”

“你的子大，緊緊地、的，握在手裡能使上勁。可頭頭小，不好用嘴嘬著。”

“現在轉過來站著，我再把你的下面洗乾淨。”爸仔細的洗著我的小和小，那認真勁就像是在雕琢一件藝術品。給我洗完以後爸自己洗著身體，我坐下來細心的著爸的陰莖，這時候它是那麼乖，軟軟的、就像是用橡皮泥做成的，我可以隨意把它成各種各樣的形狀。

“爸，人們都把它叫小弟弟，以後我也這麼叫。”隨著我的，小弟弟慢慢的變化著，一會功夫就硬的不受我控制了。爸一把把我撈起來，拿過浴巾蒙在我身上，用力的擦拭著。

“好了，你先過去上，我擦乾了就過來。”我坐在中央，看爸赤條條的走過來，雙手握住了我的腳腕，用力向上一拉，我就躺下了。

爸跪伏在我的身下，把我的腿使勁向兩側分開。這時爸的神情是莊嚴肅穆，似乎面對的是生命女神，我想這一刻爸一定是迴歸了祖先對崇拜的意境。

爸慢慢得伏下身去，用嘴觸摸著我的陰。我拉過枕頭墊在頭下，這樣可以使我的頭勾起來看著爸的行動。

我用雙手慢慢的摩挲著爸的頭，手指穿過濃密的頭髮輕輕梳理著。爸用嘴諾捏著我的陰，爸用手指剝開我的陰用舌頭刺向我的陰道口“啊…”我使勁用手抓住枕頭，強忍著儘量降低由於心中的衝動而發出的嘆。我的陰道里已經充盈著愛水，一陣陣向外湧動，爸的嘴已經嘬住了我身體的入口，用力著湧出的水。

突然間爸用力向我的身體內吹了一口氣，我的身體就向充氣的氣球一樣彈了起來，爸此刻抬起身子向上竄過來，緊緊地把我壓在身下，小弟弟門路的進入了我身體。

爸用大腿架著我的腿，使得我只能把‮腿雙‬折在身體兩側，爸使勁抱住我，連我的胳膊也抱住了，我的身體被爸團了起來，然後一次前衝就把小弟弟全部埋入我的身體中。我要飛，飛得更高。

“爸…使勁呀…爸…我呀…爸…死我吧…”

“我…你…使勁…死你，死…我…閨女…”暴風驟雨隨著颱風眼的移動，短暫的風和麗來臨了。

“爸，你把身子撐起來一點，我都被你壓得不過氣來了，”當我已經平躺下來時，爸癱軟在我的身上，這時候我覺著自己承受不了爸的重量。

爸的身高不過一米七三，可體重已經有一百六了，我才九十多斤，將近兩倍體重的重量使我呼都困難。

“小壞蛋，爸讓你得找不著北了，爸就想一輩子就這樣著你，把你死。”

“死我你再誰呀？嘻嘻。”

“你閨女！”爸一邊說著一邊用腳分開了我的腿，身子一沉就再次轉入我的身體起來。

聽爸說出許久以前曾經對媽說過的話，我立即調侃道:“爸，你就使勁我，讓我給你再生一個閨女吧，過不幾年你就能用上了。”

“我已經用上閨女了，我已經滿足了，閨女把爸整住了，死你。”爸狠呆呆的邊說邊使勁向縱深攻擊。

“爸，你一直還沒呢吧？起來，放到我嘴裡。”爸起身跪坐在我的大腿上，我勾起身子坐起來，恰好與翹頭的小弟弟相遇。

我用嘴含住小弟弟，嘴有規律的‮套‬著莖體，舌頭不停的卷繞著龜頭，能聽見爸聲得息。

突然我萌生了惡作劇的念頭，就輕輕地用小牙牙磕了一下，瞬間就噴在我的嘴裡，舌面、上顎、以至喉嚨裡都是。

隨著噴爸怒吼著把我推倒在上，身子向下一坐而後一就進入到我身內，兩腿緊緊夾住我的大腿，身體向前拱著，盡情享受著高的情。我嘴裡含著爸的，只能用鼻子哼著快，我不敢張開嘴，生怕把好東西費了。

待爸平緩下來趴伏在我身上的時候，我才有機會細細品嚐的味道，原來是無味的，開始還黏黏的，不一會就化了，我順嘴就嚥了下去。

過了一會我起來把空調溫度調在了二十度，然後把大被子蒙在倆人身上，蜷縮成一團拱進爸的懷裡，爸就像抱團似得把我緊緊的團住。

凌晨時分我醒來一次，摸著爸晨的陰莖，不由自主地就想要，爸被我的‮套‬搞醒了，翻身起來壓住我就了進去，爸的手捏著我的一隻子，用嘴噙住另一隻，舌頭和牙配合著叼起頭用力著。

“有點疼，輕點。”我一隻手摩挲著爸的後腦勺，另一隻手隨著爸的節奏輕輕拍打著爸的後背。

這一刻我幻想著自己是正在給懷中的兒子哺的母親，情不自的說著“乖寶寶，媽媽的汁都是你的，不用急，慢慢吃，當心別嗆著了。”爸的嘴被堵著，就用鼻子哼了一聲，不知道說著什麼。嘴裡的力度逐漸加大了，還不時地用舌頭把頭抵在牙齒上。爸一直用緩慢但有力地長距離動衝擊著我的身體，時間凝滯在這溫馨的時刻。

倆人同時為對方付出著愛，也在享受著對方給予的愛，充分體現了父女之愛、情人之愛、母子之愛，表現出人與人之間最古老、最傳統、最真摯、最簡單、最純粹的愛。

我寧願時間永遠的停留在此刻。清晨我起來要上學校，爸還賴在上“乖爸爸，真是累著你了，你再睡一會，中午我們在餐廳會合，我現在要走了。”

…

中午我們吃了粵菜，我喜歡抹著芥末的魚生，當芥末味竄上腦腔時，鼻涕眼淚都被嗆出來，似乎一下子把人都通透了。吃完飯我們打算到商場去轉轉，給媽和弟弟買點東西。走在路上我把自己吊在爸身上，蹦跳著向商場走著。

過馬路時爸牽著我的手，一輛汽車飛速的向我們前面駛過來，我身後的一個孩子突然躥了出去，眼看著就要被汽車撞上，我伸手拉住了孩子轉身甩了回來，可我被汽車碰到了，倒向爸的懷裡。

我醒來的時候躺在醫院的病上，睜眼看見小梵坐在邊的椅子上。

“不要說話，你現在需要休息。你已經昏一整天了，不過現在一切都正常。”小梵打開了機關槍的扳機。

“昨天你被汽車帶倒，劃破了動脈血管，失血過多，昏不醒。幸虧離咱們醫院近，馬上就進行了搶救，多虧了李大叔給你輸了血，你才活過來。

大叔一直陪著你的，累壞了。這會大叔回去休息了，可能快來了。今天上午學校傳出你見義勇為從飛車黨手中勇救兒童的英雄事蹟。現在醒來了就好，我去找醫生。”醫生過來看了看，然後囑咐護士多注意觀察就都出去了。小梵猙獰著面目伏在我耳朵邊悄聲說:“這些天我恰好就在急診部，否則我還不知道呢。

你們倆也太瘋狂了吧，昨天是我給你脫掉衣服的。但是在場的所有人都被驚呆了，你身體上全是愛的印記，真是遍佈全身、印痕永存。嘻嘻嘻！你真幸福！”我用自由的那隻手摸了摸身上才知道我已經被剝光了，當時我被汽車掛倒時全身許多地方都被蹭破劃傷了，為了清創敷藥就把衣服都脫去了，現在我就像光豬一樣一絲不掛。

第三天我搬出了重症室，換了一間單人病房，爸就退了賓館也住在醫院裡陪我。小梵每天都會來看望我，和爸也聊得很起勁。爸聰明的，沒有暴我們的父女關係，所有人都認為我們倆就是一對戀人。十天後我出院了，一個十一就被我全都住院了，原本還打算和爸一起去旅遊呢，只能再找時間了。…

“小嫂子，照這麼說你們已經十年夫之實了。不容易呀，也可以稱為生死戀。不過你這麼年輕漂亮，沒有小夥子追過你嗎？”

“當然有了，高中就有，不過那時候看著那些學打鳴的小公雞們覺得很可笑，他們懂得什麼是愛，他們有什麼資格愛人呢？連自己的命運都由父母決定的，他們的承諾又有多少能夠兌現呢。”

“上了大學遇到的就更多了，可是我也增加了見識，看了那麼多的書，懂得了更多的道理，也瞭解了許多別人的愛情和婚姻。

我更加相信自己的選擇絕對不會有錯，可能在此之前還是朦朧的認識，裡面的成分很多，為家、為爸媽的想法居主，更多的是從一而終，可笑嗎。

但這是我當時真實的想法，既然第一次給了爸，而且再三的做著，那麼我可不想以後再換別人了。”

“後來理的成分逐漸加重。你看，人與人的婚姻實際上就是為完成人類繁衍作基礎的，最早的人類沒有婚姻的概念，同樣完成著繁衍的過程。私有制下為了財產的再分配，保護家族財產不被失，才有了人為的規範，婚姻制度逐漸的發展嚴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