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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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再聊了嗎?可是我還有話…我可不可以像之前去你家煮…你要掛電話了?好吧,你要好好照顧身體喔,拜。”依依不捨地放下電話,喬時宜雖然不像之前愁眉苦臉,卻也開心不起來。
她的愛情總會演變成這種不上不下的狀況,她卻仍未學會如何面對。
問題到底出在哪裡?
“像她這種不起眼、看似甘於平凡愛情的人,偶爾也會出人意料地幹些驚逃詔地的事吧。”進門後說不到幾句話的楊魄突然開了口。
“比如…”
“比如?”車文遠和程盈千期待著下文。
“比如自己一個人在酒吧喝個爛醉,把男廁吐得唏哩嘩啦、慘不忍睹,醒來之後卻什麼也不記得。”
“她記得、她記得!”程盈千高興地附和,差點忘了有如此值得一提的趣事。
“就是上禮拜五,她又被她男朋友放鴿子,一時賭氣不知喝了幾杯酒,到隔天清晨被酒吧的人趕出去時,她仍然不省人事;一直到了中午,被太陽曬醒過來,她發覺自己渾身酒臭地窩在酒吧門外,唯一有印象的是半夜曾到男用廁所吐得很快…”喬時宜猛然站起身,俯瞪著把她的傷心事當笑話聊的三人。她腿上的包包也因而掉落地面,裡頭的東西散落一地。
車文遠頓時有些擔心,因為剛剛楊魄說得沒錯,她有時會突然作出驚人舉止…以前有個業餘樂團的鼓手滿嘴髒話,她在聚會的時候什麼也沒說,快散會時卻突然將沒喝完的果汁往人家臉上潑。
所幸這回她什麼也沒做,走出位子,彎下身撿東西;程盈千和車文遠也低頭幫她把東西撿到桌上。
“啊,”程盈千撿起開了口的銀製名片匣及掉出來的幾張名片,小聲喃道:“明明有帶名片…”看向面無表情將東西收回包包裡的喬時宜,再望向同樣一副撲克牌臉的楊魄,程盈千和車文遠覺到兩人之間相斥的氣,天生不對盤五個字,又浮現兩人腦海。
拿著包包,喬時宜說:“我去上廁所。”
“我也去。”程盈千掏出小巧的化妝包,跟著喬時宜進入化妝間。
“不知道他怎麼曉得你在酒吧裡的事。”
“誰知道?”喬時宜進入如廁間,用力甩上門。
程盈千對著鏡子補妝,等她出來後,說:“我覺得他人還不錯。”
“哪裡不錯?”喬時宜聞言,皺緊眉頭。
放下粉撲,程盈千反手指著臉部。
“臉?”她不屑地翻白眼,不敢相信程盈千如此重外表。
“文遠介紹的朋友難得有長得這麼帥的,不是嗎?”
“他不會成為我們的朋友。”她打賭他不會再參加他們的聚會。
“你最氣他哪一點?”程盈千已上好口紅,用肩膀輕撞她一下。
“他說你是不起眼、甘於平凡愛情的人,還是被他說中你的個?”
“都不是,好嗎?”她看不慣的是那個人高傲的態度。
“他的聲音也很好聽。”程盈千撥一下長長的睫。
“太低了,像含著東西在說話,本聽不清楚他在說什麼。”喬時宜持反對意見。
“你不覺得他那種低沉的聲音,就像貝斯樂般會讓聽的人心裡泛起波紋嗎?”喬時宜沉默了一下後,說:“並不會,好嗎?”兩人回到外頭,已不見楊魄的身影。
“他走了?”程盈千問。
“嗯。”車文遠指了一下賬單上的紙鈔。楊魄付了他那部分的餐費,先走一步。
“他那個人,很受女人歡,女朋友很多吧?”長得帥又是位名作曲家,讓人很難不好奇他的情生活。
“我只知道他很受歡。”車文遠無意批評他人的情態度。
“文遠是個超級大怪人,”喬時宜說:“不然怎麼能和那些奇怪的人處得那麼好?”
“還好吧?”車文遠回答得含蓄。
事實上,他的朋友見過她們兩人後,更常說她們兩人怪。他們說她們長得也不算太差,不曉得為什麼就是沒有讓人想對她們出手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