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舞會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雷札德再一次來到別墅時,裡卡爾多正悠閒地在後院—用單手倒立。醉書院“呵呵,”雷札德笑道“看你興致不錯的樣子,事情應該已經辦妥了吧?”
“那是當然,”裡卡爾多一個翻轉站起身來“不看看我是誰。”
“過程順利麼?”雷札德問道。
“很順利,”裡卡爾多回答“本來我很想順便去看一眼傳說中的‘血玫瑰’是何等樣人,但為了不打草驚蛇還是作罷了。”
“做得對,”雷札德點點頭“東西在哪兒?”
“隨我來吧。”裡卡爾多轉身走進屋裡——“在一塊綢緞中包著的,是一條漆黑的細長軟鞭,把柄處緻的雕刻成了玫瑰的形狀,而生滿倒刺的鞭身就像是玫瑰的莖幹。
整條鞭子以不知名的材質製成,鞭子完全伸開約有三點五米長,但重量卻出奇的輕。
“這就是荊棘鞭啊,只是樣子倒也沒什麼出奇的,”雷札德觀察著長鞭,沉著說“說起來,以你喜歡武器的格,肯定已經試驗過了吧?”
“無論強度還是柔韌都無可挑剔的軟兵器,而且應該帶有強力的附魔,”裡卡爾多說“不過相當的狂躁,給人一種本無法駕馭的覺,能夠輕易使用它的血玫瑰實力可見一斑。醉書院”
“再怎麼說也是血玫瑰的成名兵器,她浸多少年的功力才用出現在的威力,如果你一拿到手就可以和她一樣那反而不像話了吧?”雷札德淡淡地說“這上面地附魔也很特別。絕對是大師手筆,可惜要不了多久就得還回去,時間不充裕,不然我倒很想研究一下。”
“為什麼非要還回去?”裡卡爾多問“你不希望徹底得罪她麼?不過血玫瑰的‘斷罪紅霞’鬥氣只有使用這跟鞭子才能發揮最大威力。沒有荊棘鞭的話,她的的實力至少縮減兩成呢。”
“你真地是這麼想的嗎?”雷札德似笑非笑地問道。
“…不,隨口說說罷了,”裡卡爾多也咧嘴笑了“只是我們一族的天使我對於到手的戰利品很難放棄。不過你的想法我也明白。靠耍這種小手段是無法擊倒傳奇頂峰地血玫瑰的,甚至真正接下死仇之後我們還會因為於下乘而處於不利地位。”
“東西雖好。但不屬於我們終究是不能要地。”雷札德緩緩地說著,把荊棘鞭再次包好“充其量借來利用一下就差不多了。”
“說了那麼多,東西我也幫你拿到了,你又打算如何利用呢?”裡卡爾多坐了下來。
“你也是時候把葫蘆裡地藥倒出來了吧?說說你的計劃到底是怎麼樣的吧?”
“目前這個計劃還有許多需要修改的地方,並不是說的時候,”雷札德聳聳肩。
“裝神秘也該適可而止。”裡卡爾多不滿道“你讓我做了這麼多事,卻有一點兒也不透,說得過去嗎?最起碼,也告訴我一下下一步做什麼吧?”
“下一步地話,是這個!”雷札德手一揚,一張紙片已經飛向了裡卡爾多。醉書院“這是什麼?”裡卡爾多一抄手接了過去,打開看了起來“…請柬?”——“下個禮拜,千帆城富商們將舉辦一次大型舞會,”雷札德解釋道“我讓奧利佛幫我多了兩份請柬,這就是其中一份,是給你的。”
“等一下?這什麼意思?”裡卡爾多皺眉道“你讓我參加人類的舞會,不是開玩笑吧?”
“你不是想要了解人類社會地知識嗎?這可很好的機會呢。”雷札德笑道“我想,就算是以那二世祖的狗腿子時,他也不可能帶你去參加舞會吧?相信我,你會見識到很多以前沒看過的東西。”
“問題的重點不在這裡,”裡卡爾多搖搖頭“我一個獸人怎麼也不可能出現在那種場合吧?本行不通的!”
“稍微變通一點嘛,”雷札德輕鬆地說“我們又不需要面對什麼高手,要騙過普通人的眼睛,一個變形術就解決問題了。”
“呃…說的也是。”裡卡爾多愕然地發現他忽略了一個極其簡單的方法,變形術這種魔法十級以上的魔法師就可以輕易施展,當然這種偽裝面對強者毫無意義,可正如雷札德所說,面對一群普通人真是再好使不過了。
“給我吧,”雷札德拍了拍裡卡爾多的肩膀“按照習慣我們還可以帶傷一名舞伴,我的已經有了,你大概也找不到合適的人類,我讓奧利佛幫你介紹一個怎麼樣?拿錢辦事的漂亮女人多得是,她們不會多嘴的。”
“還是不要了,”裡卡爾多搖頭道“除了獸神戰舞我什麼也不會跳,要舞伴有什麼用?我想你們人類的舞會也不會對我族的戰舞興趣吧?”
“那也無妨,不過就算單身前往你大概也不會缺少舞伴的,”雷札德笑道“以你本身的條件再配合我完美無缺的魔法,肯定可以變成一個富有野魅力的猛男,那幫貴婦名媛們最吃這一套了,說不定你可以藉此機會受一下人類女和獸族女的味道有什麼不一樣。”
“免了,”裡卡爾多撇撇嘴“老子對人類的女沒興趣,連都沒有,摸著沒覺。”——舞會的子來臨了,當太陽偏西的時候,三駕漂亮的馬車順次來到了山間別墅的大門前。
奧利佛從第一架馬車中走了下來,作為一貫格調極高的格里埃羅,他今天打扮得同樣符合以往的風格——深黑的晚禮服乍看之下並沒什麼特別,但是隻有懂行的人才能看出那份做工之緻,用料之講究決定了僅僅這件衣服的價格不會低於八百金幣,而且還是專門訂做,更不要提那些巧的小裝飾品了。
在他的車廂裡還坐著一名年輕美貌的女,她也算是千帆城小小一位際花,最近傍上了“鑽石王老五”的格里埃羅先生,而奧利佛正逢寂寞,乾脆逢場作戲起來,兩人很快打得火熱,所以她也理所當然是奧利佛今晚的舞伴。
“四點十五分。”奧利佛掏出懷錶看了看,他是來接人的,還有十五分鐘就是他和雷札德約定的時間。
“你來早了,我的朋友。”雷札德微笑著從大門接了出來,他顯然已經完全進入角開始扮演格里埃羅的好友兼合夥人——年輕學者肯特,一身同樣不張揚但極有品味的晚禮服已經穿戴整齊,不過作為學者他顯然不會像奧利佛那樣佩戴裝飾品,而是在臉上戴了一副金絲邊單片眼鏡,配合他本身深沉多智的氣質,果然怎麼看都是一位風度不凡的飽學之士。
“那當然,我可不能讓你等我,”奧利佛一邊說著,一邊熱情地和雷札德握手並擁抱了一下“你都準備好了麼?”談笑間之間,兩人儼然已經開始了彩排,今晚他們要面對很多人,練習一下儘快進入角也是不錯的,而眼前的三名車伕和馬車裡的小姐就是觀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