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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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真的是太好了。”他放縱自己倒臥鋪,滿足地閉上眼。
“啊,好久沒回家了,覺真舒服!”他在院裡住了將近一個星期,那些人當真把他當成弱不風的小雛菊,連他未來的“丈人爸”都出院了,他還得在院裡“留守”要不是發生這件意外,搞不好護理長還不讓他出院呢!
“喂!你搞清楚,這可是我的!”好不容易放鬆全身緊繃的神經,她當然也順勢往後一仰,跟他平行地躺在上,不過她可沒忘了申告自己的所有權。
“有什麼差別呢?”他突然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你的有我的味道,我的上有你的味道,這不就都一樣了嗎?”他自有說服她倔強腦袋的一套特殊理論。
“你還敢說?”她伸手將他仍有些瘀青的俊臉拉成菱形。
“誰教你跑去賽車場的?你以為你是無敵鐵金剛啊?嘎?傷還沒完全好就到處亂跑!”嘿嘿,雖然她錯的比較多,可他也有讓自己不滿的地方,兩相抵銷,過錯自粕以減半吧!
“我才沒有那麼脆弱!”他洩氣地趴俯在她頸窩,雙拳緊握在她臉頰兩側。
“嗯哼,我也沒有那麼脆弱啊!”她有點忘形地自得了起來。
“沒有麼?”他霍地抬起頭,持著眉惡狠狠地瞪她。
“那這是什麼?”用力拉開她的領口,出被劉大光惡質留下的瘀痕。
“什麼、什麼?”她本不曉得那兒有塊吻痕,更別提那正好將她的愚蠢完完全全揭,無處隱藏。
“來。”他抱起她,走至梳妝檯前坐定,並讓她坐在自己大腿上,對著鏡子指著她脖子上那塊“罪惡的痕跡”
“你說,這怎麼來的?”他像個吃醋的丈夫,指責子“意外的出軌”
“啊!”貝苡芙瞠大眼瞪著那塊瘀痕,一股火氣控制不住上揚。
“該死的劉大光,他竟敢這麼做!?”要命!要好幾天才能消耶!
“你替我想想,好不好?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微顫著手,攏了攏她的髮絲。
“以後不准你再這麼莽撞了。”伸手劃過那塊青紫,他俯身用薄滑過它。
心口一熱,她輕問:“你在做什麼?”
“消毒。”細細過她清洗得香馥的肌膚,讓自己的吻痕壓過那片不屬於他的印記。
“我要把所有人留在你身上的味道全部除去,除了我的。”兩雙眼瞳在鏡中纏,鎖住彼此的心靈。
“霸道。”他別開臉,先敗下陣,紅著臉咕噥了句。
“這是你的特權。”摟緊她的纖,細碎而火熱的吻落在她的脖頸間。
“你有權利看到屬於我的每一面,當然,我也有權看到別人看不到的你。”他的雙手開始不安分了起來,擰開她前的扣子,堂而皇之地滑進她未著寸縷的睡衣底下。
“你…你現在又在做什麼?”她顫著聲,沒敢看向鏡面纏的身影,覺身體熱了起來。
“愛你。”他有問必答,且極其簡。
“不要…在這裡。”她沒有拒絕,卻不想看見鏡中投的曖昧。
“為什麼不要?”他啃咬她小巧可愛的耳垂,黑眸盯著鏡裡她顯的嬌媚。
“這裡有什麼不好?它可以讓我們看清楚,我們是如何融化在彼此的熱情裡。”
“誰教你不乖乖聽話?”依樣畫葫蘆地在她背上‘作畫”他一點內疚的意思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