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一場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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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王聳著肩背,穿著那怪異的大袍,一手一隻短矛。
“這個妖僧,我殺了你!”在狂吼之中我又和明王鬥在了一處,這明王動作看似有些遲緩,但出手很準,力道也足,幾下手後,我的刀竟險些被他震掉。我不一驚,心中有些發怵。
可別從千軍萬馬中衝了出來,卻把命到一個妖僧的手中了,不怕,這妖僧力氣雖大,但轉身慢。我虛晃一招,一個旋身已經來到明王身後,對著他那高聳著的肩背狠狠的劈了下去。他死定了,但是,那大袍子卻突然自已挑了起來向我的刀鋒“鐺”的一響,竟然是兵器。
我連忙後退,再看那明王,他身上的大袍已經割破落下,出了一直高聳的“肩背”那裡竟然長著另一個人頭和兩隻緊握短矛的手!天哪,難道他真的是佛?看到我吃驚的樣子,明王的四隻手將兵器一丟,四手兩兩合什,宣一聲佛號:“阿彌陀佛,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我驚呆了,這一天來我已經見到了太多的不可思議的事情,手一鬆,刀掉到了地上。
“你到底是人是佛還是妖怪?”
“貧僧只是個僧人。”
“你,還有那婦,為什麼要害我們?”
“將軍救了我們,我們謝還來不及。何來謀害之說,明妃是用我派之法為各位解除心魔。”
“你胡說,佛家作法哪有行苟且之事的?”
“《大經》雲:菩提心為因,大悲為本,方便為究竟。
要成佛就要不拘小節,男女之事是十分快樂的,作是法時得妙快,樂無滅無盡,男女之事是神聖的,汝今當知彼金剛杵在蓮華上者,為利樂廣大饒益,施作諸佛最勝事業。
男女之事能調伏一切眾生,由此出一切賢聖,成就一切殊勝事業。又怎能是苟且之事?”這大和尚的一番高論倒真的把我說的糊糊。原來男女之事有這些作用!但是…“那我倒要請教了,作法怎麼會把黃德孝作成那個樣子?
“人人心中都有魔障,明妃與人媾,是用大慈悲去化。無奈黃德孝入魔太深,無法從惡行中解脫出來,”
“那他們呢?我的其它弟兄們呢,他們怎麼樣了?”
“他們就在我們身邊,你看不到他們是因為你尚未除魔,將軍身上的殺戮之氣雖不重,但是有怨氣,怨氣不除遺害無窮啊。”說完就轉身走入了霧之中。
我想追上去卻發現身體中的力量又消失了。***又來了,那種覺又侵入了我的身體。一陣香風飄過,竟是那明妃出現在我身前,她又那樣瞧著我,目光中那股詭異的磁力鎖著我的眼睛,不,是鎖住了我的心。
我糊糊地看著她的眼睛,如升雲端,不知置身何處。我漸漸把持不住,一把拉過使她平躺著,雪白的身軀上聳立兩座小山,放著兩粒粉紅的頭。
我的手移至她的下體,手掌伸進輕撫。平滑而結實的大腿上端有簇漆黑光澤的陰,半遮著她歡的開口,我的手撫遍全身,最後停於她的下體。我只想進她,蹂躪一般地和她的體壁摩擦。她親了我鼻子一下,轉身坐起身來為我脫衣。
她用前貼住我的背脊,手掌上下迅速撫摸我膛,說著:“來吧,你怎麼想就怎麼做吧。”終於我失了,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我進入後的快是那麼強烈,但不是來自我的下身,而是從我的頭頂傳下來的。那種快就好像夾在一壺純香的酥油中從我的頭頂灌下。
後來我常常想那也許就是和尚們說的醍醐罐頂,接著我就覺飄了起來,似乎我已經離開了地面離開了身體。我到了哪兒?沙漠的邊際,是沙鎮,是伊斯莉,她正被突利壓在身下,痛苦而軟弱地扭動著身體。
“伊斯莉!突利,你這個混蛋,住手!”我大叫,但他們似乎看不見我。突利不疾不徐的在她的大腿上移動著,著她的小腿、大腿,滿嘴的口水就在雪白大腿上,留下了一道道屈辱的痕跡。
伊斯莉並沒有放棄任何的反抗,我聽到了她的衰鳴,她努力的踢開伏在她下的男人,但無奈腿雙被男人緊緊的控制住,使她美麗的曲線完全憑男人的舌頭肆。
突利那張醜惡的臉上出勝利的笑容享受這一切。他開始用牙齒在伊斯莉的腿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齒痕,一道接著一道。伊斯莉的痛苦完全的表現在臉上,只看見她一臉的淚容,一顆顆斗大的淚珠從眼角落下。
突利大口大口的咬噬著伊斯莉的腿部曲線,不一會,兩條大腿上出現了瘀痕,還有被牙齒啃咬的痕跡。
接著將那血盆大口對著伊斯莉傲人的峰狠狠的咬了下去…“呀…”我痛苦的號叫著,卻發覺我又來到一座奢靡的庭院。這是哪兒?好像來過,對,是虢國夫人楊怡的家。
那裡,那房內有女人的聲音。
“不要這樣了,我今天是要和你說清楚,這丈夫已經回來了…”這個聲音怎麼這麼悉?
“不行,我不可以再背叛我老公。說什麼也不行…”越聽越。聲音是從對面房內傳出來的,我向內一望,只見一個男人正低頭去注視著一個女人赤的軀體,臉幾乎已經碰到她的身體,但就是看不見面孔。
這時他正用嘴巴著女人粉紅櫻桃般的頭,一隻手直接伸去摸著下面,女人將兩腿夾緊不讓他的手去摸,但是男人反而將手指入了女人。
“啊,不行…”女人的聲音嗚咽著,讓我又覺得不敢肯定是不是聽過這個女人的聲音,這時女人是完全被征服了,兩腿不再夾緊,反而慢慢的打開讓男人方便的去探索。
女人這時閉著眼睛,享受男人對她愛撫所產生舒服的覺,而男人這時也已經把他自己的衣服脫的光光的,出他那隻碩大的分身的立著,也抬起了頭,是裴旻。那女人,我看清了,是她,對,就是她,我的子…嫣然。
一瞬間,那種曾經有過的覺又來了,口似壓了千斤大石。再次跌入黑暗…這又是…是我的家。是姑夫,他正推門而入,他看到了什麼。
“姦夫婦!”他大叫著,出了劍,衝進房內,很快的他又從房內退了出來,倒在門口,頸部已經被劍割開。裴旻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從房內出來跨過了姑夫…我從口中,不,從心中、從丹田中爆發出痛苦的號叫。
伴隨著振聾發聵的叫聲,我好像在一個女人的身上發洩了出來…我這是怎麼了,在哪兒?天已亮了,我正躺在自己的房間裡。我翻身起,覺身上充滿了力量,再沒有使用閉氣術後的不適。
我推開門,卻看見弟兄們有說有笑,三三兩兩的正在生火做飯。那麼昨夜…“大人,起來了。”大政跟我打招呼。
“哦,對了,大政。”
“什麼事,大人?”
“那吐蕃和尚呢?”
“明王和明妃今天一早就走了,獨孤大人想必是累了,一覺就已經睡到中午了。”有人在我身後說話。
我轉過頭卻驚的合不攏嘴…是黃德孝!
“…獨孤大人,獨孤大人…這是怎麼話說,我老黃難不成頭上長角?”我緩過神來,轉頭看看大政。
大政卻說:“大人,這是黃德孝大人啊,昨天不是見過嗎?”是他們把昨夜的事都忘了,還是我…“黃…大人…你還好吧?”
“好,可好了,你們來了,我是見到親人了。我昨晚睡的那個香啊!哈哈,你們多留幾天吧,我們還有些糧草。”
“啊?
…
啊,不了,不了,我們還要趕路。吃了飯就上路。大政,吩咐弟兄們準備一下。”大政似有些不解,但對我的命令向來是說一不二的。走吧,快些離開這裡。昨夜,難道只是一場夢嗎?可是為什麼我的身上還有一股吐蕃酥油的純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