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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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漢腳下未停,紫金刀幻起一片刀芒了過去。
在火把的照耀下,他這把紫金刀的刀芒,像一道紫電一樣。
四先鋒似乎已看出羅漢手中是把寶刀,不敢硬碰,各一撤兵刃,倏地散開,成半弧形又向羅漢攻出一招。
羅漢不理三樣兵刃,紫金刀一偏,帶著一片刀風直向長眉細目白衣老者掌中那把長劍削去。
長眉細目白衣老者冷哼一聲,沉腕便要接招,羅漢聲東擊西,紫金刀突然走橫,攔斬向那手使一對銅錘的壯漢。
那使錘壯漢大吃一驚,一氣便要退。
羅漢紫金刀刀尖忽然上揚,正掃在他一雙小臂之上,那壯漢一雙小臂各添一道深深的口子,再差一發便傷著了骨頭,刀光閃處,血雨橫飛,他大叫一聲撤錘暴退。
羅漢踢出了左腳,在往下掉的一對銅錘上各點了一下。
那對銅錘應腳飛起,一襲使鞭壯漢,一襲使刀老者。
錘重勢疾,使得一雙銅錘憑添了一倍重量,他兩人心神震動,不敢硬擋,立即閃身躲避。
而羅漢身隨錘走,緊跟著欺到,紫金刀一擺,他兩人一個斷腕,一個傷腿,砰然兩聲都坐了下去,羅漢舉手投足間不過三刀,連傷三個先鋒,神威懾人,誰還敢再攔他,那長眉細目白衣老者一揮手,那些白衣漢子扶起傷者往後便退。
就在這時候,弓弦幾響,破空風聲,三道烏光挾帶異響向著羅漢上中下三路閃電襲到。
羅漢雙眉揚起,紫金刀幻起一片刀芒護住身軀,只聽幾聲異響,三道烏光化為無數道,四下橫飛,慘呼聲中幾個持火把的白衣漢子倒了地,火把掉了一地。
羅漢冷然說道;“暗箭傷人算得什麼好漢,無恥匹夫,你給我站到明裡來。”只聽一個冷峻話聲說道:“站到明處來又如何。”一人大踏步走到火光下,是個身材魁偉高大的紅臉白袍老者,蠶眉鳳目,威態懾人,手持一張巨弓,大小跟弓“神”金元霸的那張弓差不多大小。’羅漢冰冷說道:“你報個名。”那紅臉白袍老者冷然說道:“老夫皇爺駕下十大將軍之一。”羅漢沒說話,紫金刀一揮,了過去。
那紅臉白袍老者冷哼一聲,巨弓一舉,幻起一片烏光,向著羅漢持刀右腕掃去。
羅漢冷笑說道:“你比他們略強些,奈何仍然不是我的對手。”右腕一偏“玉帶攔”紫金刀帶著一片風橫掃了過去。
紅臉白袍老者氣微退一步,巨弓一遞,向著羅漢咽喉要害點到。
羅漢紫金刀往上一豎,紅臉白袍老者連忙偏腕收招。
羅漢沒容他變招,沉腕撤刀,-刀奇快無比地向著紅臉白袍老者小腹掃去。
紅臉白袍老者大吃一驚,慌忙凹腹後退,只是,羅漢這一刀太快,他躲過小腹,沒能躲過大腿,左邊大腿上被紫金刀刃尖掃了一下。
只這一下,他下身都紅透了,大叫一聲丟弓倒了下去。
沒出三刀又傷了一名將軍,在場“花菊島”人都白了臉。
羅漢沒再往前進,紫金刀往前一舉,揚聲說道:“哪一個進去告訴海皇一聲,讓他出來見我,要不然我可要闖進去了。”只聽一個憾人心神,震人耳鼓的低沉話聲,從“天王寺”裡傳了過來:“黃口孺子,你有多大氣候敢這般猖撅。”羅漢只覺血氣為之猛一翻騰心中不由為之一驚。
抬眼望去,只見“大王寺”前火把齊舉,光同白晝,火光照耀下“天王寺”裡魚貫走出十幾個人來。
走在最前頭的,是兩個人,兩個人並肩邁步,-穿白袍,一穿錦袍,穿白袍的一個,年紀在四十上下,身材修長,白面無鬚,長眉鳳目,氣度雍容,有一種自然的懾人威嚴,頭戴一頂金冠,金光閃爍。
穿錦袍的那個,年紀跟穿白袍的差不多,身材比穿白袍的瘦,也比穿白袍的矮。
瘦削的臉龐,薄薄的嘴上留著兩小鬍子,顧盼之間陰鷙光芒四,一看就知道是個極深沉的人物。
趙曉霓低低說道:“羅漢,是不是海皇出來了?”羅漢道:“恐怕是,我沒見過他。”趙曉霓道:“我看那穿白袍的可能是海皇,那穿錦袍的又是誰?”羅漢道:“不清楚,看打扮只怕是‘滿洲國’的人。”說話間那白袍客跟錦袍客已然走近,兩個人雙雙停身在兩丈外,白袍客目光一掃地上,威稜人,冷然說道:“你傷了朕不少人啊。”道孤寡,自然是當世四霸主之一的“花菊島”海皇爺。
趙曉霓道:“我還當他是個腦滿腸肥的糟老頭子呢,沒想到他這麼年輕…”羅漢冷然說道:“我這是出諸自衛,你是海皇?”
“不錯,”白袍客微一點頭道:“朕就是‘花菊島’的海皂,看你手使紫金刀,諒必是白長空的後人,那個叫羅漢的。”羅漢道:“不錯…”海皂長眉一聳,怒聲說道:“就是白長空,他也不敢輕易傷我‘花菊島’的人,你有多大氣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