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十章我們到此為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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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房。——鄭拍戲休息時候,助理給秦臻一個白信封,裡面有一張房卡以及一張只寫了短短几個字卡紙。秦臻看到後卻震驚得幾乎跳起來。他認出這是鄭冽字跡。
鄭冽居然來了雁城古鎮,昨天s&s剛宣佈和他解約之後!
秦臻勉強穩住情緒。今戲份已經拍完了,他正好卸完妝,就藉口有點不舒服要先回旅館休息。陳涵和凌瑞安都疑惑又關心地看著他。尤其是凌瑞安,因為秦臻剛剛還好好和他約定待會兒一起去玩。
秦臻心緒不寧,一時也無法向凌瑞安解釋。凌瑞安並不知道鄭冽和他之間關係,還一直堅持相信那些謠言只是以訛傳訛。秦臻不想讓他知道這件事真相。
拒絕了陳涵送他回去好意,秦臻暗暗捏著手裡房卡,忐忑不安地回了客棧。
這麼多年來,無論秦臻變得如何沉穩淡定,面對鄭冽時,他還是當年那個剛滿十八歲才不久少年,卑微又小心翼翼,極可能地討鄭冽歡心。即使鼓起勇氣提了分手,鄭冽說不,他就開始動搖。
秦臻深了一口氣,用房卡打開了38房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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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冽站客棧三樓窗邊,俯視拍攝現場演員休息區,甚至為了看得清楚,他帶來了一副望遠鏡,自秦臻一出現,他就像偷窺狂一樣緊緊盯著他。
然後他看到他想看——秦臻和凌瑞安。
凌瑞安——一個年輕敢對一個一線大腕沒大沒小說笑三線小明星。而秦臻,對他回以溫柔笑容和體貼細緻關懷。看到秦臻親手為凌瑞安擦汗,鄭冽手上望遠鏡瞬間被掰斷。
好歹鄭冽和秦臻相處了好幾年,以他對他了解,怎麼可能看不出秦臻對這個叫凌瑞安少年特別?他果然沒有找錯人啊…
因為對安世維信任,鄭冽來之前已經做好壞打算,但親眼看到了,他還是覺得心口一陣一陣鈍痛,憤怒、難堪、失落、空虛…然後,是不可遏制心冷。
沒有必要再看下去,鄭冽取了房卡然後寫了一張卡紙,讓客棧服務員給秦臻,他房間裡等他。這事,必須有一個了斷。
秦臻進來時候,鄭冽剛從浴室出來,只間圍了一條浴巾,赤/著上身,白皙平滑肌理上,尤帶著零零星星車禍過後剛結痂小傷口,以及兩次打架過後還沒有好全淤青紫痕。
“乾爹,你還好吧?”秦臻看了一眼已經覺得觸目驚心,不忍地撇開眼。
因為封閉拍戲和近來心思不定,他刻意沒有理會鄭冽車禍受傷事。可是一直等不到鄭冽那邊來電話,他還是有一點擔心。現見到鄭冽,他措手不及同時其實也覺得安心。
鄭冽卻以為他撇開臉是不想看到他,不自嘲一笑。他想:不得不和他碰面時,他和殷兆瀾開場白倒是一模一樣。但如果真關心,何必要拖到今時今才假惺惺地問候?
鄭冽看著他越發緻人臉,想著他衣服底下修長柔韌身軀是不是曾經揹著他讓其他人品嚐過,眼裡漸漸翻騰起滔天怒火和/火。
“還死不了…”鄭冽回了一句和當時回給殷兆瀾一模一樣話。
“乾爹,你應該待南風好好養傷…”秦臻說。
鄭冽扯扯角,低沉道:“但是…我很想要你,assnaspssible…”秦臻馬上抬起頭看著他,被他眼裡暗看得有些膽顫心驚。做了好幾年情人,秦臻自然知道這種語氣是鄭冽動情徵兆,但與平常不同,這時鄭冽看起來危險,秦臻甚至他眼裡看出一絲暴戾。
鄭冽生氣!
秦臻心裡突然有了認知。他丹鳳眼裡已經沒有了戲裡作為密探頭子陳珉神彩,他知道鄭冽吃軟不吃硬,於是示弱說:“乾爹,我明天有比較烈戲…”鄭冽是一個/望強烈男人。秦臻和他一起時候,上/基本是免不了,有時鄭冽興奮起來,一晚來個三四次都屬正常。但自從有一次他被鄭冽做過頭了,第二拍戲時不小心從馬背上摔下來受傷之後,凡是秦臻第二有比較烈戲要拍,鄭冽都不會動他。
“廢話少說,過來!”鄭冽隨手扔開擋住下/身浴巾,聲音又低了兩分。以前鄭冽還會相信他,現只覺得他推託。
秦臻雙頰通紅,以前身體纏記憶毫無警兆地浮現腦裡,他乾澀地咽咽口水,弧度優美喉結動了動。但現鄭冽明顯情緒不穩,要拿他做發洩工具,這是前所未有事,秦臻不想開這麼一個頭!
“乾爹,或者我們先談談…啊!”鄭冽突然爆發,一手卡著他脖子把他按牆上,一手用力地撕開他衣服!
“談談,啊?還談談!”秦臻臉頓時難受地漲紅!即使連沒有一絲溫柔第一次,鄭冽也沒有對他這麼暴過!
他下意識地握著鄭冽手要掙開,他是真怕了:“乾爹、乾爹…不要…不要…我不過氣…乾爹…”這樣鄭冽陌生得令人恐懼!
鄭冽聽若不聞,牢牢制著他,靈活長指撕完他衣服,又飛解下他褲子,接著一個反手把他翻身,他弓起背對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