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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聞著體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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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樓梯口,韓屏回身對著徐閩揮了一下小手,吐了吐舌頭,看著他們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陶銘蕭和徐閩也收拾東西準備離開,陶銘蕭拿起桌上江鵬留下的五十元錢,又從皮夾子裡拿出五十元把單買了,標準的aa制。

***週一上班的時候,凱歌還是有點恍惚,這個週末因為那個的話題,他們夫兩個都有點尷尬,又都想極力避諱,所以都很累,心累,這種看不到但能受到的累才是真的累。坐到辦公桌前,習慣地先打開電腦,衝了杯麥片,準備把今天的版面排出來。

桌上的電話響起來,凱歌有點不耐煩,每次開始工作的時候他都會把自己的手機關掉,他最討厭工作時間來電話打亂自己的思路,於是抓起桌上的電話沒好氣的問了一句:你好,工作時間,請問你找那位?

電話裡沉默了一下,傳來的是女細膩均勻的呼聲,這讓凱歌的心一震,第六覺告訴他這個人是誰,忙把聲音放柔和了問:“是你嗎,冰兒?”

“你很忙嗎?是不是打擾你了?”電話那邊傳來的聲音有點失望,這讓凱歌有點不安,忙解釋道:“不是,一點都不忙,我不知道是你。”

“嘻嘻,是別人你就應該這個態度呀?你是怎麼為人民服務的,你可是編輯,神文明就靠你來宣傳,就你這態度,怎麼為人民服務呀?真是的!”冰兒的聲音透出了高興。

“呵呵,我虛心接受,一定改過。”

“這態度還差不多,你中午有時間嗎?”

“當然有了,你什麼指示?”

“我現在出發,中午到你那,請我吃飯,怎麼樣?”

“沒有問題,想吃什麼你路上想好,到報社來接我。”放下電話,凱歌的心情立刻晴朗,想想有快一個月沒見到冰兒了,別說,還真的想她的。凱歌和冰兒的關係,連他自己都不明白具體是什麼關係,說是情人吧,他們之間沒有過真正的談情說愛,說是朋友呢,他們又有關係,用現在最免費的詞。

他們可能就算是藍顏知己吧,或者叫第四情。兩個人生活在不同的城市,距離不算遠,又都有自己的私家車,一個多小時就能到。

但他們從沒有刻意地約會過,每次都是有事才去對方的城市,見了面清茶一杯,說說彼此開心的事,有心情就做一次愛,沒情緒就握手告別,不是情人,超越朋友。

凱歌很欣賞這樣的關係,平淡中有真情。紅的廣本飛度兩廂車開出高速公路的收費口,進入了市區,冰兒看了看車裡的電子錶,還不到十點。

她決定先去把自己的正經事辦完,於是驅車到了國有資產辦公室,把一份評估報告送到,又把下一次的評估計畫拿了回來。

前後二十分鐘,對方盛情地邀請吃午飯,被冰兒禮貌地拒絕了,其實就今天這點事本不用她親自跑這麼一趟,一個電話一份傳真就能解決的事。冰兒來這個城市,其實是真的想念凱歌了。

但是表面格矜持的她,是不願意讓凱歌知道她是故意來看他的。冰兒和凱歌是那種在網路里相識,又走到生活裡的朋友。冰兒欣賞凱歌的文采,喜歡他格里的沉穩和成,還有那偶爾的孩子氣。

凱歌對冰兒的覺很特殊,從他們第一次網路相遇,凱歌就對冰兒有了一種相識已久的親近

等兩個人見面的時候,彼此沒有一點的陌生和侷促,就像相識了一生的好朋友一樣,接下來的往就很自然和默契,兩個人無話不談,甚至彼此夫之間的隱秘也會和對方說,但相互之間就是沒有說過情話。

可是這不妨礙他們在一個適當的機會,很自然地做愛了,那以後這樣的關係就一直繼續著,兩個人都有了一個牽掛,但又沒有情人間的疲憊,所以兩個人在一起是快樂的,思念起來也是輕鬆的。

補好妝,給凱歌打個電話,對方接得很快,這讓冰兒內心竊喜,說明他一直在盼著自己的電話,於是聲音甜甜地說:"蛔蟲,我在樓下,你快點。

"凱歌簡單地答應一聲就收了線,她叫凱歌蛔蟲,是因為他總是能猜出自己的心思,於是她就說凱歌是她肚子裡的蛔蟲,凱歌就委屈地說:“你見過戴著眼鏡,這麼斯文的蛔蟲嗎?”凱歌一直就把手機放在桌子上等著這個電話呢,一個上午他就把版面給了主編,這會接到電話匆忙跑下樓來,出門就看到了那輛悉的紅飛度兩廂轎車,於是左右看了一下,快步穿過馬路,一拉車門鑽了進去,看著笑的冰兒,凱歌沒說話,笑著伸手在冰兒的馬尾辮上揪了一把。

這是凱歌見面的習慣動作,冰兒的心被這一揪得麻酥酥的,嘴裡輕了一聲,假裝嗔怪地瞪了凱歌一眼,又忍不住甜甜地笑了。這頓午飯吃了一個多小時,兩個人每次見面都有說不完的話,這是兩個人相處兩年還能保持溫度是主要原因。

***飯後很默契地上了冰兒的車,凱歌沒問去哪兒,他知道冰兒一定已經開了房間,因為剛才吃飯的時候,她觀察到冰兒有幾次看自己發愣,然後就臉紅,凱歌就猜出來她那時候一定想到了別的曖昧事。

坐在冰兒身邊,看著她的側影那漂亮的臉龐和人的紅嘴,凱歌不又想到了那個俱樂部。要是冰兒是自己的子。

她會同意去嗎?自己能捨得帶她去嗎?賓館房間裡,空調的涼風掠過肌膚,有一點冷,冰兒剛要伸手抓巾被,凱歌滾熱的身體貼了上來,一雙大手在她白的肌膚上輕柔地滑動著,嘴吻在她的耳朵上,呼出的熱氣吹到她耳朵裡,癢癢的,身子也跟著酥軟了,懶洋洋地想讓他抱緊。

冰兒最享受凱歌這細緻的愛撫,他是那種很體貼很有耐心的男人,溫柔的親吻從耳朵開始,一直吻遍她的全身,當她的身體開始發熱,水洶湧的時候,他猛地侵入她的體內。冰兒深了一口氣,伴隨著一聲顫動的呻

她渴望身上這個男人狂野的進攻。可他並沒有動,他在她的身體裡靜止了一小會,她能覺到他在她體內的膨脹,在微微的顫動著,於是她夾緊了身子來受他更深的顫動,他動了,沒有狂野和衝動,他動得溫柔而有節奏。冰兒覺自己是波濤裡的一葉小帆,在隨波湧動,雖然沒有情的刺

但這種暈忽忽的覺讓她陶醉,就在她以為永遠會陶醉在這溫柔的波濤裡的時候,他的衝刺來臨了,這衝刺急風暴雨,把她帶上了情的尖,她覺自己在融化,融化了的靈魂要飄出體外,象羽一樣飄舞到空中,於是她緊緊抓住他的肩膀,不顧一切地大聲呻息著懇求他,懇求他把自己融化。

覺自己的身體在緊縮,就像黑進陽光一樣地想把他到自己的體內。當快終於來臨的時候,她的眼前一片白晝,骨髓裡象有電在串動,身體在緊縮中顫動著,受著他在自己體內狂熱的噴,她用腿緊緊環著他的,好像生怕他溜出自己的身體,於是他就癱軟在她滾燙的身體上。

在她的耳邊牛一樣地息著,幸福地嘟囔著平時說不出來的髒話。清洗過身子,凱歌從背後把冰兒摟住。

他喜歡這樣靜靜地抱著她,聞著她的體香,這樣的安靜有時候能給他帶來創作的靈,但今天他的情緒一直平靜不下來,那個荒唐的念頭老是出現在腦海裡。回想起剛才的甜狂歡,他能確信,要是真的讓他帶冰兒去換俱樂部,他一定捨不得。

那為什麼就能捨得朝夕與共的老婆呢?凱歌為自己這卑鄙的想法偷偷地打了自己一個嘴巴,惹得冰兒用朦朧的眼神困惑地看著他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