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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毀了!始終密切注意著他們動靜的馬全然慌了手腳,他早該阻止這場見鬼的賭注,這下好了,莘姊不但破天荒地吻了一個男人,現下還醉得連意識都沒了…這次闖下的禍,十顆他的項上人頭都不夠砍來抵罪。
正當藍斯要踏出酒吧時,馬不顧生命安危的追了上去。
"先生,很抱歉,你抱的這位小姐是我們酒吧的員工…"馬艱難地了一口口水,他早知道這男的不是簡單人物!他看人的態度好像君主在看一條狗一樣,是那樣的睥睨。"按照規定,是不能帶出場的。"他在說什麼跟什麼啊!他們這裡是酒吧又不是酒家,當然沒有妹妹可以帶出場!
想到這兒馬就覺得理直氣壯,再加上光是他們酒吧的工作人員也有三十來個,難不成還會打輸他們四個不成?
壯足了膽子,馬放大聲音對藍斯說:"先生,你再不聽從我的勸告,可別怪我不客氣了。"藍斯凜冽的眼神看了馬一眼,這男的和她是什麼關係,憑他也想替她出頭?
他知道整個酒吧都在注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他們本身已太惹人注目。
他相信有不少人早就認出轟動社界的金童慕容星辰、曾是黑道第一把椅的冷昭廷、和花名在外的白至雲,而在暗自猜測他的身份,畢竟"四面撒旦"出現了三個人,很難教人不去聯想另外一人就是那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千面撒旦,帶著凌人的氣勢環視了鴉雀無聲的酒吧,他不認為會有人出面阻止他們,尤其在他們知道他是誰後。
"先生,請你放下這位小姐…"馬催促著。
藍斯語調中帶著一股迫人的威嚴,"如果我不送她回家,誰負責送她回去?"幾乎投降在他犀利的眼神之下,馬呼一窒,微弱的回答,"當然…是我。"藍斯綻開冷魅笑,"你?你認為你有資格送'四面撒旦'的女人回家?"一時間群情譁然。果然,和他們的猜測一模一樣,他們四個就是"四面撒旦"。
藍斯的話不但證實了他們的疑問,更透出一個重要的訊息:他就是上至上社會、下至升斗小民無一不想一睹他真實風采的傳奇人物——千面撒旦,也就是藍斯飯店的老闆——藍斯。
尤其令人興奮的是,一向保持神秘的他竟然為了一個小小的女服務生主動揭自己的身份,並語驚四座的表明她是他的女人,誰說這不是一件震驚社會的大新聞呢!
一旁的馬倒一口涼氣,在龍蛇混雜的酒吧工作多年的他當然知道"四面撒旦"這四個字所代表的絕對意義,那就是"惹不起"!
他艱澀地看了藍斯懷中的方莘羽一眼,他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而莘姊竟然挑這個時候夢周公,整個酒吧看好戲的客人不知道莘姊和那三八的賭注,只看到莘姊親熱的坐在藍斯腿上,還打了個火辣辣的啵,藍斯又對大家說莘姊是他的女人,這下有理說不清,反而變成他馬多管閒事似的…
硬生生地了口口水,他硬著頭皮做最後的阻攔,"四…四…四面撒旦也是人啊,怎麼能在光天化之下…強搶民女…"馬著大氣把話說完,他不知道什麼時候說話對於他變得那麼困難了,結結巴巴的不說,到最後聲音已經小到連他自己都聽不見了,等他說完後才發現抱著方莘羽的藍斯早不見人影了。
"很好,小夥子,我佩服你的勇氣。"白至雲走到門口時拍了拍呆若木雞的馬的肩膀,"不過,我有三點要告訴你,第一,現在是半夜不是光天化;第二,整間酒吧的客人都看到是那小美人主動來挑逗我們老大,我們老大要送她回家是她的榮幸;第三,'四面撒旦'不是人,是鬼神。"他們四個真的是"四面撒旦"
…
馬已完全進入痴呆狀態,他馬在"四面撒旦"面前也不過是一個。或許他要真能化成一縷輕,消失在這世上,明天就可以躲過一仔的責難…對!他今天回家要趕緊去翻翻那種咒語的書,看有沒有什麼咒語是可以讓人變成的…
慕容星辰瀟灑地走到羅蓓妮的面前,態度優雅的從她手中取走支票,小小的一個舉動又把酒吧裡看好戲的女同胞們得神魂顛倒。
"怎麼,堂堂南華醫院的院長慕容星辰也會計較這區區十萬塊?"羅蓓妮面帶譏誚的挖苦慕容星辰的舉動。
"十萬對我們來說都是不痛不癢的小錢,不過對那名女孩來說可能是一筆為數不小的數目,願賭服輸,金錢事小,名聲事大,難道堂堂股市大亨羅萬財的千金也會賴帳不認輸?"慕容星辰保持良好風度不痕跡地反將一軍,他料定羅蓓妮丟不起這個臉。
"愛說笑,我羅家別的沒有就是錢最多,豈會把區區十萬塊放在眼中!"羅蓓妮趾高氣揚的說。
"那在下就代方小姐謝過了。"羅蓓妮恨恨的看著慕容星辰得意洋洋的離去,這次她可真是失算了,沒料到藍斯會看上方莘羽那土裡土氣的騷貨,不但沒整到方莘羽,還替她找了個這麼硬的靠山,不過…她冷笑,光是今兒個的事就夠她到學校大肆渲染一番了。
藍斯將方莘羽抱入他的水藍林寶堅尼座車後,車身如同一道閃電般的飆走,晚一步出來的三人只來得及看到飛離的車身。
"喂!老大該不會忘了我們三個沒開自己的車來吧?"白至雲懷疑地問道。
"現在的他只是一個沉浸在愛情當中的男人。"慕容星辰徐徐而笑。
"唉!我真為小美人到擔心,不知道她今天會不會被大野狼給生活剝了。"白至雲壞壞的接口。
"老大又不是你。"冷昭廷忽然說話。
"刀疤,你這話就不對了,老大雖然不是我,不能像我這麼厲害,號稱'一夜七次郎',但是老大也是人,也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他只要來個一、兩次,就夠那柔弱的小美人受的了…"白至雲口沫橫飛的說著。
冷昭廷確信他如果再聽這小子繼續說下去,可能會受不了的出手揍人,為明天的報紙再添一條新聞。
"刀疤,你別走啊,叫你們保全公司派輛車來接我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