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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替我生下兒子之後。"也不知蒲生家受了什么詛咒,他的正室無法生育,而以前側室文麗所生的唯一男孩卻活不過三歲,女兒倒是平平安安地長大。
他相信花蓉可以替他生下一個強壯的繼承人。
"要是我生的是女兒呢?"她才不會替殺父仇人生孩子!花蓉心裡恨恨地想。
若她真的不幸懷孕,她會在事情成功後,帶著腹中胎兒投河自盡。
"那隻能怪你的肚皮不爭氣,我先放一半,你大伯和另一半留下來做人質,我不會虧待他們,直到你生兒子後才放他們回大明。"
"要是我不能生育呢?"
"我認為你是會下蛋的母雞。"
"我是人,不是雞。"花蓉榻聲說道。只有自以為了不起又不尊重女人的男人,才會把女人說成是母雞。
"爭這個沒有意義。"他直視著她,"我真的可以不用擔心上了你的後,第二天醒來就找不到我的頭嗎?"
"這你大可放心。"他將嘴貼近花蓉的耳朵旁,"我要驗收你的誠意。"然後他召喚子帶花蓉去沐浴。
蒲生修羅拉開紙門,花蓉身穿寢衣,微微低著頭坐在褥上。那模樣兒看起來有點慷慨就義的味道。
房間裡沒有點燭火,只有他拉開紙門時洩進來的月光,照在她的手臂上,發出青白的光輝。
他點燃燭臺上的燈火,關上紙門,回頭對花蓉說:"把衣服脫了!"她驀然抬起臉看他,眼睛的深處帶著一絲恨意。"先把燈吹熄。"
"我希望你能明白,在上你只有呻,沒有說話的份。"花蓉顯得有些彆扭,但她還是解去衣帶,雙手害羞地遮住重要部位。
"有什么好遮的,我又不是沒看過,把手拿開!"她依照他的吩咐做,他凝視著她那團惹眼蓊鬱的黑草原,嘎地說:"真人。"蒲生修羅也褪去衣衫。他那裡早已是蓄勢待發,堅不墜。
好大!花蓉隨即撇開視線,轉過頭去偷偷了一口口水。
"頭轉過來,好好看看它。"
"我不想長針眼。"他輕笑了起來,"你的知識既錯誤又貧乏,不過我會好好教你。"教導初識人事的她各種風月,應該是很有趣,而且頗具挑戰。
想到還要跟他做很多次愛,花蓉就覺得自己很可悲,跟不愛的男人做那件事,跟女又有什么兩樣。
他在墊上盤腿坐下,"過來躺下!"她身體蜷縮地躺在他面前,兩眼斜睨著天花板,只希望他趕快了事。
"撐起上身,伸開腿!"她不情願地支起身子,照他所說的做。她的身體瑟瑟發抖,膝蓋微分。
"你聽不懂中文,要我講文是不是?張開腿。"她心跳加速,胃也痙攣了起來,兩腿微微地動了動。
"再開些!"既然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不如滿足他變態的要求。她霍地大大張開兩腿,森林深處出現了粉的花朵,她緊閉眼睛,似乎這樣就能遮住自己。
"才模你沒兩下,你就那么溼——"這代表她是個的女人,蒲生修羅心中暗喜,以後他幸福了。
他的話讓她羞愧難當,臉霎時紅了。
花蓉推了他一下,"你很重欽。"她不喜歡他睡在她身上的親呢覺。
蒲生修羅一翻身,自花蓉身上跌下,順手拉過蓋被遮住**,"這次不會騙我沒高了吧?"花蓉沒理他,輕輕翻個身,背對著蒲生修羅。
他邊氣,邊瀏覽花蓉筆直平滑的背部。跟她**真是不可思議,在**的最高時,他竟然覺到花蓉在自己身下消失了!若換成另一種說法則是——自己的靈魂飛出了軀體。這是他所擁抱過的女人當中,從來沒有過的經驗。
花蓉的陰門,是男人的福地!
當蒲生修羅正陷於沉思時,花蓉發出平穩而深沉的呼,原本側睡的身子變成大字型,踢開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