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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蜜制雲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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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姐趕緊把紙遞過來,勸道:“太太,怎麼又哭了,哭能解決事嗎?別把自個兒哭壞了。老爺子哪有不關心冰冰,只不過他在心裡苦,你看不到呢。”

“不要錢?咋不早說,湯道長,我誤會了,不要見怪。”老頭轉過去繼續撥他的花草。

哼!棠秘子冷哼一聲,花姐不滿地瞟了他一眼。

小本子瞅見,這花姐很維護那沒心肝的老頭,真愛呀!不住想嘔。

老太太傷心歸傷心,該有的禮儀沒落下,打電話訂了一家檔次不錯的南方菜館招待他們三人。

楊老頭估計是真的死了心,可能已經把失蹤半年女兒當成了死人,對不死心的陳老太放任不管,也不會配合,給他們隨便找了個理由說脫不開身,便留在了家裡。

“我家老頭把花花草草當成命子,招待不周,湯道長不要見怪。”陳老太太還在找楊老頭兒找補。

出得門來,駱離回頭看一眼關閉的房門,這又是隻剩下老頭和傭人在家了。

這老太太當真可憐呀,前夫死了,大兒子也死了,女兒又失蹤了,老伴還靠不住。嘆息完,不住想:難道我的相術退化了?

吃飯的時候,駱離悄悄叫棠秘子問老太太一件事,他死了的大兒子到底是不是親生的。

老太太詫異,驚呼道:“這你都看得出來呀?實不相瞞,我前夫是部隊的,受傷退下來,他傷到了“那裡”當時我們結婚才三年,工作忙,聚少離多,沒要上孩子,大兒子是後來收養的烈士遺孤。”駱離了然,這婚姻真夠不幸的,守了十年活寡。小本子和駱離同樣的想法,彷彿為了證明老太太到底有多慘,嘴道:“陳,你們家的傭人花姐真利索,她來多久了?”老太太眼角飛快劃過一絲黯然:“有十二年了吧,二十多歲就在我們家了,當時冰冰才上中學。”棠秘子見駱離和小本子安靜下來,奇怪道:“吃菜呀,又不是外人,還客氣?”

只有你不把自己當外人吧,二人低頭夾菜。

下午還是陳老太開車帶著他們進到市神病院,費了好大功夫,才見到瘋司機。

家屬陪同在旁,瘋司機大概三十歲,氣不好,胳膊上肌卻還在,緊身衣下鼓鼓的,應該是個健壯的漢子。

駱離與棠秘子觀他只是魂魄不穩,駱離懷疑可能驚嚇之故,雖然成年人比小孩子魂魄穩固,但是同樣不經嚇,歷史上就有被嚇死的健康人,魂魄被嚇出了身體一直歸不了位。

給他們的意外驚喜是,司機談吐有理有據,思考清晰,本就不像瘋子。旁邊的家屬是司機的愛人,她道:“他時好時壞,今天是你們走運,話說以前也有請法師來看,可他們都說人死了,警察也找不著遺體,只有道長你說人活著。”駱離現在也不敢肯定了,因為司機一臉真誠,本沒有說謊。或許是自己看漏了,萬一人不在呢了,這次是不是要丟一次臉。

棠秘子腦袋亂糟糟的,為了讓駱離有發言權,眼睛一轉一個主意就上來了,道:“我出道快四十年,還沒有一次看走眼,或許這和陰陽不相關,得從別的地方著手。”指了指駱離:“這是我孫子,他最擅長推理,寫過好幾本偵探小說,本身也在上警察學校,學的就是刑偵,只是還沒畢業。”天啦,棠前輩你這玩笑開大了,又是小說家,又是刑偵專業,也不怕把牛皮吹破天。

棠秘子使勁推攘僵住的駱離,駱離只得硬著頭皮上,理了理思路,說道:“我估且一試,說得不對的,你們不要怪我驕狂無知。”

“哪裡,哪裡,你是專業人士。”司機也附和著說。

駱離不住鼻翼顫了顫:真正的專業人士都啃不動,居然把希望寄託在他身上。他哪裡知道,專業人才本不會和家屬一起分析,一切都以保密為重。家屬們雖然懷疑也無可奈何,這事鬧了半年,事中人巴不得早解決,一輩子找不到人,他們得背一輩子的神枷瑣。

“你和失蹤的人一直是一起活動嗎?你先給我講講這次旅遊的質,都去過什麼地方,吃過什麼東西,接觸過什麼人?”他向司機一連問了幾個問題,他子一字不漏默唸著背下,司機回答一個,子再問下一個。駱離突然有點動,這對夫太好了。作為一個學道術的孤兒,心思比常人

司機專跑榮百山那條線,已經跑了兩年,每個月有兩趟。算下來至少跑了四十多次,旅遊景點和程早已爛於心。

這條線是半驢友質的,他們先在榮百山腳下的四星級賓館落腳,第二天一早坐瀏覽車上山;山上有六十多間山民旅館,遊客隨便轉轉就在旅館休息。

第三天由當地導遊帶著進山,在山裡搭帳篷過夜;第四天進到榮族山寨,在寨子裡舉行篝火晚會,品嚐那道馳名中外的大菜------制雲雀。期間,沒有一個人單獨行動,司機相當於後勤,協助導遊負責點名和安排住所。這點司機記得很清楚,因為是原始森林,第四天的行程是最危險的,進到了山裡面,司機非常警醒,隨時注意遊客是否走丟。

第五天,在榮家寨的土特產店買過東西后,行程就結束了,打道回府。他們沒有遇到任何奇怪的人,也沒突發狀況。除了第四天在山寨裡吃的兩頓,平時都是吃的旅行社發放的乾糧。乾糧他也吃了,沒有問題。

這些話,除了他們三人,其他兩人聽了不下十遍。此時,仍是聽得非常認真。

駱離蹙起眉頭,想不通。

司機沒事,肯定有不同的地方,關竅就在這裡,問道:“那你有吃雲雀嗎?”司機點點頭:“怎麼不吃,旅行社開帳,不過我和導遊一人只有一隻。”

“味道真那麼好嗎?”駱離順口一問。

哪知司機動的神,急道:“那次的味道不同。”在場的人俱是一怔,同時問道:“怎麼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