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行為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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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間店鋪不是很大，可能這個世界總是有一些莫名其妙人，同樣有著一些莫名其妙的興趣，可能這間店鋪的老闆就是這樣的一個外國老頭，店鋪裡並沒像其他路邊的店鋪那樣裝修的冠冕彈簧，或者是富有某些特的店面搭配，用陳風的話說，簡直就是一個爛市場。

除了櫥窗裡的那把劍和其他幾個器物，店裡的其它東西幾乎都是亂作一團，隨意的擺放在臺子和桌子上，裡面的一張木椅上，坐著一個頭發微微有點花白的外國老頭。

怎麼有點特殊愛好的都是老頭啊？陳風有點好笑的看著裡面的外國老頭，身在紛亂的各種器物中，活像一個破爛市場裡的老頭。

“你好，老男銀，你這裡是商店嗎？”陳風有點不確定的用英語問道。

聽到陳風的詢問，老頭這才抬起頭來，摘下了戴在眼鏡上厚厚的老花鏡，一看是一男一女兩人，彷彿很自然的對兩人打量了起來。

進入到店鋪裡，陳風這才仔細的打量起了內部的陳設，地面到時很乾淨，幾張椅子看樣子是給客人休息用的，陳風撿了一個藤椅坐了下來，而後進來的西莉直接看也不看一眼的酷酷的站在了門口，衣服萬事不關我的樣子。

“呵呵。”老人笑了笑，很有興趣的看著陳風問道:“這位華夏來的朋友，你認為我這裡應該是商店嗎？”

“哦？”陳風沒想到這老頭還會問他，笑了笑道:“我想是不是商店應該看你的心情吧？”

“年輕人很聰明，但有些時候自作聰明就是最大的愚蠢。”老人較有深意的看著陳風道，臉上帶著一抹讓人無法琢磨的睿智，老眼眯成一條線，似笑非笑的對著陳風掃了一眼。

裝b的老頭！陳風無奈的搖了搖頭，心高氣傲的他卻是已經聽不進去誰對他的教育，更何況是這麼一個只有一面之緣的外國老頭。

“你的意思是我是個自作聰明的膚淺之人嗎，還是對於我的回答很不滿意？”陳風皺了皺眉頭道。

老頭笑了笑，看著陳風道:“華夏來的年輕人，你是想買我店鋪外面的那把古劍嗎？”

“你看見了？”陳風微微驚訝。

“是的。”老頭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接著道:“我還看到了很多東西。”這老頭還真能玩神秘，還看到了很多東西，你看個啊，你看。陳風嘆了口氣，暗自嘀咕道，反正也是閒著，索和他調侃兩句。

“既然你知道我是華夏的，那你可以用漢語和我談嗎？”陳風也沒指望他用漢語，華夏人一般和其他的亞洲的略微有些區別，老頭一眼能看出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當然。”一口利的普通話從老頭口中說出“先自我介紹一下，來自華夏的青年，你可以叫我的中文名字——林行。”

“我叫陳風。”看到桌上還有水，陳風隨意的給自己倒了一杯。

“陳風。”老頭點了點頭，問道:“你殺過人？”

“噗嗤…”陳風剛喝的一口水一下子噴了出來，驚訝的看著這個出語驚人的老頭，這丫的是不是有病啊，神神叨叨的，買東西就買東西唄，問這些幹嘛？可他怎麼知道我殺人啊，不過還是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殺過人啊，是蒙的還是猜的啊？”

“我還知道外面的哪個美麗的女士殺的人更多。”老頭眼角帶著智慧的光芒，翹了起二郎腿。

“我靠，難道他是算命的？”陳風不有些驚訝，這老頭自說他殺過人也就算了，這年頭你不殺幾個人你都不好意思說你是出來混的，可西莉雖然是水母的傭兵，可人家那外表絕對是典型的美女類型，再怎麼忽悠也不能說人家殺過很多人啊。

這老頭難道真那麼牛b不成，他會相面？一連串的疑問縈繞在陳風的心頭，這老頭會漢語，又收藏了那把古劍，沒準示威對華夏文化很有見地的奇人，陳風終於忍不住問道:“你會算命？”

“算命，呵呵，不是我糟蹋你們華夏的那點東西，從易經裡學了一點皮，就好意思拿出來騙人，真的沒有什麼技術含量，一個人的大體未來，沒有人會知道是什麼樣子。”老頭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堪堪的搖了搖頭接著問道:“你只要回答我的問題，你殺沒殺過人。”

“好像殺過幾個。”在這個陌生的老頭面前，陳風不需要隱瞞什麼，低調的回答道。

“呵呵，”老頭輕笑了幾句，那樣子真就仿若一個彈指捏俗的世外高人一般，彷彿開玩笑一般的說道:“我還知道你用該有許多讓我，或者很多人興趣的東西。”語不驚人死不休，老頭的話簡直讓陳風不自覺的聯想到了他戒指裡那些得自法爾特傳承的財富，那絕對是可以讓整個世界都為之瘋狂的一筆財富。

都說小隱引於野，大隱隱於市，難道這老頭也像花老頭那樣是個牛b人？

“難道你是你們西方傳說中的神？”陳風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呵呵，老頭我知不是是個行將朽木的老頭罷了，看你小子有點意思，跟你好好聊聊。”老頭子談笑風生的笑了笑。

“那你怎麼就確定我還有那個漂亮的女孩殺過人，又怎麼說我有讓你興趣的東西？”陳風帶著好奇的表情試探的問道，雖然沒在這老頭身上覺到什麼強者的氣勢，可他似乎無法在老頭眼裡看出一些什麼。而老頭的那些說辭，卻確確實實的都是實話？

“你聽說過行為藝術嗎？”老頭問道。

“聽說過。”陳風點了點頭，那是在以藝術家自己的身體為基本材料的行為表演過程中，通過藝術家的自身身體的體驗來達到一種人與物、與環境的。

“你可以理解我為一個行為學家，但相反的是，我研究的不是自己的行為，而是別人的行為。”老頭似乎對自己的這項本事很是自信，自信的看著陳風補充道:“用通俗點的話講，就是通過你的某個動作或者穿著，就可以推測出許多事情，比如你現在走出這間屋子，十分鐘過後，我就可以憑判斷，找到你的位置。當然，只要不是那些不讓我進的地方。”

“厲害。”陳風誇獎了一句，看來自己這個大魔導師還不是太牛b，竟然都讓人家只憑幾個動作就判斷出了那麼多的信息，馬上好奇的問道:“那有沒有你判斷不出來的人？”

“有很多。”

“神經病嗎？”陳風笑問道。

“大部分看不出來，我曾經做過試驗，他們百分之七十的行為邏輯已經脫離了正常的行為索引。”老頭似乎很喜歡和陳風聊天，而一旁完全聽不懂漢語的西莉卻是瞪了一眼老頭，一副不耐煩的表情。老頭卻是充耳不聞，繼續道:“基本上神志清醒，有著正常思維邏輯的人，我都可以看得出來。”老頭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那你的意思是有些正常人你看能不出來了？”陳風再次好奇道。

“當然，如果是一些刻意的遵循某些特定的行為的人，或者一切我完全摸不著邊際的人，我就看不出來。”老頭解釋道。

“你以前是警察吧，以你這樣的本事當警察一定很厲害。”陳風詢問道。

老頭笑了笑:“我以前是當過兵，倒是沒有當過警察。”看著眼前這個神奇的老頭，陳風還真覺得這趟沒有白進來，世上還真是無奇不有，竟然有這麼個牛b的老頭，單是從人的一個動作或行為，就能判斷出這人的一些信息和接下來可能會做的一些事情，想來國內的那些自稱能觀人前途未來的算命先生，跟他比起來真是有點小巫見大巫的意味。

這個老頭不簡單，這是陳風現在的覺。

“你外面的那把劍怎麼個情況？”陳風沒敢說賣。

“既然談得投機，送給你，不過你也要拿出一樣讓我興趣的東西。”彷彿聽出了陳風話裡的含義，老頭子的脾氣還真是詭異，老頭接著笑了笑，說道:“我已經知道你肯定會同意了，而且準備隨便拿出個我沒見過的東西應付我一下。”跟這傢伙說話，讓陳風有種耳目一新的覺。

“呵呵，好東西給你也用不著，既然林老你看出來了，我就送你點實在的。”陳風說著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了和當初借給韓沫塵的冰清頭環差不多效果的魔法飾品———一條魔法項鍊。

老頭雙眼放光的看著陳風手上的東西，因為他多少已經知道了那東西對他來說絕對是一件好得不能再好的東西了。

西莉接過一個電話，向著這裡望了望，正好看到了陳風手裡的項鍊。

“好漂亮的鏈子！”望著那微微泛著白光芒的項鍊，西莉竟是產生了這樣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