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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無不面紅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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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端上滿騰騰一盆熱水,還有一套簇新華服。白雅和季菲靈身材都比祝婉寧苗條,這自然不是她二人衣物。

不過玉湖莊庫房中應有盡有,為祝婉寧找一套合體新衣何其容易。季菲靈心細如髮,隨著一起送上的另有各類梳妝打扮用物。東西留下了,白雅和季菲靈一起退了出來。

都知師徒二人關係親密,當然要給二人留下空間獨處。久別重逢,祁俊開始還算老實,等著師尊將臉上塗抹的甚厚的各種脂粉洗去後,遞上手巾看著祝婉寧擦淨了臉,出本來那張歲月風霜不敢侵擾一分的絕美妖嬈面孔。

他搶先一步奪過了緻木梳,溫柔對祝婉寧道:“寧寧,我來。”

“小壞蛋,算你懂事。”祝婉寧甜地笑著坐在銅鏡前,散開一頭如雲長髮,看著身後心愛徒兒認真細緻地為她梳理頭髮,心中甜如斯。可待著要梳理成髻的時候,祁俊卻顯了本相,他個大男人如何懂得為女人盤發。

祝婉寧當然不會計較,小俊有這心就足以讓她心澎湃了。自己盤好了髮髻,就脫下外衣,準備換上季菲靈送過來了的華服。

就在這時,祁俊終於忍耐不住,一把將恩師抱在懷裡,嗅著她髮香,在她耳邊呢喃:“寧寧,我好想你,你來了,以後都不要走了。”

“別鬧…”祝婉寧一面說著,一面揚起頭來,用溼潤的朱尋到徒兒的嘴,香吻送了過去,舌尖糾纏在一起。

等兩人分開的時候,祝婉寧才梳理整齊的雲鬢又亂了,她的臉也紅了,息也急了,美目中蒙上了一層霧氣。

“討厭,一來就勾引人家。”祝婉寧在祁俊懷中像個小女孩一般撒嬌,粉拳垂在徒兒口,媚眼如絲膩聲道:“你把人家溼了。”就這一句話,祁俊身子都軟了,伸手就往美女師尊香間探去:“讓我摸摸。”祝婉寧打掉祁俊手,為難道:“別,一會兒還見你手下,叫人看出來不好。晚上,晚上讓你幹個夠,師傅也想你了。”兩人都是忍著這就合體歡的迫切慾望,可誰也不願離開誰的懷抱,兩雙嘴又黏在了一起,吻得難捨難分。

祝婉寧雖然不許祁俊動她下面,可祁俊將她衣襟拉開,她卻並不阻止,任由愛徒一對雪白大

就這樣,整整一個晌午,祝婉寧一直都是赤著上身坐在祁俊懷中,不親嘴時就互訴相思之苦,別離之情。

唯一不變的就是祁俊一雙大手從來沒離開過美貌師傅的香肌雪膚,整個赤的上身被他貪婪地摸了一遍又是一遍,尤其柔軟的峰,被他尖脹硬,嬌紅。

可祝婉寧決不允許祁俊用口取含吻,她怕一個忍不住,就要讓寶貝徒兒用他堅硬偉岸的男進她空虛渴盼太久的美了。

“俊,我沒再有過男人了。”無雙夫人幾時向一個男人邀寵一般輕

“所以我不要你再走了。”祁俊的聲音和他握住美女師傅的手一樣堅定。

“等事情過了吧。”祝婉寧並非不願,最不喜歡她的人不在了,她也許有機會和她心愛的人廝守一生。

“多待些子,我們一起去金烏殿。這些子,你也幫幫我。”祁俊提出的時已在三個月之後。

“瞎說,一門子姐妹呢,我能放下她們啊,我最多待三天就得走了。”區區三,豈能讓祁俊滿足,他強硬道:“不成,至少十天。”這些年和祝婉寧打道,他可也學會了漫天要價就地還錢。

他以為就著師傅說得三天,他翻了三倍不止已是極限。可沒想到祝婉寧只是稍一猶豫就應了:“十天不能再多了,真的不行了。”能教祝婉寧屈從,這可是破天荒頭一遭。祁俊欣喜如狂,免不得又是一番痛吻香。師徒親得正膩。

就聽小院兒裡白雅遠遠地就叫:“師傅,俊哥哥,吃飯了。”白雅只道師徒二人定然已經乾柴烈火起事來,因此才早早警示。

祝婉寧從祁俊懷中脫出,嗔怪道:“這半天一點正事沒幹,都是你這臭小子害得。”又在為探到褲子上摸了一把已經被愛浸透的褻褲,嘆息道:“一點甜頭沒嚐到,還是了這麼多,早知道不如讓你就進來了。”祁俊笑道:“我給你擦擦。”

“可別,你越擦還不水越多。”祝婉寧不屑瞪一眼愛徒,這時白雅也到了門口“能進嗎?”

“雅兒,來。”雖然祝婉寧還赤著上身,可她並不介意被白雅撞見,畢竟三個人一起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白雅推門而入。

只見一個著大,只著褻褲,另一個卻是衣衫整齊,褲襠卻高高聳起,她可不明白了,這二人到底做了沒有。祝婉寧見了白雅疑惑眼神。

就猜出她心中所想,戲謔道:“小雅兒,師傅可沒搶你家男人哦。”頓了一頓,才道:“師傅等著晚上才吃,霸佔他整夜。你這新娘子就閨寂寞去吧。”再被恩師調笑,白雅也只有歡喜,可她嘴上不饒師傅,嘻嘻笑道:“還不是我家男人佔了便宜。”走上幾步挽住祁俊手臂,嬌聲道:“晚上乾死師傅,叫她以前老欺負你。”一時歡聲笑語充滿房間,說不出得溫馨漫。因著還有正事,一餐只備薄酒,配著各式緻菜餚,吃得也是暢懷。

三個女子無一不,也無一不愛席上唯一男子,再有白雅劇中調和,用不了多久就親如一家。席間自然少不了祁俊和祝婉寧眉來眼去,更缺不了與兩個小嬌打情罵俏。

私下相處,祝婉寧是個風情萬種的媚婦人。可到了會議上,她又顯出一派掌門威嚴。眼前之人全是初見,又多是執掌兵權統領,祝婉寧毫無生澀,簡明扼要將形勢講清,又做出一番分析,叫場上眾人無不歎服,都道盛名之下果無虛士,就這清晰調理。

也不枉莊主投在她門下。與廣寒宮聯盟,玉湖莊克下天極門,又多一分勝算。說起崔明拉一支隊伍專司打探消息,祝婉寧撫掌稱讚。

當下言道:“季姑娘,崔先生,我廣寒宮的弟子也有些嫁了江湖中人。你們的人出去,若是有了麻煩,儘可尋我在外的弟子相助。到時我叫白雅把名冊給你們。”這一次會議之後,本就比同盟更近的廣寒、玉湖兩家終有實質合作。將幾家當家人送走,重返內宅之中。

祝婉寧顯出一絲倦意,黯然道:“最煩這些應酬了,總要裝得氣勢洶洶的,叫人不快。”祁俊趁機道:“覺得煩人,以後就搬來這裡,你和她倆都是我心肝寶貝,我可捨不得你們煩心。”季菲靈善解人意,也道:“就是的,姐姐來了,大家一起多熱鬧。”白雅更發自肺腑不願離開師傅,只道:“這裡也大,師姐妹們搬來也夠了,師傅你可要想想。”這話真說得祝婉寧心思一動,只是時機不到。

也不能成。放下那般煩心事,真正為師尊接風的宴席已經備下了。雖只四人,可祁俊真是用了心思,早在會議之前就親自叫廚房準備,端上桌的既有師尊素喜菜餚,也有各式名貴珍品,酒更是連他婚宴都不曾用得莊中所藏陳年佳釀。

只是這一餐,僕婦下人全都不用,只有四人一起宴飲。無論祁俊還是白雅,這都是他們回到莊中之後最順心一餐。

甚至是對於季菲靈也是最輕鬆一餐,眼前的人都是知心之人,無需偽裝,無需算計,即便初見的祝婉寧,也是和他們一心的。

這是給祝婉寧備下的接風宴,也是祁俊、白雅、季菲靈三人的真正的喜宴和慶功盛宴。未來雖然兇險重重,可是他們曾經的敵人已被清除,他們終於有時間可以真正得歡樂一回了。

每個人都醉了,從心的醉。醉到歡笑痛哭可以瞬間變換,相互間敬著酒,說著顛三倒四卻情意綿綿的話。

“師傅,你不帶走我三年,我可能早就著了馮百川的道了。”祁俊端著酒杯,大著舌頭道。祝婉寧醉眼惺忪,推開祁俊的手,斥道:“有你這種睡了師傅的孽徒麼?”祁俊搖頭晃腦。

正想如何回答祝婉寧,小臉紅撲撲的季菲靈幫他解了圍“那姐姐就不要做他師傅了,反正被他睡了,咱們姐妹一起做他女人嘛。”季菲靈暈乎乎的。

本來是連著白雅一起算了進去。可卻不曾講明,惹來白雅抗議,她嘟著小嘴道:“討厭,你和我師傅做姐妹,我怎麼辦?”祝婉寧嬌笑一聲,不理祁俊季菲靈,單單擁住了身旁白雅“咱們不早就是姐妹了。”說罷。

在季菲靈驚詫目光中和她最愛的女弟子舌吻一記。季菲靈晃晃小腦瓜,心道:“也是,我和雅兒都親過嘴兒,她們師徒和俊哥哥同睡過,親親倒也正常。

俊哥哥這大狼,可有福享了…”心中想著,不免偏頭過去想看一眼愛郎,正來祁俊伸過來的大嘴,季菲靈當然不肯就範,不過反擊過去的只有她小小香舌。

從此以後,一場接風宴會一發不可收拾,變得香豔無匹。祁俊當然最是幸福,六片香都被他嚐了個遍,三條香舌也各被他入口中品咂。

杯酒這般把戲休也再提,幾人要是想要飲酒,全是口口相喂,尤其有一回,白雅含起一口佳釀,渡入季菲靈口中,季菲靈又扭捏餵了祝婉寧,隨後才將帶著三女香唾的酒汁送進入祁俊肚裡。祁俊飲下的不是酒,是

於是祁俊在和美貌師傅熱吻之中,解下了美人衣衫,掏出一雙沉甸甸肥膩膩的大撫摸。香豔景象被身旁兩女看在眼中,無不面紅耳赤,就連季菲靈也暗想:“他那本事,一次得了兩個,我看三個也不再話下。說不定今晚就要都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