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實在不忍出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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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俊可算鬆了一口氣,怪不得白雅雖有時對他顯出情意,事到臨頭又斷然拒絕,原來是怕連累了他,於是急忙表白道:“師傅,您去和雅兒說。她的仇就是我的仇,我想盡辦法也會幫她家復仇的。”祝婉寧搖了搖頭,道:“你以為將武功練得高深。
就能和朝廷對抗了麼?你可知道,她那仇家便是如今權傾天下的義王蕭烈。”祁俊登時愣住了,他雖然身在江湖也知道義王蕭烈何許人也。此人一手遮天,便是皇帝也要讓他三分。
蕭烈又籠絡江湖奇人異士,身邊高手如雲,不要說行刺,尋常就是近身也難能。然則一旦敗,身首異處不說,必然又引來一場滅門慘禍。祁俊若是孤身一人。
也不見得多懼怕義王蕭烈的權勢,可是在祁俊身後,還有玉湖莊一莊上下,他再懶於搭理哪些俗務,卻也不能讓他們平白送了命。
江湖中門派除了綠林道,誰敢與朝廷抗?這無異於以卵擊石,自取滅亡。況白雅孑然一身,又怎能成功。祁俊絕不願看到白雅飛蛾撲火。
他苦了臉,懇求祝婉寧道:“師傅,您可要好好勸勸雅兒,她這般做只會白白丟了命啊。”祝婉寧微微一笑,道:“怎麼不是。
我已經勸過她了,時隔多年,她心思也有所鬆動,尤其是你出現之後,相較復仇,你也讓她難以割捨。”祁俊由優轉喜,這麼說不但雅兒可能不去赴險,反而有可能讓他娶回家去了?不由得臉上帶了喜,立時被祝婉寧看了出來,祝婉寧把臉一繃,道:“祁俊,你莫要高興太早。
我實話告訴你,今天叫你來,雅兒是知道的,也是雅兒要我問問你的意思,她可以為了你放棄復仇。
可是,我不得不告訴你,當初她為了完成她的心願,便打算以相誘惑蕭烈再行刺殺。向我求了許久,我才將“情媚”的秘法教給了她。
她一旦破了身子,也會和我一樣,飽受情慾所惑,說不定被人稍一挑逗就要做出不貞之舉,到時你還不是要將她棄了。”祁俊這可傻了眼。
原來心怡女神法在身,竟然都隨時有紅杏出牆的可能,這可叫他如何是好,可是想想白雅如仙子落入凡塵的絕世容顏,真叫他難以割捨,又怕若是自己說出不想要她。
她便去行刺義王,白白葬送。心裡翻幾個個兒,終於下定決心道:“師傅,弟子思量過了,此生若不能娶白雅為,必將抱憾終身。
縱然雅兒體質特異,哪怕…哪怕將來有個什麼的,弟子也願與她相伴一生。這話您儘可對雅兒去講,弟子絕不反悔,或是弟子這就去見雅兒,當面和她說個明白,對天明誓。”
“祁俊,我已經是前車之鑑了,凡有男子向我求歡,只要我還看得過眼的,我可是歷來不拒,若是雅兒將來像我這般樣子,你能受得了?”祝婉寧冷眼打量祁俊,並不信他。可憐一個小少年郎,還沒娶親,就要為將來帽兒顏煩擾,但他實在太愛白雅,更不能見死不救。
心裡轉了一千遍,也想不出個“不要”二字,一心一意只有雅兒的好,滿腔滿腹都願照應女神一生一世,他大聲道:“師傅,弟子下定決心了。一定要娶雅兒,將來…將來…反正就是要娶她。”這話說完,就聽屏風後傳來嚶嚶啼哭,再看祝婉寧也是淚滾香腮,滿面悲慼,她咬一咬牙,恨聲道:“你那死鬼老爹,若是有你半點真情,說不定你就要叫我娘了…”說完輕喚一聲:“雅兒,你都聽見了,還不出來,”話音剛落,仙子一般白雅蓮步生風,衣帶飄飄從屏風後跑出,一頭扎進祝婉寧懷中,痛哭涕。祁俊眼看佳人悲傷難過。
也不知如何相勸,只等著祝婉寧輕撫白雅秀髮,輕聲安道:“傻丫頭,哭個什麼,咱們可早就說好了,要是他知道了,仍不計較,你就要嫁了他。”
“嗯…”白雅啼聲漸止,仍是伏在祝婉寧懷裡一動不動,畢竟說得是她終身大事,身體的隱秘又叫未來夫君知道了,可怎叫她和祁俊相見。
趴了許久,白雅才被祝婉寧強硬推開,一張清麗臉龐仍是梨花帶雨,垂著紅彤彤婆娑淚眼,哪裡敢看祁俊。
祝婉寧看看兩個小兒女,又是一笑,道:“行了祁俊,我也不嚇唬你了,雅兒身子沒我說得那麼不堪。你呀,好好待她,將來在上把她喂得飽飽,不見得她就非得找野男人去。”祁俊怎麼聽這話都不是滋味,可是既然應了,也只能勉強笑笑。白雅則把頭垂得更低,只因她和祝婉寧有約定,今定然將話講明。否則一個女兒家被這麼說了,早就逃之夭夭了。
祝婉寧肅然道:“情媚乃是一門術,修習過得女子一旦破身多有貪之舉,我便是其中一例,不過這只是身體所需,絕非心所致。
只要能忍得住,不見得就成個亂婦人,何況雅兒修習情媚時並不太長,遠不似我這般受害至深。”頓了一頓,又對白雅道:“雅兒,你若決心嫁了祁俊,便要恪守禮法,決不可像師傅一樣,你懂麼?”白雅沉片刻。
終於鼓起勇氣抬頭望了望祁俊,輕聲道:“祁大哥,雅兒蒙你錯愛,此生絕不負你。”祁俊道:“雅兒,你放心,這輩子,無論怎樣,我都會疼你珍惜你。”互吐衷腸,含情脈脈對視片刻,白雅向祝婉寧盈盈下拜,明志道:“師傅放心,弟子謹記您的教誨。”祝婉寧點點頭,又對祁俊道:“討了白雅這媳婦,你可有的享受了。
不過呀,我可說過了,你得喂得飽她才行,我這裡倒也有些適合男子修習的房中術,到時候傳了你去,你可給我用心學。”
“嗯…是…”祝婉寧一句話,可又讓一對兒小情人兒臊紅了臉。祝婉寧可不管兩個弟子羞是不羞,撂下這句話,起身邊走。只留祁俊白雅獨處房中,一時間,氣氛無比尷尬。
白雅低垂螓首,尖俏下頜幾乎碰到心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祁俊腦子有些發懵,這就算是和心中佳人定下親事了。
可此時此刻,此景情景,他又該和白雅說什麼呢?心中似有千言萬語,可又好像被一塊大石堵著。瞠目結舌,無言以對。***“雅兒…”嘗試著輕喚白雅的名字,祁俊終於開口了,儘管他還沒想好和白雅說什麼,但是無論如何他也該打破這僵硬的局面。
“嗯…”白雅只是哼鳴,平伶牙俐齒無影無蹤。能把人折磨死的寂靜又持續了許久。白雅一個女兒家,竟然比祁俊還大方。
忽然間,她揚起了頭,美眸生彩,目光炯炯,視祁俊,看得祁俊好不自在,他乾澀道:“雅兒,你怎麼了。”深深一口氣,帶得與苗條身材不相匹配的一對前傲物起伏跌宕,凝視著祁俊雙眼道:“祁大哥,雅兒此時心裡好亂,有好多話想對你說,又不知從何說起。”祁俊撓撓頭,也嘆口氣,道:“嗯,我也是,以前我們那麼聊得來,怎麼突然沒話可說了,我真笨。也不知道怎麼對你說…”白雅道:“知道雅兒體質,祁大哥你真的不嫌棄雅兒麼?”祁俊立時擺正神,信誓旦旦道:“雅兒你要是再懷疑我的心,我這就發誓給你看,我今若是有半字虛言,叫我天打…”話不說完,已然被白雅打斷“不要!
雅兒不要祁大哥發誓,雅兒只要祁大哥好好的…若是將來祁大哥嫌棄雅兒了,也定然是雅兒不對…”話至此,祁俊也立時表態,急急上前幾步,拉住白雅柔若無骨一雙素手,捧在前,表白道:“雅兒,永遠不會!過些子,我就帶你回家,選個好子,娶你過門。我們做一輩子的夫。”白雅動容,淚花又在眼中滾動,她自幼孤苦,受盡磨難,一心想著為家人復仇,從未想過能得人呵護,卻有祁俊這痴情種子,一心愛她,可叫她芳心全許給了眼前少年。
兩情相悅,祁俊猿臂舒展,水到渠成般緊緊將佳人擁入懷中。彼此靜聽心上人心跳,一時無聲更勝有聲。
祁俊終是個為曾經過人道的童男子,白雅火熱嬌軀在懷,口鼻中盡是處子幽香,口又被一對柔軟嬌物抵著,他還有個不心猿意馬的?下騰然火起,筆直直戳在了佳人小腹上。
這般非禮唐突醜相,可叫祁俊背若芒刺,心中叫苦道:“小兄弟啊小兄弟,你怎麼這般不爭氣。雅兒若是察覺了,還不把我當個無恥徒來看…
“他心裡雖急,可是也控不住身下硬,急得冷汗都要落下了。白雅修習情媚術,對男女之事稔於,又有以身飼敵之心,心中早有準備。
覺得異常時,便曉得那是何物件,並無分毫反,只是她仍是黃花女處,即便身前是她託付一生的情郎,也不免羞澀畏怯。
輕輕推開祁俊,水汪汪一雙靈動秀眸含羞帶望了情郎一眼,不便點破,只是輕聲道:“俊哥,說不定師傅又要回來,讓她瞧見又要笑我。我們不如出去走走。”忽的從“祁大哥”變成了“俊哥”祁俊骨頭也輕了三兩了,張著大嘴差點樂出聲來,忙不迭連連點頭。廣寒宮本就是為了天極弟子游玩享樂場所,遍佈亭臺水榭,風景優美如畫。兩人徜徉在其中,固然都是的不能再的地方,可心境不同,又是別有一番情調,但祁俊卻是有苦難言,他下寶貝一旦硬起,又哪有那麼快安份的。
走在庭院小徑上,佝僂著,只怕被白雅發覺。白雅看他狼狽模樣,心中一直暗笑,實在不忍他出醜,才道:“俊哥,要不你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