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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大敞著雙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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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被撐開的微微痛楚並沒有讓白雅稍有停頓,愈來愈甚的充實,讓她更加勇敢地坐下,將祁俊碩大寶貝全入了溼滑幽谷。檀口中嗯嚶嚶嬌啼不斷,雪白嬌軀紅泛起。

拒還,如醉如痴的無比嬌羞模樣讓祁俊再也不忍袖手旁觀,託舉住白雅兩股之畔,熊

同心合力,密不可分結合一處。嬌柔綿軟的稚花心死死吻住長硬脹的傲人陽物,白雅不可遏止的劇烈嬌,酸酸脹脹的覺令她芳心酥醉,全身血也要沸騰起來。

她等不及想要更多的刺,更大的快意。短暫深情對視後。白雅動了,抬起又坐下,震顫間,晃。

祁俊緊緊把持白雅玉潤柔軟肢,全心全意體味花徑中無以倫比的緊窄火熱,他愛白雅柔軟如棉的細滑腔道,更愛花心那股美妙絕倫的強烈力。夾之下,一次次起熊,狠狠撞擊白雅的桃園幽谷。

每一次重擊都能讓白雅失聲嬌:“俊…俊哥哥…美…美啊,得雅兒了,心都要飛了…重一些,雅兒不怕的…雅兒最喜歡俊哥哥用力雅兒…”拋卻矜持地呻讓白雅找到了另一個宣洩情慾的出口,從此也更加狂野的在愛郎身上顛簸起伏,口中更是說出許多令人血脈噴張的誘人話兒“又到花心了,死雅兒了,要被俊哥哥乾死了呀。

俊哥哥…你雞巴…好大…好強…”祁俊最喜歡看著這個溫婉含蓄的嬌羞少女變成一個風騷蕩婦,一向溫文守禮的他,也將平一字都不願吐的汙穢之詞講了出來:“雅兒,你願不願…被俊哥哥幹?乾的你…不?”祁俊固然內功深厚,可此時他在白雅身下,不是僅僅消耗體力而已,他的心也如白雅一樣在狂跳,他的呼也不能平穩,任誰和這樣一個絕美人云雨相歡,都不可能心如止水。

“願…願意,嗯…雅兒,雅兒生來就是給俊哥哥的,愛死俊哥哥…狠狠幹雅兒…嗯,嗯…”

“俊哥哥也快被騷雅兒夾死了…呃…雅兒你真緊,雅兒你好溼…”

“壞哥哥,人家就要做你的騷雅兒,騷給你看,騷給你…哦…”藕臂素手撐在愛郎口,雪起起落落,與祁俊不斷送上的陽物,配合得天衣無縫。郎情妾意閨房私語,絕不足為外人道。

濃濃愛意再由心間升起,祁俊奮然起身,將白雅擁入懷中,如飢似渴尋到兩片櫻,痛吻上去。

兩具身體全無縫隙糾纏在一起,上下兩處更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世間最近距離也不過如此。分時,祁俊把白雅壓在了身下。

一會兒抓玉峰,猛狂搗,一會兒又抬高玉腿,輕吻纖足,輕緩送。白雅一縷芳魂時而飄上雲端,時而又跌落谷底,身體都要被祁俊酥了,搗碎了,全身力氣都要跑光了、只有香還身不由己的合。

她自己都能知曉此時噴湧如,一股股從幽谷滑落瓣。花心酥麻覺越來越甚,白雅知道,那最美的時刻要來了。

“嗯…來了,要來了…”嬌聲音不再那麼高亢了,變得低抑委婉,呼卻愈加急促,隨著身體的劇烈震顫,白雅狂湧。祁俊將手臂墊在了白雅頭下,溫柔地吻著她的額頭、秀髮、美目、瓊鼻,放任她盡情宣洩。

耐心等待許久,白雅才將美目睜開,帶著媚人羞意,含著誘人情,獻上輕柔一吻,甜甜道:“俊哥哥,可以了,繼續吧。”在白雅攀上巔峰時,祁俊一直忍著等他她身體恢復,就憑這份入微體貼,叫白雅怎不愛他。祁俊微微一笑,又開始了新的一輪撻伐。不多時,白雅又一次洩身了,她體質如斯。

經過一次之後,高接連不斷。祁俊也只好停停,直到難以繼力。

“不行了,我也不行了,要了…”祁俊嘴角動,幾乎快忍不住了,經過和白雅多次合後,他不再用忍之法了。白雅說過,他已足夠強悍,兩人在一起時,不必多此一舉。

“嗯!”得到美人首肯,祁俊死死抵住花心,關大松,一洩如注,萬千子孫全送入了白雅體內。

吁吁趴在白雅‮體玉‬上,白雅也不嫌棄他身子沉重,像是對個孩子一樣把他擁在懷裡輕柔撫摸。可這孩子偏不老實,呼稍定,就羅起身子沒羞沒臊的將一顆嬌小櫻桃含入口中

白雅笑道:“壞蛋,使完壞還要欺負人,還不拔出去?”祁俊口中含著美,含混不清耍起無賴:“不要,裡面暖和。”白雅拿他沒轍,任由那話兒在身體裡面軟了,才將把他推開。瞪一眼那東西,水淋淋的遍是白漿。

幽幽嘆息一聲,白雅爬到了祁俊腿間,張開紅,將軟綿綿的含了進去,溫柔地將上面汁吻乾淨,才重回愛郎懷抱。

緊緊擁住承歡過後紅未退,更見嫵媚的絕佳人,祁俊滿心溫情,自從這般要求過一次之後,白雅便全順他心意,每次合過後,不管沾了多少汁,白雅也肯用口為他清潔。

他心下有些愧疚,柔聲道:“雅兒,不用每次都這樣的。我那次不過一時興起而已,怎好每次都叫你這般委屈。”白雅蜷縮在愛郎懷中,一手在他堅硬肌上輕輕點著,另一手撥著已經軟去,卻仍比常人起還壯的陽物,甜甜道:“誰叫人家就愛你這壞東西,得人家又難受又舒服。”祁俊刮一下白雅小巧鼻頭,戲謔道:“到了上,你可就不是我明聰慧的小雅兒了,就是個又淘氣又騷的小丫頭。”白雅皺皺鼻子,故作委屈道:“你不喜歡啊?”

“喜歡,怎麼不喜歡!”說著翻個身子又把白雅壓在身下,凝視著她雙眸道:“這才一兩天不和你親熱,我就想得緊了,今天非要把你的小喂個飽。”白雅眨眨眼睛,調皮道:“切,你還行啊?怕是要被你的小騷貨榨乾吧?”

“看你嘴還硬。”親熱甜盡情挑逗,彼此抓呵癢,又或互撫器,情到濃時還要忘情接吻。

不多時,祁俊又生機煥發,白雅更以柔荑檀口助他重振雄風,梅開二度自然不在話下。祁俊力猛時常,兩番雲雨,事畢已在夜半時分。

白雅從那仙的高餘韻中蘇緩回來,卻不敢貪歡了,哪怕身子還酥軟如棉也要歸了房去。

畢竟她此時還不能與祁俊名正言順同共枕,若是被人發現,可叫她無地自容了。若由著祁俊盡興,這一夜來個三四次,到了雞鳴五穀也還有能耐和白雅盡興。

只是他也珍重白雅名節,不再多做胡纏。親手把他脫下的衣衫重新穿回白雅身上,才心滿意足自己穿衣。

白雅當然不肯只受愛郎恩澤,亦是投桃報李服侍祁俊穿衣,為他提褲子時,卻調皮在渾圓龜首上啄吻一口,得祁俊再度抬頭,勉強了進去,才將褲帶繫好。

兩人離了秘道,依舊原路返回居處,可就在此時忽然見一道黑影閃過夜空。玉湖莊中竟有夜行人疾行。

祁俊立時驚警,祭起身形追了上去,白雅身子尚軟,功力也不及祁俊,比他慢了半拍,眼看祁俊身形疾猛,不過瞬間就要追上那條身影,不得已低聲叫道:“且慢。”這一聲不但叫住了祁俊,也引得前方夜行人警覺,祁俊一頓之間被白雅拉低身形隱了下去,急中生智間,白雅嘬起香腮,惟妙惟肖學起一聲鴉啼,才叫夜行人放鬆警惕,繼續向前掠去。暗夜之中,祁俊低聲問道:“雅兒,你為何不叫我追她。”白雅道:“俊哥哥,你可看清那人是誰了麼?”祁俊雙目盡是不可思議疑,寒聲道:“那…那是小娘…”白雅凝重點多了點頭“不錯,白間她曾說過不會武功,你可想過她為何要隱瞞此事?”廣寒弟子所修功法獨特,修習者耳聰目明,白雅又最是眼毒。

雖然和朱小曼相識不過一,便在暗夜之中分辨出來,她都能如此,更何況和朱小曼相處多年的祁俊了。

祁俊已是如墜霧裡,朱小曼在他家年頭不短,竟然沒人知道她身具武功,她隱藏如此之深,又有何不軌目的?祁俊疑惑道:“既然認了出來,何不追上去問個明白。”白雅道:“你那般身法,片刻就要驚醒她了,若是拿住了問不出個什麼,你又怎知她暗中藏得什麼心機,又是否有人相助。”白雅心思果然縝密,祁俊不由點了點頭,道:“不錯,我們既然知道她另有隱情,就可暗中查訪,免了打草驚蛇之憂。”

“我們先回去,再做計較。”夜行人果然是朱小曼,她飛奔的方向卻是外宅。

四下裡靜悄悄的,慘白的月光更給更給這座幽深的莊園添了幾分神秘的彩。嬌豔‮婦少‬步履輕盈,走到了一間屋外,也不叩門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冷清清的房間佈置簡陋,空無一人。這是玉湖莊玄武衛統領值夜的所在,朱小曼在這個時候到這來又有何貴幹呢?

她回身掩好了門,徑直走到一座大櫃前,打開櫃門,抬足邁了進去,原來此間另有天。與清冷的陋室不同,朱小曼只一股熱氣撲面而來。

隨著那股熱氣又夾雜著一絲腥騷味道鑽入鼻孔。抬眼望向大,那上面七八個男女,或是身癱軟息,或是相互摟抱捉對廝殺,耳中不免傳來好無休止的聲嘶力竭吼叫聲音。

腳上倚著被垛正在享受女子口舌歡娛的高壯男子正是麒麟衛統領馮百川,他大敞著‮腿雙‬,一個豐腴女子埋首在他間,正在賣力為他含陽物。

女子高翹雪,芳草萋萋幽谷瓣微張,裡面白漿隱現,應是剛剛經歷過一場烈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