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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好個祁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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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將祁俊盼了回來,又聽說這番擅自離門是找江北蜂盜晦氣,心急如焚,生怕他受了傷害,急慌慌不等祁俊向師傅稟報完畢,就趕來看他。

在後堂偷聽了片刻師徒對話,聽出祁俊絕無受傷跡象,本來就想退下,可是師傅又調戲起了心中愛郎,一下子忍不住了,不惜被師傅戲謔調笑,現身替他解了圍。祁俊愁眉苦臉看看祝婉寧,又望望離去白雅的背影,終是無可奈何。

好在祝婉寧並非不解風情,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小俊,你去吧。見到雅兒,就跟她說,師傅玩笑過了,給她賠不是了。”祁俊鬆一口氣,忙不迭道一聲“是!”急急趕著白雅離去方向也去了。祝婉寧長嘆一聲,喃喃道:“可憐一對兒小情人兒,也不知今生可有緣分…”白雅沒跑多遠就被祁俊趕上了。聽見身後祁俊叫她,站住了腳步,聘婷回首,道:“祁大哥,師傅放了你了?”祁俊苦笑道:“雅兒。那是師傅非要…”被心中佳人看到了別個美女親近,祁俊自然要說明狀況,他固然也貪戀和祝婉寧一起的旎風光,可卻更盼著能得白雅垂青。

白雅無所謂笑一笑道:“行了,不用說了,我還不知道,師傅就那樣子…”祁俊為難道:“唉…我也不想啊。”為了撇清自己,祁俊此時不惜做個出賣師尊的佞小人了。白雅撲哧一聲笑了,輕啐道:“口是心非,我才不信,師傅是大美女,難道你不願和她親近?”

“我…”祁俊一點也不傻,但是在白雅面前總是笨嘴拙舌,這也算是關心則亂。既不肯欺騙佳人,又不想承認貪,只好岔開話題道:“師傅說她玩笑開大了,給你賠不是,你別忘心裡去。”白雅幽幽嘆道:“師傅對我那麼好,我怎會怪她。”方才所見,畢竟涉及男女情事,白雅並不願繼續下去,話鋒一轉,問道:“祁大哥,剛才你還沒告訴人家,這次出去可有險情。”說起此次獨自征剿江北蜂盜,祁俊又來了神,總算有資本在佳人面前吹噓一番了。

他自然不會錯過這大好機會,於是把膛一,大言不慚道:“怎會有險情?我這身功夫乃是廣寒神技,那般宵小賊怎麼能傷得了我?”

“討厭!羞不羞?”白雅被祁俊怪模怪樣逗得忍俊不

祁俊已然一本正經道:“羞個什麼?我又不是自誇,說得是咱們廣寒宮的武學。咱們廣寒宮武學深,我自然不會受傷。”白雅道:“就你會吹牛,這番話你對師傅說去。

照我看吶,你用得是你祁家的槍法吧。”祁俊可知道白雅心思靈巧,什麼都瞞不過他,只好嘿嘿笑著承認了:“我用槍法一些,畢竟練劍才幾年而已。你可不要對師傅去講,她可討厭我用我家的武功了。”祁俊家傳追魂奪命槍,也是一門絕學。白雅不屑道:“你以為師傅那麼明猜不出啊?她就是不跟計較。”祁俊吐吐舌頭心知白雅所言不假,又道:“對了,雅兒,我給你帶了禮物回來,在我房裡呢,你隨我去取。”

“嗯…”白雅猶豫了。畢竟她一個女孩子去男子房中還是有些不便的,可想了想,她還是點頭了。因廣寒宮是女子門派,弟子們多是二三人同住一間。

但祁俊這唯一一名男子,就只好獨住了。清幽雅靜一間臥房,有專人打掃的一塵不染,可見祝婉寧對這個故人之子有多關照。祁俊取過榻上一個長條包袱,打了開來,裡面赫然是一柄連鞘長劍。

“這是江北蜂盜那裡得來的,我看著還好,就帶了回來,將這劍柄劍鞘從新裝裹一下,正好合你用。”說著將長劍遞予白雅。白雅拔劍一看。

只見劍身輕薄,光四溢,寒氣人,果然是柄利器。將寶劍還入劍鞘,白雅臉上出甜甜笑意,心中喜得並非得了寶劍,而是因祁俊歷險之際仍把她記掛心間。見到佳人歡喜,祁俊心花怒放,忽然間。

他和白雅長相廝守之念更加強烈了,痴痴看了白雅片刻,直把一個嬌滴滴絕少女盯得含羞垂首。祁俊才脹紅臉頰,嚅囁著開了口:“雅兒,我有話對你講。”白雅已然猜到祁俊所想,沉下了心,漠然道:“祁大哥,你講。”祁俊橫下一條心,把牙一咬,道:“雅兒,你知道,我來廣寒宮只能停上三年,過不久,我就要回家了…”白雅點頭道:“我知道。”祁俊又道:“我想讓你隨我一同離開,你願意嗎?”祁俊說得很委婉,可也很明白。把話說完,他的心撲通亂跳,瞬間提到了喉嚨,只等著白雅發落。

白雅聞言嬌軀巨震,秀雙眸中閃過一絲欣喜,隨即又變得暗淡,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頹然道:“祁大哥,你對雅兒有心,雅兒明白。

只是…只是雅兒只怕要辜負了祁大哥的好意。雅兒…”白雅忽然停住,深一口氣,果斷道:“恕雅兒不能答應祁大哥美意。”祁俊頓時如同鬥敗的公雞,一下子洩了氣,可他還是強顏歡笑道:“沒事,沒事,就當我沒說…”白雅面帶慘淡愁容,低聲道:“要是沒事,雅兒先走了。”

“哦,好,我送你…”

“不用了…”!月西斜。清幽廣寒寂靜無聲。祁俊仰面朝天,和衣而臥,蠻憨少年出師不利,為情所困,破天荒的失眠了,他卻不知,此時廣寒宮內,亦有人如同他一般心事重重,難以成眠。

“師傅,他今向我求親了…”白雅身邊是和她一樣片縷為著的師尊祝婉寧。師徒二人固然皆是女子,這般依偎同眠,也是難合禮數,更何況,錦被下,白雅芊芊素手正撫在祝婉寧高聳玉峰上。

而兩人四腿,也糾纏一起,香間玉未盡,粘膩溼潤,剛經過一場同相歡。祝婉寧道:“我就猜到你有心事,練功也不盡心。才早早叫了停…你回絕了?”

“嗯…”聽白雅不情不願聲音。

就知她不捨祁俊。祝婉寧柳眉凝鎖,長吁短嘆,半晌才開口道:“雅兒,你的事情,我本不該多言,可我實在不忍心你行那飛蛾撲火之事。退上一步,海闊天空。何苦非要白白葬送自己?”白雅目光一寒,堅決道:“師傅,你為雅兒好,雅兒曉得,可是我意已決,而且事到如今,也再無退路,您不必勸我了。”祝婉寧又是一聲長嘆,想了想。

忽然提高了聲音:“白雅!無論如何,你這一身功夫也是我所傳授,我的話你聽是不聽?”白雅恭敬回道:“雅兒當然聽師傅的話,可若是那件事,師傅就莫要再說了。”祝婉寧又重回溫軟語調:“你這苦命的孩子,為何如此執拗?”白雅黯然道:“雅兒自知命苦,從不敢多做妄想。”

“可你又為何告訴師傅他向你求親呢。”祝婉寧平靜道。

“…”白雅漠然。祝婉寧道:“雅兒,醒醒吧。你要做的事情,太難太險,眼前有珍惜你的人,你若錯過,豈不是要抱憾終身。我可告訴你,祁俊這小子我看的清楚,雖然是富家子弟。

可是人品方正,漫無心機,對你又是情有獨鍾,你可要把握住啊。”白雅痛苦地閉上了雙眼,許久才道:“師傅,您說的我懂得。

不錯,祁大哥愛雅兒,雅兒心中也有祁大哥,因此…因此雅兒想將身子給了祁大哥,也了卻一樁心事。”祝婉寧並不因白雅苦情相訴有半分動,冷笑一聲,不屑道:“你糊塗,你以為這樣就能了了心事,從此再無記掛,不留遺憾了麼?

我告訴你,你這般只會更加牽掛他,他也會更加愛你,一旦你遭了不測,你就不怕他為你作出不智之舉麼?”

“這…”白雅無言以對。她將一切想得太過簡單了。師徒二人徹夜長談,東方既白時,白雅堅定之心終於動搖了,可是她仍有最後一件心事難以釋懷,偎在祝婉寧溫暖懷抱中。

白雅淚痕未盡,輕聲問道:“師傅,可徒兒這體質…”祝婉寧神也是一黯,頹然道:“總會有辦法的…”***縱然多奔波又一夜未眠,對體壯如牛的祁俊也是不在話下,可此時他面容慘淡,神情萎頓,全是因為遭了白雅拒絕,無論做何事都提不起勁來。

垂頭喪氣站在那裡,哪怕面前師尊穿得比昨還要惹火,他依舊打不起神。這美女師尊,今穿著更加要命。粉紅紗裙還在,內中緊束摸卻變成了寬鬆肚兜。

白花花沉甸甸一雙大多半個在外面,稍個不慎,就連殷紅尖也晃了出來,若說上身還有幾塊布片遮擋也就罷了。

下身就完全是不堪入目,粉紅紗裙固然垂及腳面,可畢竟透光,和內中輕薄褻褲疊一起,也模模糊糊地將隱秘處黑絨顯現。

祝婉寧穿著風騷,可面上卻是冰寒如霜,鳳目渺起,緊盯祁俊不放,沉半晌一言不發。直讓祁俊心裡發,他固然心有所思。

可是因少見祝婉寧如此嚴肅,不由得心中暗道:“我這是犯了什麼大錯,叫師傅這樣看我。”又胡思亂想:“難不成是雅兒在師傅面前告我一狀,說我在她面前胡言亂語。”想想又不可能,就算被拒絕,祁俊也信極白雅人品,絕不是搬是非的小婦人。好不容易等到祝婉寧開口。

果然是和白雅有關:“小俊,昨天你和白雅說了些什麼,你還記得麼?”這可是事關祁俊終身大事,他怎麼可能不記得,想起被心上人拒絕,祁俊心中愈發難受,偏偏師傅又要提起,他不能不答,點了點頭,道:“弟子記得。”

“哼!”祝婉寧冷笑一聲“好你個祁俊,有些膽子。剛剛在外面做了大事,回來又要拐我愛徒,我問你,你何德何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