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您勸勸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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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心只想做祁家的媳婦兒,她關心的是那素未謀面的婆婆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子,到底是否易於相處…白雅委婉道:“說說你娘好不好。明天就要見她了,我心裡總覺得不踏實…”祁俊忽地來了神,興致道:“你可不知,世上沒有向她那麼好的孃親了,自我記事以來。
她可什麼都依著我順著,剛才你也聽他們說了,我小時候練功偷懶,被我爹吊著打,我娘拔出劍來,和我爹過了二十幾招,等見了你,她也一定會喜歡你的。”
“你娘武功很好麼?”白雅頗有興趣問道。祁俊道:“她輕功劍法都很好的。使出來也好看,將來我教你幾招。”一句話讓白雅抓住了把柄,狡黠道:“原來你不老成,還說練劍法不久,不悉才用槍法去殺江北蜂盜。你早就練過劍法,要讓師傅知道,有你好看。”祁俊吐吐舌頭,做了個保密手勢。
他說用劍不只是藉口,只因無論是他娘還是祝婉寧傳他的劍法雖然招式妙,卻只適合女子演練。
他人高馬大一個男子漢,用那些陰柔招式總覺不雅,是以才棄了不用,不過這些時新得的七修劍法原是殺手所用,和他祁家追魂奪命槍前八式意境頗合,他用得倒還順手。
祁家追魂奪命槍共一十七式,前八式細入微,尤適步戰。後九式則是齊天盛起事時兩軍對壘戰技,大開大合剛猛無匹。
提到祝婉寧,白雅心中有些悵然,這個將養育她成人如母親一般的女子不知此時又在做些什麼?
她和祁俊都是白雅難以割捨的人,為了祁俊棄她不顧,白雅總覺得有些自私,就在這樣的夜晚,就在廣寒宮中,同祁俊一樣,祝婉寧也醉了,醉得更深,醉得更沉。
每次受到情慾折磨,祝婉寧就用烈酒麻痺自己,宿醉之後,也許就什麼都不用想了…祁俊和白雅離去後,外表堅強,無憂無慮的女子時常夜不成眠,她發下重誓,此生再不叫男子近身,除了,祁俊…
***亭臺樓閣錯落有致,小橋水曲徑通幽。奇花異草處處可見,陣陣奇香撲鼻而來。有誰能想到,玉山腳下玉湖之畔,名喚玉湖山莊的這座莊園,竟然是昔年天下綠林總瓢把子、天字第一號逆賊齊天盛隱居終老之所。
幾十年過去,一代梟雄隕落。玉湖山莊風光依舊,物是人非,他的第二代主人也已經逝去。傳到祁俊手中,玉湖莊還會姓祁麼?
在主人高貴典雅一塵不染的臥房之中,正彌散著男女之間體橫、教人情發靡氣息。
汗浹背高壯男子身下,絕美婦遍體生,面若桃花,媚眼如絲,鼻息咻咻,朱輕啟,香舌半吐,口中咿呀嬌,語聲不斷。
高壯男子在她欺霜賽雪的嬌軀上奮勇衝撞,勢子又疾又猛,隨著身體的顛簸起伏,一對渾圓碩大的美掀起層層波,帶得兩顆硬如石子的殷紅寶石也隨之飛舞。
美婦一雙藕臂勾在高壯男子脖頸上,每一次深入就起不見一絲贅的小腹合上去,光潔如玉的美背也要離開榻。
兩條修長結實玉腿盤在高壯男子間,玉足時而緊繃如彎月,時而又彎彎勾起,看著身下美婦不堪承歡的嬌媚模樣,高壯男子心中油然升起一股征服美人快。
見那櫻嬌豔誘人,又俯下了身,堵住了美婦婉轉嬌啼不斷的小嘴,糙厚舌頭伸進去,和美婦柔滑香舌痴纏在一起。
美婦不得暢快呻,只能用瓊鼻發出誘人哼叫。兩人擁吻一處,如膠似漆,只有下體合處分合不停“啪啪啪”的體撞擊聲格外清脆。
就在濃密熱吻之中,美婦身體一陣出痙攣,已到高。高壯男子卻還未能盡興,離了美婦香,放她痛快嬌呻。
只是大男還直地戳在美婦緊緻花莖之中,狂暴送。美婦嬌許久,才睜開朦朧杏眼,嬌未定,嗔怪道:“你這死人,到底要到哪般時候才肯罷休?”高壯男子笑道:“你又不是不知我這能耐,哪次不把你地死去活來,還早著呢!”高壯男子說得下,美婦卻不見怒。
嘴角微微翹起,杏眼半眯,一臉滿足,再度享受高壯男子狂風暴雨似的侵襲。不多時,嬌又急,呻漸高。
兩人事也是有些時候了,高壯男子到了強弩之末,扭住美婦玉峰,眉頭皺起,氣如牛,飛速在美婦身上聳動幾下。
下身死死抵住美婦汁橫的桃源幽谷,黝黑身體連連顫慄。痛快一聲長呼,濃稠噴湧而出,盡數釋放到美婦幽谷深處。
那時間,美婦又一次豔美五官微擰,豐腴身軀劇烈顫抖,口中胡亂叫著“嗯…來了,來了,又來了,美死了,美死了…”任憑高壯男子附在她赤嬌軀上呼哧息,美婦合目享受片刻至美高餘韻。待呼平靜,身子停了嬌顫,推推男人膛,柔聲道:“百川,別壓著人家了,你好重的。”這絕美婦便是如今玉湖山莊的女主人,名震天下一代梟雄齊天盛的兒媳,前任莊主祁正的遺孀鍾含真。
壓在他身上的高壯男子名喚馮百川,也是齊天盛舊部後代之一,因著武功高強,為人幹練,又和先任莊主祁正好,結為異姓兄弟。
祁正身遭不測之後,其時的負責保衛山莊的麒麟衛統領王半山被撤了下去,鍾含真欽點馮百川上位,成為新任麒麟衛統領。馮百川也曾是祁正結拜兄弟,可如今卻把昔的嫂夫人壓在身下媾和。
儘管鍾含真寡居六載,再結新歡也是人之常情,但和先夫結拜弟兄攪在一起總叫人覺得有些不恥。
馮百川賴皮賴臉笑道:“這不是還沒軟呢麼?等等在裡頭泡得硬了,還要再你一回。孃的,你這水淋淋的小騷,一輩子也不膩。”鍾含真對馮百川一點脾氣都沒有,似笑非笑地道:“死鬼,大白天你也要,還沒完沒了的。今天你要再來煩人家,我把你打了出去,罰你滾回外宅住個半年。”馮百川撇開大嘴不屑道:“只要你捨得了咱這大雞巴,老子隨你調遣,反正老子不愁沒。”說著翻身下,一臉怨氣。
“行了,行了,不是和你開玩笑麼?”鍾含真也算和馮百川有主從之分,可是主子在僕從面前,全無地位。一個家中下屬,卻反客為主。
馮百川這是借題發揮,依舊不依不饒,道:“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早就想把我轟出去了,你心裡還是沒有我啊。”鍾含真幽怨道:“人家心裡怎麼沒你了,你次次得寸進尺,我哪件事不遂了你的心願?”馮百川三角眼睛一斜,質問道:“那你說,你答應我的事,如何去做。”
“這…”鍾含真為難了,猶豫著道:“等俊兒回來再說吧,我看看挑個合適的機會就對他講。不過…不過也不能太急了…”馮百川冷哼一聲,不置可否,鍾含真咬咬牙,道:“好啦,剩下的事情,我保準做好了。可是百川…萬一要是讓俊兒知道…我這娘都沒法當了。你也差不多收斂些,就別老那樣了。”馮百川臉上終於見了笑,胖大黑臉肥顫動,道:“你放心,這我還是曉得的,我這不也是為了咱們將來著想。”不顧鍾含真為難,馮百川咧咧嘴,了一把下身軟去的傢伙,忽然道:“媽的,還是不,老子還要再你一回…過來,給老子!”說著馮百川把掛著汁的又送到了鍾含真口邊。鍾含真不情不願道:“煩死個人…”張開紅,剛下半個龜首。
就聽門外有人輕敲“夫人,公子回來了。按您的吩咐,正在外宅花廳等候。”鍾含真嬌軀一震,呆了片刻才懂得將口中莖吐出,驚叫道:“胭脂,快來幫我梳妝。”門外婢女推門而入,見了赤身體方歡過得一對男女也無驚詫,低眉順眼到了前,扶著主家夫人下,伺候著穿衣打扮。
馮百川一張黑臉上又見黑氣,罵罵咧咧道:“他孃的,真會挑時候。”猶豫一下也悻悻下穿衣。
不多時,兩人俱已穿戴整齊,鍾含真對著鏡子照了又照,確保萬無一失,才離了房間去久未歸門的兒子。無論鍾含真與外人有何私情,祁俊終究都是他身上掉下來的。
少年離家,一別三載有餘,再見之時,愛子更高了,更壯了,模樣也變了許多。鍾含真怎能不落淚,只是這淚水之中不僅有重逢的疼惜,或許更包含許多不為人知的辛秘。
“娘,孩兒回來了,該高興才是,你哭個什麼?”祁俊看著矮了他一頭多,撲在他懷中痛哭涕的母親束手無策。白雅見這母子重逢的場面也是十分動容,心酸的幾乎落淚。祁俊尚有母親可以相依為命,而她,除了一個不知下落的姐姐再無親人。
不…她還有俊哥哥,白雅轉而之又為祁俊高興。馮百川卻再不見了那暴戾乖張面,一臉忠厚,連聲唏噓道:“夫人,少莊主回來就好,回來就好。”說這話時。
他的目光向白雅,透出貪婪之,白雅曾在廣寒宮中見慣金無涯這種目光,今看到又從馮百川眼中發出,心中一沉。
她只覺得未來婆婆身邊這個貌似忠厚漢子,絕不簡單,那麼未來婆婆是否知曉呢?她初來乍到,絕不能妄言一字。
祁俊正被孃親抱著,無暇和馮百川見禮,只得道:“馮叔叔,您也勸勸我娘,真的不要如此。”鍾含真好不容易止住了悲聲,這才注意到祁俊這次並不是一個人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