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七色靈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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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淵中的寒風不斷向上吹徐,若有實質的在子龍身邊穿梭。黑暗,是整個深淵中的一切,那淡淡的金光,也照不亮四周的一切,如果沒有‘嗚嗚’的風聲,那麼,這裡就會寂靜得如同死寂的世界。
只是,子龍現在已經受不到這些,他緊鎖著眉頭,閉著雙眼,忍受著巨大的疼痛,汗水從孔中不斷滲出,每一個細胞被元靈分裂再癒合,之後再分裂,如此反覆循環,元靈同時粹練著他的骨格,每一寸都不會放過。
疼痛超過所能承受的極限,就覺不到疼痛。無盡的黑暗中子龍的思緒飄渺,他知道,生命可能在任何環節蕭然逝去,只是不知道,如果他消失了,在這個世界上會不會有人為他擔心,當他死了以後,會不會有人還記得他。
身為漢華帝國王子的華納德,神秘的沙凡,馭獸聖女思格勒爾,調皮的思格勒琴,溫柔的占卜師劉益萌,能吃的大塊頭楊漢森,俏皮的司空靜,非要做自己奴婢的胡洋,可愛的波波,高傲的黑羽,還有那個曾經把自己當做朋友,有些冰冷的艾雪…一個個悉的畫面不斷在子龍的腦海中湧現。
或許在這個世界上,自己真的不是孤獨的,有那麼多自己所識的朋友…他們,會記得自己吧,記得在這個世界上,有個叫子龍的人曾經出現在他們的生命中,這…就足夠了,誰有殺手皆孤單,最起碼自己不在這孤單之列。
身體仍然不斷的下落,彷彿深淵沒有盡頭,子龍身上的金光越來越強盛,他的周圍仍然是一片黑暗,就像黑紙張上的一滴金,永遠染不到其他的地方,顯得格外的詭異。
受疼痛的神經被修復,劇痛讓子龍的神志清醒了一絲。此時情況已是十分危急,他腹中的靈核,卻快要支持不住巨量元靈的湧入,開始出現了裂痕。這讓他知道,自己的生命可能就要終結了。
終於,靈核抵不住元靈的衝擊,轟的一聲,在子龍的身體內炸開,靈核破碎,不受暗影功法引導的元靈,開始在他的體內狂暴衝撞,巨痛不斷傳來,子龍的拳頭緊握,已經出了白的骨碴,即使再堅硬的皮膚也受不了他如此的壓力。如果換了一個人,早就因為承受不了這種痛苦,用自殺尋求解脫。
格極為倔強的子龍不會那麼做,從小到大他受過很多磨難,從來沒有大聲的叫喊過一聲痛,他的淚腺功能如退化了一般,未曾掉過一滴眼淚,即使那個時候,他只不過是個孩子。如今他所承受的,卻是這些年來所有疼痛全部加起來的無數倍,那種千刀割體,萬箭穿心的慘痛無以復加…
體內元靈暴亂,體外又有暗夜華不斷湧入,再轉換為元靈…最終還是將子龍唯一一絲清醒的神志泯滅。世界終於安靜了,一切都要逝去,冰冷的體將他整個包圍,這是子龍最後的覺,或許這就是死的受吧,他是這樣想的。…蛄悾城,火府別墅二樓的一個房間裡,微施粉澤的劉益萌面無表情的坐在檀木椅上,閉著眼睛,雙手圍繞在身前木桌上的水晶球旁,發著淡淡白光的水晶球內朦朧著一片黑霧。房間內,司空靜、楊漢森還有火家三人均屏住呼,安靜的看著她,緊張的等待著子龍的消息。
忽然間,水晶球光芒暴長,只見劉益萌臉大變,汗水不斷從額頭上滲出,雙手也隨之顫抖,她緊咬著嬌,努力集中著自己的神力量。周圍的五人開始不安起來,二個時辰已經過去,劉益萌仍然保持這個樣子,占卜師從來沒有占卜這麼長時間的,何況眼前占卜的還是名耀大陸的占卜師…
突然,‘咔嚓’的聲音響起,眾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水晶球上,只見質地堅硬的水晶球表面出現了一絲裂痕。而此時,劉益萌的嘴角緩緩出了鮮紅的血,嬌柔的身軀一軟,暈倒在地上。砰的一聲,水晶球猛然炸裂,水晶碎片頓時向四周飛散。
反應最迅速的是司空靜,她急速跑到已經失去意識的劉益萌身邊,將她攬入懷中,併為她擋去水晶碎片的侵襲。無數碎片紛紛入絲毫沒有防備的司空靜背後,一滴滴鮮血從她櫻紅的小嘴中出,落在劉益萌黑的披風上的血,如同盛開的玫瑰,嬌豔刺目。此時已是面慘白的司空靜頓覺眼前一黑,嬌軀無意識的向前倒去。
楊漢森和火郢乜連忙擋開碎片趕了過去,把昏的兩人扶到了上,讓她們並排躺下,火郢乜心急如焚的看著受傷的兩人,不知道如何是好。子龍臨走時代過他,要照顧好這幾女人,可是現在,三人中竟然有二個人受傷,子龍如果回來肯定會怪罪他的。沒時間多想,火郢乜轉身對火晟雄、火晟風說了幾句,便匆匆跑出去找醫行師為兩人治療。
楊漢森站在邊,看著面無血的兩人,不停的來回踱步,臉上滿是焦急的神,子龍對他就像親兄弟一般的照顧,如果沒有子龍,他說不定還在為能吃飽而整個想辦法搶錢。自從跟著子龍,每天都吃好喝好,還有舒服的地方睡覺,這對從深山中出來的楊漢森而言,無疑是一種幸福。從小他在家族中就以能吃而聞名,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雖然家族中每個人的生活都是自給自足,但還是很難供應上他的食量,所以他才會離開家族到外面闖蕩,這也是不想為家族添麻煩…
第一次搶劫就遇到了好心的子龍,讓他擺脫很多罪惡的事情,而如今,子龍身邊的兩個美麗女孩卻在他的面前受傷…楊漢森埋怨著自己,雖然這件事情不能怪他,但是,做為一個男人,他知道自己是有責任的。
忽然,楊漢森猛地一拍腦袋,自己不就會木華治療術嗎,他怎麼這麼笨,竟然還在這裡乾著急,只是…他瞄了一眼面容憔悴的司空靜,又無奈的搖了搖頭,司空靜背部受傷,要想為她治療,就必須把她的衣服脫下來,就是不懂世事的他,也知道男女之間這樣是不好的。
他又將目光移到劉益萌的身上。劉益萌並沒有受傷,是因為神力耗費光所造成的昏,治療術對她本沒有作用。
就在楊漢森躊躇的時候,樓下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聽聲音有三個人,只是楊漢森卻有一種異樣的覺,在這三人中,有一個的氣息他有些悉。但他不敢確定,他盯著房門,等著三人的到來。
木製的房門被大力的推開,首先進來的是滿頭汗水的火郢乜,在他的身後是胡洋和一個很嬌小的女孩,這個女孩看起來柔柔弱弱,水汪清澈的眼睛,高翹秀得瑤鼻,微微撅起的櫻桃小嘴,以及晶瑩粉頰上形成的微陷小酒渦,讓她看起來嬌美可愛,絲毫不遜於屋內的三個女人。
看到女孩的面容,楊漢森明顯有些驚訝,而那個女孩也是同樣的表情。不同的是,笑容隨即爬上了女孩訝異的臉龐。她飛快的投入楊漢森的懷裡,黃鸝般悅耳的聲音抱怨道:“哥,你跑哪去了,讓我找了你這麼久,父親他們都很擔心你,你怎麼能說走就走呢。”屋內的人無不訝異的看著抱在一起的兩人,他們怎麼也想不到,獷大漢和嬌柔女孩會是兄妹,這反差也太大了。
楊漢森被幾人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輕輕的推開那個可愛的女孩,撓了撓頭,聲說道:“明明,你怎麼會在這裡,是父親讓你出來的嗎?”被喚作明明的可愛女孩抬起頭,如琉璃般圓潤明亮的大眼看向楊漢森“是啊,哥。父親特地派我出來找你,你跟我回去吧,你就這麼走了,所有人都很著急…”銀鈴般的聲音中含著一絲委屈。一個小姑娘在大陸上闖蕩,其中的艱險可想而知。
看著妹妹可憐兮兮的模樣,剛想同意的楊漢森,看到了上仍然昏不醒的兩個人。他連忙拉著還沒有說完話的明明,走到邊說道:“其它的事情一會在說,你先把我大哥的兩個朋友救醒。”明明見楊漢森焦急的樣子,知道不救這兩人,她固執的哥哥是不會同意和她走的。仔細的檢查過兩人的傷勢後,轉頭對楊漢森說道:“哥,你不用擔心,只是小傷,我很快就會治好的,你們幾個男人先出去,兩位姐姐醒了再叫你們進來。”楊漢森應了一聲,拽著火家三人就走了出去,從屋外將房門帶上。
屋內這時只剩下胡洋和明明以及昏的兩人。胡洋來到明明身邊,一臉的錯愕,顯然是仍有些不敢相信明明和楊漢森的關係,如星美眸看著明明,輕聲說道:“那個大個子真的是你哥?”明明甜笑生妍,如搗蒜一般猛點頭說道:“對啊,怎麼?洋洋姐不相信,他真的是我哥。好啦,先不要說這些無用的,幫這兩位姐姐治療要緊。你先把她們的衣服脫掉,我要做些準備。”胡洋聞言也不再過問,她輕輕的扶起司空靜,動作極為緩慢的將她的衣服脫了下來,光滑細膩的背部馬上呈現在兩人的眼前,只是點點血跡和班駁的傷口破壞了她背部的美。看著那觸目驚心的傷痕,兩女都忍不住為之心疼。
明明緩緩抬起右手,做了幾個手勢後,她白的右手上泛起淡淡的綠光,離司空靜光的背部寸許,慢慢由上至下移動,只見細小的水晶碎片不斷的從傷口中飄出,傷口也隨即癒合…很快司空靜遍佈傷勢的背部已經被完全治好。
胡洋為司空靜穿上了衣服後,看了一眼擦著汗水的明明,輕聲說道:“明明,剛剛你治療了集團內那麼多姐妹,已經很累了,不如先休息一會。”明明嘴角微微翹起,輕輕的搖了搖頭,泛著淡綠光芒的右手,輕輕的放在劉益萌的額頭上,許久過後,她的身形忽然一晃,險些暈倒。
胡洋連忙扶住她,語帶心疼的說道:“你看,讓你休息一會都不行,快坐下來。”明明的一笑,語氣略顯虛弱的說道:“兩位姐姐都沒事了,一會就能醒來,洋洋姐你去把我哥他們叫進來吧,你不是也很擔心你的主人嗎?”胡洋颳了一下明明粉裝玉琢的俏鼻,輕笑著說道:“數你知道的多。好了,你先休息,我去叫他們。”說完她看了臉上寫滿疲憊的明明一眼,轉身走出了房間…
一片黑暗之中,沒有任何聲音,這讓劉益萌覺很不舒服。她很想快點離開這裡,不快速的向前跑去。可是,這裡好像沒有盡頭一樣,無論如何跑,眼中仍是無邊無際的黑暗,沒有任何事物,也找不到方向。忽然,她的眼前出現了一道光芒,那道光芒照在一個物體上,看上去像是一個躺在地上的人,劉益萌加快了腳步向那道光芒跑去。
近了,離那個人越來越近了,只是不知道為何,她的心中有些不安。終於跑到那個人的身邊,她卻愣在了那裡,看著那個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人,眼中充滿絕望——那個人竟然是子龍。此刻的子龍全身血紅一片,七竅血,深藍雙眸無神的睜著,臉上的血跡讓他看起來猙獰無比。
劉益萌忽然覺得全身痛楚不已,那種覺如無邊無際的海洋一樣沉厚,淚水像斷了線的珍珠一般,模糊了她的眼睛。她伸出手去想要把子龍扶起來,可是近在咫尺的距離忽然間變得那麼的遙遠,任她怎麼向前掙扎也碰觸不到子龍,只能眼睜睜的子龍的血一滴滴下,任子龍離她遠去,直至消失。她想呼喊,可是喉嚨像被猛地割斷了,發不出一絲聲響,只能無聲的哭泣,心好像碎了一般,讓她痛苦難耐。
她拼命的掙扎著,突然,眼前一亮,她猛然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躺在了上,周圍很多人在擔心的關注著她。劉益萌輕輕的搖了搖頭,才驚覺到,剛剛發生的一切只是個夢而已。隨即,她想起了水晶球炸裂的時候,司空靜擋在她身前的一幕,不由得轉頭尋找司空靜的身影…終於,一張張悉的面孔略過後,她看到了司空靜。
面容憔悴的劉益萌上下打量了一番臉上帶著甜美笑容的司空靜,輕聲的詢問道:“你怎麼樣,沒什麼事情吧?”早已經醒來的司空靜一直和眾人一起守在邊,見劉益萌醒來第一件事情,竟然是問自己有沒有事,不由得心中一暖“益萌姐放心吧,我沒事。你現在覺如何,有沒有受到占卜的反噬?”提到占卜,劉益萌的臉明顯一暗。眾人這時也想到剛才發生的意外,又見到她表情黯淡,心中全都猛地一沉,難道子龍…
緩緩的抬起頭的劉益萌,眼中滿是淚水,哽咽的說道:“我,我本找不到他在那裡…”
…
深淵底部是無盡的黑暗世界,一個赤發白眉的年輕男子躺在那裡,此人正是眾人極力尋找的子龍。
意識慢慢恢復,子龍漸漸甦醒,他覺自己是躺在一處堅硬的地面上,只是這裡沒有一絲的溫暖。瑟瑟寒風,不斷在他的身邊吹過,潺潺水的聲音穿進耳中,他緩緩睜開雙眼,眼前仍然是一片黑暗,看不清任何事物。
難道他真的死了嗎,這裡就是死後的世界?
動了動身體,竟然沒有任何的不適,暗影狂殺法依然在運行著,暗夜華元素不斷的被入體內。子龍身體猛地一震,難道他還沒有死?否則怎麼還會收華元素?想到此處,他急忙內視自己的身體,驚奇的發現,靈核居然沒有消失,而是一分為七。
紅、黃、青、綠、灰、白、紫,七靈核在體內不規則的轉動。如果把它們運轉的軌跡記錄下來的話,就會發現七顆靈核是以圓形循環的轉動。這其中,紅、青、灰、紫、四塊靈核外,有四條同樣顏的小龍圍繞著,而且,這四顆靈核也要比其它的三塊大上很多。
他的身體經過粹練後,已經堅若金石,現在還看不出效果。不過,他的靈能有了明顯提升,功法也到了暗影狂殺第六層。
只是,子龍不明白的是他為什麼沒死,難道師父的占卜有誤?突然間,子龍發現血管內的‘生命源’少了許多,難道是‘生命源’的原因?想到這裡,子龍心中釋然,既然是因為‘生命源’,那一切都可以得到解釋。然而,他不知道的是,‘生命源’是在元靈粹練身體時,消耗在恢復肌上。
其實,即使沒有‘生命源’,子龍也不會因為功力的提升而死去。暗師的限制,只在與殺戮之心消耗生命本源,以及抵抗功力提升時所帶來的痛苦。子龍並沒有殺戮之心,所以他不知道,自己這兩年,本不必為了苦苦尋找如何突破暗師的限制,而四處奔波。
有了‘生命源’的恢復,他整個身體都散發著生命的氣息,可以說現在的子龍就等於是可以挽救生命的良葯,如果有人知道的話,肯定會把他的割下來,以求長生不死。只是,在這黑暗的深淵底部,暗夜華異常的充沛,導致子龍運轉暗影狂殺功法時,暗夜華元素都被引到他的附近,與生命的氣息相混合,形成一種詭異的狀態。
確定了身體的安然無恙,那接下來的首要事情,就是知道自己現在身在何處。子龍緩緩的坐了起來,忽然間察覺到自己的身邊好像有人,他伸出手,順著覺到的方向摸去…子龍的手碰到了一處柔軟的皮膚,頓時,陣陣寒意從他的手心傳來。
子龍微微一驚,調動元靈,神識內視,心神仔細受著七顆靈核,他發覺,分裂後的靈核具有不同的屬,紅為火華元素所轉換的元靈,黃為土華所轉換,青為風華所轉換,綠為木華所轉換,灰為空間華所轉換,白為水華所轉換,而紫卻為暗夜華所轉換。
在瞭解這些靈核的屬之後,子龍將每一種屬的元靈都調出一點,向眼睛一同匯聚,猛然間,他的眼睛發處出金的光芒,周圍的事物盡然清晰的映入他的眼簾。
子龍環視了一下四周,這裡沒有任何生物,全都是堅硬的岩石。他的身邊是一條淌的小河邊,一條長長的水痕從小河一直延伸到他的身下。而他剛才觸摸到的肌膚——是一個女子的手臂,她渾身顫抖,清秀的臉上不斷的淌下冰冷的水滴,面慘白,卻絲毫掩飾不住她那驚心動魄的美麗。
一種異樣的覺在子龍的心中蔓延,眼前的女子絕對和常人不同,一頭亮白的長髮及至間,詭計的眼睛閃爍著深紅的光芒,而且那隻眼睛竟然是兩個瞳孔…
肯定是她,幽冥森林裡的那個怪人。只是,她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子龍仔細的打量著眼前異常明豔動人的女子,此時的她赤著上身,雙手環抱於前,不住的瑟瑟發抖。子龍看了一眼自己身下的水痕,豁然明朗,看來是她把自己從水中救出來的。
子龍調動火元靈,將身上的藍靈戰袍乾,然後,從將懷中的三部族典,火世祖令和聖王面具,拿出放在身邊,再脫下戰袍,披在了眼前赤女子的身上。那個女子已經被凍得毫無知覺,卻本能的靠近子龍,讓身體緊緊的貼著他的口。
子龍一愣,卻也顧不得什麼男女之別,將女子擁入懷中,隨即,將火元靈快速的運轉,給她取暖。懷中的人漸漸停止了顫抖,安靜的依偎在子龍的懷裡不再動彈,只有從她平穩的呼中才能發現她是睡著了。
低頭看著懷中的女子,子龍苦笑了一下,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不過,從她救了自己的行為來看,這個被凝神眼害得神志不清的女人,總算是清醒了,這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輕輕的環抱著這個陌生的女人,子龍仔細的觀察起四周,希望能找到出去的路。
身邊是潺潺的水,身後是望不到頂的峭壁,子龍又本不知道這峭壁有多高,因為就連光線都不能到達這裡。還有兩邊一望無際的岩石小路,沿著河水一直延伸到看不見的地方。
子龍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一絲惆悵湧上心頭,功法提升後的他雖然沒有死,但卻落到了這個出不去的地方。火府的楊漢森三人肯定很著急,還有胡洋和那個沒有見過面的木華控素師…
轉頭看了看身邊的三部族典,子龍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也不清楚什麼時候才能把它們打開,裡面又會記載著什麼,可能會解開為什麼每個族中的預言都有自己存在吧,命運,真的存在嗎?如今,在這黑暗的深淵之下也是命運的安排嗎?
有些煩躁的子龍,不再糾纏這方面的問題,轉而拿起聖王面具輕輕的扶摸著,不知道馭獸族現在怎麼樣了,或許思格勒爾已經解決了所有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