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還詩情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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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現在的我豈是任何輕功高手可比?我在花舫的木欄邊一抓,一塊小木欄便在我手上,再彈在十多丈的河上,我右腳輕鬆地提起,一步便踏出十多丈之距離,剛好落在那塊小木欄上借力,左腳便踏在岸邊。
我只是好像常人踏出兩步,便跨越任何輕功高手難以飛越的距離,來到虛夜月的身前。虛夜月親眼看到我只是簡單地踏出兩步,便飛越二十丈來到她身前,如此本事及輕功她當然從未有聞,如何能不大吃一驚?
在這夜下的虛夜月,雖確確實實地站在我眼前,可是給予人翩若驚鴻,離恍惚的覺,似若給一層薄霧所籠罩。我有禮地道:“這麼巧合,虛小姐來看秦淮河畔的月嗎?”虛夜月從吃驚中已回神過來,問道:“這裡距離足有二十丈,你是如何做到的?”我道:“便如虛小姐所見,只是踏出兩步而已,有何特別之處?”虛夜月想了一想“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又道:“你這人真怪,好像多麼神奇的事,在你來說也只是普通之極,唉,你的新夫人秦夢瑤真如你所說的那般蕩嗎?”鬼王府消息最靈通,想必她已收到有關之情報,我便道:“正是,虛小姐只雖親身體會一次便很清楚。”虛夜月望向花舫,之後又道:“你既有這樣國天香的子,而且還有兩位之多,為何還要到花舫鬼混?”我沒有壓抑體內剛回復的魔功與增長了的媚功,自然地散發出極強的魔媚之氣,嘆道:“唉,此事當然別有內情。
但說來話長,夢瑤與姿仙也非常清楚當中原因,虛小姐覺得我比之前有不同之處嗎?”虛夜月蒙瀧的雙眼亮麗一閃,不自覺地道:“你…你好像比之前更強,又更引月兒,難道便是這原因。”我一方面運功望向附近幾處隱藏之所,嚇走了所有監視者。另一方面我說:“正是,而且剛才我於香醉居,還探知到一個有關天命教的秘密。”虛夜月一聽到“天命教”之名,便嬌軀一震沒有說話,我以疑問的目光望向她,一會後她咬牙地道:“在兩年前,有個無恥之徒想以藥對付月兒,事敗後當場人贓並獲。
但那壞人立即服毒自盡,經爹派人多方面調查,估計該是天命教的所為。”我聽後一呆,道:“真是想不到,明天看到令尊之時,我再與他好好詳細商議,包括我倆之事吧。”虛夜月聽到我說找她父親商議,臉上一紅,從骨子裡透出嬌憨嗲媚,俏目中滿溢神秘幻想的美姿,突然脫下身穿的披風,出內裡的女裝衣裙,之後問道:“你覺得月兒這身打扮如何?比之你的夫人谷姿仙又如何?”此刻虛夜月換上女裝,一身素黃淺白花的便服,烏黑閃亮的秀髮自由放任地散垂在背後和酥兩側,襯著她白璧無瑕的瓜子圓臉,有強烈個稜角分明的小嘴,夢幻般亮如點漆的星眸,那種美態真是叫人心動。
我以觀賞絕無情的眼光打量虛夜月全身,她嬌羞地垂下頭,但卻臉帶笑意,一副任君飽嘗的樣子,我欣賞了一會,便道:“虛小姐穿上女裝真是美極了。
自然地帶著一種天真動人的氣質,彷佛對周遭一切事物毫不在乎,但又喜遊戲人間,可是…”虛夜月見我沒有再說,便追問:“可是什麼?”我認真地回答道:“可是卻少了一種發自先天的神采飛揚,仍不及曾與我雙修的谷姿仙。”虛夜月臉上微紅,道:“先天…你之前的說話沒有騙月兒嗎?”我立即道:“在下從未騙過虛小姐一句,小姐是指與本人合一,便可達至先天甚至天人合一之境嗎?我以”人中韓柏“之名保證千真萬確,虛小姐不如嫁我為好嗎?”虛夜月臉上出現極複雜的神。
一會後問道:“你知否月兒為何找你?”我突然到神應力大增,除了因剛才魔功又進,還因為我想得到虛夜月的刺,便好像不需接觸已清楚到虛夜月的所思所想。
我想了一想便道:“虛小姐的思緒非常複雜,首先覺得在下與眾不同,高深、崇拜、新鮮、有趣及好奇,又想在我面前穿上女裝,讓我知道虛小姐是如何美豔,並不遜於谷姿仙,而虛小姐一方面很崇拜父親,非常欣賞他的目光。
但另一方面卻反叛,希望能決定自己的終生大事,又想勝過父親。目前裡赤媚重出江湖,可能會與父親一戰以解決多年恩怨,心知父親擔心自己,望儘快完婚已免父親擔憂而戰敗,而選擇自己丈夫一事,一方面想是自己選擇而非父親決定。
但另一方面又相信父親的眼光,擔心明天若父親選我為婿提出婚姻之議,自己不知是否該聽從父命,或是明知自己甘願偏要反對,倒不如由自己決定,再告知父親。
但自己對這麼多事到非常網及矛盾,連自己也不知自己想如何,思緒非常凌亂,對嗎?”虛夜月的面不停變化,當然是奇怪我為何好像比她更清楚自己的心事,之後問道:“你可知月兒選夫的條件?”我雖然可以到。
可是卻又到虛夜月不想我連這些也知,便道:“願聞其詳?”虛夜月想了一想,嬌俏一笑後道:“首先當然是要月兒看得順眼。
特別是不要用一對的賊眼看月兒,或當自己是情聖,以為月兒必會喜歡自己,想起便使月兒反。”我很有自信地道:“這條件在下該合格吧?那第二個條件又是如何?”虛夜月“噗哧”一笑,道:“算你合格吧,爹曾給月兒看相,說月兒生就一副”媚骨豔相“,源淺薄的男子無福消受。”我立即笑道:“哈哈,在下是天生異稟中的特異絕品,敢說冠絕天下,而且曾被看相必定多福多樂,與我…嘿嘿的女子必是極樂,而且不論多少個我也能應付自如,而且越媚越豔越好,第三個條件又是什麼?”虛夜月先是嬌笑,之後再道:“若論臉皮厚你必是冠絕天下,你的事情月兒也有聽聞。”之後她面一沉,續道:“唉,第三個算了吧。”我當然到第三是不得花心多娶,便立即道:“第三是能保護月兒,最少能打敗那”人妖“裡赤媚對嗎?”我說話之時,不自覺地發出天下無人能敵的英雄氣慨,虛夜月濛的雙眼也看得呆了。
比什麼魔媚的引之力,更能使她心動。我知她雖反叛但實際向來最佩服及愛父親,自然憎惡又害怕與父親同級兼仇深的裡赤媚,能不把裡赤媚當作一回事,恐怕天下間不出三人,還有什麼能比這更引虛夜月?
之後她又回覆笑臉道:“好,第三個條件便算是這樣吧,自幼爹便不準月兒和別的孩子玩耍,說會被資質庸俗的人沾垢了我的心智,事實上,月兒本身亦不喜庸俗之人。”我立即運起無想十式,配合達至化境的魔功變幻,別說是得道高僧,直如進入半佛之境,超然脫俗比之岳父不捨恐怕更勝一級,身上又運出戰神圖錄,向虛夜月只是微笑不語,彷如集天地無窮之奧秘於一身。
虛夜月看得雙眼發亮,又好像到我不該存在於此凡塵俗世,就像身處她憧憬著的另外一個世界,不自覺地出愛慕之意。***一會後虛夜月幽幽地道:“月兒真不知你是什麼人,最後一個條件,是希望能讓月兒做一件開心的樂事。”我突然到莫名的寒意,竟有點吃驚地問道:“那是什麼?”虛夜月從纖出一條皮鞭一揮“啪”的一聲在地上留下一道鞭痕,之後嬌笑道:“便是在不運功抵擋下,受月兒幾鞭,直至滿意為止。”我立即指向天上的明月及星空,道:“虛小姐快看。”當虛夜月忙於望天之際,我立即心中大叫:“戰魔,戰魔,你有否解決不運功下捱鞭而不傷,又不易被看破之法?”戰魔那威武的聲音在我心中響起:“本魔運用”全身皆兵“便可,只是若要別人看不穿,只能運於皮膚內的一分之下,被鞭時表面仍會有紅痕出血,又會很痛,但運魔功回覆很快便能消除痕跡止痛。”我心道:“那就如此吧。”此時虛夜月問道:“看什麼?”我突有所地道:“今夜星空有月兒,今夜岸畔有月兒,今夜河影有月兒,今夜我眼有月兒,今夜我心有月兒。”我在詩之時,右手食指分別指向天上、虛夜月、河上月影、我眼及心。
之後我續道:“今夜正是五月齊集的良辰吉時,我受過月兒幾鞭後,便立即二人合一,讓月兒受天人合一如何?”虛夜月一時呆了。
聽到每句皆有“夜”及“月”字有點痴醉之意,思索片晌後道:“唉,想不到你除武功出神入化,又如此瞭解月兒,還詩情畫意,五月齊集…不知能否再作五句詩送給月兒?”我想了一會,道:“虛度多年無所託,夜間難耐來尋君,月下聞詩許予,韓門又添一嬌,柏郎捱鞭得芳心。”向來喜歡遊戲人間的虛夜月,聽到與此時此景正好配合的此詩,她的俏臉微紅道:“虛夜月韓柏,託君予心。”正是此詩每句的頭一字及尾一字,可說是頭尾緊接呼應的一首情詩,其實連我自己也不知何解我能作出,好像我是另一人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