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曰光吻嘴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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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經歷了天人合一及收了鷹緣舍利後,總是不覺疲倦,於是便運戰神圖錄的重返九天,元神出竅飛往西寧道場。在別號金屋的向樓內,看到已睡的莊青霜,我便再進入她的夢鄉。
此刻夢中的莊青莊身處一座雪嶺之巔,散發出冷傲孤高的清麗飄逸氣息,望向西垂夕陽的眼中微帶淚光,身旁數朵向葵早已被冰封枯死,給人一種無可奈何地等待的覺。
香劍…莊青霜我輕喚:“莊姑娘。”莊青霜的嬌軀一震回過頭來,俏臉上悲喜集,差點便比得上魔女的七情上面,之後低聲悽然道:“夢郎你便是剛與虛夜月新婚的韓柏嗎?你既娶了那女人,為何仍來找霜兒?”此時夢中襲來一陣寒風,天上還降下飄雪,不用探索也知道目前莊青霜的心境,我指向西垂的夕陽,道:“霜兒看看這夕陽多麼美?它不是無分彼此,溫暖地照耀著每一個人嗎?而且古有名言: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當莊青霜望向夕陽,天上的飄雪停下,但寒風仍不停地吹,她道:“不知是什麼意思?”我道:“世間萬物均有定數,像每天白過後便是月夜,月夜之後又回覆白,生生不息,此乃天道循環之永恆真理,與月間歇相伴隨,乃天地自然之事,難道霜兒不明白嗎?霜兒不想嫁我作子,讓我使霜兒一生快樂嗎?”此時寒風亦停下,莊青霜先是微微一笑,之後無奈地道:“霜兒的婚事須由父親作主,他…他不會同意的。”我想起憐秀秀曾唱的鳳求凰,便道:“鳳兮鳳兮歸故鄉,遨遊四海求其凰。時未遇兮無所將,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豔淑女在閨房,室邇人遐毒我腸。何緣頸為鴛鴦,胡頡頏兮共翱翔!凰兮凰兮從我棲,得託孳尾永為妃。
情通意心和諧,中夜相從知者誰?雙翼俱起翻高飛,無我思使餘悲。
“此刻冰山上的霜雪開始溶化,莊青霜有點擔心地問道:“夢郎是想霜兒與你私奔嗎?”我立即上前輕握莊青霜一雙白滑的玉手,柔情地問道:“霜兒願意嗎?”莊青霜心中思起伏不休,傲人的口亦同樣起伏不定,低聲道:“可是這個…還是…”***我笑道:“霜兒是願意嫁我為,可是又不能背叛家族吧?若我能求皇上下旨賜婚,不是解決了所有問題嗎?”此際夢中的雪山變為青山,山上還開了不少向葵,夕陽亦向上升起,變為下午時份。不知不覺已投在我懷中的莊青霜道:“可是你子虛夜月與鬼王會同意嗎?”我立即道:“我與霜兒乃上天註定的緣份,誰人敢阻?我韓柏現向天許願必定要娶莊青霜為,神阻殺神,佛阻殺佛!”莊青霜只是依偎在我懷中沒有說話,我清楚她對與虛夜月共侍一夫仍心存芥蒂,於是便道:“難道霜兒認為自己比不上月兒嗎?”此刻夢境中太陽高照。
而山下突然多了兩軍對壘,一方是穿著如太陽又如霜雪般的雪白盔甲,綠底的軍旗上繡了朵鮮黃的向葵,人人口飽脹異常,大軍中氣勢如虹,正準備展開猛烈攻勢!
而另一方身穿如明月般的淺黃盔甲,黑底的軍旗上繡了一彎明月,不單在人數少得多,士氣還相當低落,軍中各人臉有懼意。
看到形勢而展笑容的莊青霜,與最初出現時如冰霜的氣質完全相反,變得如火一般熱,她故意起傲世的巨,怕比現實中還要大上一些,差點便可與魔女最豐滿之時相比,雄心壯志的她傲然地道:“難道霜兒會怕那個虛夜月不成?給我殺!一個不留!”此際山下的月兩軍戰事已起,一開始已是一面倒的局勢,在莊青霜的夢中,當然是代表的大軍取得壓倒勝利,可是即使面對棄械投降的月軍,仍是一律照殺,山下的綠草地很快便被染紅。身負魔種的我,看到血的大戰,便升起莫名的異樣。
而本來看得笑意盈盈的莊青霜,見我沒有說話回應,便面一沉地道:“若夢郎不想霜兒與那虛夜月鬥,霜兒亦會乖乖聽話。”我心想她們二女本是多年死敵,若勉強讓她們不鬥,不但極煩而且未必有效。
此外媚骨豔相與娃麗相之分別,便是兩個媚骨豔相命的女子很難和平共存,而魔的本就是唯恐天下不亂,讓她們二女相鬥,反而或可從中取利,一於煽風點火的我便道:“我知霜兒本善良。
為了我與月兒相鬥只因喜歡我,我當然只有喜歡之意,只是怕苦了霜兒,不過霜兒放心,你與我是夢中註定的一對,我表面上必須公平,但暗中必會全力助你,而霜兒是否清楚,現實中兩軍對迭,什麼是勝出的關鍵?”莊青霜想了想,道:“是知已知彼,軍心士氣,將才兵法,兵械軍備,還是訓練或是糧草?”我緊擁著莊青霜,道:“現實中除了兩軍外還有其它勢力,當兩軍實力相當時,那邊的盟軍佔多,便佔有絕對壓倒的優勢,即使兩方實力懸殊,弱的一方若有強援,形勢也會完全不同,霜兒明白嗎?”莊青霜眼中閃出一絲不願之,之後便笑道:“霜兒明白,先組成同盟擊敗強敵,事成之後再續個食合併成大一統,先合縱再連環之策,間中還要扮作服從,使敵輕心。”我心中升起一陣寒意,看來我一直低估了莊青霜的智謀心計,莊節這老狐狸之女確不簡單,但只要她一天未能擊敗月兒,相信也會好好與其她妾婢女共處合作,不知二女將來的明爭暗鬥會如何烈?
但習慣玩死男人的月兒豈是容易被擊敗?況且我必定務使任何一方也不會倒下,而對於我,或者如鬼王所說的命格,魔星託世是專剋制及引所有媚骨豔相與娃麗相的女子,天命不可違,她們對我才會有點不知所措,這命格之說自有其大道理。
而此時夢中沒有別人阻礙,我正想延續上次的元神擁吻,甚至更進一步之時,莊青霜突然驚訝地望向我道:“為何夢郎你身軀會如此真實?明顯與昨晚不同?這裡真是夢境嗎?”此時我才發現自己的元神已非往昔般半透明。
而是像魔種及鷹緣元神般的實體存在,自然是因收了鷹緣舍利及達到天人合一的境界後,元神進化後發生的現像,但對莊青霜該如何解釋?我只好道:“這裡當然是夢中,霜兒不見四周的景物包括自己身軀也是朦朧不真的嗎?
而我…該是霜兒想看清楚我,故在夢中出現的我,才會如此真實,對嗎?”莊青霜四處張望,望向自己又撫摸自己的身軀,此際山上突然起了大霧,更是如幻似虛,她突然緊張地問:“那我們夢中兩次相遇,到底是虛幻或是真實?”我苦笑道:“人生如夢,夢如人生,到底是霜兒的祖先夢蝶,或是蝶夢莊周?真亦假時假亦真,人生本是夢一場,只要霜兒喜歡現在,是真是假,是夢與否又何妨?”莊青霜聽到我說她的祖先是莊子便嫣然一笑,彷如盛放的向葵。
而此時此地,一切說話也是多餘,大家的元神已緊緊地擁吻於一起,今次的接觸比往昔的元神接觸覺更真實更強烈,與現實中並無多大分別,但可惜我卻沒法融入她體內,元神進化後出現的變化也不知是好是壞?
當我們的嘴輕磨,兩舌緊纏一起,牙齒輕撞,我用舌頭伸進她嘴裡各處撥,她嘴巴深深地,這滋味仍是叫人陶醉,覺是多麼的溫馨?良久分後,點滴滋味仍在心頭,此際四處有如向葵的花海。
我一時有而發,道:“莊家有女身處夢,青山之巔再遇郎,霜般冷傲化熱愛,向天許願定娶霜,光之下吻嘴兒,葵花叢中嘿嘿嘿。”仍在回味的莊青霜唸了幾遍,滿心歡喜地道:“霜兒很喜歡這詩,每句首尾各字連在一起也很有意思,特別是”夢郎愛霜兒“。
但第六句的”嘿嘿嘿“是什麼意思?”我擁著莊青霜一起倒在向葵花海之內,笑道:“”嘿嘿嘿“是我們即將發生卻未發生的事,霜兒想我填上什麼好呢?”滿臉紅霞的莊青霜不知是想說但不敢說,或是正被我不停輕吻中說不出話來?而我一雙真實的手不停地愛撫這半透明的朦朧嬌軀,雖是怪異了一點但覺更是叫人難忘。
在夢中彼此也是赤相對,連我也不清大家在一開始時已沒有穿衣,或是夢中的衣服在中途消失了,不過此時不是理會原因的時間,反正夢中的境物也是朦中千變萬化。
莊青霜的一對超巨豪,不知是否在夢中變得更大?莫說是單手,連我雙掌也不能覆蓋其中的一隻,這雙比夷姬更大更豐滿的豪,雖在堅及彈上不及夷姬。
可是這種軟綿的覺卻使人愛不釋手,好像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引力,可能是來自她天生的媚骨。此媚雖不及魔女那對外綿內彈,人類沒有可能出現的超巨豪有種神奇魔力。
但卻多了一種自然真實的覺,不知若是在現實中揸捏莊青霜這對無人可及的豪,又是否有相同的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