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全情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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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回頭道:“不知秀秀姑娘有何吩咐?”憐秀秀悽然道:“韓公子為何不回頭多看秀秀一眼?”我嘆道:“秀秀姑娘豔名四播。
不過在下實有難言之隱。”憐秀秀急問:“不知韓公子有何難言之隱?”我嘆道:“唉,相見時難別亦難,在下怕再多看秀秀姑娘一眼,便捨不得離開姑娘。”憐秀秀“噗哧”一笑,不理千萬道落在她秀可餐臉上的目光,立即從門中追出,來到我背後,嬌嗲地道:“務請韓公子回頭多看秀秀一眼,好嗎?”她的說話總有種使人服從的魔力,當我正想回答,一艘快艇正駛近,正是葉素冬及幾名御林軍,此時四周的喧譁聲已平復了不少。葉素冬高聲道:“忠勤伯果是神功蓋世,今夜此戰,必定傳誦天下!”憐秀秀立即退後兩步,而小艇上的御林軍已救起剛才受傷落水的三個西寧武士,看來他們該是穿上武士便服的御林軍。我向葉素冬道:“葉統領剛才入宮見駕,怎麼出現在此?”葉素冬道:“剛才聖上吩咐本將,明天護送秀秀姑娘入宮,預備皇上大壽時的御前表演,想不到此東瀛人如此強悍,連本將手下數名好手,也擋不住他片刻,若非忠勤伯出手,恐怕本將明天會失職。”之後低聲傳音:“聖上表示很喜歡忠勤伯的禮物,必有重賞。”我道:“這東瀛賊小泉一郎冒充薛明玉,武功…算是馬馬虎虎,不過卻足以在西寧道場來去自如,想必是昨晚曾到貴道場的那人,而秀秀姑娘今晚的安全,就由本大俠負責好了,葉統領請回吧。”憐秀秀喜道:“秀秀謝過韓公子。”葉素冬的臉變得有點難看,自己離開恐怕是失職,但看到甲板上的東瀛長刀及黑衣,想起剛才那個攻不了我一招,接一招便屍骨無全的小泉一郎,自問自己沒法勝過他,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只道:“這個…好像…恐怕…”而關於小泉一郎便是昨晚到西寧道場之人,更不敢有半句異議。
始終莊青霜也是我目標,葉素冬也曾為我出言爭取,只是莊節這隻老狐狸想當國丈,於是我道:“葉統領可派人在附近守衛。”之後我運水上飄在花舫周圍環繞一圈,並同時向四方傳音:“若再有賊敢冒犯憐秀秀姑娘,在下韓柏便要他像東瀛賊小泉一郎一樣屍骨無全、魂飛魄散、元神俱滅、永不超生!”四周的圍觀者立即噤若寒蟬。
事實比什麼都更有說服力和震撼。即使不怕死的人也只因寄望有來生,但對永不超生也一樣懼怕。在我重登花舫,葉素冬已帶人在附近守護,此時我與憐秀秀第二次正面相對,細看之下,她的五官也非常標誌,柳眉如畫,一雙黑白分明的鳳目像會說話似的,明明是秋波洶湧,偏卻又像含情脈脈,此眼神足以能引起任何人的慾念,一片薄薄的朱桃紅豔麗,誰也想親上一口,現在微笑時俏臉上出兩個醉人的酒渦,使看到的人生出一種酒不醉人人自醉的覺,如瀑布般長長的秀髮漆黑髮亮,隨河中夜風飄揚,絲絲飛絮,是一幅多麼優美的景象?
此刻的憐秀秀甚是引好看,不過對於意心不動的我,眼中只有微微欣賞之,絕無半點急之意,雖然她之前於青樓三年還可保持清白之軀,但有我在此,難道她的貞還可保留至明天?我望向笑意盈盈的憐秀秀,卻平淡地道:“相信今晚再無人敢冒犯,秀秀姑娘的安全肯定是沒有問題,在下也該是時候告辭了。”憐秀秀臉上的笑容突然消失,眉頭緊皺,眼帶幽怨,出失望之。***此刻的憐秀秀,又予人一種柔弱多情的味兒,教人總像欠了她什麼似的,這是一種使人心醉魂銷的覺,她實在是一個多麼動人的尤物?憐秀秀以極磁聲音低聲道:“秀秀自知姿平凡,看來難得韓公子青睞。”我微笑道:“秀秀姑娘天姿國,僅次於在下子中的秦夢瑤、虛夜月及谷姿仙,與曾見過數面的靳冰雲姑娘之下,又豈是平庸?”憐秀秀眼眸閃過複雜的神,心想自己向來閱人無數,當中包括大量一見自已便急不已的男子。
但自己一見便厭惡,若非“小花溪”之後臺大老闆察知勤在黑白兩道里非常吃得開,三年來才得以力保自己清白之身。
直到遇上非凡的龐斑,對自己似有意卻無情,自己才首次對男子生出情素,到京後更有不少皇族權臣也表示對自己有意,卻使自己煩惱不已。
但今夜遇上這神仙一般的年青男子,無論從那一方面看也比龐斑更優越,對自己一時似有意但一時又似無意,使自己魂銷神傷,短時間內幾句說話,若即若離,已牽引自己情緒大幅波動,時喜時悲,更首次領略到得不到的滋味,可恨是眼前自己的意中人,確有看不上自己的本錢,在美女排名榜比自己高的,竟有三位便是他子,叫自己如何是好?
內心起伏不休的憐秀秀幽幽地道:“原來連慈航靜齋的秦仙子也與韓公子結成神仙眷侶,難怪韓公子看不上秀秀這等凡人,秀秀也不敢強留韓公子。”我見己吊夠了,若再扮下去肯定會有反效果,便立即道:“若得秀秀姑娘邀請,在下今晚便留此陪伴姑娘。”同時我雙眼閃出女沒法抗拒的媚光。憐秀秀雙眼閃出喜極而泣的淚光,有點震驚地道:“秀秀真是受寵若驚,不如讓秀秀彈唱一曲,給韓公子品評如何?”心中更驚訝:“為何他的眼神突然變得如此好看引?”我瀟灑地作了一個請的手勢,發出足可倒女的笑容,道:“在下能聞得仙音妙韻,當然樂意之至。”當我步近時,看我笑容差點呆了的憐秀秀才清醒過來,心道:“為何他的笑容及每個姿勢均如此好看?又像能觸動秀秀的心靈深處般?”她當然不知,這是我從香醉居那些天命教豔女身上學來,用從她們內取的天命媚術,融入自己的魔功媚功而成。
一時間情意亂的憐秀秀沒法說話,只是引我進花舫之內,而當我們來到甲板上的門前,剛才那年青婢女道:“韓大俠,你知不知這天小姐經常嚷著想見你一面?”憐秀秀俏臉微紅,喝道:“花朵兒!”不過任何人也能聽出,她沒有制止自己貼身小婢透自己的心事之意。
花朵兒伸一伸舌頭,狀甚嬌俏,現在細看下,她的姿也不太差,眼神中顯出堅強的本,只是在十大美女中排名第五的小姐身邊,比較之下當然顯得普通,可是把她放進一些小城鎮的青樓之內,便可能成為該處的紅。
而且我更到她尚未破身,一於今晚連她也一起兩處齊破!憐秀秀之婢…花朵兒我笑道:“那花朵兒可有想見我一面?”花朵兒立即滿臉通紅,吶吶地道:“小婢自知身份不配,不敢渴望。”我道:“人生在世,本無高低貧富之分,人人均是平等,像我在數月前還是韓府中的下人一個,還被馬家嫁禍含冤入獄,差點成為待罪羔羊死得不明不白,得赤尊信他老人家種魔大恩,使我脫胎換骨,後得鷹刀成為百年前傳鷹大俠的隔代傳人,與鷹緣活佛成為師兄弟般,今又被皇上封為忠勤伯,待我打敗龐斑後更名正言順成為天下第一高手,可知世事幻變無常,任何人也不該看輕自己。”花朵兒已動得哭出淚水,而懷身世的憐秀秀,在尋思中沉默不語,一時又以奇怪的目光望我,像要把我重新估計一般。
試問那個青樓女子沒有悲傷的身世?誰沒有自卑?即使是被喻為第一才女兼名的憐秀秀,還有什麼話能比我傳奇的親身經歷更能打動她們?在舫內的主廳,幾屏桌椅,字畫書法,莫不非常考究,其中一幅山水雖是寥寥數筆。
但筆墨妙,氣韻生動,有種難以言喻的奪人神采,卻沒有署名,只蓋了個刻著“莫問出處”四個小字的閒章。
而廳中心還安了張長几,放著一具古箏。沉默不語的憐秀秀坐在幾後,伸出潔白纖潤的玉手,專心調教著箏弦,對外間事物似已不聞不問。
花朵兒服侍我坐下並奉茶,我在憐秀秀目光看不到的角度下,向背著小姐的花朵兒,用手指挑了她的尖一下,她全身一震,滿臉及喜悅之意,上身向前靠來,可是看到她想渴望我再次給她挑逗之時,我卻偏偏不給,我豈是如此隨便之人?
忽然間在箏前的憐秀秀像變了另一人似的,或者該說像我一般明明身處此間,卻像超然物外,心境已進入另一個世界一般,隨著纖長白的玉手像一對美麗白蝴蝶在箏弦上飄舞“咚叮叮咚咚…”的箏音響起,由最初的細不可聞,忽地爆響充盈夜空,一串箏音水不斷,節奏漸急漸繁,忽快忽慢,但每個音定位都那麼準確,每一個音均有意猶未盡的餘韻,教人全心全意去期待、去品嚐。
滿臉失望之的花朵兒只好退開在一旁侍候,心中嘆道:“唉,不知花朵兒是否被他像神仙般的人物看上呢?
剛才一下是什麼意思?花朵兒也不期望能成為他的妾婢,只求一次恩賜也終生無憾已。”憐秀秀美目悽,全情投入,天地像忽而淨化起來,只剩下音樂的世界,四周空間像是充滿柔情意,能化鐵石心為繞指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