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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然這還是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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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她心甘情願的呢?女人一次不忠百次不容!寧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出軌女人的那張嘴!我沒有說話,再度撿起一片碎瓷,尖利的瓷片彷彿閃著幽幽的藍光,女人潔白的脖頸如天鵝般優美,酒紅的秀髮貼在白皙的肌膚上更顯肌膚的美白。

“哇…別殺我,我什麼都沒看到!別殺我啊!”女人哭喊著,掙扎著,赤的嬌軀貼在骯髒的地板上,彷彿墮落人間的天使。

尖銳的白碎瓷輕觸在女人凝脂般皓白的肌膚上,她脖子上的雪肌像受到寒冷般起了雞皮疙瘩,頭不住的往後仰,淚水已經順著她的臉頰到了她的頸脖上。美人淚,英雄冢。我竟下不了手,我的手也像眼前的人兒一樣顫抖著,內心裡一直有另外一個聲音在阻止我。

你要傷害無辜?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她是女人,她更是美麗的女人,也許放了她,你能享受她的溫存,你能代替公子哥成為她的情人。

我心裡好像有一個人一直在誘惑著我,用良心、用美,千般的方法來阻止我殺害眼前的佳人。但我知道,斬草必須除,蛛絲馬跡皆不可留。對別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我是自私的,我珍惜我自己的命。我還有兩個美人要去愛,還有一個漂亮的女兒,還有兩位老人要贍養。手上利刃般的碎瓷,終於還是刺破了女人雪白的香肌,殷紅的鮮血噴濺在我臉上,也噴到了我的眼中。我眼前一片紅,特別是女人酒紅的秀髮,彷彿那是用血水凝成的一般。

再後來我彷彿沒聽見女人吶喊的聲音,只看見她小嘴不住的說著什麼,一會兒又極力的張大。眼睛裡的生機慢慢熄滅,最後閉上了雙眼。

漂亮的眼睛即使是閉上了,也是極美的。殷紅的血從她嘴邊不住的溢出,頭部漸漸的垂了下來,佳人從此與世長辭,香消玉殞。

走出別墅,回頭望了一眼那黑漆漆的房屋,我邁開沉重的步伐越走越遠。我不知道警察會不會發現這起殺人事件的真兇,我已經做得夠好的了。

我先把兩具屍體到處挪移,儘量掩蓋兩人是在地下室刺死的,然後分別把他們進了一樓和二樓的冰箱裡。

把錄有兩人尖叫的聲音的存儲器放入電腦裡,然後用事先寫好的程序設定播放時間與自動刪除時間,把案發的一切都推遲到後天的下午4點鐘。

那個真正的瓷美人已經體無完膚,碎片被我丟到別墅裡的各個角落,而明天以及後天的上午那個假雕塑將會代替這個瓷美人放在外面,供來往的行人作證。

鄭賢宇來到約定的地方等我,我坐上了他的車,去了一個隱蔽的地方,然後洗了一個澡,換了一身衣服,並把所有換下來的衣物都燒燬,作案工具也徹底的銷燬。

接著我回到了家,家裡靜悄悄的,我猜想他們早已睡著了,我一身疲憊的走了進去,心裡的恐懼與害怕暫時被我壓在心底,我還不能恐懼,因為一切還要等到後天。

臥房靜悄悄的,我沒有開燈,房間裡有些暗,但窗簾是打開著的,外面淡淡的微光透了進來。

我發現子竟然沒睡,她靜靜的坐在上,一席被子蓋住她的下身。她沒有被我的開門聲所驚擾,只是默默凝視窗外的深處,大而明亮的眼睛帶著些哀傷,即使在黑夜也能看見。

房間裡暗暗的,唯獨她美麗的臉龐閃著幽暗的光,微垂一側柔順的青絲悄聲無息的掛在她孤獨的香肩上,時間被靜謐停止,我不由屏住呼

外面的微光是隔了樹照過來,樹梢枝椏不多,卻在夢嬋臉上落下斑駁的黑影,影子裡面瀰漫了她美麗的哀傷。也許夢嬋是在回憶往昔,回想起過往的幸福,她是在盼望自己丈夫早點回家,或是渴望老公再給她一個溫暖擁抱。

“老婆!”我聲音有些嗚咽,彷彿遠方歸來的遊子見到了母親,我之前還揹負著罪孽、恐懼等種種情緒。

此時卻統統卸下,我的子永遠是我停泊的邊岸,永遠是我避風的港灣。一切都結束了,破壞港灣的人已經死了,我的子你還是我深愛的子。

“老公,你回來了啊!”子夢嬋要起身,我趕緊過去把她按住。我坐下來,然後攬住她的嬌軀,讓她的頭靠在我的肩膀上,一遍一遍的撫摸她的秀髮,安撫著她多來受我冷落的心靈,也安撫我自己驚魂不定的心。

“老公,以後打我罵我都可以,千萬別不理我啊!”子夢嬋聲音有些嗚咽,她抬起悽美的臉龐哀婉低迴的喃喃的說著。

“老婆,以後不會了,你也別再做對不起我的事了,我的心真的很怕受傷,特別是被我愛的人傷害,你懂嗎?”我愛憐的親吻她的螓首,冰涼涼的秀美額頭光潔如玉,在黑暗中卻顯得蒼白。

“我…我真的,我真的沒有…”子用一雙無辜的眼神看著我,但看見我漸漸冷下去的眼神卻再也說不下去了“好,我…我以後不會對不起你!嗚…”子像認命一般的說道,眼淚簌簌地了下來。

接著像受到莫大委屈趴在我口上嚎啕大哭。難道?難道真的是我錯怪了子?那天真的是子夢嬋啊!可萬一那人是夢娟呢?雖然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那也是存在的啊。我情上有些動搖了,但理智卻十分的肯定,那人不是小姨子。

我默默的摟緊子的嬌軀,香幽幽的沁進鼻子裡。我突然想到,那個公子哥說他在幹子的時候也是聞到這股香的。我不由心中一堵,懷中的人兒彷彿變成一個大火爐,熾熱得我心口隱隱作痛。

“老婆,我有一件事想跟你說。”我藉著這句話把懷裡的子擺正,讓她離開我的膛。

“嗯,你說。”夢嬋止住哭泣,但雙肩還是微微的顫抖著。

“這幾天如果發生了什麼怪異的事情,你不要慌張,一切都會過去的,你要相信我!

不論任何人問你,我今晚去哪裡,你都說我一直在家裡跟你睡覺,不過應該不會問起今晚,如果問到明天或後天我的行蹤,你如實回答就行。”我聲音有些低沉,但卻用一種命令的方式告誡子。

“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夢嬋有些害怕的抓緊我的手臂。

“你什麼都不用知道,按照我說的做就是了。”我不由得把聲音提高了一些。夢嬋寒蟬若噤,不敢再說話,只是用力的點點頭。12月4,平安無事。我照常上班,而鄭賢宇跟蹤著那個胖子老闆汪宏濤。張寶東這兩天有自己的事情也不會去跟蹤她老婆,而且他也不是每次都跟蹤。

而老媽子早就回家照顧她那因為跟別人打架受傷的孫子去了,公子哥的別墅安然無恙的度過了一天,而我的心也稍稍放下。12月5,我正常上班。鄭賢宇在下午2點半的時候成功的把那個瓷雕塑美人偷走。12月5,4點,西郊別墅裡的一幢房子傳出一對男女淒厲的叫聲,一陣接著一陣,但隨後再也沒有聲音。

這一天我如坐針氈,上頭吩咐的工作我都沒做好,經常走神。我心裡一直在回想,有沒有哪個地方出了破綻。那個電腦連接著外面的音響,而錄音播放完,已經設置好的軟件將會自己還原電腦。

而且會自動關閉電腦,不留任何痕跡。我安安穩穩的過了幾天,但卻在12月8在家中被警察帶走,子抓緊的手臂不住的哭泣,她怎麼也沒想到我那天跟她說的發生任何怪異的事情都不要慌張,卻是這樣的事情。

我在家裡人的擔心中以及鄰里人的詫異中進了警車。警鈴一路呼嘯而過,我的心也七上八下。

難道真被查出什麼?幸好鄭賢宇已經先走了,不然要是他被抓過來,只要問兩個人這幾天的行蹤,一切都會敞無遺。

審問我的是一個40歲左右的人,筆的黑制服讓他顯得威風凜凜,臉上不苟言笑,銳利的眼睛彷彿能看見別人心中最秘密的事情。我有些不敢跟他對視,想瞥開目光,但又覺得這樣會暴自己內心的想法,於是硬著頭皮跟他對視。

警察沒能問出我什麼,我對答如。只是身體止不住的緊張,拼命的夾緊‮腿雙‬,但一‮腿雙‬卻還是忍不住的顫抖,也不知道是這審訊室因為密閉的關係有些熱,還是因為我心虛的關係,我竟然出了很多的汗。中年警察沒能問出有價值的東西,不由得煩躁起來,卻也沒再審問。我被押到臨時看守所,呆了一夜。我一夜都沒睡,腦中一直在思索著哪裡有沒有出現破綻。

也不由自嘲一笑,現在想這些都沒用。我只知道,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第二天,我卻沒有這麼好的待遇了,我竟然被嚴刑供,那中年人滿臉含煞,在我口上放了一本書,然後拳頭揮了過來,我悶哼一聲,口極端的痛楚,然而這還是輕的,接著被罰跪、灌辣椒水、針扎、坐火箭、鬼洗臉,我一一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