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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直到燈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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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一條清晰的紅印沿著股溝,直到那嬌門。夢嬋的‮花菊‬輕顫,渾身一抖,有些乞憐的看著我,我竟然有些心軟,但還是硬起心來,一鞭一鞭的照著她的門甩了下去。

皮帶不時也在夢嬋的手指上,但她並沒有收縮進去,只是雙手不由輕顫了一下,那股縫稍微的合上,但接著又被她用力的掰開。她緊緊的咬住貝齒,而眼睛已經出了眼淚。洵美被嚇呆了。

這時才回過神來,趕緊過來阻止我。

“你站一邊去,今天我要好好的教訓這賤人!”我一把推開洵美,皮帶繼續狠狠的鞭在夢嬋的門上。

“老公,你別這樣啊。嬋兒那個地方會被你打壞的啊?”洵美不死心,趕緊又過來抓住我的手,卻被我更用力的推開。

這一推,洵美竟然倒地,頭好像碰到了什麼。但我沒仔細去看,我的心都子的身上,我要重重的懲罰這個出軌的女人!

皮帶呼嘯而過,帶起絲絲陰風。洵美又過來阻止我,只是這次她是爬過來的,她好像無力站起身來,卻死死的抱住我的‮腿雙‬,嘴裡不住的為夢嬋求饒。

子夢嬋有些虛弱的看著我,額頭已經密密麻麻的都是汗水,悽然的臉上掛著一絲哀怨,然而,我恍若未覺。到最後,我打得手都有些酸了,而子夢嬋已經皮開綻,她的門竟然擠出了不少,那鮮豔如血的腸因為疼痛而吐出來。

但又被我的皮帶打了回去,漸漸的,那‮花菊‬也滲出了血。我想起了《‮花菊‬臺》裡的歌詞:‮花菊‬殘滿地傷,你的笑容已泛黃,花落人斷腸,我心事靜靜淌。

但眼前受子豈不是:‮花菊‬殘滿腚傷,你的豐滿脂肪,鞭落輕觸腸,你血汩汩淌。看著子那朵觸目驚心的血菊,無力的顫抖動,我才停下手中的皮帶。我一陣恍惚,沒有想象中的痛快,只有更深的痛苦。

***雨夜,一道觸目驚心的閃電劃過天際,把我的思緒打斷。夜空的閃電猶如一雙銳利的眼睛,撕裂雲霄,威嚴肅穆的審判著我。我橫眉冷對,怒視雲端,眼睛抓住閃電的尾巴,思緒再度穿越時空。

“小葉,你這一個多月來,遲到早退,我看在你為公司做了那麼多項目,平時也就沒怎麼說你,但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再這樣下去,你的年終獎就沒有了!”公司老總何晶俏臉帶煞,柳眉微蹙,對我很不滿。

“何總,再給我一點時間,家裡出了點事,明年我會更加努力工作。”此時已經11月底了,而我的計劃也快完成了,只等待時機而已。

“小葉,私事是私事,你要是有私事可以請假,公司有公司的制度,你身為上層領導,應該以身作則才是。”何晶凝視著我的眼睛,此時這女人再也沒有在她家裡那般溫柔,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我以後會注意的。沒什麼事,我先出去了。”我告別上司,卻依然走出了公司大廈,藉口去工地轉轉。這段時間我沒有再發現子夢嬋有什麼不軌的行為,她為了證明自己,整天呆在家中,無聊的時候也會去洵美那邊。

而我對她總是冷冷淡淡的,我最恨別人欺瞞,但這欺瞞我的人卻是我的子。為什麼我愛的人,都要來傷我?洵美是這樣,夢嬋也如此。愛得越深,傷得越痛!我現在對夢嬋的愛已經不輸於洵美了,甚至還更愛子一點,我為什麼打她打得這麼慘?因為她是我子,我孩子她媽,我深愛的人!愛之深,恨之切!我想起了一句很有寓意的話。

“木頭對火說:"抱我"!火擁抱了木頭,木頭微笑著化為灰燼!火哭了!淚水熄滅了自己,當木頭愛上烈火註定會被燒傷。

“我現在跟那塊木頭何其相似?但我能離開子嗎?答案是:不能!事情發生了,我總要做些什麼吧?我對子下不了手,但子的行為也讓我失去了理智。

悲傷給予我勇氣,仇恨給予我力量。我有一個計劃,它已經在悄然實施。我經常會來西郊別墅群潛伏觀察,這個被外界稱為情人別墅的地方,環境優美,它臨湖而建,好象漂浮在湖水上。

一幢幢別墅都隔得很遠,白木柵欄,尖聳的褐紅屋頂,青綠草坪,充滿異國情調。花領男黎祈明就住在這其中的一幢裡,而且隔三差五的都會來這邊小住。

和他經常一起來的是一個女人,叫陸佳莉。經過多次踩點,我發現,陸佳莉是有老公的女人。

而且可笑的是,那個瘦小矮個的老公竟然幾乎每次都有跟蹤他們,但每次都沒有進去,只站在大門外用力的握緊雙手,大口的氣,直到別墅熄了燈才走掉。還有一個肥胖老闆模樣的中年人,每次都會很早的來。

然後堵在大門口,他是來找黎祈明討債的。只是每次都是垂頭喪氣的走了,那公子哥的老爹是一國企的行政主管,更是市裡有名的人大代表。別墅裡平常只有一個老媽子,我特地去調查了一下她的背景,發現她只有一個17歲的孫子在縣裡寄讀高中,兒女都遠在別省打工。老伴早年死了,家裡不能算富有,但也能算小康。50歲左右的人了,閒不住,於是就託關係找了一份保姆的工作,貼補家用。

有一天,在這老媽子外出的時候,我迅速潛入公子哥的別墅。通過幾次的潛伏,我成功的複製了別墅裡各個房間的鑰匙。那老媽子進門都會把鑰匙放在玄關處的一個雕塑人的小手上,很方便的就能把它拿到,通過印泥,很快就複製好了所有鑰匙。

別墅分三層,花領男主要是住在第二層。二樓客廳有一套超豪華的音響設備,通過路線可以看出,是有跟臥室裡的電腦連接的。

我快速的在他別墅瀏覽了一遍,發現別墅底下還有一個地下室,放一些雜貨用的。別墅的透光很好,那大大的落地窗戶旁邊都配有厚重的帷幔,牆壁上掛的都是西方體油畫,陽光照進來,那畫上的美人纖毫畢現。

我快速的在腦袋裡思考了一會兒,一個模糊的計劃便浮現在腦海裡。

“喂!宇哥,你今天幾點到?”我打電話給鄭賢宇,鄭賢宇今天就會來x市出差,已經說好了的,我要請客。

“老弟,快到了,再過半小時吧。”鄭賢宇用朗的口氣說道。

“嗯,我過去接你!”我掛斷電話,看了一眼那別墅門口半米高的體美女雕塑,經過這家別墅的行人,第一眼就能看見它。這是一個瓷器雕塑,而且是活釦的連接在底盤上,很方便卸下來,我給它拍了幾張照,然後悄然離開。接鄭賢宇後,幫他把行李帶到我之前幫他訂好的賓館。

吃完飯後,我約鄭賢宇去附近的江邊走走。

“宇哥,我想請你幫我個忙,這件事也只能你幫我,只是如果出現萬一,我們兩個都得玩完,但我相信,基本是沒有危險的,特別是你。只是我要給自己做一個不在場證明,成功與否,我也不敢確定。”我看著對面的鄭賢宇,嚴肅而認真的說道。

“是什麼事,這麼嚴重?”鄭賢宇發現我臉上佈滿烏雲,一臉的戾氣,有些莫名其妙,但又有些擔心的說道。

我看了左右無人,於是小聲的跟他說了我的計劃。

“你是說,我那天只要把那個雕塑偷走,就可以了?”鄭賢宇張大了嘴巴,有些錯愕的說道。

“但那時會不會有人經過那個地方啊?”鄭賢宇接著問道。

“那個別墅白天也很少人經過,經過最多的也是早上以及晚上,中午和下午一般沒人的。你不知道吧,這裡就是有錢人情人的地方。白天大家上班,有空的話,晚上過來住一夜。

然後第二天很早就會回去的。我們就挑在下週二或週三動手,我會把那個老媽子走,她有個孫子在寄讀高三,只要那個孫子出了一些事情,那個老媽子肯定得回家看孫子。”我陰惻惻的說道。

“你真是太瘋狂了,不過可別傷及無辜。”鄭賢宇瞭解了我所有的事情後,也知道我這個仇非報不可,經過多次勸說無果,只能同意了我的計謀。

他一向很義氣,即使知道這件事情不只有這種瘋狂的方式解決,但他也沒再皺一個眉頭。

“沒事,我會注意的。”如果真會傷及無辜,我也絕不會手軟,我在心裡暗暗說道。

12月3,星期二,夜。夜很黑,別墅裡的一男一女正在狂歡。透過帷幔可以看到那一對男女正在狂歌熱舞,而且不時的親吻在一起。

那個長髮的人影甩著一頭秀髮,扭著梨一般的嬌軀,像蛇一般貼在男人的身體上狂扭,一會兒屈膝,一會兒又冉冉升起,起落,四肢搖擺,煞是人。陸佳莉的老公張寶東依然站在樓下,矮小的身子動得瑟瑟發抖,但就是沒有勇氣上樓。

我知道他明天沒空來,所以特地選在今晚動手,直到燈熄,張寶東才踉踉蹌蹌的離開。黑夜給了我黑的眼睛,我卻用它來偵查敵情。月黑風高,殺人夜。我把那個體美女雕塑拔了起來,然後又換上了一個相同的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