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愛上一個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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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辛辛苦苦才找到的00,雖然黏她了一點,煩人了一點,但再怎樣也不容的別人來欺負。
她是喜歡這個把她當做女兒來疼的00的,從小沒有父母讓她比一般孩子早,對母愛的渴求早就轉化為對‘沒用又纖弱’的00的呵護。別看00平時大大咧咧的,可段老大說過,00其實內在…嗯,很脆弱!
她早就決定了,00弱一點沒關係,她會努力學會組織裡所有手段,以後00有她保護著,不怕的!
可現在,00受傷了!?更甚至整個人變得呆呆的,一點都沒有平時的活潑朝氣。
“13…”雪落眨眨眼,看著眼前怒氣衝衝的小人兒。
他們已經來了,來接她走…永遠的離開蘇蘇的身邊…
“00,誰傷的!?”13蹦到她跟前,氣的雙眼發紅。
雪落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傷口,雖然味道很淡,但她聞得到,是上過藥的味道。她的傷口早就上過藥了,要不是那一撞,本來也不會在破裂血。
“沒事,只是我自己不小心。”
“是嗎?”13半信半疑,扭頭向段華尋求答案。
段華聳聳肩,似笑非笑的衝著雪落挑眉“00,走了,回家。”雪落沉默了會,淡淡的道“我不回去。”段華微微躇眉,還沒來得及開口,13已經怒吼出聲,哀怨的指控“為什麼要留在這裡,這裡有比我還重要的人嗎?都傷了你,你還要留下?你不愛我了!?”她看著13滿臉的關心,猛然抱住,頭埋在她小小的身子裡,哽咽的咕噥“乖13,我最愛13了,讓我抱一會兒,一會兒就好。”
“00?”13擔心的動了動,倏地,脖頸處一片冰涼,讓她嚇得僵住。00哭了?那個哪怕訓練再苦再累,都不會哭的00哭了?
雪落沒說話,只是更緊的抱住了她,無聲默默的哭泣。
好一會兒,段華才淡淡的道“00,和我們回組織吧。現在的蘇徹早已不是蘇徹了,他那扭曲的心和格已經看不到你了,不知什麼時候恐怕會錯手殺了你。要是你五年前遇到的是現在的蘇徹,只怕本就沒有活命的機會…”
“不…”雪落抬頭,眼眸中帶著水氣,依舊清亮無比,她堅定的、一字一頓的道“我、不、回、去。”雪落摟著13睡在主臥室的豪華大上,她不回去,13死活也不肯走。
既然要跟蘇徹長期抗戰,未來勢必會有一大段時間見不到13,她略微想了想,就同意今晚讓13跟她睡,明早段華再來帶13離開。
段華不發一言的去回了蘇徹,到現在沒見到有人來趕,想必是同意了吧。只是她們佔了他的,那他睡在哪裡?是他那些女人們的其中一個的上?
雪落使勁的搖了搖頭,暗罵自己笨。
現在的蘇徹,他連自己的碰觸都接受不了,更別提外人…那些所謂的蘇徹的女人,她雖然沒見過,但也能想象得出。
想必除了自己黏上來的,還有各方勢力安進來的。
以前有她在,蘇徹的身邊除了一個紅狐在沒其他女人,那些別的勢力想要個女人進來是困難了點。
現在蘇徹情大變,蘇徹身邊的女人,直接成了各方勢力的最佳戰場。不過這樣也讓蘇徹將計就計的掌控住一切,也才能頻頻的對著各個企業勢力逐一擊破。
13躺在雪落懷裡,瞪著眼睛怎麼都睡不著,終於她忍不住的一個翻身,小心翼翼的問“00,你說你愛的人在這裡?這裡不是蘇家嗎,那他是…?”蘇家是什麼地方,連段華老大那樣妖孽的人都不會小看的地方,段華說蘇家上下都是變態,難道00的口味這麼重,愛上一個變態!?可是,00不是有青梅竹馬的蕭重爸爸嗎?怎麼會愛上別人,段華老大是不是搞錯了?
“嗯。”13糾結了,00的這聲‘嗯’到底是什麼意思?她不要一個變態當她的爸爸啦!
雪落則是心思飄遠,要如何對13解釋蘇徹的存在。
蘇徹現在心大變,情緒不穩,就算她把13當做女兒來疼,但13畢竟和自己沒有血緣關係,以現在的蘇徹來看,哪怕是他們的親生孩子…他想必都是極為不喜的。
要是告訴13她愛的男人就是蘇徹,以後蘇徹會把她當女兒來疼,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嗎?
倏地,忽然聽見13尖叫一聲,使勁的依偎進她的懷裡,大眼咕嚕嚕的轉著瞅著外面“有鬼…”鬼?
雪落抱著13偏頭向外看去,現在半夜時分,主臥室的大燈早就關了,只留下頭的小燈散發著朦朧的光暈。
今晚有雨,沒有星光的夜晚襯著濛濛細雨,彷佛一切都籠罩在淡淡的灰中,而靠門口的地方,一抹黑影半靠著,彷佛在菸灰的雨中飄蕩…
鬼麼?
13會怕鬼?
雪落眯了眯眼低頭,果然對上13靈一般的大眼,那眼裡滿是膩在自己身上的享受滿足,哪裡有什麼驚慌害怕?
她笑了,組織裡養大的13,怎麼會是膽小如鼠之輩。
她拍拍13的背,輕聲說“13,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鬼,鬼不過是一個虛像,而活生生的人比鬼要可怕多了。一不小心甚至可以將你剝皮拆骨,挫骨揚灰。來,我們起來看看那‘鬼’…”
“不要嘛…”13賴在雪落懷裡不肯起身,好幾天沒見00了,她想念00身上這股香香甜甜又溫暖的味道。
主臥室外的走道並不長,那抹黑影在他們說話間已經飄蕩到了臥室內,雪落抬眼看去,等看清來人時,眼裡閃過錯愕。
蘇徹?
此刻的蘇徹只穿著簡單的浴袍,雖是是敞開領的浴袍,卻意外的包裹的嚴實,不出一寸肌膚。
他的眼神…不太對勁!
太過於空,神似夢似幻,明明應該看見了她和13,黑眸裡卻只是光影變幻,俊美的臉上依舊毫無表情。
此刻他黑的發已經散開,鬆鬆的垂在肩頭,沒有了白天裡的乖戾殘,彷佛是路的孩子,眉宇間的空讓人心驚,整個人恍若遊魂一般。
外面下著雨,他似乎一路上來並沒有打傘,甚至連鞋子都沒穿,就這樣行動遲緩的赤足行走,身上的浴袍全部被打溼,白的浴袍溼溼的貼在身上,隱約可以看見裡面一道道猙獰恐怖的疤和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