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變態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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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落,雪落一定沒死…沒事的…
“蘇徹,你是我所有兒子裡最出的,所以從小到大我只留下你一個。你看我也格外疼你,你心愛的女人剛死,還溫熱著呢,我就將她送來給你,開心嗎?”蘇泊之看著他越來越空茫的眼神,興奮莫名的道“就讓她留在這裡陪你好不好,就像當年…你的母親和弟弟一樣的陪你…”蘇徹目不轉睛的盯著雪落的屍體,忽然,他笑了,那明明滿是汙垢狼狽的容顏,竟然絕豔冰冷的讓人移不開視線。
“蘇泊之,你這個老妖怪,你就儘量折磨我吧。何其悲哀,你所有的人生都只是一團爛泥,除了折磨我,你這幾十年還做過什麼!?龍門誰不知道你已經瘋了,本早就是一個該進神經病院的瘋子,嗯?”光線飄搖,映出密室內蘇泊之蒼白鐵青的臉,和他身後的黑衣大漢各個恐懼的神
。
這…這蘇家的內幕,這些話,哪裡是他們能聽的。蘇徹現在說了,不是擺明了讓他們無法活著見到明天的太陽。
“…當年你就瘋了!你給母親和蘇墨下毒,用毒品掌控他們,讓他們生不如死。你以前明明那麼愛母親,為什麼又要這樣對她?我想想…呵…對了,是你害怕,你怕所有人都會離你而去,只有用藥把人掌控住,你才稍微安心,對不對?用毒品錮起來的
情,你巴不得一輩子擁有…呵呵,可悲!可惜你妄想了一輩子,也得不到。你天天研究那些毒品藥劑,你累麼…”蘇泊之臉
大變,狠狠的一腳踢向他。
蘇徹渾身無力的飛出去,整個人撞上刑房一側的牆壁。刑房的牆壁上掛著各種刑具,更有尖銳鋒利的刀尖、鐵片在外面,猙獰的狠扎進他的骨
裡,他卻早已麻木的察覺不到痛了。
蘇泊之冷笑“你的膽子真是變大了,你以為這樣刺我,我就會如你所願的殺了你,讓你解脫?你是我唯一活下來的兒子又如何,你身為我唯一的兒子如今還不是任我
圓捏扁?看來我之前對你還是太放縱了,這些刑具你從小用到大,早就習慣了。蘇徹,今天我可是特地用你
了一套新的方法,試試可好?”他一頓,看著撞上牆壁的蘇徹,蘇徹趴在那裡一動不動的,恍若死人一般。那毫無生氣的模樣,讓他不
的眯起眼。瞥見一旁棄置的‘雪落’的屍體,他抬起腳,狠狠的踹了下去…
瞬間,一動不動的蘇徹突然撲向前,牢牢的抱住那已經開始冰冷的屍體。
蘇泊之的那一腳,也狠狠的踹上他鮮血淋漓的背部,他卻沒有吭一聲,只更用力的抱著雪落的屍體。
蘇泊之看他這樣,仰天大笑,眼眸裡興奮灼熱的光芒大熾“果然,你的弱點果然是顏雪落!她都死了,你還不許別人動她的屍體麼?怎麼我冰冷俊美、深沉無情的兒子也會真的動心愛上一個女人!看到這些刑具你也很怕吧,畢竟你小的時候可是在這裡長大的。可,為了一個顏雪落,你竟然明知道會落入我手中,還是衝動的做了,怎麼一遇上她,你的腦袋就成了漿糊麼?”
“來人,行刑!”他扭頭跟身後的屬下說,眼裡閃過嗜血的殺意。
這些人都聽到了他和蘇徹的對話,不能…讓他們活著!
他暴的去拽顏雪落的屍體,卻沒想到早被打了毒品折磨了多天的蘇徹,竟然還有力氣撲向他,一口狠狠的咬住他的胳膊。
蘇泊之吃痛的幾乎要一掌擊斃他,但他的臉上閃動著興奮詭異的光芒,他不會讓蘇徹輕易的死掉,這是他曾經最興趣的兒子,也是唯一的兒子,少了蘇徹…那還有什麼樂趣!
不過蘇徹現在顯然已經不適合繼承他的一切了,還好…還好他還有蘇墨!還有蘇徹的身體裡,還有另一個人格,他的另一個兒子蘇墨!
雖然蘇墨不是主人格,也要受到蘇徹的控制。但沒什麼,只要有他在,他會幫著蘇墨把蘇徹這個人格抹殺掉,他的兒子,只要一個就夠了!
他咬牙忍住痛,命人拖走蘇徹。
“蘇徹,你也有今天!我培養了你這麼多年,沒想到你還是這麼的不堪一擊。現在我要讓你體會什麼才是最可怕的痛楚,來人,封住他的耳朵和眼睛,把東西拿上來!”蘇泊之狠狠的踹開雪落的屍體,看著被眾人壓制的蘇徹不斷的掙扎,他冷冷的笑,一步一步的踩著腐臭的味道近…
黑暗中,似乎有人輕輕的哼了一聲。
雪落緩緩睜開眼睛,盯著天花板發呆。頭頂傳來略帶睡意的聲音,低沉沙啞了幾分,卻依舊悅耳動聽“怎麼了,落落?”
“似乎…停電了…”她呆呆的看著黑暗的室內,這段子他總是會在
頭留著小小的燈,即使都入睡了,
邊也有一個小檯燈通宵達旦的亮著。
她在底下訓練室裡,夜夜都呆在黑暗中,她本就怕黑,那訓練室裡的
子裡,還有後來被紅狐不定時的折磨,黑暗更成了她記憶裡最恐怖的存在…
她從未說過,他卻早早就注意到了,無論何時都亮著的一盞燈,原來都是為了她呵…“唔…我看看,沒停電,只是跳閘了。諾,現在好了,落落別怕。”蕭重披衣下,檢查了下電閘後重新打開燈。
她搖搖頭“我不怕。”今晚明明沒有月亮,外面一片漆黑,她卻真的不怕。半夜驚醒也不是因為過去的噩夢,那是…為什麼呢?總覺得莫名的心驚,夢裡雜亂無章的畫面錯,最後都竟然歸落在蘇徹那張冰冷又溫暖的微笑上…
他,可還好?
隨即失笑,他在那固若金湯的蘇家裡,還能有什麼不好…蕭重回頭看了她一眼,因為她出神的神而微微怔住。他一如往昔的脫下外套,走回
邊。看著她鑽入薄被裡,裹得嚴嚴實實的。
“不熱嗎?落落?”
“不熱。”她回答的很生硬。
接著,他上了,躺在外側。閉眼片刻,聽到她不斷的輾轉反側,終於他淡淡的問“有心事?”
“…沒。”她吶吶的應。
一隻溫暖的手伸了過來,蓋在她的小腹上。暖暖的體溫傳過來,讓她冰寒的身子溫暖了起來。自從受傷後,她的體質驟變,以前雖然也畏寒,卻不像現在這樣即使是夏夜的夜晚,也手腳冰涼的需要蓋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