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深夜劫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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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十一郎沉思了片刻,說道:我也不知道,不如我們繞到後面去吧,看看後面有沒有窗戶之類的。
祠堂的後面是片荒林,荊棘叢生,還好靠近牆的一小塊區域比較乾淨敞亮,下得去腳。
後面確實有窗戶,不過又和沒有一樣,因為窗戶小的恐怕只有小貓才能出入。
洛十一郎看了看手錶說:現在才凌晨十二點多,我們索就在等一會兒,等到一個多小時候後,也就是凌晨兩點左右,那時是人最困最疲乏無力的時候,到時我們在下手成功的幾率就大的多。
那好吧,也只能這樣了。
四個人靠著牆坐了下來,他們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無助,絕望。未經世事的大男孩剛出家門就遇到如此兇殘變態的村落,自己淪落此地無法脫身,還要想方設法冒著生命危險去虎口救人···想著想著幾個人竟然落下了委屈的眼淚,不過還好,在夜的保護下誰也看不見誰的懦弱,誰也聽不見誰的悲傷。
一切都像是夜裡的一條暗,無聲無息,緩緩過,不打擾任何人。
不知過了多久,累了一整天的幾個人好像都沒有堅守住時間,眼皮重的誰也睜不開,背靠在古牆壁上睡著了,好像回到了自己家,回到了自己舒適的上,一切變得安靜溫暖。在夢裡,他們應該已經展開了積極的劫獄行動!
在祠堂的正南面,也就是大門處,守衛們雙目如炬,並沒有想象中的打盹,因為他們都是習武之人,體格並非常人,就算是幾天幾夜都不睡也無大礙。這是洛十一郎沒有想到的,他還沒有想到的是,整個寨子裡的人都學過武功,遇到一個較差勁的,他們四個人或許還有辦法,要是遇到一個武功較好的,那就是死路一條了。
劫獄成功的概率為零,只能在夢裡去做罷了。
但是,更讓洛十一郎沒有想到是,在這靜悄悄的大山裡,沒有動物反常的暴躁驚慌的舉動,沒有天際雲層不同尋常的表象,沒有地下水的沸騰,一切都很和諧。
就在這和諧的表象裡,地下正醞釀著誰都無法預料誰都無法抵抗的災難。
凌晨三點十二分五十六秒的時刻,祠堂正北的荒林中,各種植被密密麻麻覆蓋的地表被一股強大的斥裡撕開了一道口子,頓時,地動山搖,屋頂上磚瓦縫隙裡的塵土像被撕碎的簾布灑落下來,一些年老的大樹的龐大系出了地表,在大地的顫抖中轟然倒塌,那些沒有被震到的年輕小樹卻被倒過來的大樹攔截斷。
四個人幾乎同時醒來,面面相覷沒有反應過來真實情況,一點五秒鐘後,幾乎同時叫出了聲:是地震!怎麼辦?
慌亂裡不知所措,不知哪神經在腦海中突然像光源一樣的閃現了一下,洛十一郎眼睛亮的像貓一樣:這正是我們救上官瑾的好機會啊!
一句話像是黑夜幕裡突然騰空的煙花,綻放出的絢爛刺痛了那些黑的瞳仁。
四人踩著晃動不止的大地向南面小跑而去,除了轟隆隆大地震顫的聲音就再也聽不見其他聲音了。
四個人來的南面拐角處,祠堂裡所有的燈光都已熄滅,門外的看守人員也不知去了哪裡。情況緊急,洛十一郎他們必須在祠堂倒塌前救出上官瑾。
四個人幾乎是一齊衝進了祠堂高大的大門,起初,洛十一郎還在心裡擔憂,不知道能不能順利摸索到打開地下室入口的機關,不過當他們衝進祠堂後,就完全沒必要了,因為祠堂裡面靠近東面牆處的傳來從地下投出的光芒。
四個人緊張的衝向發出光線的入口,一個接一個的鑽了進去。
原來,那些看守一部分回村裡通知睡中的人,叫醒他們出門躲避天災,剩下兩個人進地下室將上官瑾轉移到其他地方。
正在那兩名守衛解開綁住上官瑾繩子的時候,洛十一郎眾人跳了進來,守衛警覺的衝了上來擋住了想要救人的洛十一郎。人群中最先開口的是上官瑾:哥哥,救我。
在只有壁燈上光線暗淡的火苗的夜裡,蒙籬聽見妹妹的聲音後,頓時像一隻發了狂的獅子:妹妹你沒事吧?
沒事,哥哥,我沒有受傷。
蒙籬眼神鋒利的像是一把正要出鞘的利刃,指向了擋在面前兩名守衛。
按人數來說,四打二,應該吃不了虧。劉蛇在心裡默默的盤算著,而洛十一郎也悄悄地拔出了那柄隨身攜帶的德刀,並且示意他們也拿出武器,蓄勢待發,在那一刻,洛十一郎心裡萌生了一個可怕的念頭:殺掉他們!反正在這窮鄉僻壤裡也不存在什麼法律不法律了,誰知道是老子乾的。其實,讓洛十一郎萌生敢殺人的念頭的並不是什麼窮鄉僻壤天高皇帝遠的混帳想法,而是在傍晚的所見所聽,這個古怪的村寨一定不是什麼善類。
守衛中的一個開口了,你們就是白天闖入我寨子裡的賊吧!
什麼賊,我們剛來到這裡,偷你們什麼東西了。周倫氣憤的說道。
族長說了,你們就是今年祭司山神的貢品,本來還要想辦法去抓呢,現在倒好,全部送上門來了,讓我們白白撿了一個立功的機會。一個守衛邊說邊笑著轉眼看向另一名守衛。
就憑你們兩個,覺得能抓住我們四個人嗎?洛十一郎笑得很自信,一股殺氣定格在嘴角。
那就看看你們四個人有什麼本事咯!守衛也是自信的回答道。
別跟他們廢話啦,這裡馬上就要塌啦。另一個守衛急著說道,並且話音剛落,一個飛腿就踢了出去,不偏不倚,這一腳重重的踹在了洛十一郎的左口上,那一瞬間,洛十一郎覺得心跳都停止了,一股強大的阻力近腔壓制心跳,洛十一郎在完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就這樣被踹倒了,躺在地上蜷縮著身體捂住口痛的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幾乎是在同一時刻,守衛的腿踢出去後就是一記重拳打在了同樣沒有反應過來的周倫的左臉上,瞬間火辣辣的覺整個半邊臉都腫了起來。好在周倫一百公斤的體格在那兒,並沒有被這一拳打倒,只是像一側一個趨咧移動了幾步而已,但疼痛是不可避免的,周倫一隻手捂住火辣辣的臉,破口大罵了起來:媽的,從來都是老子打別人,還沒人敢對老子這樣,**了個的。罵完周倫就紅著眼撲了過去,可能是由於體重的緣故,周倫一下就撲到一個,扭在地上滾來滾去分不清是誰。
在洛十一郎和周倫都被打了措手不及的時候,蒙籬與劉蛇都瞬間閃電般的清醒了過來,劉蛇趕緊拔出了瑞士軍刀,而蒙籬,早就紅了眼,在聽見妹妹那一聲呼喚後,所有的血就都湧向了雙臂,兩隻胳膊上的青筋拱起,又看見好兄弟被踹倒在地呻不止,瞬間,一股強大的戰鬥力驅使蒙籬一個縱身,右腳狠狠地踢向了另一名守衛。
不過這些守衛都是從小習武的山裡人,雖說,蒙籬也是從小習武,可是城市裡那種以賺錢為目的的武術班本不了什麼東西,好在蒙籬天分不錯,自己又痴武學,所以套路上的功夫練得還過硬,這才沒有那麼快的被擊倒。
蒙籬與那名守衛周旋的時候,劉蛇向與周倫扭成一團的守衛撲了過去,周倫死死地抱著,並且說道:千萬別讓他起來,否則我們兩個都不是他的對手的,壓緊別讓他動,讓我狠狠捶他幾拳,老子今天不捶爛他的臉老子就不信周!**了個的。
地下室裡亂成了一團,嘶叫聲,咒罵聲,轟隆聲充斥著整個地下室出不去。
上官瑾跑向了躺在地上的洛十一郎:十一郎哥哥,你沒事吧,十一郎哥哥。
正在這時,與蒙籬打的不可開的守衛已經明顯佔了上風,在有幾個回合,蒙籬肯定堅持不下來要敗下陣來,可是就在這樣一個時刻,那名守衛竟然停止了與蒙籬的糾纏,轉而跑向在地上扭成一團的他們,一腳一個踢開了劉蛇與周倫,揪起那名守衛的衣服拉著他就往上面跑,也不顧這裡剩下的人了。因為他聽見了一個可怕的聲音:地下室的牆壁開裂了,塵土磚塊紛紛砸了下來。
就在那兩名守衛跑出後,地下室的頂塌了下來,一聲尖叫聲,世界從此黑了下來,一點光源都沒,一點聲音都沒,就像被丟進了大海的深處,壓的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