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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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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著那粉的小舌在眼前一閃而過,然後羞澀的躲開,夜白眸一暗,傾身吻了上去。

他動作輕柔的覆上她軟綿綿的,那如棉花糖一般香甜柔軟的覺一沾上,整個身體便不受控制的一僵,有股熱從小腹躥起,直達四肢百骸。

一隻大手捧著她的小臉,讓那塊柔軟深深的嵌入掌心。

他的吻漸漸的用力,龍舌自那緊閉的小嘴裡探了進去。

溫瞳忽然眉一皺,似乎就要轉醒。

夜白一怔,動作也停了,沒敢再繼續造次。

溫瞳只是了一下鼻子,嘴裡哼哼了句“北臣驍,你走開。”聽到北臣驍三個字,夜白的瞳孔就暗了,心緒複雜的轉了好幾個彎兒。

這個小女人,心裡依然是有北臣驍的,她會自覺不自覺的把接近她的男人都當成北臣驍,連抗拒都帶著敷衍的成分。

夜白全身像是洩了氣,有絲頹敗,可是很快,他就明眸一亮,有句話叫趁熱打鐵,如果鐵不熱,就算怎麼努力也打不出所需要的形狀,溫瞳和北臣驍之間,目前仍然有一道鴻溝,只要這個溝填不平,溫瞳就永遠不可能屬於北臣驍。

而他要做的,就是怎樣把這個溝越挖越深。

夜白想到此,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他拿出電話,說了聲“龍四。”溫瞳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置身在一處陌生的房間,深紫的窗簾上有光透進來,再抬腕看錶,下午兩點鐘。

昏昏沉沉的腦袋,嘴裡小聲的唸叨著,怎麼睡了這麼久。

睡前,她坐在夜白的車裡,所以醒後,她也不必擔心,如果這不是夜白的房間那麼一定是某處酒店。

她猜對了,這裡是本市的一家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而這個酒店隸屬於夜白名下。

“醒了。”夜白聽見聲音,從沙發上起身,去吧檯倒了杯水走了進來。

“謝謝。”溫瞳笑著接過水,腳伸出去要夠拖鞋,夠了兩下沒夠到,鞋子彷彿跟她做對似的,一個兒勁的往底下鑽。

她正懊惱,想要彎下來,有人先她一步蹲下身,一雙修長的手將粉的棉布拖鞋拿了過來,然後在溫瞳的驚訝中抓住她的一隻小腳,利落的把拖鞋套了上去。

他又要去套另一隻,溫瞳臉紅的阻止“夜白,我自己來好了。”她急忙將水杯放在頭櫃上,快速的彎下

她柔軟的髮絲輕擦過他的面龐,帶來一股自然的香氣,因為突然的俯身,前一晃而過的光,白的像是雪丘。

到喉中一干,握著她一隻腳的手下意識的緊了緊。

溫瞳被握痛了,不滿的說:“夜白,你鬆手啦。”他這才驚覺,立刻鬆開手,她自己拿了拖鞋飛快的穿好,然後儘量自然的往一邊挪了挪,拿起水杯喝了幾口水。

想要持距離的態度立顯。

夜白望了一眼她身後紫的大上盛開著一朵妖豔的藍妖姬,在暗沉沉的調中,無聲而華麗的綻放。

他眸中的深褐逐漸變深,有一股衝動想要把她按到上去,然後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吃幹抹淨,可是理智在警告他,如果那樣,一切就全完了,就算把這個女人的身體霸佔了,她的心只會離他越來越遠,而那並不是他想要的。

夜白垂下眸,眼中的澤在一點點變淺,最後抬起頭的時候,湖水一般的通透“餓了吧,我讓人準備了飯菜。”

“有點。”溫瞳衝他笑笑,他溫煦的目光讓她剛才提起的戒心轉瞬即逝。

她甚至嘲笑了一下自己的小人之心,她相信夜白,相信他不會對自己做出什麼過分的事,他們之間的是是非非,早就在遊輪之上一笑抿恩仇,而且,他那麼盡心盡力的保護她,她不是木頭,怎麼會不動。

這一次,也是多虧了他,如果不是他找到證據,她現在還被關在警局裡。

所以,她對夜白的為人是一百個放心。

服務生送來緻的西餐,溫瞳看著,十指大動,她早就餓了。

“我可以吃了吧?”她瞅瞅夜白,好像大人沒動筷子就不敢先伸手的小孩兒。

“吃吧。”夜白笑了“我早吃過了。”她拿起刀叉,眼珠子轉了轉“你看著,我不好意思吃。”夜白起身,寵溺的了一下她茸茸的腦袋“我去客廳看電視。”她贊同的嗯了一聲,低下頭開始狼虎嚥。

吃了飯,溫瞳簡單收拾了一下就要去上班,夜白不緊不慢的坐在沙發上,正看一場球賽,見她出來,他拿起杯子喝了口咖啡“你恐怕要留在這裡了。”他指了指外面。

溫瞳急忙跑到窗邊一看,酒店的門口竟然擠滿了記者,她疑問:“這是怎麼回事?”

“是夏家透的消息,記者知道你跟夏家孫女的死有關,所以一直從警察局盯稍到這兒。”

“為什麼夏家的人都是這副德,難道他們不覺得無聊嗎?”溫瞳生氣的拍了一下窗戶,先是夏書蕾,然後又是這個官梅,簡直不可理喻。

夜白閒適的喝著咖啡,目光仍然停留在電視畫面上,貌似漫不經心的說道:“夏家敢這麼對你,是因為他們知道北臣驍不會護著你,如果北臣驍肯出面替你說句話,你看他們還敢不敢這麼放肆?”溫瞳聽了,心裡不是沒有想法,但她本來就沒對那個男人抱有多大希望,所以,失望也不大。

“夜白,你這裡有電腦嗎?”她輕快的轉移了話題。

“在書房。”果然是總統套房,各種設備一應俱全。

溫瞳先是給溫父打電話詢問丁丁的情況,又跟林東打說了一下目前的狀況,這些記者沒有散去之前,她暫時還不能離開酒店。

她把一些該待的事給朱朱,然後打開電腦,開始收發郵件。

夜白站在門口,看她戴著一副黑框眼鏡,頭髮在腦後隨便盤了一個髻,顯得幹練十足。

她認真工作的模樣也是一道風景,他不知不覺就被引了。

角勾起一抹諱莫高深的笑容,他輕敲了幾下敞開的屋門,斜倚在門上的身子透著種魅“可以走了。”溫瞳和夜白出了酒店,發現沒有記者跟拍便拐進一邊的停車場。

夜白剛掏出鑰匙,溫瞳忽然抓住了他的手,她抓得很用力,骨節都有些發白,他覺到不對勁,急忙問:“溫瞳,你怎麼了?”溫瞳捂著口,臉蒼白,自心臟的位置傳來一陣接一陣的絞痛,好像有人用刀子在挖著一樣,她疼得冷汗涔涔,一句話也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