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這笫二種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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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朗子長出一口氣,再摸下,那陽具經過剛才的打擾,已經軟如布條了,吃過飯後,無人打擾。一朗子便坐在月光下打坐。
因為這是月宮,不需要點燈的。這裡的夜晚有月光照明。這讓一朗子覺新鮮。他不知道,月宮想讓哪個屋子亮,它就亮。反之,想讓黑就黑。他盤膝練習無為功。這是他們門派的基礎。
練好無為功,將功力用在劍術上,拳腳上才有威力,當然,對付敵人才會竭盡全力。正練到緊要處,門外傳來匆匆的腳步聲,接著怦地一聲,門扇被踢開了,門外衝進來朵雲姑娘,手握長劍,也不搭話,照著一朗子刷刷刷就是三劍。
這三劍可不同於比試,是明顯要他的命的。一朗子大驚失,身子在上平移或者臥倒,總算躲過一劫。他總算身子落地,站穩腳跟了,他心驚跳地說:“朵雲姑娘,你發什麼瘋?你欺人太甚了吧?”朵雲呼呼著,俏臉鐵青,以劍點指他,惡狠狠地說:“一朗子,你這個小惡人,你這個小賊,你也太歹毒了吧?連我師父都害。今天我要你的命。”說罷,身子一閃,又刺了過來。
一朗子聽得一頭霧水,不明所以,只得出劍相。要她刺下去,止不定他哪下躲慢了,不死也得傷。朵雲出劍飛快,身形兔起鶻落,一招一式都要命。一朗子見她如此,也不多言,全力抵抗。十幾個回合過去,沒讓她佔到任何便宜,突然間,朵雲又消失了。
一朗子心說,壞了,她又要使用隱身術了,這下我可沒命了,他只能屏息凝視,用耳朵判斷她藏身的位置,只聽朵雲冷笑道:“這一劍,你躲不開了。”勁風從身後刮來。他馬上閃向一邊。哪知道,這一劍是虛的,朵雲的下一劍才是實的。無論如何他閃不開了,這時,從門外來一劍,將朵雲的劍打在地上。這使一朗子逃過一命。一朗子額頭上的汗布了一層。
朵雲現身,大叫道:“洛英,你幹什麼呀?幹什麼不叫我為師父報仇呢?”洛英衝進屋裡,擋在二人中間,一臉的焦慮和傷,說道:“師姐啊,事情沒查清之前,可不能亂下定論,亂殺人?師父都沒說兇手就是一朗子啊。”朵雲拾起地上的劍,雙眼冒火,指著一朗子說:“這還用查嗎?藥丸是他送來的,他當然就是兇手了。”洛英勸道:“師姐啊,你可別那麼衝動啊。
萬一冤枉了他,咱們豈不是讓人恥笑啊。”朵雲哼了兩聲,說道:“冤枉他?我一看他就不象個好人。虧你們還當他是個寶呢。”一朗子茫然地望著二人,大叫道:“到底出了什麼事兒?就算是讓我死也得死個明白吧?”他由於動,頭上的青筋都突出來了,朵雲舉起劍,又要衝上來。洛英說道:“師姐啊,師父就怕你冒失,傷了好人,讓我來追你。你快去看看她吧。”朵雲怨毒地瞅了一朗子一眼,說道:“小賊,回頭我再找你算帳。”嗖地跑了,洛英轉過頭來望著一朗子,說道:“讓你受驚了,一朗子師兄。你坐下,我告訴你發生了什麼事兒。”一朗子哪裡坐得下,他急得拉住洛英的手,說道:“洛英師妹,你快告訴我吧,我都要急死了,你不告訴我,我這就去找仙子了。”洛英被他握著手,血加快,臉上發燒,趕緊掙開他的手,說道:“是這樣的。
我師父吃了兩顆你送來的藥後,心疼倒是好了,可是接下來就不妙了,她的臉變得好紅,跟火燒似的。她的身上好熱,脫掉外衣都不行。喝了好多水,還是口乾。她的眼神都有問題了,就象隨時都要死掉一樣,”一朗子聽得又難受,又是不安,連忙解釋道:“洛英師妹,你相信我吧,我絕沒有害你師父啊。
象她那樣天仙般的人物,誰能忍心害她呢?再說了,那藥丸也不是我製成的。我只負責送藥,別的什麼都不知啊。”洛英嗯了一聲,說道:“我相信你。”一朗子心中稍安,問道:“你師父現在怎麼樣了?”洛英搖搖頭,說道:“情況很不好。我師父用功力將毒封住,又坐在涼水浸泡。她說,這只是暫時的辦法,久了還是不行。”一朗子說道:“不如我回師門問個清楚,再找來解藥吧。”洛英嘆口氣,說道:“一來一往,怕時間不允許啊。”一朗子想了想,說道:“我看這樣吧,我還是看看仙子吧。我想聽聽她怎麼說。”洛英關切地望著他,說道:“一朗子師兄,你的心意我知道。
可是師父這個樣子,她心裡一定對你很氣憤。你現在去了,只怕她動之下,會要你的命的。聽我的,你還是快點離開月宮的好。”一朗子雙眉一揚,朗聲說:“不,我不能走的。我要是一走了之的話,那更會引起大家的誤解,以為我是畏罪潛逃呢。就算是你師父要我的命,我也不怕。我願意用命來證明自己的清白。”他一臉的磊落和正義,令洛英大為欽佩。洛英說道:“好吧,我領你去。”洛英在前引路,一朗子隨後跟上,拐了幾個彎,才來到嫦娥仙子的住處門外,只見門外站著朵雲為首的五位美女。
那對雙胞胎姐妹花不見影子,想必侍候仙子呢。眾女都心神不安的。看到一朗子,朵雲衝了過來,怒道:“一朗子,你還有膽子來?”一朗子傲然地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我沒幹壞事,我怕什麼呢?”朵雲指著他的鼻子問道:“你還想怎麼樣?”一朗子大聲道:“我要面見仙子,澄清事實。”那四位美女也圍上來,說道:“一朗子,你真的不知情啊?真的沒害我師父啊?”一朗子高聲宣佈:“我要是存了害你們師父的念頭,就叫我不得好死,死無葬身之地。來世託生牛馬,幹一輩子累活兒。”眾美聽了不語,都以妙目望著一朗子,眼中沒了疑惑。
看來,她們是相信一朗子的話的,這時風花走出來,說道:“一朗子師兄,師父請你進去呢。”一朗子深幾口氣,緩緩走入仙子的住處。到裡邊一見到仙子,他也是一愣,只見仙子身上只披著清紗,出裡邊的冰肌玉膚。
那紅肚兜和紅褻褲,更使她極為誘人。那玉臂和玉腿,簡直可以殺人。她的臉現在紅得要血,雙目有幾分離,紅微微張合,鼻子不時發出哼聲。
她雙手不停的屈張著,顯然在對抗兇猛的毒藥。她被風花的妹妹雪月扶著,勉強坐在上。她的嬌軀往微顫著。
正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一朗子來到她的腳下,撲通一聲,便跪倒在地,含淚說道:“仙子啊,請你相信我,我沒有害你。如果你不信的話,我就死在你面前。”說著話,他拔出劍,橫在脖子上。
嫦娥大口著氣,說道:“一朗子呀,別幹傻事兒,先放下劍。你得跟我說說這藥丸的事兒。你要是死了,事情更糟糕。”一朗子忙放下劍,說道:“我來時,師父將信和藥瓶給我,當然了,藥瓶到師父手之前,是我師兄一焰子將藥瓶拿進屋的。我對藥不懂,拿了就走了。”嫦娥喝了幾口水,說道:“這麼說,你這個大師兄有問題了?”一朗子想了想,說道:“想知道結果,那得問他了,我明天就回去找師父,非得搞清楚這事兒不可。我不能背黑鍋。對了,仙子這是什麼毒藥啊?”嫦娥苦笑著說:“這不是毒藥,而是藥。”一朗子聽了,張大了嘴。他雖然還是童男,對那事兒不懂,可也知道藥是幹什麼的。師父曾經說過,藥是刺慾的。嫦娥繼續說:“你送來的藥丸也是真的。只是藥丸外層抹了一層藥粉,劑量好大啊。
我對這藥丸在服用之前,進行過檢查,確定這是沒有毒的,可是沒查出有藥。等我吃了才知道怎麼回事兒。”一朗子急道:“仙子啊,現在該怎麼辦?該怎麼為你解毒呢?”嫦娥咳嗽幾聲,雪月用粉拳輕輕敲她後背。她咳嗽過後,望著急得一頭汗的一朗子,說道:“只有兩個辦法。一是找來解藥吃。我這裡沒有解藥的。這還不是普通的藥。我的朋友也有用藥高手,可是離我最近的,也夠遠的。等把他請來,我已被燒成灰了。”一朗子問道:“頭一個法子行不通,那第二個法子又是什麼?”嫦娥的美目望著一朗子,透出幾分淒涼和無奈,唉了兩聲,說道:“這第二種嘛,實在叫人難以啟齒啊。我還是死得好。”沒等一朗子說什麼,嫦娥又大口起氣,吩咐道:“這藥勁兒又發作了,你快出去吧。我還得到涼水裡泡著。”一朗子不敢多說什麼,只好快步出屋。他心裡納悶,既然有第二個法子,仙子為什麼不說呢?只要有法子,哪怕是用自己的命換她的命,他也是願意的。雖說這次中藥不是自己害的,可自己也脫不了干係。要真是一焰子下的手,我一定饒不了他。
我一定叫他付出慘重的代價。別看他是我師兄。他一出屋,眾美又將他圍了起來,大家都關切地問起師父的情況來。一朗子簡單地說了,心中痛苦之極。***